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不速之客(素蛋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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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季隨著他一個更深的挺進,來不及反駁就溢出一聲呻吟。 趙云嶺享受夠了面對面擁抱著cao他時候心里的那種滿足感,使勁兒親了一口樊季的嘴惡意蹭著他的嘴角說:“大jiba哥哥要動真格的了?!?/br> 他說著就抱著人站起來,感受著樊季的手腳更緊地攀在自己身上,心里突然產(chǎn)生一種挫敗感。以為自己足夠強大了,有資本成為這個人唯一的依靠,實際上他能依靠的人有好多,有他不多、沒他不少。 火熱的、泛著水光的大jiba短暫地從劇烈收縮的小屁眼里抽出來,趙云嶺把人放下翻了個兒,手粘上白白的屁股,看著上邊兒的牙印和吻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為什么自己心愛的人不能被自己完全標(biāo)記占有?他明明是第一個cao他標(biāo)記他的人啊。 再想想,太子爺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自己這些年還不是一樣的臟?他根本不敢跟展立翔比、甚至比當(dāng)年的左佑玩兒的人多了去了,區(qū)別在于樊季在乎左佑,哪怕他一不小心睡了誰都扎他的心窩子,自己呢?不管跟誰睡他的樊樊根本不會在乎。 這是一個永遠(yuǎn)都解不開的結(jié),十二年前是、現(xiàn)在依舊是,并沒因為歲月、身份、經(jīng)歷而改變過,年少時那種即使無休止地cao他、標(biāo)記他,卻不能完全占有的無力感,在年過而立、能翻云覆雨的盛年時被無限放大,更加顯得無能為力。 “趴好?!壁w云嶺摟著樊季的腰調(diào)整著姿勢,讓他彎腰兩只手扶著床沿兒,渾圓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來;滿眼盡是遮不住春光和別的Alpha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對美好rou體的渴望和露骨的嫉妒是兩種最能刺激Alpha性欲噴張的催化劑。 修長結(jié)實、肌rou線條流暢的大腿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瓷白誘人,誘惑著閱人無數(shù)的趙云嶺急促喘息著來回?fù)崦鹙iba緊緊貼在充滿彈性的屁股上,不斷摩擦輕滑著樊季軟軟的xue口,帶出不堪入耳的聲響。 在美國時候,做出放浪的姿態(tài)迷惑他老子、回國以后在空虛和挫敗感里不能避免的聲色犬馬,未來太子爺睡過很多漂亮的身體,能讓他管不住自己心、隨時隨地都能硬起來的,就只有樊季了。 “趙云嶺,你別這樣......”樊季死死地?fù)沃?,被身后的人拿jiba玩兒著xue,自己身上秦沖肆虐過的痕跡一定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里,想到這兒他就更羞恥。 趙云嶺不說話,用冒著濕氣的大guitou一直不停摩擦撩刮著還往外滲出潤滑液的屁眼兒,一下一下把住樊季的屁股輕輕頂弄著。 大jiba突然擠進xue口插進火熱的直腸里,緊緊抵在生殖道口,頓時,房間里趙云嶺強烈的信息素鋪天蓋地,頂級Alpha特有的奶油和煙草混合的信息素味兒侵略著身下的Omega,那是第一股進入自己身體里的信息素,他忘不了。 “嗯......”樊季的呻吟變得甜膩,他直腸因為碩大雄偉的陽具的插入特別腫脹,Omega的本能在頂級A信息素的侵略和guitou劇烈摩擦生殖道口的刺激里覺醒。 趙云嶺兩只手從樊季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摸,猛地把他腿劈大,自己的腿擠進去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看著大腿根那些刺眼的印子,他眼中的邪火燒得更旺,像條餓極了的狼野一樣抽插狠干,同時貪婪地吻舐那布滿傷痕的腺體。 樊季被cao得胳膊都打顫,生殖腔里開始發(fā)酸,腔口已經(jīng)被cao大cao開,他肚子里又癢又酸,好像什么東西馬上就要噴薄出來。 “啊......趙云嶺,你......你他媽慢點兒?!彼籧ao得話都不能好好說。 “忍著?!壁w云嶺全然不顧樊季的口是心非和欲迎還羞一樣的掙扎,腰上繃著勁兒拿捏好進出的尺寸蓄意撞著越cao越開的生殖腔口。 樊季張著嘴劇烈地喘著,被趙云嶺捏蹭著的rutou已經(jīng)yingying地挺起來,后背上每一次舔舐而過的舌尖都叫他又酥又癢,心底里竄燒起來的yuhuo撞上鋪天蓋地的Alpha信息素、直腸里強烈的摩擦和生殖道口難以形容的酸脹,這些都趙云嶺的guitou擠進生殖腔那一刻強烈爆發(fā)。 他jiba抖著射了,同時生殖腔里一陣劇烈的癢,他發(fā)情了,涌出熱熱的Omega體液、釋放出那醉人到死的香甜信息素。 “啊......”樊季被捅得支撐不住,整個人沖到床上,他胳膊支撐著自己,屁股被趙云嶺依舊架得高高撅起來。 趙云嶺的guitou被生殖腔口一口一口嘬著、泡在yin水里,柱身被直腸夾著,他爽得低下頭去濕吻著樊季顫抖著的肩頭,把他一條大腿提起來壓在床上。 “噗哧、噗哧、噗哧”他們性器撞擊在一起,趙云嶺終于可以牟足了勁兒深深地插進樊季身體里。 “唔.....唔.....啊......”樊季急促地呻吟喘息著,任憑性起的Alpha的嘴唇和舌頭極有技巧地從他肩膀舔向脖子和耳朵、含住了耳垂吮吸,舔遍了以后又親回肩頭,濕熱的溫度最終落到他的嘴唇上。 他們嘴唇緊緊地黏在一起,舌頭也卷在一起,趙云嶺一邊兒投入地親著樊季,一邊兒把自己jiba深深地插進他生殖腔里,guitou撞上軟軟的內(nèi)壁,感受著被yin水浸泡的舒爽。 偌大的房間里只剩下“滋滋嘖嘖”的熱吻聲和“噗嗤噗嗤”抽插小屁眼的性交聲響。 他們信息素互不相讓、又好像彼此誘惑著,都恨不能把對方最獸性、最羞恥的一面給逼出來。 樊季上半身兒趴著,一條腿被提起來,露出被來回抽插的性器,股股的粉色yin液被cao得洶涌冒出來,順著大jiba弄濕了趙云嶺的陰毛。 趙云嶺深深地一插停下來閉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他埋頭舔著樊季的腺體,碩大的guitou重重的頂?shù)缴城槐谏稀?/br> 樊季爽得都要哭了,他整個生殖腔都強烈地收縮痙攣,屁股隨著Alpha的沖撞不停地哆嗦,他瀕臨高潮但就差那么一點點,瘋了一樣渴望被粗暴地cao弄。 趙云嶺感覺那yin蕩的生殖腔簡直是要給他jiba都包起來了,他提起屁股微微抽搐一點兒又啪啪啪地cao起來,大guitou被生殖腔吸著、馬眼抵上敏感的神經(jīng)叢,他感受到樊季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又一波濃郁的信息素被釋放出來、他同時聽見他的小樊樊濃重的鼻音夾雜在哭聲里。 緊接著,一波熱燙的Omega體液隨著痛苦又yin亂的叫春聲噴出來,爽得他頭皮一陣發(fā)麻,太子爺一聲聲罵著cao,jiba漲了更大、卡在xue口成結(jié),大guitou在一陣陣兒麻癢里射出第一股濃精。 趙云嶺張口覆上樊季微張的嘴唇,饑渴地濕吻吮吸著,一股一股把自己的東西都射進生殖腔里,小小的腺體已經(jīng)慘不忍睹,他還是執(zhí)意地咬破它、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變態(tài)似的嗅著這個人身體里和腺體上短暫散發(fā)出來的自己的信息素味兒。 只有這么一會兒會兒的功夫,樊季的身才是完完全全屬于趙云嶺的。 而且還只是身體。 每次打炮兒都欲仙欲死,可是完事兒以后呢? 趙云嶺的結(jié)慢慢消下去,在樊季的咒罵聲里性器再次完全勃起。 晨曦里的新寶榮大廈23層在沒霧霾的時候連西山都能看得見,利西文戴著平光鏡跟秦沖匯報著工作,偶爾抬頭看一眼他秦沖哥,覺得那張俊臉上流露出來的那種“老子通體舒暢、老子cao人cao得爽極了”的表情非常惡心。 沖少爺剛接手寶榮集團,這樣一個龐大的、錯綜復(fù)雜的企業(yè),即使是他秦沖也要面對各式各樣的問題、處理盤根錯節(jié)的關(guān)系,偏偏他還得追媳婦兒,給老利忙得東南西北都他媽分不出來了。 利西文說完了正事兒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說:“沖哥,展立翔那天來了。” 果然,那張臉上表情恢復(fù)原來的樣兒了。 “他說什么事兒了嗎?”秦沖擺弄著手機若有所思。 “什么都沒說?!崩魑男r候就跟著秦沖展立翔,那會兒他又瘦又小小雞子似的,被他倆欺負(fù)來欺負(fù)去的,可也就他倆能揍他,別人誰敢碰老利一下就甭想安生了,他對這倆王八蛋也是當(dāng)親哥似的。 他倆親哥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微妙,個中緣由他也知道,其實不光是他,闔圈子里誰都知道怎么回事兒,一邊兒跟講笑話似的笑話他們?yōu)榱艘粋€姿色只是尚可的Omega爭得面紅耳赤、一邊兒又心里癢,誰都想嘗嘗這個奶味兒的sao貨,看看到底哪兒不一樣了。 秦沖玩兒著打火機,他自己常用的那支被展立翔切走了,心里邊兒隱隱約約覺得不太對勁兒,畢竟那天他當(dāng)著樊季面兒給展立翔打電話,展立翔明顯心不在,電話掛得很快。 “還有一事兒沖哥,就今天晚上......” 老利話還沒說完,秦沖電話響了,“徐東仰”仨字赫然在目。 “晚上9點,你、我、展立翔,見個面兒?!毙鞏|仰的聲音沒什么起伏,甚至是不怎么友好的,撇開站隊,秦沖是他情敵。 秦沖同樣態(tài)度不虞、語氣不屑:“不見?!?/br> 徐東仰冷笑了一聲:“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怎么的,從高家手里搶了寶榮還霸占了兵裝,想就這么好處都占了?” “姓趙的來嗎?”秦沖問。 “來不了,陪著他的Omega對付發(fā)情期呢?!毙鞏|仰別有深意地刺激秦沖。 秦沖瞇了瞇眼說:“十點我過去?!闭f完就把電話掛了。 老利這才說:“徐哥在香甜定了包房,吩咐了酒水,說晚上去呢?!?/br> 秦沖心里煩,你最香甜是他姓秦的地盤兒,徐東仰這傻逼登堂入室,他順便問了問這段兒時間會所的情況,自打上次在那兒荒唐被樊季看見了,他一起沒再進去過,都是老利一人扛著呢。 “挺好,張經(jīng)理他們都上心,最近新弄來的一批貨色夠拔尖兒,其中一個出類拔萃,可惜是個Beta,沒什么賣點,就長的跟條兒都特帶勁,好多人都想點,他還沒吐口兒?!?/br> 秦沖沒興趣,一心想的都是剛才徐東仰那句“陪著他的Omega對付發(fā)情期”。 你最香甜大堂里,見慣了衣著顯亮和姣好面容的前廳管理也在展立翔進來的時候眼前一亮,不禁暗暗打量著禮貌詢問:“先生,請問貴姓?那間包房?” 你最香甜不是對外開放的場所,能進到大堂里的都是錄過車號核對過預(yù)定的。 眼前的人并不是高級會所慣有的眾生群像,他只穿了樣式簡潔的T恤和長褲,踩著休閑鞋,健康的膚色、絕好的一副皮囊。 展立翔露骨地打量著大堂,說了一句:“可真能裝逼?!?/br> 管理就有點兒緊張,還沒誰這么一進門兒就大放厥詞,人再帥在廂紅旗也得守著姓秦的規(guī)矩,他神色帶上點兒防備繼續(xù):“先生?” 展立翔也是壞,主要還是不爽自己在秦沖地盤上被當(dāng)生人看,他看著緊張兮兮的美人兒就逗:“讓你們老板出來我就告訴你?!?/br> “別難為人。”秦沖的聲兒伴著腳步聲傳過來,他身邊兒跟著老利和香甜的張經(jīng)理。 展立翔叼起眼看著呼啦幾個人圍過去,紛紛亂亂地叫著“秦總”、“秦哥”、“沖少”,反正叫什么的都有。 老利笑瞇瞇地應(yīng)付了一圈兒已經(jīng)脫身,徑直走到展立翔跟前兒響亮地叫了一聲“翔哥”,既恭敬又顯得親呢,拿捏得極好。 誰都知道利西文是秦沖的一把手,他的態(tài)度就是秦沖的態(tài)度,跟他們年紀(jì)差不多的有幾個甚至都猜出來這個翔哥是誰了。 展立翔拍了拍他肩膀笑著嗯了一聲,用嘴唇軋了軋煙。 利西文頗有眼力價兒,伸手去掏打火機,被人輕輕按下。 秦沖湊過來,親自攏著手擋著風(fēng)給展立翔點上煙,完了才給自己也點上。 大庭廣眾之下這么一個動作就能炸了鍋,知道底細(xì)的都想過去跟新貴回國就入主中國兵裝的展少爺攀關(guān)系、不知道的腦補一部香艷,以為這是沖少爺金盆洗手的理由。 展立翔吐了一口霧好整以暇地說:“夠氣派的秦總,嚇?biāo)览献影?。?/br> 秦沖微微做了個請的動作,跟展立翔肩并肩往里走,壓低了聲兒說:“你丫最近干嗎呢?” 展立翔一邊兒抽煙一邊兒沉默著,眼神兒突然變狠,他停下來指了指秦沖,沒了剛才的戲謔:“你最近又在干嗎?” 秦沖沒打算不讓展立翔知道自己的意圖,兄弟再親、心上人也不能撒手,他說:“追媳婦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