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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暗黑教主之將軍奴在線閱讀 - 6.懲罰:撓xue與手術

6.懲罰:撓xue與手術

    “主人?”玉奴推開小屋的木門,卻見沈錚拿著一本書靜靜翻看著,衣衫齊整,絲毫沒有要就寢的樣子。

    “跪下?!鄙倌昀淅鋻吡怂谎郏耙路摿?。讓我看看偷吃的saoxue是不是洗干凈了?!?/br>
    臠奴的臉立刻變得煞白,連解向腰帶的手都rou眼可見地顫抖起來。

    沈錚放下書籍,負手踱到他身前,“怎么,以為主人不知道,就可以隨便到街頭與人野合嗎?”少年長眉一聳,猛地厲聲喝問,“是誰給你的膽子?!”

    臠奴應聲跪倒,身子幾乎貼到地板上,顫聲回答,“主人,是玉奴錯了。求主人狠狠懲罰玉奴!”

    沈錚沉默片刻,心頭卻暗自為自己的怒火震驚。他本以為看見這臠奴偷情的畫面,好歹將情緒控制得不錯,說明這個青年對自己的影響還是有限的。殊不知真的面對這個人的時候,看著他有紅似白的臉龐,恢復了些許血色的薄唇,以及光潔勻稱的rou體,心頭立刻晃動起他在那個男人身上起伏的畫面,怒火竟突然爆發(fā),而且前所未有的猛烈。

    少年收拾了一下心情,勉強壓低嗓音,因為怒氣,他玉色的面頰比平素還白了幾分,看不見絲毫血色的寒冷,黑白分明的眼眸卻爆了幾縷難以忽略的血絲,哪怕刻意收斂了聲線,肅殺之意怎么都掩飾不住,“玉奴,你還有什么可解釋的?”

    臠奴抬頭望了他一眼,輕聲道,“主人,玉奴不敢隱瞞。您已經(jīng)知道,玉奴有山精血統(tǒng)。但是自從跟了主人,用于召喚親族的法器都在您那里。玉奴想多了解一下我們所處的這個時空,還有主人的處境。所以,只有一個辦法召喚他們。那就是……”他頓了頓,嗓音也低了下去,仿佛水中的秋葉,浸了絲絲縷縷的哀傷,“觸犯婚盟?!?/br>
    沈錚左側長眉輕揚,俯瞰著臠奴淡淡“哦”了一聲,下意識地雙手交握,輕輕摩擦著修長的手指問道,“真是個好理由啊……這么說,今晚那個黃衣女子,便是山精了?”

    臠奴一頓,試探著抬頭看了一下沈錚,一臉的難以置信,“主人,您是如何知道的?”

    少年臉色更加寒冷,“我如何知道,有必要向你報備嗎?”

    玉奴有些無措地連連搖頭,“不。是玉奴多嘴了。主人,那黃衣女子,是玉奴的表妹。也是地母元君的巡查使者。”

    沈錚腦子里又浮現(xiàn)出這青年裸著小半個身子與那絕色山精交談的樣子,心頭火氣再次突地躥到老高,“是你親戚,就可以親密無間到裸身相見了?”

    “主人,是玉奴錯了?!迸L奴的臉上滿是惶然,重重叩頭下去。

    “哼。說吧,喜歡主人……怎么罰你啊?”少年微微拖長了清冷嗓音,斜飛的鳳眸淡淡俯視伏在腳邊的臠奴,“方才與那男人野合,并沒有過癮吧。主人幫幫你如何?”

    “主人喜歡怎樣懲罰玉奴都可以。玉奴只要主人能消氣。”臠奴誠惶誠恐。

    ”就這樣?你難道不應該保證,下不為例嗎?”沈錚恢復了一臉的淡然,語氣卻更冷。

    下不為例?主人難道還會繼續(xù)留著他,直到娶了那白衣女子嗎?

    臠奴抬頭,呆呆望著少年,苦澀一笑,“是。只要主人繼續(xù)留著玉奴,玉奴就算魂飛魄散,也絕不會再犯?!?/br>
    “呵?!鄙蝈P翹唇一笑,狹長鳳眸流光瀲滟,看得臠奴一呆,“希望你記得自己今日說的。提醒你一下,我可是個很較真的主人呢?!?/br>
    說著,他信手一抄,將墻角一只粗陶花瓶里的雞毛撣子抽了出來。

    臠奴一雙濕漉漉的雁眼無辜地望著他,下意識地翹了翹肥美的臀部,“主人想用笞刑么?要不要玉奴替您打?”

    “自己抽自己的屁股?虧你想得出來。”沈錚似笑非笑地踢了他肚子一腳,“翹高些。讓我猜猜,方才那男人,用的是后面吧?”

    “是?!迸L奴將臀部翹得更高,幾乎舉到沈錚鼻子底下,腦袋貼在地板上悶悶回答。

    “解癢了?看他那下面,尺寸有限得很啊。這樣吧,主人先幫你撓撓。”少年說著,將那雞毛撣子毛茸茸的頭部抵在了臠奴微微翕動的后xue,“張大些,這么漂亮的雞毛,可不能給你擠爛了。”

    “是?!迸L奴身子微微一顫,立刻緩緩蠕動后xue,將那嬌嫩的xue眼張到拳頭大小,“主人,可以了嗎?”

    雞毛撣子是將很多公雞尾羽綁在一根細竹桿上做成。所以捆綁緊實的棍子充其量有嬰兒拳頭粗細。只不過,柔軟蓬松的尾羽展開成一個華美松散的外形,使這個雞毛撣子外觀直徑比一個彪形大漢的拳頭還要大上一圈。

    “再大些。不可將這撣子擠掉半根毛。”少年慢悠悠地回答。

    可憐的xue眼又緩緩蠕動著張大了兩圈兒,臠奴小心翼翼回頭,眼見主人將那雞毛撣子緩緩向自己后xue插入,不禁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發(fā)出可憐的嗚咽。

    好希望插進去的是主人的寶貝啊。已經(jīng)有好久沒有被主人使用過后xue了。

    “想要我的?美得你。”沈錚看懂臠奴饑渴的眸光,“啪”地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引得一陣臀波翻涌,將桌子上一把羽扇拿了起來,一邊往里插入雞毛撣子,一邊緩緩搖動扇子。

    習習微風吹入濕潤敏感的腔xue,無數(shù)雞毛隨風顫動,搔刮在紅嫩xue壁上,簡直讓努力維持著擴張狀態(tài)的臠奴恨不得將手伸進去粗暴撓抓一番。久經(jīng)風月的內(nèi)壁沒有一處不在痙攣顫抖,卻只能在意識的cao控下奮力維持著空腔,這種煎熬讓臠奴眨眼冒了一身的熱汗。

    “啊……好癢?!迸L奴俊美的五官因為難以抑制的瘙癢變得有些扭曲。他猛地將腦袋埋在地磚上,一邊高高翹著屁股任由主人玩弄,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主人……玉奴快受不了了。玉奴要丟了!”

    “不可以。給我好好受著。這只是開胃小菜,你該不會不了解吧?!鄙倌昀涞脑儐栕尦予ど碜游⒄?。

    “是。主人?!鼻嗄甑纳ひ舴炊届o了許多。他早知道,自己作為仙品奴,觸犯門規(guī)的后果是什么。早先沈錚對他的調(diào)教可絕不是敷衍了事。一個仙品奴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什么,犯了什么樣的錯應該受什么樣的懲罰,他都了如指掌。無論原因為何,他今晚所犯,最起碼得承受開xue之刑。比起最終要承受的酷烈折磨,這根雞毛撣子真的算不上什么了。

    昏燈搖曳,月色迷蒙。幕色深掩的茅屋里,情欲、汗水、呻吟緩緩發(fā)酵著,醞釀一個難捱的夏夜。

    “說說吧。從你親戚那里得到了哪些有用的信息?!币豢嚏姾螅┮曋鴰缀醣徽勰サ冒l(fā)瘋的臠奴,少年悠悠開口。

    “與之前的猜想有些偏差……主人現(xiàn)在,是在一個與前世平行的時空。嗯…………應該……應該不會影響您的前世。這位白衣女子……是鳳族公主明羽,她溫婉嫻淑,但……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主人,玉奴還不能確定?!迸L奴喘息著,壓抑著嬌媚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道。

    “嗯。你很關心主人的處境和新朋友,值得肯定。但是這些事都不是你該cao心的。你今晚只需要好好接受我的懲罰,安心等著被主人玩壞就對了?!鄙倌昴煌nD片刻,漫不經(jīng)心地又搗弄了兩下,抽出濕透的撣子,嫌棄地扔到一邊,隨手從桌上取了支毛筆,插進緩緩合攏的xue眼之中,一邊咕啾咕啾地上下插弄,一邊輕聲道,“嘖,還真是yin蕩。出了這么多水,看來你依舊欲求不滿啊。要不要換個玩法?”

    毛筆若有若無地刷過腺體,跪在地上的青年恨不得將自己的腸子揪出來扔掉,一聽說還能換個玩法,雖然明知不會有多好受,還是迷蒙著雙眼連忙道,“求主人換個方法。”

    “你說換就換,這懲罰未免太不嚴肅了?!鄙倌昙t唇一掀,眸中掠過一絲狡黠,“這樣吧,你若猜得出主人寫了什么字,這開胃菜,咱們就換個方法?!?/br>
    “是?!迸L奴立刻回應。

    沈錚微微垂眸,右手緩緩移動,羊毫筆的毛很是柔軟,但是對于嬌嫩的xuerou和敏感的腺體來說,依舊一路帶起強烈痛感。只不過,對于地上跪伏的這個臠奴來說,現(xiàn)在任何的刺激都是快感。筆鋒尚未停歇,臠奴的腔xue之中便又噴了一小股yin水出來。

    “什么字?”少年收筆。

    “玉奴……玉奴錯過了……抱歉主人,能再給一次機會嗎?”臠奴不得不濕潤著眼眸懇求。

    “好啊。這次如果再錯過,別怪主人心狠哦。”少年淡淡笑著,又一次運筆。

    “yin……yin……浪……sao貨。”這一次,臠奴終于一口氣記住了所有的筆畫,顫聲說道,情欲升騰的面皮登時更加艷紅如霞。

    “幾個yin字?”少年慢悠悠問。

    “一個。只有一個主人?!迸L奴懊惱地回答,真?zhèn)€是以頭搶地。

    “呵呵。不錯?!鄙倌陮⒐P抽出,獎勵性地遞到臠奴唇邊。

    青年立刻伸出舌頭討好地侍奉那管濕噠噠的毛筆,一邊舔弄一邊祈求地仰望主人。

    “既然這樣,今晚我們就換個懲罰內(nèi)容。”沈錚意將筆放下,看著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臠奴,不緊不慢從抽屜里掏出一串夜明珠,掛到屋頂。“咱們,就好好治一治你的前庭吧?!?/br>
    前夜與佳人把酒言歡,最大的收獲就是讓仙姑幫忙變出了一套他急需的手術器材。

    那姑娘見他撫摸著夜明珠守財奴一般兩眼放光的樣子,倒是忍俊不禁起來,柔聲細語地建議,“郎君,你今夜不與妾身離開么?”輕柔的語調(diào) ,小羽毛一般刷過夜色。

    “離開?不行。至少現(xiàn)在不行。且不說大秦那邊還有事未了,我這邊還有個便宜性奴,相信這個瞞不過你的,他如今的狀態(tài)還離不開我?!鄙倌険е姑髦閾u頭,假裝沒看見女子眸中的失落,正色道,“婕妤,今夜能有緣一聚,沈錚自覺幸甚。但是,我塵緣未了,現(xiàn)下甚至不能一心待你,如何可以委屈了你?但愿他日還能有緣攜手吧。”

    他承認,自己這樣冠冕的說辭實在是無恥得很。腳踏兩只船,還厚著臉皮要求來日再約,簡直是對那位冰清玉潔的仙子耍流氓。

    但是,他說的也句句屬實。先不說他依舊不能確定,自己對這仙子有幾分喜歡,不解決了眼前這個大麻煩,他哪里都不想去。至少,得將這個仙品奴逆調(diào)教成正常人的樣子,才能將之放生吧。就算自己對這個臠奴有那么一些不一般的感情,考慮到岐門中人那可憐的壽命,終究不得不狠心將他送走啊。

    “主人,玉奴想用前面伺候主人。求您了!”本來在欲望深處沉浮的臠奴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呆滯了片刻,豁然白了一張臉,抬起頭。

    “可我并不喜歡日你的jiba。”沈錚用穿著白布襪子的腳碾了碾青年的男根,淡淡道,“你這是病,得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