第100章:秋風(fēng)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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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邊手拿紅薯,返回靠近。 譚秋齡聽梅邊問話道:“上哪兒得來的撥浪鼓與碎銀子?” “是啞巴劉?!弊T秋齡如實相告,“剛剛碰見他了,他非要給我,我想還給他,他跑得一溜煙的快,我追都追不上?!?/br> “不要追了,仔細(xì)身子?!泵愤吥眠^譚秋齡手中的撥浪鼓與碎銀子,察覺譚秋齡對啞巴劉變了稱呼。 以前她都叫他大個子的,說是叫人啞巴,不尊重別人。 而今,她一口一口地叫著啞巴劉,比誰都順口。 梅邊搖了下那撥浪鼓,說道:“他這是看你大起了肚子,要把這撥浪鼓贈與未出世的小辣椒,至于這銀子……” 這銀子就稀奇了,起初啞巴劉在二爺院子修圍墻補(bǔ)窟窿的時候,得罪了莊無意,工錢都沒結(jié)給他,他現(xiàn)在怎么反倒給了譚秋齡銀子? 這銀子對于啞巴劉來說,就是他的命。 他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值得把這命都給了她? 為免梅邊猜忌,譚秋齡說道:“啞巴劉腦子現(xiàn)在變得不大對了,我方才見他瘋瘋癲癲的,亂撒銀子,我看他不該叫啞巴劉,他該叫瘋子劉,你找個時間,把這銀子還給他。” “嗯?!泵愤叞褤芾斯倪f給譚秋齡,“這個可以留著。” 她推開:“這東西我不要,你一并都還了他去?!?/br> 梅邊是不愿她收別的男子送的禮物,只是要征求她的意見。 她既拒絕了,梅邊就放心了,把紅薯剝了皮,喂去她嘴邊:“來,嘗嘗,熱乎著的?!?/br> 譚秋齡咬了一口烤紅薯,口感軟軟糯糯,化在嘴里成了渣。 “你也吃。”譚秋齡吃了兩口,把那烤紅薯推到梅邊的面前。 梅邊不吃,復(fù)把烤紅薯遞到她嘴邊,剝起了下面未剝的皮,說道:“你現(xiàn)在是兩個人吃,我就不饞這一口了,多吃些,好給我生個白胖胖的娃娃出來?!?/br> 譚秋齡在他的喂食下,吃了兩個烤紅薯,又吃了些別的,盡可能的多逗留了些時間,才挽著梅邊的手,不情愿地回了莊府。 回去沒多久,莊夫人就派人來請譚秋齡,說去她院子里聽聽?wèi)颉?/br> 譚秋齡一個人怕,當(dāng)著吳茵和莊十越的面,叫上梅邊陪自己一塊去,被吳茵斥責(zé)道:“當(dāng)二爺是死了不成,不叫二爺陪你去,叫梅邊陪你去,你真把自己當(dāng)半個主子了,還能帶個奴才跟著你去聽?wèi)虿怀???/br> 吳茵看見他們兩個就火大。 她胡來都有個度,不會在二爺面前胡來,這兩人倒好,儼然已是同吃同睡的小夫妻了,梅邊一個做奴才的,光明正大地占著譚秋齡了,要是被莊夫人察覺出了什么,豈不是又要遭難了。 梅邊知道吳茵不是使壞,她就是講話難聽,人其實是好的,自己陪著譚秋齡去,與莊十越陪著去,都是一樣,只要有人跟在譚秋齡身邊就好。 “我還要掃地擦窗,忙不過來,就不去了,二爺不能出院子,二爺肯定也是陪不了的,那就只有二少奶奶你可以了。” 吳茵冷哼一聲,沒有搭腔。 梅邊使了一個眼神給譚秋齡。 “二少奶奶?!弊T秋齡沒了魂,說道,“我……我身子大了,一個人來回去夫人院子里聽?wèi)?,恐不太方便,想……想二少奶奶與我一起去夫人院里聽?wèi)?,不知……不知……?/br> 吳茵見梅邊說陪不了譚秋齡,譚秋齡就六神無主,說話都不利索的樣子,心里直罵譚秋齡沒有出息。 “不知什么?” “不知……二少奶奶能不能陪我走一趟?!?/br> 吳茵看譚秋齡那柔柔弱弱、好欺負(fù)的樣,說道:“你怎么一開始不喊我,喊的卻是梅邊?” “我……”譚秋齡無法回答,看起了梅邊。 梅邊說道:“二少奶奶,你就不要為難她了?!?/br> “我這怎么叫為難,我這是要她說個明白?!眳且饋砹藲?,自己是堂堂的二少奶奶,難道問都問不得了? 梅邊發(fā)覺吳茵這是心里有了火,一時半會兒用言語消不下去,便對譚秋齡說道:“去夫人院子里聽?wèi)?,空著手不好,我房里備有一籃瓜果,你去取了來,送給莊夫人,你多走動走動,利于你以后生產(chǎn)。” 譚秋齡沒有產(chǎn)生任何懷疑,聽話地去了。 按照譚秋齡挺著個大肚子,一來一回慢騰騰的速度,足夠梅邊擺平吳茵了。 譚秋齡的身影在梅邊視線消失后,不顧莊十越在場,梅邊就把手放在了吳茵的胸上捏了捏。 冬天衣服穿得厚,梅邊捏下去,捏的都是衣服。 “走開,少來?!眳且鸫蜷_梅邊不安分的手。 梅邊一把抱起吳茵,扛在肩上,往里屋走去了,莊十越坐在桌邊,啃著一個大雞腿,吃得滿手是油,都沒有去看那兩人一眼。 吳茵被丟在床上,還沒開始,就先yin蕩地呻吟了兩聲,說道:“是想通了?是想干我了?” 梅邊的手伸到她裙底,拉下她穿在里面的一條褲子,臉湊到了她的臉前。 “一會兒你還要和她去聽?wèi)?,今天這時間不夠干你這個sao娘們兒?!?/br> “誰說我要和她一起去聽?wèi)蛄?,我……”下半句被吳茵卡在了喉嚨里,她望著梅邊的臉,急迫的與他吻了起來。 梅邊并攏的兩指在她裙底里快速抽動,在沒有前戲的滋潤下,那兩根干燥的手指頭被吳茵迸發(fā)的情欲打濕。 吳茵張大了雙腿,摟著梅邊的脖子,問道:“說,什么時候好好干我一次?!?/br> “等她生下孩子,我一定把二少奶奶你伺候舒坦。”梅邊抽出濕漉漉的兩根手指,把另一只尚未濕的手指插了進(jìn)去,摳了起來。 手指是遠(yuǎn)遠(yuǎn)不能滿足吳茵,只會讓她更想要,水往外流的更多。 梅邊的手發(fā)酸。 估摸著譚秋齡快回來了,梅邊把特制的一個布團(tuán)子塞進(jìn)了吳茵的yindao,堵住了那冒水想吃東西的小洞。 “和她聽完戲回來,我來檢查,要是能擰得出半杯的水,不等她生下孩子,今晚我就單獨(dú)把二少奶奶你干到叫娘?!?/br> 吳茵太想與梅邊單獨(dú)做一回了。 這次他主動提起,吳茵求之不得。 “好,你等我與她聽?wèi)蚧貋?。”吳茵摸著梅邊的臉,愛憐地看著他,“半杯水都少了,我給你一杯水,到時擠出來,你且要一滴不剩,全給我喝了?!?/br> 梅邊握她的手,親上她的唇:“一言為定?!?/br> 譚秋齡能把那布團(tuán)打濕,擰出一杯水,梅邊尚且信。 吳茵的水沒有譚秋齡的多,半杯水都困難,一杯水根本不可能。 布團(tuán)這時塞進(jìn)去了,要是中途掉出來了,或是扯出來了,都是放不回去的了。 而且她們是去聽?wèi)?,無論是坐著,站著,卡了一個東西在那里面都不舒服,能堅持到提前不取出來就不錯了,更別說從頭到尾讓東西在那里面,還吸收可以擠一杯水的量。 不過能搞定吳茵陪著譚秋齡去聽?wèi)?,梅邊就不在乎了?/br> 譚秋齡空手而歸,沒有找到梅邊說的那一籃瓜果,吳茵表情怪異地倚在墻邊,說道:“沒找到瓜果,那就不帶了,都是自家人,帶什么瓜果,快別磨蹭了,快和我一起去聽?wèi)?,去遲了,婆婆會不高興?!?/br> “噢噢,好?!弊T秋齡捧著肚子,沒去多想?yún)且馂槭裁催@么快改變主意要陪自己去看戲了。 她回來的夠快了,猜測梅邊和吳茵應(yīng)該做不了什么的。 譚秋齡拉了拉梅邊有些濕的手,說道:“我走了?!?/br> 梅邊送她們出院門,扶著譚秋齡的身子,叮囑道:“早去早回,走路當(dāng)心些,不該吃的東西,一口都不要吃……” 譚秋齡一一記下,連說好幾個知道了。 譚秋齡提了一個燈籠,吳茵提了一個燈籠,兩人一前一后,到了莊夫人的院子。 兩人聽?wèi)蛞彩且磺耙缓蟮奈恢?,吳茵坐在譚秋齡前面,譚秋齡坐在吳茵后面。 若譚秋齡沒有懷孩子,她是沒有位置的,也是沒資格來莊夫人的院子里聽?wèi)颉?/br> 戲臺下空出了幾張椅子,不知是誰坐。 唱到一半,云泥在莊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莊夫人點頭,轉(zhuǎn)頭對吳茵招手。 小肚子漲得正發(fā)疼的吳茵俯耳。 聽了莊夫人的話,吳茵回頭對坐在自己身后的譚秋齡說道:“走?!?/br> 走?走去哪兒? 譚秋齡看臺上的唱得戲正精彩,這就要離開了,有些不舍,但還是起身隨吳茵走了。 走到了安靜的地方,吳茵說道:“婆婆叫了一個有經(jīng)驗的接生婆,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爺還是姑娘,現(xiàn)在我們?nèi)シ坷??!?/br> 吳茵下身漲得難受,很想把那布團(tuán)子扯出來,但想到再堅持一下,堅持到回二爺院子,就能和梅邊酣暢淋漓地做一回,吳茵就打算再堅持下去。 兩人到了莊夫人的房里,房內(nèi)爐火燒的正盛,一進(jìn)屋,身上就暖洋洋的。 莊夫人已脫了穿在外面的毛褂子,單穿了一件磚色綢緞里衣,倚在貴妃榻上,打量著譚秋齡。 站在旁邊的接生婆觀察著譚秋齡的面相,一雙銳利的鳳眼仿佛能洞穿人心。 譚秋齡穿得厚,接生婆看不到她肚子長什么樣,說道:“這位姑娘,還請把衣服脫了,讓老身看看你肚子。” “啊……要脫衣服……”譚秋齡難為情。 莊夫人不喜譚秋齡扭捏的模樣,說道:“叫你脫,你就脫,唧唧歪歪干什么?又不是沒在人前脫過衣服,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都脫的麻利,到了這群滿是女人的房間,你裝出這副黃花大閨女的樣子,是裝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