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幽禁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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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還泛溢著藥汁的甜香,耳道被塞緊,鼻孔、食道分別插了導(dǎo)管,后xue和前庭的玉勢里也分別伸出導(dǎo)管,接到箱外。楚子瑜四肢被縛,胎兒一般蜷縮在冰冷的水晶箱子里,渾身被粘膩的藥汁浸泡起來,雙眼戴著菲薄的純銀罩子,眼前是一片沉寂的黑暗。 “儀式開始之前,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蹦腥俗詈蟮脑捳Z一遍一遍在楚子瑜腦?;胤胖?。他在一片粘膩的水聲中努力調(diào)整了一下虛軟的身子,重新閉上眼睛。 性奴沒有權(quán)利動自己身體的任何部位。性奴沒有權(quán)利干涉主人的生活。岐門的性奴首先要學(xué)會服從…… 楚子瑜自我催眠一般無聲默背著沈錚念給他聽的那些規(guī)矩,慢慢沉入夢鄉(xiāng)。 “呃……”夢中的男人又抽動了一下身子,他胸前兩只腫大發(fā)亮如肥碩櫻桃的茱萸顫動了一下,被箱壁側(cè)面兩只小圓洞緊緊卡住。由于表面細(xì)密的乳孔都被半透明的玉管強(qiáng)行撐開,濃郁的乳汁自動沿著玉管流涌出來。緊挨箱壁,扣了一只鋪滿干草的獸籠,這兩只奶香四溢的乳首正好暴露在籠子側(cè)面。幾只眼睛還沒睜開的幼犬循著香氣爬過來,搶在最前面的兩只一口將乳尖含進(jìn)嘴里。這樣大小的rutou對一只幼犬來說有些大了。小家伙幾乎是連嚼帶吸,甚至用力拖拽著紅腫的rutou,大股的奶水因此噴濺而出,得到鼓勵的幼犬更加賣力地吸咬起來。 “嗯……”痛。楚子瑜簇起眉峰,無聲呻吟。他淺粉色的菊門正好貼在水晶箱壁上,人們在外面可以清楚看見銜了粗大假陽具的菊門隨著幼犬們的吮吸劇烈蠕動著,疲軟的roubang也緩緩顫動著抬頭,淅淅瀝瀝的液體順著導(dǎo)管們流出箱子。 水晶箱外,沈錚看著睡夢中雙頰慢慢泛起薄紅,神色痛苦的楚子瑜,淡淡對跟在身后的童兒道,“失去卵囊的男子,那處腺體會迅速萎縮。加之之前那老龍給他用了女性化的藥,險些便將他那處腺體完全消去。這箱補(bǔ)腎固本的藥液,對他頗是滋補(bǔ)。接下來幾天,按時給他灌輸補(bǔ)氣增液的藥汁,會有助于他擺脫失血的虛弱狀態(tài),盡快恢復(fù)健康?!?/br> “師尊,那他的胸和毛發(fā)……“童兒忐忑道,“女性化的藥,顯然對他影響頗大啊?!?/br> “那胸倒是小事。大不了日后幫他重塑一下?!鄙蝈P將十幾條水蛇尾部固定在箱壁上,確保它們無法卷曲了身子勒死里面的活物,輕輕蓋上了滿布細(xì)小氣孔的箱蓋。箱子里的藥液只有四分之三的高度,水蛇可以順著楚子瑜的身子爬到高處,將頭伸到空氣中呼吸。“至于毛發(fā),只要他的男性體質(zhì)能康復(fù),以后還能長回來。至于顏色的話,”他瞥了一眼楚子瑜深墨色的長發(fā),那光潤的發(fā)絲在藥液里瑩瑩閃光,真如上好的絲緞一般,“老青龍的藥激發(fā)了他山精的血脈,恐怕人力是很難逆轉(zhuǎn)的。好在這倒不算壞事?!?/br> 黃褐色的水蛇由于不能擺脫被鉗制的尾部,拼命蠕動著身子,粗糙的鱗片擠壓摩擦著楚子瑜珍珠一般光潤的肌膚,在上面留下幾縷劃痕,艷麗的血珠滲出來,緩緩匯入半透明的褐色藥液之中。 血?dú)庾屗吒优d奮,它們紛紛伸長了身子,張嘴撕咬那滲血的傷口,可惜蛇牙已經(jīng)被拔掉,只在肌膚表面留下密密麻麻的或深或淺的紅色凹陷。 太過密集的痛楚強(qiáng)行將睡眠不深的楚子瑜拉回現(xiàn)實。他睜開眼睛,只看見沉重的黑暗。渾身被冷滑的條狀物擠壓著,肌膚表面多處被不知什么東西啃咬著,前胸傳來尖銳的痛楚,好像有溫?zé)岬男∽煸谖乘娜橹?。不時有軟絨的毛發(fā)扎在紅腫的嫩rou上,提醒他那絕不會是人類。 “唔……”楚子瑜抿緊了唇,將呻吟喊叫都吞進(jìn)肚子里,生理的疼痛,心中的郁結(jié),都讓他的淚止不住地流涌出來,又被他努力眨了兩下眼睛,生生忍住。 男人在隱忍中伸長了好看的脖頸,宛如受難的天鵝。 “師尊,為何要放這許多活物進(jìn)去?”童兒忍了忍,終是一臉惡心的開口問。 “這些東西可以幫他按摩身子。免得他被幽禁久了,氣血不暢,出別的問題。而且,這也是懲罰的內(nèi)容之一。“沈錚輕聲回答,轉(zhuǎn)身朝外走去。 外面,一株早梅已經(jīng)開放,芬芳的花朵在幽暗月色中仿佛濺落枝頭的層疊冬雪。沈錚抬頭看了看月色,輕舒了一口氣。 想起白天,他依舊心有余悸。若是他晚到一會,楚子瑜大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