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不能這樣對他
書迷正在閱讀:婚后調情、(快穿)吃rou之旅、歡迎來到欲望世界、父親的遺產(小媽被父親路人虐身心兒子奪回、寂寞嬌妻(雙性調教)、女婿jiba帶動岳母yindao嫩rou翻出,“岳母,被女婿搞到潮吹是怎樣感覺”、【GB】繁星入清河(女攻)、口供、折花(師徒年下)、她背倫
楚子瑜的眉毛壓得極低,兩只寒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仿佛隨時都會擇人而噬的鷹隼。 黑衣男人略略往后縮了一下身子,語調也降了下來,“呃,楚將軍,您不要為難我們兄弟。給您清洗,是神醫(yī)下的命令?!?/br> 男人一邊說心里也是一陣委屈。他們幾個以前好歹也是大內高手。功夫好,能力強,卻被右帝陛下精挑細選了來,給神醫(yī)做護院。不但平日里要幫神醫(yī)阻擋那些花癡的男男女女,如今連給性奴洗腸胃這么不著調的事兒也得他們上了。盡管給神醫(yī)當護院也一樣能積攢軍功,而且晉升得也不慢,簡直慕煞了宮里的同僚,可是誰能理解個中滋味。有時候真是……比如這楚子瑜,看著貌美可口,卻是妥妥的一株扎手的玫瑰,一個不高興就真的張嘴吃人,這樣的主兒他們也不樂意惹毛了呀。這種情況下履行神醫(yī)的命令實在是太為難他們了。畢竟,這還是神醫(yī)的性奴,在摸清神醫(yī)的心理之前,他們根本也下不了重手。 “都滾出去。”楚子瑜又道,嗓音冰寒,“不要讓我說二遍?!?/br> “可是您這清洗工作……”男人干咳了一聲,“神醫(yī)的交代,我們…… ” “滾?!背予ひ宦暠┖?,飛腿踢出,將那男人直直踹了出去。 有了第一腳,第二腳第三腳來得順理成章行云流水,五六個身高馬大的男人都被他一腳一個踹出了門外。 沒等護院們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卻見那扇木門“咣當”一聲直接關閉了。 “楚將軍,如果有哪里不會的,盡管叫我們兄弟。“為首的護院揚聲喊了一嗓子。 僅僅一腳,男人就知道了自己與楚子瑜之間的差距,如果真動手的話,他們幾個還真打不過這個煞星。 但是那又如何,撅著屁股洗腸子的不是他們這些手下敗將,而是趾高氣揚的楚子瑜。想想就讓人興奮。真不知道里面的場景會是如何香艷。男人摸了摸唇上的小黑胡,曖昧地笑了。 他身后幾個護院都紛紛爬起來,一個圓臉的漢子揉著摔痛的膝蓋小聲咒罵著,“老大,那玩意兒復雜得很,他一個人在里頭能行嗎?”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眸光閃動了一下,一個箭步躥到屋后,指著從房子里伸出的一截下水道口道,“看見沒,清洗用的廢水都會從這里排出。他如果一直自己干不來,我們再進去也不遲?!?/br> “哦。好吧?!鄙砗蟾^來的幾個人撓了撓頭,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 “老大,這小白要是給神醫(yī)調教好了,說不定你我兄弟也能……嘿嘿。”一個刀條臉漢子搓著手yin笑道,一臉的不言而喻。 “說不準。之前的大黃,神醫(yī)的確是給我們兄弟玩了個透。但是這小白嘛,神醫(yī)會不會舍得,現在還看不出來?!白o院首領又刮了刮泛著青茬的下頜,若有所思道。 “神醫(yī)對這小白,會比那大黃更在乎?”那先前的圓臉護院也湊過來,眨巴著眼問。 “嗯,那倒不是。你們沒聽說吧,傳說中的岐門,將性奴分成天地人三大類。天奴分真、靈、仙三品,是等級最高的了。這類奴,享用起來最是銷魂。地奴分物、獸、鬼三品,異化得最是厲害,玩起來最為刺激。人奴分妓、yin、室三品,比起另外兩類卻顯得更正常些,其中的室奴不僅床上功夫好,人也要規(guī)矩周正,相當于通房了。從這些分類可以知道,其實有的性奴是主人一個人的禁臠,別的人是不能碰的。比如仙品奴,他不僅能迎合主人任何的口味,還與主人有著最牢固持久的關系,除非人死,否則會一直只能屬于主人。之前大黃畢竟是神醫(yī)私下收的,連儀式都不曾有,自然不需要遵守這個分類,如果是小白的話,大約神醫(yī)還是會確立一個明確的分類的。門類出來之前,我們最好不要碰他。“ “cao,老大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 “那圓臉咂巴著嘴兒道。 “我也是聽說神醫(yī)是岐門之主之后,特地留意了一下?,F在京城貴族圈子里誰沒在討論岐門舊事。所以這個分類法雖然只是口口相傳,卻是真的存在的。只不過,具體如何劃分,大約只有神醫(yī)自己知道了?!澳腥藧澣徽f著,眸光落在連窗子都嚴嚴實實關閉著的小木屋上,微微皺眉。這楚子瑜一個人在里頭,也不知道能不能將自己洗干凈。其實,這棟深藏在后花園的木樓是神醫(yī)備用的搶救室,那套清洗裝置是用來搶救吞入毒藥的患者的。也正因如此,不要說他們兄弟,府里一些家丁頭目也都接受過相關培訓,以防哪天神醫(yī)不在家時有誰誤服了毒藥沒人施救。但是那套東西,正常人用來清洗都有些受不住,楚子瑜要連洗九遍,…… 且不說護院首領在外頭泛嘀咕,楚子瑜自己在里頭也是有些一籌莫展。他裸著身子繞著這個裝在一樓的古怪設置轉了兩圈,發(fā)現這東西主要由一個盤繞著管子的木頭架子,一個兩人高的鐵桶,一處鍋灶,還有一張可以將人牢牢束縛起來的窄床構成。 現在鐵桶旁邊的灶里已經燃起了木柴,紅艷的火舌舔著粗大的鐵管,那鐵管漸漸灼熱發(fā)紅,將水流彎彎繞繞,送往鐵桶內部。 燒開了的水灌進喉嚨,還不得一下子就將人燙熟了? 楚子瑜一念及此,頓時覺得后頸生風,連胯下消失的蛋蛋那個位置都涼嗖嗖的。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輕輕轉動中指上的翡翠戒面,喚道,“洪伯,方便過來幫個忙嗎?” 此時,前院偏廳里,沈錚已經做完了手術,將那家丁修補好的傷臂包扎起來,吊在頸前,囑咐童兒,“他這手臂七天內是不能用力的。除了按時換藥,還不能沾水。當然,這七天里他的工錢府中照給,讓他好好休息就是?!闭f著他又指了指男人后側方缺了一簇肌rou的大腿,示意童兒上藥包扎,一邊又道,“只是后側方的兩處肌群里分離了小部分下來,他這條腿會有一段時間無力,但是經過鍛煉,還是能恢復到以前的水平的?!?/br> “知道了師尊。弟子會試試每日給他針灸?!蓖瘍盒Φ?,“終于有活人給我練手了。” “注意分寸?!鄙蝈P將手套摘下,似笑非笑地彈了一下童兒寬闊的腦門兒,直起身子,“為師去后面看一下。這里就交給你吧?!?/br> 童兒聞言,一撇嘴,“師尊也太縱容那個家伙了?!?/br> 沈錚沒有說話,走到廳門才輕聲道,“他的確,很需要好好管教一番了?!?/br> 他的嗓音不大,卻流露出明顯的冷意。童兒眨了眨眼,望著師尊離去的背影,唇邊漸漸泛起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沈錚離開偏廳,卻沒有立刻趕到后面,而是又去了書房。半路上他被一只大手拉進回廊旁邊的樹叢,卻是那安樂侯尚未離去,又厚著臉皮向他索吻。 本來,安樂侯在童兒離開后,自己將那枚假陽具塞進后xue,緩了緩情緒,才站起來朝外走。在回廊里他毫不意外地碰見了被護院帶往后面的楚子瑜。 身上鎖鏈嘩啦作響的性奴在看見慕容常亮的第一時間,識海里便咆哮起那魔獸的不平,“就是他!這個爛貨現在還在屁眼里夾了根假jiba!” 楚子瑜瞥了一眼這位侯爺的下身,唇邊浮起一抹冷笑,“上次在大晉,倒還沒發(fā)現侯爺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嗜好。假的不能動,真能止癢嗎?” 慕容常亮有一點虛浮的腳步停下來,身子微微前傾,在楚子瑜耳邊低聲道,“將軍說的沒錯。假的止不了癢。所以上次在大晉,我沒有用它。這次嘛,純粹是為了方便討好他,才取了來戴上了?!彼绱舜蠓降爻姓J,反讓楚子瑜有些措手不及。男人直起腰,他的身高與這位晉國將軍仿佛,視線對上的時候幾乎是一條直線,那雙虎目灼灼,對楚子瑜的怒視不閃不避,“將軍既然要做神醫(yī)的奴,難道不該千方百計討好他么?這樣豎起渾身的刺來惹他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說罷,他慢慢從楚子瑜身邊擦肩而過。 但是,安樂侯并沒有就此離開。他擔心沈錚,也舍不得走,忍不住繞到偏殿,從雕花窗外掩了身子,細細看沈錚聚精會神地做手術,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直到沈錚做好了手術出來,他不由自主又跟了上去。 “放開。請侯爺自重?!白茻岬臍庀湓谀樕?,微微干燥起皮的唇壓上來,貪婪的舌伸進嘴里,攪動男人口中的津液,連呼吸都被奪了去。沈錚惱怒地向后仰了脖子,伸手將壓過來的身子猛地推開。 慕容常亮踉蹌了兩下,站穩(wěn)腳跟,舔了舔唇邊的濡濕,朝他笑了,“沈大人,抱歉,剛才我有些情不自禁。君明,這就告退?!?/br> 說著,他又深深看了一眼面色微紅的神醫(yī),轉身朝外便走。 沈錚沒有說話,他瞇著一雙鳳眸看著那俊雅的身影在回廊盡頭翩然消失,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沈錚回到書房,卻不是為了看書。他從書架最高一層取了一只墨玉匣出來,輕輕按動機簧。玉匣啪地打開,露出一只巴掌大的簽筒。那簽筒由青玉雕成,上面滿雕了纏花,里面插了九根黃玉簽子,每一根簽子的末尾都是鳳翎形狀,中間的雀眼分別陰刻了朱紅的篆體:仙、靈、真、鬼、獸、物、室、yin、妓。 沈錚猶豫了一下,到底將那簽筒拿起,那墨玉匣子立刻發(fā)出咔啦一聲響,四壁朝外打開,轉眼化作一只滿是符文的玉盤平攤在桌上,中間一枚陰陽魚圖上黑下白,恰好是那簽筒底座大小。 沈錚合攏雙手,沉下心思,丹田之中一股柔和的真氣緩緩游走,額心一簇金色火焰漸漸清晰。他握住那簽筒搖了三下,將簽筒投入那陰陽魚圖之中,只聽嗤一聲輕響,一枚簽子從筒中射出,落在了玉盤的天位。 沈錚凝眸看去,一向淡然的臉色微微變了。他伸手捏起那玉簽,重新放入簽筒,再次拿起來搖了三搖,放回陰陽魚圖,又一根玉簽飛出,落在相同的位置。 沈錚輕吸一口氣,捏起那玉簽,低聲道,“你到底是要插手這件事?” 眼前景物突然蒸汽一般徐徐晃動,一個空靈的嗓音從四面?zhèn)鱽?,“不,不是我要插手。仙品,是他應得的。?/br> “你已經與我岐門再無瓜葛。難道你忘了?“沈錚將那玉簽緊緊捏住,冷冷道。 “我何嘗愿意再與岐門有染。可是沈錚,你就在岐門?!澳悄凶拥穆曇衾镉辛藥追钟脑?,一雙鳳眸隔著迷蒙霧氣,穿透無盡的層疊空間,落在沈錚身上。 “瑯琊,不要這樣。楚子瑜是無辜的。仙品奴難度太高,一旦調教成功恐怕再難逆轉。我壽元將近,不能這樣對他?!鄙蝈P迎著那兩道目光,加重了語氣。 “呵,他是無辜的,可也是甘愿的。不信,你可以讓他自己選啊?!蹦凶訁s是輕笑了一聲,“沈錚,你若不接這簽,可就是叛出岐門。還是說,你有意叛出岐門,也好洗脫原罪,落一個死后逍遙?” 沈錚一雙長眉如兩把長劍瞬間飛挑了一下,又緩緩回落,平順如柔和的遠山。他低聲道,“不。我不會叛離。瑯琊,你也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姜興已經魂飛魄散,你也恢復了自由,等我這個岐門最后的門主進入冥獄,岐門的一切便徹底終結,之前的一切對于你來說不過是過眼云煙。你好好修行,早日成就正果吧?!?/br> 說著,他將玉簽放回簽筒,往袖中一揣,舉步便朝外走去。 身周的霧氣纏綿縹緲,緊緊隨著他,在他挺直的腰身周圍盤繞良久,終于在他跨出房門的霎那間化作一聲低嘆,徹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