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開xue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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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沈錚不顧楚子瑜的哀求,給他做了膀胱手術(shù),將那些神奇的海藻盡數(shù)取了出來。 臠奴的下身插著管子,時刻處于失禁狀態(tài),每隔兩個時辰還會被沖洗一下膀胱,據(jù)說是為了將那種頑強的海藻徹底清洗干凈。 當然,所謂“開xue之刑”遠沒有這么簡單。待青年的身子恢復,讓他聞而色變的刑罰才真的進入正軌。 兩個月后。沈太醫(yī)府的密室里,沈錚朝標槍一般肅立門口的黑衣男人招了招手,淡聲道,“王爺。有件事我?guī)湍楹昧?。?/br> 全身罩在寬大黑袍之中,連頭面也被一張黑面罩掩藏得一絲不露的男人上前,躬身遞給沈錚一個小巧的竹筒。 沈錚接過竹筒,將其打開,倒出一卷菲薄紙卷,遞給秦霜?!巴鯛?,那上官氏,并非真正的謀反者。您千萬不要沖動行事?!?/br> “哦?!贝笄刈钅贻p的王爺一臉好奇地接過紙卷,仔細瀏覽了一番,抬起頭時已經(jīng)喜形于色,“多謝樂生。這可是親近那丫頭的好機會啊。” 沈錚微微一笑,“嗯。王爺可得好好謝謝我這奴才吧?!?/br> “那是。這位壯士想要什么賞賜?”秦霜邊說,邊好奇地打量那男人。 一眼看去,那人光腳沒穿鞋,甚至沒穿褲子,雪白的腳掌在深紅的地毯上格外醒目。他的袍子寬大,面具遮擋了整張臉,但是在脖頸位置,可以看見幾條緊繃的黑色細鏈從上穿至袍子遮擋的隱秘所在。那鐵鏈,似乎是堅固無比的玄鐵。雖然因為顏色的關(guān)系看不出什么,秦霜可以肯定,這人袍子是濕的。男人光裸的小腿上明顯有濕漉漉的水跡緩緩順著腳踝淌到腳底,行動之間似乎有細碎的鐵鏈摩擦之聲,甚至還有隱約水聲從他衣服底下傳出。一股奇怪的氣息,似乎花香,又夾雜著淡淡的腥sao之氣,從他身上傳來,聞上去簡直就像是沒刷干凈,用了香料遮掩的恭桶。 “玉奴,你今日的好事,就得仰仗王爺了。衣服脫下來吧?!鄙蝈P一聲令下,那男人唰地應(yīng)聲解開了衣袍,又一扯腦后的皮扣,摘下了面具。 自以為見多識廣的年輕郡王倒吸一口氣,瞪大眼睛看著那男人裸著身子沉默地緩緩跪了下去。 男人跪在地上,一張原本應(yīng)該相當出色的臉被捆綁拉拽得丑陋怪異。 一只拇指粗、兒拳大的鐵環(huán)穿過他脆弱的鼻中隔,也將所有繁復連接的鎖鏈連綴在一處。 鼻孔被兩只小巧的玉管撐開小指大小,玉管上的鏈子與左右耳尖上的耳環(huán)相連,將他的鼻孔拉得外擴變形。他的口腔也被一只直徑雞蛋大小的玉管撐開著,而這只玉管左右兩側(cè)各有一條玄鐵鏈與他耳垂上的耳環(huán)相連。大約雙唇經(jīng)常開闔的緣故,那鏈子幾乎將嘴角粗暴豁開,外翻的血rou模糊了他原本俊秀的口型。而他粉嫩舌頭被玉管牢牢壓住不說,還有小半截伸出口外,小指粗細的一條玄鐵鏈從他舌下伸出,垂到下頜處輕輕搖晃著,末端是一枚直徑李子大小的玄鐵環(huán),鐵環(huán)之上又套了三枚更為小巧的環(huán),左右兩側(cè)的環(huán)分別與他胸前的乳尖相連。當中一枚圓環(huán)則又分出兩條鎖鏈,分別與他的肚臍和下體相接:橫貫腰部的雙股鐵鏈分別從左右臠奴肚臍拉開,一根拇指粗細的玉管通過邊緣的細鏈與那圓環(huán)相連;半硬的陽具里也插著拇指粗細的玉管,管口邊緣左右連了鐵鏈,鐵鏈向上延伸,終點連在舌鏈末端的圓環(huán)上。 鏈子拉的很緊。臠奴必須努力伸長了舌頭,才能減輕對雙乳和yinjing的拉扯。而他本來應(yīng)該很小的rutou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腫不堪,每個乳尖都腫得像是一張肥嘟嘟的小嘴,最中間的乳孔還被釘入一根玉簽,有纖細的玄鐵鏈貫穿玉簽,因此也貫穿了乳尖的根部,于是每只rutou都有兩條鏈子從左右拉起,與舌根引出的鏈子相連。估計這種折磨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青年的雙乳明顯被拉長了太多,整個乳尖幼兒小指一般肥碩紅腫。 最讓秦霜震撼的還不止如此。 男人脖子上有一只兩層相疊的赤金項圈。最下層的項圈,在胸部正中的位置接了一只玄鐵珠子,珠子底部分別引出十條纖細鐵鏈,將一枚沙果大小的鐵環(huán)懸吊起來,晃晃悠悠在他身前搖曳著。沿著這枚鐵環(huán)的下緣,均勻焊接了十個指甲蓋大小的小環(huán),每一只都引了一條細鏈,與男人下身guitou相連。其實那簡直已經(jīng)看不出是一只guitou了。十枚鐵環(huán)將原本飽滿紅潤的guitou扯開,拉成一個直徑拇指大小的空腔??嚲o的鐵鏈在男人伏地的時候已經(jīng)松懈下來,那被扯得有些泛白的rou管子失去拉力,由于里面有些分量的玉管也因體位的變化失去了來自頸部的拉扯,帶著半硬的陽具緩緩傾倒,在地毯上洇開暗紅的水跡。 沈錚將男人口腔的玉管拔出一些,那男人立刻努力吸裹著離去的管子,隨著舌尖兒的吞吐,他的雙乳被扯得幾乎半透明,yinjing中的玉管也被扯出來一些,yinjing卻能巨大蚯蚓一般蠕動著將外拔的管子重新吸回腔xue深處,看得人頭皮發(fā)麻。 而臠奴的后xue被一根玉管撐開雞蛋大小的一個空腔,那玉管末端露在外面有寸許高,兩側(cè)各有一個小孔,前后各有兩條可以調(diào)整長短的鏈子從玉管邊緣延伸出去,與腰間玄鐵鏈相連。從他身前經(jīng)過的兩條鏈子將yinnang束縛在一個狹窄的空間里,隨著他的行走、爬動將飽滿卵囊摩擦得兩側(cè)都有些破損滲血。 當沈錚終于一個用力,在“?!币宦曧懥了曋袑⒂窆軓乃炖锿耆纬?,秦霜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玉管本應(yīng)光滑的內(nèi)壁上還縫滿了光潤順滑的獸毛。無數(shù)獸毛從管身上密布的小孔探出,在光滑的玉管外壁露出茸茸的毛尖。 可以想見,這樣的玉管插在xue眼中,每當玉管在腔道中滑動,便如一個毛刷刷過敏感rou壁,刺激不是一般的大。 “每只玉管,甚至玉簽,都有這樣的構(gòu)造?!鄙蝈P淡淡解釋。 說著,他一把拽住臠奴粗大的鼻環(huán),用力拉扯了兩下,連接臠奴所有腔道的刷子猛然抽插,立刻刺激得臠奴口角、前后xue眼都有不受控制的晶亮液體順著玉管撐開的腔道緩緩瀉出。 “他……肯定需要喝很多水吧?!蹦晟俚耐鯛敹酥茏庸首魃畛恋乇锪税胩欤K于忍不住干巴巴地問。 “嗯。每隔一個時辰,就得補充一次水液?!鄙蝈P回答。 這種情況下,臠奴一般用不了多久便陷于脫水狀態(tài),單純依賴沈錚的尿液精水肯定不夠。逼著楚子瑜喝水,在最初的幾天甚至是沈錚每日必須的功課。 說起來當初這樣孔xue全開的臠奴,卻不得不跟他一起啟程,趕往大秦,真是不小的工程。為了不驚世駭俗,沈錚才給他置辦了一套寬松黑袍,將其全身都用黑布遮擋了起來。臠奴頭部更是扣了張只露出雙眼的面具,倒是給這個隨從增添了很多神秘色彩。 那段日子,每日騎馬趕路,對于這位曾經(jīng)縱馬馳騁于疆場的將領(lǐng)來說都是殘酷的煎熬。馬兒奔馳,上下顛簸的身子帶動玉管插入又拔出,全身敏感點都被無情刺激著,他卻連嘶吼的權(quán)利都已被剝奪,還必須運用內(nèi)力將拔出大半的管子吸回腔xue,如同自慰一般yin賤地不斷cao干著自己。 每次到達打尖的客棧,臠奴便渾身癱軟得連從馬背上下來都吃力萬分。而沈錚在用過飯食,沐浴更衣之后,還會再要兩大桶熱水,給楚子瑜洗刷身子。 那是從里到外、每個xue眼都會被清洗一遍的大清洗,沈錚將所有鏈子都拽在手里反復拉扯,要臠奴調(diào)動全身氣機將脫出的玉管重新吸回體內(nèi)。楚子瑜被那些反復進出身體的毛刷搗弄得幾乎瘋狂,卻因為沒有主人的命令只能在高潮邊緣徘徊。他沒有一次不是以脫力昏厥告終。 對于楚子瑜來說,真寧可被沈錚用鞭子抽得皮開rou綻,也好過這樣的折磨。 好容易熬到目的地,就算是每日都有補藥保養(yǎng),楚子瑜的身子也瘦了好些,但是最糟糕的恐怕并非這個。 臠奴雖然睜著眼睛,在沈錚的玩弄中抽搐哀鳴,那眼神卻是一片死灰。 他因為沈錚不顧他的哀求將膀胱修復了過來,又漸漸不再賞賜尿液精水,日益陷入即將被拋棄的絕望之中。 到如今沈錚邀了好友秦霜一道賞玩他的身子,臠奴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差到極點,幾乎是完全麻木地執(zhí)行著他的各項命令,倒使得整個過程無比順暢,引得秦霜暗暗稱奇。 “你不是將岐門解散了么?竟然還留了這么個尤物?”秦霜一邊說,一邊搗弄著楚子瑜的口腔,yin蕩的口腔居然也如后xue一般在他每一次將玉管外拉便極力挽留,甚至能將那玉管重新吸回大半,秦霜愈發(fā)驚奇。 “這個解釋起來太復雜。”好友無奈搖頭,“剛好他做錯了事,我這只是在按照規(guī)矩罰他。被開發(fā)到這個程度的奴也不便領(lǐng)到外面去找人幫著cao弄,王爺屈尊一下,幫幫我如何?” “你真是夠了。上手還行,下面肯定得留給我的云溪。幫你插這貨,你想都別想?!鼻厮纱嗟鼐芙^。 “那請王爺用手,讓他爽個夠?!鄙蝈P并不意外好友的堅持,一邊說著一邊將連接臠奴下身的鐵鏈從鼻環(huán)上解開,又自己解開了褲子,“我用下面,您插他上面。如何?” “嘖。你還動真格的了?你看他這小樣兒,就算我不用jibacao,他也給打擊得不輕啊?!鼻厮劭瓷蝈P將臠奴后xue的玉管拔出,取而代之的是他自己的陽具,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也沒辦法。這已經(jīng)是最低規(guī)格了。他的xue眼必須被人分享過,cao到爛熟,cao到哪怕有一陣風吹過也會瘙癢得流水,才算開xue徹底完成。然后,他將在欲望折磨中被放置至少三天,懲罰才算結(jié)束。本來,他犯的錯應(yīng)該得到最嚴厲的開xue之刑,那得將身體所有孔竅,包括耳道和雙眼都插入玉勢cao弄。但因他的動機尚可,才能得到減刑。”沈錚無奈解釋。 “眼睛里,如何插得進玉勢?”秦霜一愣。 沈錚意味深長地點頭,“王爺一定想到了。經(jīng)歷過開xue之刑的臠奴,除了渾身yin竅,再無其它價值。他的眼睛是否還在,又有什么打緊呢?!?/br> “那里真能給cao出感覺?”秦霜卻還是不信。 “當然。配合岐門的藥物,任何孔竅都能被開發(fā)出快感。人生而孤寂,人體的空竅,其實本來就渴望著被親密接觸,摩擦,以此緩解靈魂深處那種天生的寂寥。只不過,想要這些腔xue都習慣了被摩擦cao弄,而且保持高度敏感,并不容易。首先需要藥物滋養(yǎng),其次,在摩擦cao弄到一定階段,得用高頻抽送讓臠奴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將訓練成果固定下來。當然,……”沈錚輕輕一嘆?!斑@樣的刑罰,需要一次性完全開發(fā)那么多孔竅,本來最好還是送到勾欄??墒沁@個臠奴情況特殊,倒是無法被我以外的男人親身cao干的。所以,臣只好求助于您了?!?/br> “你這套東西真是特別。怎么做出來的?”秦霜暗自好笑。若不是在乎,送進妓院有什么打緊的。他這好友怕是對這臠奴喜歡得緊。敢情人家本來就沒有讓自己親身cao進去地打算,虧他剛才還擔心了一回。 “找人做的。”沈錚抿了抿唇。鳳眸深暗了些許。 那明羽公主果然不一般。自己將圖樣畫出來,一一解釋其構(gòu)造,她臉上笑容只是微微一僵,隨即嗔怪地用妙目瞥了他一眼,便恢復了平素的溫婉恬淡,而且每一樣都變得絲毫不差。 “郎君怪妾身隱瞞了真實身份,這也的確是妾身的不是。既然你需要這些器具,妾身變給你就是。權(quán)當,妾身的賠禮吧?!?/br> “公主既這樣說,似乎也是有難言之隱了?!钡玫较胍臇|西,少年滿意地微笑。 “妾身幼時,乳名就叫做婕妤呀。什么鳳族公主,九天之上,公主不要太多,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彼褶D(zhuǎn)顧盼間,微微露出委屈之色。 “看來,倒是我錯怪婕妤了。那,不如沈某撫琴一曲,算作賠罪?!鄙倌昊腥蛔兩?。 “太好了。以后,郎君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作為回報,郎君便為我撫琴如何?”女子微微嘟起粉嫩櫻唇,撒嬌道。 “好?!鄙蝈P欣然允諾。 ……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上下同時開動。 臠奴跪伏在地,雙手撐牢,臀部高翹,袒露菊xue,頭頸后仰,充分暴露面部竅xue,方便兩個少年一前一后cao弄。 秦霜一手抽插著臠奴的口腔,一手提拉著臠奴鼻子上的玉塞,速度逐漸加快。以秦霜的腕力,沒幾下便能讓臠奴攀上高峰。只不過沒有主人的命令,他無論如何酥爽也是瀉不了身的,只能在高潮邊緣痛苦煎熬。 每一次玉管抽插,臠奴的舌頭便自動上前糾纏舔弄,將他雙乳的鐵鏈繃緊又放松,那兩只嫣紅的小奶子如同凌霄花的花苞,在他的胸前不斷被拉扯著。原本插在陽具中地玉管,此刻長長拖墜在舌下,鎖鏈與連接雙乳的鐵環(huán)和連著肚臍的鎖鏈飛速撞擊,連續(xù)的急促敲擊之聲不絕于耳。 隨著少年染上一層薄紅的陽具緩緩插入,臠奴終于發(fā)出一小聲嗚咽,弓起勁腰,將后xue舒縮得更加適合那根話兒插入,歡愉和絕望、羞恥之色卻在牢牢捆縛起來的臉上交織,雙眸泛紅,瞥向秦爽的眼神甚至有些陰冷。 秦霜無奈地摸了摸鼻子。說起來,他貴為王爺,在這種事情上,還是頭一次被人嫌棄。這個臠奴雖說看上去sao賤無比,身上的功夫怕是不含糊。若非沈錚授意,今日這樣的褻玩怕得招來一場好打。而且,能不能打贏這廝,他心里還真沒底。 “王爺肯用一用你,是你的福氣。好好給我動起來?!鄙蝈P呵斥著,聳動勁瘦有力的腰肢,胯下陽具脹大了兩圈,狠狠搗進甬道深處。 身下的臠奴沒有回答,體貼地收縮甬道,恰到好處的逢迎著他的抽插,將屁股隨著他的節(jié)奏晃動得越來越快,秀氣的眼眸卻牢牢閉了起來,脖子梗得如同木棍,任由上面的腔道被生硬抽插,毫無反應(yīng)。 “這種時候了還不聽話?信不信我晚上就將你丟進狗窩?說來,你與人類交媾會受罰,跟無法坐胎的禽獸卻是無礙的吧?我以前肯定沒少嘗試讓你與畜生交配?!鄙蝈P冷冷道。 臠奴赤裸的身子登時下意識地縮緊,緩緩張開雙眼,隨著秦霜地動作機械地搖晃起頭頸來。 “嗯……唔……”越來越猛烈地cao干,讓藥物滋養(yǎng)多日的眾多腔道yin性大發(fā),臠奴渾身緋紅,漸漸墜入欲海深處。 他越來越茫然的雙眸里不斷涌出生理性的淚水,隨著玉管抽插,鼻腔里也淌出越來越多的清液,順著玉管流進他被撐開的口腔,甚至漫過下巴,和著口涎一道,從他精致的下頜成串灑落到強健的胸脯上,將兩只充血的艷麗乳尖淋得晶亮誘人。 “哼。明明已經(jīng)yin蕩成這個樣子了,還總要裝什么貞潔烈婦。”少年冷哼,身下roubang更為迅速地進出著,那頻率讓秦霜這個武將都看得有些眼直。他幡然醒悟,一個臠奴能犯什么嚴重的錯誤。搞不好這個下賤的東西給自家好友戴了綠帽子。 一念及此,秦霜臉色一冷,也手下加勁,更為兇狠地cao干著臠奴的腔xue,嘴里還問,“你要罰他多久才過癮?我送佛送到西?!?/br> 沈錚卻道,“今日要干他一天一夜。所以,恐怕得辛苦王爺了。到時候他應(yīng)該會記住你我的氣味,以后只要我們靠近,他就會自動舒縮xue眼,分泌yin液,時刻做好被我們褻玩的準備?!?/br> “不是吧。我才不要這賤貨伺候?!鼻厮宦?,立刻下意識地拒絕。拿成想他身下地臠奴反應(yīng)更是劇烈,本來迷蒙了眼淚地雙眸一下子又狠狠瞪了過來,看得秦霜心頭一堵。 沈錚自然也看見了臠奴的反應(yīng),立刻心頭又一次火起。這sao貨還瞪人呢。明明已經(jīng)春情涌動,媚眼如絲,這表情無異于調(diào)情邀約。 少年下身一脹,狠狠撞進更深的腸道,嘴上刻薄道,”我他日婚后,也許婕妤容不得他。那時少不得隔三岔五,將他寄放到王爺府中。王爺?shù)臍馕?,他自然也需要熟悉?!?/br> ”這樣啊?!扒厮刹恢篮糜汛琢?,本著助人為樂的精神,為了讓好友罰得過癮,立刻搭話,”好說。我家云溪比然是個大度的。回頭若他遭主母嫌棄,你直接送過來便是?!?/br> 臠奴臉色一下子煞白。他雙眸一闔,徹底放棄了抵抗。 ”唔……呵呵咕……“雪白的身子有力地起伏著,艷麗的xue眼挽留討好每一樣插入孔xue的東西,臠奴搖晃著頭頸,擺動著肥臀,紅汗如雨,如一只發(fā)情的雌獸,完全陷入欲望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