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惜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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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香樓每年秋天都會拿出上年釀的竹枝酒,經(jīng)過一年埋藏的酒清而純,入口辛辣回味甘甜,還帶著一絲竹葉的清香,味道極好。只是老板深知物以稀為貴,每年只釀一大壇,說什么也不肯再釀,勾的金陵城里的酒蟲們每年都數(shù)著日子去搶上一壇。品上兩盞再蒙頭睡上一覺,人間樂事不過如此。 常歌生平最愛美酒美人,自然年年都都不會錯過這等好酒。這日她正坐在臨江的位置上閉著眼品酒中香氣,兀自沉醉不已,就聽見門口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人,跟掌柜要最烈的酒。 掌柜回身拿了一壇竹枝酒,常歌見那人抬頭便灌下去半壇,忍不住在心里怒罵暴殄天物。怕這酒鬼把竹枝酒全喝光,常歌趕忙跑到前臺,打算再買兩壇備下。 走到前臺才發(fā)現(xiàn),被她嫌棄了一路的酒鬼竟然是沈蘭舫,常歌大吃一驚。沈蘭舫這人平日最是無趣,從不酗酒,便是應(yīng)酬也是淺嘗輒止,散值便往芳菲閣跑,滿心滿眼都是那個玉茗公子,今日這是怎么了? 拿起沈蘭舫要的酒,常歌架著她一路走到自己的桌旁,將她放在椅子上。許是烈酒嗆人,沈蘭舫又喝得太猛,眼眶紅了一圈,眨眼便落下淚來。只是從剛才起她就一直一聲不吭,悶頭灌酒。 常歌見她這般表現(xiàn),被嚇得不輕,小心翼翼地問:“蘭舫,你沒事吧?” 沈蘭舫不答,自顧自地灌酒,常歌也不再說話了,只是看她把手伸向第四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先把酒搶了下來?!澳阆壤潇o一點”常歌緊緊抱著酒壇,“這酒太烈了,不能這么喝。你怎么自己在這兒,那小玉茗呢?” 沈蘭舫迷迷糊糊的,聽她說到那個詞,突然暴躁起來,站起來高聲打斷她,“不許你們提他!不許叫他的名字!不許!” “好好好,不提不提,你先坐下”,常歌也是怕了這醉鬼。正頭疼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溫婉的聲音:“這可是沈蘭舫沈小姐?” 常歌轉(zhuǎn)頭一看,正見一清麗佳人款步走來,原來是杜尚書的掌上明珠,杜惜藍(lán)杜公子。 “可不是,今天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來了就開始灌酒,問也不說話,這已經(jīng)喝了三壇了,好像是跟她家那個玉茗公子鬧別扭了吧,”聽見那個名字,沈蘭舫又要開始鬧,常歌連忙捂住她的嘴,“你可別叫了祖宗,沒見全樓的人都在看咱們嗎?”說罷又對杜惜藍(lán)道:“杜公子,我這壓著她,沒法跟你行禮了,你多見諒?!?/br> “常大人千萬莫要這般客氣,”杜惜藍(lán)輕笑一聲,越發(fā)明艷動人。二人看著昏昏沉沉的沈蘭舫,一齊沉默片刻,杜惜藍(lán)說道:“沈小姐現(xiàn)在這樣,也不好送她回去了,不如我叫小二開個房間,先讓她在這休息一晚?”常歌巴不得趕緊找地方讓她睡一覺,再這么喝下去什么時候是個頭。 杜惜藍(lán)先讓小廝把買的酒送回府里,又跟掌柜要了個房間,與常歌合力將沈蘭舫送進了屋里。 常歌惦記著桌子上的酒,怕被人拿了去。杜惜藍(lán)見她一直往樓下看,便對她說道:“常大人先走吧,這里我一個人就行。”常歌連忙正色道:“這怎么行,你一個未出閣的男子,讓你幫我攙著她已經(jīng)是失禮了,萬幸杜公子胸懷磊落,如今可不能再讓你做這些事了。我們怎么都好說,就怕有礙杜公子閨譽?!?/br> “誒?這是誰的酒啊?沒人要我收了?。 睒窍聜鱽硇《呗暤膯栐?。常歌急得抓心撓肝,杜惜藍(lán)看他魂兒都快飄到樓下去了,忍不住一聲輕笑道:“這有什么,不過是幫沈小姐蓋個被子的事。常大人快去吧,我一會兒就走了?!?/br> 常歌看了看昏睡的沈蘭舫,也不再推辭,向杜惜藍(lán)道一聲多謝,飛奔下樓去了。 杜惜藍(lán)看著常歌跑得沒影了,閉上房門輕輕落了鎖,背靠著門深吸一口氣,拍了拍逐漸漲紅的臉,緩步走到了床邊。 沈蘭舫安靜地躺在床上,除了一開始,她基本沒怎么鬧過,醉了就睡,讓人很是省心。杜惜藍(lán)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扶上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忍著羞澀對著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吻了上去。他畢竟是個未出閣的男子,所謂接吻也只知道要把嘴唇貼在一起,即便是這樣簡單的一貼,沈蘭舫嘴里的酒香就要把他也熏醉了,臉色艷紅如三月桃花。 半晌,杜惜藍(lán)直起身來,把沈蘭舫的鞋子和衣服脫下,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椅子上,期間看到沈蘭舫的胸前和下身,又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眼神都不知道要落到哪里才好。 把被子給沈蘭舫蓋好,杜惜藍(lán)熱得受不了似的扯了扯衣襟,站起來在房間來回走了兩圈。 即便解釋清楚了,母親卻還是拒絕讓他嫁給沈蘭舫,他知道母親是怕他要跟個小倌爭寵,有失身份不說還會受委屈。可母親轉(zhuǎn)頭又給他拿了一堆女子的畫像,非要他在月底前挑一個定下,他反抗過,母親卻不再理睬。他看著那些女子的畫像,滿腦子都是沈蘭舫。 自那日湖邊再見,他的身體就牢牢記住了沈蘭舫的溫度,他完全無力抵抗,甚至還做了那樣的夢,夢里沈蘭舫對他溫柔至極,慷慨地給了他一場極樂。早上起來杜惜藍(lán)對著硬挺的下身又羞又惱,躺了好久才等到下身恢復(fù)正常。 如今她既然與那小倌鬧了別扭,都一個人買醉了,大約是已經(jīng)分開了吧。那他是不是可以得到沈蘭舫的片刻溫柔?是不是可以期盼一個共同的未來?如果一切都不能挽回,是不是母親也沒辦法阻攔了? 杜惜藍(lán)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飛快脫掉衣服,用手擋著胸前和身下,面色潮紅地走到床邊,鉆進了沈蘭舫的被子里。皮膚相貼的一瞬間,熟悉的溫度在全身彌漫,杜惜藍(lán)險些落下淚來。他強忍著羞澀,看了看自己左臂鮮紅的守宮砂,回憶著之前無意間看到的春宮圖,一咬牙,翻身覆到了沈蘭舫身上。 感受到胸口緊貼的柔軟,杜惜藍(lán)用手微微撐起身體,半晌都不敢動彈。隨后回憶著畫里的樣子,低頭含住了沈蘭舫胸前的一點紅艷。 沈蘭舫悶哼一聲,抬手?jǐn)堊《畔{(lán)的背,迅速翻身,反客為主地覆到他的身上,閉著眼睛便給了他一個實打?qū)嵉纳钗恰6畔{(lán)一聲驚呼還沒出口,就盡數(shù)被堵了回去,隨后感受到她的舌在他嘴里勾著他的舌肆意翻攪,時不時抵住敏感的上顎快速滑動,杜惜藍(lán)眼中涌上水汽,漸漸失神,手也無力地垂到了床上。 沈蘭舫睜開雙眼,眼神還沒有聚焦,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半晌。杜惜藍(lán)僵著不敢動,輕輕喚了她一聲:“……蘭舫?”沈蘭舫這才滿意似的,搖搖晃晃地垂下頭去,猛地將杜惜藍(lán)左胸的紅蕊吸進了嘴里,同時伸手摸上右胸,用食指和拇指夾住那小巧的一點快速攆動。 “??!”杜惜藍(lán)猛地抓緊了床單,他哪里受過這個,感覺腦袋里的意識都被沈蘭舫吸走了,胸口兩個小點像是著火了一樣又腫又熱,難耐地擰了擰身子。 杜惜藍(lán)的胸口一起一伏,似是想躲又似是想更深地送進沈蘭舫手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覺得快樂又痛苦,不知所措地哭了起來。 沈蘭舫聽見哭聲,下意識地將眼前的人抱進懷里,輕吻上他眼角的淚水,嘴里喃喃著安慰:“莫哭,莫哭……” 杜惜藍(lán)滿眼淚花,被沈蘭舫妥帖地安置在懷里,聽見她沉穩(wěn)的心跳一下一下傳來,只覺得死都值了。 感受到懷里的人漸漸止住了哭聲,沈蘭舫接著向下,一下又一下地舔吻過杜惜藍(lán)從未有人碰觸過的身體,來到了下身半挺的玉莖上。杜惜藍(lán)渾身顫抖,連耳垂都紅得滴血,雪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還是時不時漏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 沈蘭舫一手撫摸著杜惜藍(lán)的玉莖,時不時用拇指抵著莖孔輕揉,一手向后探入杜惜藍(lán)未曾有人探尋過的幽xue,摸索著尋找那處熟悉的皺褶。杜惜藍(lán)整個身體都繃直了,腳尖用力到發(fā)白,像張拉滿的弓。 沈蘭舫抵著那處皺褶一摁,杜惜藍(lán)一聲哭叫脫口而出,身子猛地彈起,雙腿在床上蹬了兩下。似乎是覺得他的反應(yīng)很有趣,沈蘭舫一邊胡亂地戳著那處皺褶,一邊俯在杜惜藍(lán)耳邊低聲笑道:“江茗,你今天好敏感?!?/br> 杜惜藍(lán)只覺得身上快要沸騰的血驟然冷卻,身體仍然懸在半空,心卻一下跌落地獄。他僵著身子,覺得自己像個丑角,脫光了衣服在臺上賣力地表演,卻只得唯一的觀眾一聲嘲笑。 杜惜藍(lán)臉色慘白,沈蘭舫依稀覺得身下的人反應(yīng)不對,把手抽了出來,正待仔細(xì)查看,卻被推到床的里側(cè),身邊的溫度驟然遠(yuǎn)離。沈蘭舫還想伸手去拽,胳膊卻有些抬不起來,一陣?yán)Ь胍u來,眼皮越來越沉,終于抵不住睡了過去。 杜惜藍(lán)光著身子站在旁邊,低頭看了看自己滿身歡好的痕跡和依然硬挺的下體,突然難堪到無地自容。明明知道會是這樣,為什么要開始?既然開始了,真的被當(dāng)成了別人,又為什么要停下?杜惜藍(lán)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恨自己糾結(jié)猶豫,又想隨心所欲,又沒有覺悟承擔(dān)后果。 秋夜天涼,杜惜藍(lán)先給沈蘭舫蓋好被子,又愣愣地看身下的紅腫漸漸消退,這才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臨出門前頓了一下,轉(zhuǎn)回來給了沈蘭舫一個吻,嘴唇輕貼著嘴唇停了片刻。在她耳邊低聲道了句晚安,杜惜藍(lán)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跨過燈火通明的街巷,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