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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蘭舫伴江眠在線閱讀 - 第十章 犯錯

第十章 犯錯

    日子像水一樣溫吞地淌過,轉(zhuǎn)眼已經(jīng)入了秋。沈蘭舫每天白日去工部點卯,晚上到芳菲閣逗逗江茗,日子好不逍遙快活??墒亲罱鼌s是出了些事,不得不重新忙了起來。

    皇室從西域采買了一批金絲錦緞,按理說錦緞是江南的最好,偏巧嚴(yán)貴君最愛西域亞番國的紋樣,亞番國織術(shù)乃是秘技絕不外傳,老皇帝只好遣人千里迢迢送了生絲和金線過去,耗資無數(shù)訂購了一批,也是讓人感嘆嚴(yán)貴君十年如一日盛寵不衰。

    如今前朝遍布嚴(yán)黨,后宮又有嚴(yán)貴君隆寵不倦,嚴(yán)氏說是一手遮天都不為過。早先還有臣子進(jìn)諫,自從五年前清流黨首左相柳文瑛拼死阻攔嚴(yán)貴君封后,卻被判女子滿門抄斬,男子流放三千里后,朝中的聲音一下全啞了,嚴(yán)黨氣焰越發(fā)囂張。雖說最后嚴(yán)氏在帝父阻攔下只被封了貴君,柳文瑛的下場還是讓清流人人自危。陳后和大皇女整日閉門不出,在宮中幾乎隱形,而嚴(yán)貴君所誕的二皇女則一副太女做派,怕是覺得天下盡在掌中了。如今這形勢,便是極正直之士也只能在心底暗嘆jian臣當(dāng)?shù)?,妖君禍國了?/br>
    那批搜刮盡了民脂民膏的衣料到了交貨的日子,這般昂貴的衣料輕忽不得,亞番國專門派了使者送衣料到制衣技術(shù)最好的金陵織造局來,打算制好衣服再親自送去宮里。

    這事本與工部無關(guān),奈何織造局剛剛有一批老臣致仕,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便借調(diào)了如今正閑的工部臣子去應(yīng)個急,沈蘭舫恰在其列。于是,沈蘭舫不得不暫時放下了近來被養(yǎng)得越發(fā)招人的柳江茗,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

    金陵織造陸維呈是個三十上下的爽利女子,見人三分笑,人緣極好,亦十分好客,時常邀請亞番國的使臣祿尼去府上小住,二人關(guān)系很是親密。

    陸維呈是個愛琴之人,極愛聽琴曲。沈蘭舫曾在她家中見過一把傳世古琴,第一眼就覺得這琴簡直是為柳江茗量身做的,奈何陸維呈無論如何也不肯割愛,沈蘭舫只能作罷,還被陸維呈調(diào)侃以金抵琴,俗不可耐。

    又過了幾日,沈蘭舫終于得以從織造局繁瑣的登記造冊中掙脫出來,被杜尚書派去南郊督視正修著的回春苑,忍不住長舒一口氣。

    沈蘭舫自來了金陵還沒跟柳江茗分開過這么長時間,晚上睡覺都覺得懷里空空蕩蕩的,對江茗的思念簡直如春草瘋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jī),當(dāng)天晚上便直奔芳菲閣。

    柳江茗幾日不見她,也愈發(fā)黏人起來,像塊軟乎乎糯嘰嘰的小粘糕,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扯著沈蘭舫的衣袖,抬頭一眼不眨地看著她。眼巴巴的樣子惹得沈蘭舫直接將他抱回床上吃干抹凈了,期間叫柳江茗說些葷話他也異常配合,讓什么姿勢就什么姿勢,雖然羞恥地渾身發(fā)顫,卻還是聽話的隨她怎么擺弄。

    事后沈蘭舫看著熟睡中也不忘拉著她手的柳江茗感慨萬千,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我。

    不知夢見了什么,柳江茗微微蹙起了眉頭,在嗓子里細(xì)細(xì)哼了兩聲。沈蘭舫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給他蓋嚴(yán)了被子。入秋夜涼,江茗身子弱,千萬莫要感染了風(fēng)寒。

    “蘭舫!”柳江茗突然驚叫一聲,直接坐了起來。沈蘭舫正迷糊著,被叫聲驚醒,抬頭看柳江茗,卻見他已是淚流滿面。沈蘭舫一驚,連忙起來,用手擦了擦柳江茗眼中涌出的淚水,將他微微顫抖的身子摟進(jìn)懷里,輕聲安撫道:“別怕,我在呢。做噩夢了嗎?”

    柳江茗緊緊摟住沈蘭舫,在她懷里抽抽噎噎地說道:“蘭舫,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離開我…我不行的,沒有你我不行的?!?/br>
    沈蘭舫料想他是做了噩夢,側(cè)過頭吻了吻他的耳尖,在他耳畔說道:“我不會離開的,江茗,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半晌,柳江茗似乎冷靜下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從沈蘭舫懷里退出來,低著頭抓了抓被子,悄悄吸了一口氣,又問道:“那…那如果我犯了錯呢?你能…你能原諒我嗎?”

    沈蘭舫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這樣問,試探著逗了逗他,“江茗怎么會犯錯呢?江茗做的都是對的,錯也是我錯,沒有把江茗看好……”

    “我是認(rèn)真的!”柳江茗突然抬頭看她,眼里的急切讓沈蘭舫頓了一下,有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復(fù)又說道:“那要看是什么錯了,如果是殺人放火的原則性錯誤,我需要知道理由,若情有可原,我不但不會怪你,還會幫你完成。若是無緣無故,那我只能將你送去牢里,親自守著你了。但你肯定不會做壞事的,是吧。”

    柳江茗似乎并不滿意,又問道:“那…那如果是情有可原的其他錯誤呢?”沈蘭舫輕輕勾了下他的鼻子,笑道:“那就是小事了,這種不能叫錯誤,只是江茗偶爾犯了點小迷糊,我自然不會計較的?!鄙蛱m舫用被子裹上柳江茗又有些發(fā)涼的身子,接著說道:“不過我若是生氣了,江茗只要撒個嬌叫聲蘭舫jiejie,我立刻就會暈頭轉(zhuǎn)向,全身發(fā)飄,什么都不記得了!現(xiàn)在你可是掌握了對我致命一擊的絕招,總該放心了吧?!?/br>
    柳江茗似乎還想說什么,沈蘭舫看天色已晚,上前吻住了他的唇,又將他吻得氣喘吁吁。二人已經(jīng)不知不覺倒在了床上,沈蘭舫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對柳江茗說道:“三更半夜不睡覺,這么有精神,不如再一起松松筋骨?”說著便又是一個深吻,邊吻邊撫摸上了柳江茗身前的小紅豆和腰側(cè)的軟rou,不顧柳江茗的欲拒還迎的雙手,再次拉著他沉淪欲?!?/br>
    這兩日回春苑的生漆出了些問題,沈蘭舫不得不加班加點全程督察,日日睡在南郊。晚上沒有柳江茗在身邊,沈蘭舫翻來覆去睡不著,苦笑一聲,索性披衣下床,打算去四周走走。

    今夜月明星稀,天色極好,沈蘭舫正坐在水邊舉頭望月,突然聽見旁邊草叢中一聲輕響,一個黑色的人影飛快地掠過草地,向南邊樹林飛奔而去。

    什么人?沈蘭舫自知功夫不好,不敢聲張,又見那黑衣人去的是回春苑方向,略一思索還是跟了上去。所幸那黑衣人似乎受了傷,走的也不快,沈蘭舫勉強(qiáng)能綴在她身后。

    跟了一路,那黑衣人突然一躍進(jìn)了院墻。沈蘭舫藏在樹后屏息靜待片刻,果然見那黑衣人又翻了出來,前后看了看,沒找到人,似乎有些奇怪。

    而后她又向前跑去,沈蘭舫更遠(yuǎn)地綴著,這次終于到了那黑衣人的目的地,只見她三長一短敲了幾下房門,門口開了個小縫,黑衣人閃身而入。聽到屋里腳步聲漸遠(yuǎn),沈蘭舫從樹后轉(zhuǎn)出來,繞著那小門的院墻走到了正門,抬頭一看,這竟然是芳菲閣在南郊的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