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避風港(半顆rou蛋)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嬌娃娃(大叔VS蘿莉)、服軟(np)、神君的寵姬、傀儡之街(芯片控制帥哥為奴)、[主攻]抽卡情人、美少年淪陷山村、[女/攻]督主在下我在上、【主攻】蟲族之給你吃鯨、今夜又風雨、美女圖
樊季出神間,周校長已經陪著云赫走出辦公樓大門口,云戰(zhàn)和樊季都是要推開門下車的。 云戰(zhàn)趁著開門的功夫悄悄說:“這車有擋板?!?/br> 樊季回答他的是一句cao你大爺。 倆人看著云赫走過來,上車之前他云叔叔跟周校長交代:“周校長多照顧吧?!?/br> 周校長連連點頭,替云赫扶好車門承諾著:“您放心,樊老師的考核一直很出色,您慢走,小樊也快進去吧。” 車門關上車開起來,云赫和樊季坐在后排,樊季想著云戰(zhàn)一句句的調侃竟然跟他云叔叔并排的時候覺得有點兒不自在。 “接上云野嗎?”樊季盡量表現得很自然。 云赫看著他,目光深沉難懂:“他下午沒有考試,送去打冰球了?!?/br> 樊季覺得真他媽尷尬,他是云野的老師,竟然還問了這問題。 “云叔叔,剛才謝謝您?!?/br> 云赫已經閉目養(yǎng)神了,似乎是輕輕嗯了一聲然后說:“不順心就換一個學校?!?/br> 樊季搖搖頭說:“我教的學生我都挺喜歡的?!?/br> 一路往南,車停進西四環(huán)里邊兒紫宸院,云赫這兩天都要在337總醫(yī)院開會,這房子離得近。 進了家門他就吩咐云戰(zhàn):“吃點兒簡單的,我晚上還有個飯局?!庇指菊f:“書房等我?!?/br> 樊季竟然有點兒怕今天的云叔叔,他點點頭,乖乖地往三層書房走。 云赫的書房一水兒的免漆實木,散發(fā)著非常好聞的木料清香,樊季挺喜歡這里邊兒的擺設和裝飾,看著讓人舒服平靜。又轉悠了一圈兒以后他一屁股坐在書桌對面的羅漢床上。 云赫推門進來以后看著他那副沒正形的坐相,大長腿一條蜷著一條大喇喇地悠著,板著臉訓他:“這么大人了,好好坐著!” 樊季立馬坐直,跟小學生似的就差手背后了,他現在也就是跟云赫在一起時候還有點兒半大小子時候的頑皮和不正經:“遵命,云廳長!” 云赫指了指他,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小東西?!?/br> 這仨字兒說出來以后氣氛就變得尷尬又曖昧。 樊季臉竟然紅了,他當然沒忘他第一次見著云赫就被這個Alpha干了個昏天黑地,被完完全全標記了兩次,這么多年,當年那個強勢、下流、荷爾蒙炸裂、信息素爆棚的頂級Alphacao他的樣子他沒法忘了,同樣也忘不了他云叔叔cao他的時候喜歡叫他小東西。 這么多年了,樊季已經把云赫當尊敬的長輩、甚至親人,那場性愛就染上了一絲禁忌。 他的眼神兒撞上云赫的,感受到那個人應該跟他想到一樣的畫面,小一百平的書房一下就變得沒那么寬敞了似的。 “云叔叔,謝謝您......”話剛說出去樊季就想抽自己,特別傻逼的開場白,剛在車上才說過。 云赫看了他一眼,沉默了會兒終于繞到書桌后邊兒坐下,一個桌子的隔離,氣氛確實緩解了不少,他開門見山就問:“昨天怎么回事?” 樊季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新服的抑制劑,保質期也新鮮,從來沒出過問題。” 他總覺得有什么結論馬上就能脫口而出似的,卻卡在嘴邊兒。 “當時你跟秦沖在一起?”云赫把玩著印章又問。 “嗯,我倆一起監(jiān)考,我覺得不是秦沖哥的事兒。”樊季努力回憶著當天的細節(jié),其實他那波情潮來的迅猛,意識有點兒模糊。 云赫卻站了起來,轉眼間已經走到樊季跟前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著他紅潤的一張臉、看見他衣領下若隱若現的一片吻痕。 樊季心里有點兒突突,在云赫深沉的眼神兒下總想把自己哪兒哪兒都遮掩飾了,他下意識往后靠了靠問:“云叔叔,這應該就是個湊巧吧?!?/br> 云赫突然伸出手摸向他后頸,摸到那帶著新鮮傷口的腺體,眼神從深沉變成犀利:“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么從根本上杜絕隱患,體質是天生的,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樊季抿著嘴沒說話,他知道現在能這么不客氣地指責他的就只有他云叔叔了,是為他好,他咬了咬嘴唇說:“我明白了,我......我?guī)暝埔八麄儼?.....我就?!?/br> 云赫表面上看起來和往常沒區(qū)別,不知道為什么樊季這會兒被壓抑得難受有點兒不安,卻都沒去注意他云叔叔的手一直在他腺體上流連。 “爸,爸爸爸爸!”咣咣咣的敲門聲拽回了云赫的理智,他抽回手走到門前,打開從里邊兒上了鎖的門。 云野大汗淋漓地沖進來,剛運動完亢奮勁兒還沒退下去,進了書房就跑到樊季跟前兒叫老師,完全沒注意他爸俊臉陰翳得可以擰出水了。 “老師,放假了我就不能天天看見你了,我能去你家玩兒嗎?要不你看我打冰球、騎馬?要不跟我回內蒙吧,我們家草原可大了。”云野嘰嘰喳喳咋呼著,一刻不閑著,按道理真挺煩人的,樊季喜歡孩子、更喜歡云野,帶著笑那么聽著。 云赫破天荒地沒教訓他小兒子,因為他進來的時機恰到好處。 幾個人簡簡單單墊巴了點兒吃的云赫就得走了,他臨出門跟樊季說:“想去哪兒讓云戰(zhàn)送你去,不想走就愛住幾天住幾天。” 樊季點點頭。 云赫坐在車里一聲不吭的,巴音是一個大老粗但不是傻子,他現在非常理解自己兄弟鐵良為什么每次見面都五內郁結的德行了。 他主子卻原來也有心心念念惦記卻不能擁有的人。 趙云嶺從他的海棠出來時候天都黑透了,旁邊兒段三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沒想到自己精心的安排給他家趙老板惹得還不高興了。 倆人后來到底來了海棠,段南城神神秘秘說給趙云嶺安排了節(jié)目,節(jié)目不出意料的,是一個長得有幾分像樊季的小Omega,正是當年他第一次見到那個禍精的如花年紀,孩子干凈、比樊季漂亮、難得的還生澀,不是裝出來的。 段老板把人尋覓來了以后教了有一個月了,正是香甜可口,小O帶著一身自然好聞的淡淡氣息伺候著趙云嶺,倒酒、喂水果、青澀卻大膽地觸摸他的生殖器。 趙云嶺在他釋放自己信息素的時候捏緊了他下巴問:“你幾歲?” “18......少爺,請您標記我......”一雙濕漉漉充滿了渴望又怯生生的眼睛終于勇敢地看著趙云嶺的眼睛,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伺候的人是海棠的老板,卻沒敢想過人還年輕,長得還這么好看。 “18啊......”趙云嶺想起自己標記樊季的時候他還不到18,跟這孩子差不多的年紀,可發(fā)了情以后比這小Osao多了,在Omega信息素的作用下他本能地翹了jiba,在被一雙手顫顫巍巍揉了之后他推開小O站起來走了。 段三兒守著門口正對著手機親呢,撅起嘴湊到屏幕前親韓深,一聽見門聲兒嚇一跳,段老板對自己的眼光特別有信心,從前那些年趙云嶺的小寶貝兒們都是他挑的,送一個那沒節(jié)cao的就寵一個、送兩個就疼一雙,這個想必更合他心思才對。 可一看見趙云嶺胯間鼓起來的包他就直想罵街,還得老老實實跟著往外走。 趙云嶺一回神兒就踹了段三兒一腳指著罵:“你他媽一天到晚干不干點兒正事兒,???”他其實是遷怒段三兒看不住樊季,卻說不出口,畢竟他自己都看不住。 段老板都被揍習慣了,嘟嘟囔囔的:“你不就喜歡這調兒的嗎?不樂意要就再換一個唄,打人干嗎?” 趙云嶺吩咐:“里頭那孩子給打抑制劑,別在海棠了,給錢讓他想干嗎干嗎去,回......去華府吧。”即便那兒空蕩蕩的,但起碼樊季的痕跡會在,他得冷靜冷靜,盤算接下來的事兒。 按開指紋鎖,一片雪亮映進眼里的時候,趙云嶺的心竟然控制不住狂跳起來,在看見樊季穿著家里的衣服從廚房里走出來的時候,他竟然有點兒眼睛發(fā)酸。 “你回來了?吃飯了嗎?”樊季推了推眼鏡,看著在門口裹足的趙云嶺,他似乎是瘦了點兒,頭發(fā)也稍微長了點兒吧,別的沒變,一如既往地英俊霸氣。 “我正要炒飯,你等我會兒。”這會兒功夫,敞開的廚房門里已經飄出油煙味兒,他cao了一聲扔下趙云嶺,跑回去炒飯。 趙云嶺看他火燒屁股似的跑回廚房才靠在戶門上輕輕罵了聲cao,眼里是深深的眷戀和滿滿的歡喜,同時也是倦鳥歸巢一樣疲憊卻踏實的感覺,他在外邊兒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像個不知疲倦不能透露一絲疲態(tài)的永動機一樣,到家卻不用再端著了。 只是一切家的感覺都是樊季給的,趙云嶺沒想到他會老老實實地在他們的家里等著他,像個老夫老妻一樣的問候、一點兒都不解風情地把他一個剛到家的人曬在門口自己跑回去做飯。 沒得到就罷了,他不敢想如果他的家沒有了樊季會怎么樣。 一進門到現在可能只有兩三分鐘不到的功夫,足以讓呼風喚雨的未來太子爺欣喜得像個傻小子。 趙云嶺一邊解著衣服扣子一邊兒朝著廚房走,脫下西裝貫在門口,自己走進去。 樊季平時挺糙的,大油大煙的連圍裙也不系,正劈了啪啦地炒飯。 “啪”一聲,趙云嶺關了火眼,一只手伸進樊季褲子里粗暴地揉著他軟軟的生殖器,另外一只扳過他的臉湊近了親上去。 舌頭頂進去勾纏著,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輾轉著不停地親吮,直到親腫了樊季的嘴唇才停下,抬起頭叼起架在樊季鼻梁子上的眼鏡甩在地上,又捏著他臉粗魯地舌吻。 樊季伸著修長的脖子方便趙云嶺啃咬,絲絲的疼痛帶出最原始的沖動。 趙云嶺掀起樊季的上衣都嫌慢,亞麻的居家服被扯破,露出來新鮮的吻痕讓他心里一陣陣憋悶苦楚。 他猛地掐住樊季的脖子,眼看著那張被自己撩得潮紅的臉蛋布上驚恐,他赤紅著眼睛質問他、更是質問自己:“老子為什么還沒弄死你?” 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大了,樊季瞇著眼睛似乎是在看著他,那眼神兒讓趙云嶺漸漸松了手,變成瘋狂地啃咬著他喉結和大動脈,大動脈的位置吻痕密集,留下這些痕跡的人應該跟他一樣,想主宰這個禍精的命,又或者也想過稍一用力就能咬死他,一了百了。 趙云嶺有時候想,到底他媽是文明世界法治社會,他這樣的身份都不能為所欲為、甚至是想獨占自己心愛的Omega都做不到,那他給孟國忠當兒子有什么用呢?再想想,十二年前他不是孟國忠的兒子,因為標記了樊季差點兒被同樣年少氣盛的展立翔和秦沖給打死,他現在眉梢兒還是斷的,要不是認了老子,他這輩子都不能再碰這個人了。 樊季并沒因為趙云嶺突如其來的暴躁生氣和害怕,他覺得自己渣透了,當年左佑跟別人睡的時候都恪守著那么一點點的道德底線,好歹沒讓人給他身上親得亂七八糟的,自己現在一身的不堪入目。 他揉著趙云嶺還打著發(fā)膠的頭發(fā)說:“我不知道你今天回來。” 趙云嶺從他脖子和胸口抬起臉問他:“你想躲著我?” 樊季搖搖頭,他要是真想躲著就不回來了,他只是不想讓趙云嶺看見他一身的痕跡。 “我就是怕你......怕你不高興?!?/br> 趙云嶺并不想說,可他的嘴忤逆著他的心說出實話:“我高興,我沒想到一回家就能看見你?!?/br> 你的展哥哥不是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