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原來是上臂脫臼,也很能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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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原來是上臂脫臼,也很能忍耐了 沐英又處置了一些軍務(wù)和政務(wù),便散了軍衙,回到后面自己的房中,兩名親軍正守在房門口,見到沐英連忙施禮,沐英沖他們點了一點頭,問了一聲:“里面可有動靜么?” 何千春笑著應(yīng)道:“起初叫了兩聲,后面便安靜了,這一陣也不知在那里面做些什么,想他也是不敢亂動什么東西的。”將軍的房中雖然有一些花瓶之類,想來他也是不敢抄家伙的。 鐘倫露齒一笑,顯然也是這樣的看法,他們兩個乃是沐英最心腹之人,但凡隨身有什么要緊事,都是讓他們?nèi)マk,這兩人跟隨沐英很久了,十分曉得他的心意,彼此非常默契,方才看著沐英將那俘兵關(guān)進來,也覺得有趣。 沐英嘴角微微一動,推門進了房中,眼神在房間內(nèi)一掃,第一眼,沒有看到人影,第二眼才發(fā)現(xiàn)緊貼著東北墻角站著那個人。之前將他一個人安放在這里,他似乎是平靜下來一些,臉色不再那樣難看了,方才在前面簡直恐怖得好像鬼一樣,如今終于恢復(fù)了一點活氣,只是如今一看到自己進門,那眼神便又驚惶起來,抱住手臂不住向里面縮,仿佛要將身子嵌入墻壁間一樣。 眼看那一身白衣的敵軍主帥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雖然那粉底皂靴的底子落在地面上輕巧無聲,他卻感覺仿佛有一支鼓槌在自己心頭咚咚地使勁敲著,一顆心簡直要跳出腔子里來。沐英見他極度慌亂之下,不住地轉(zhuǎn)頭去看那兩扇打開的窗子——如今四月間天氣,閩中地處南疆,自然更加熱一些,所以日常都是開窗通風(fēng)——只是那窗戶雖然開得大,這俘兵也著實給逼急了,只要有個口子就想鉆出去,然而他終究不是太傻,沒有從這窗口跳出去,否則給周圍的明軍逮到,后果更加凄慘。 沐英見他想逃又不敢逃,著實凄惶得很了,心中便也微微一軟,正想著等自己來到他面前,可以安撫他一下,哪知下一步還沒有跨出去,便見那俘兵哀鳴一聲,一下子蹲坐在地上,將脊背對著自己,顯然是根本不想看到自己。 沐英縱然自幼出道見多識廣,這時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本以為這人縱然怕極了,也不過是跪下磕頭、哀求饒命而已,對于這種情形,自己已經(jīng)有了對策,想著若是他叩頭如搗蒜,自己便將他攙扶起來,讓他不要懼怕,好好地將話和自己說出來,自己并不會苛待于他,哪知竟然是這樣一副狀態(tài),既不求饒也不下跪,沒有半分的目的性,糊涂到干脆軟癱在這里,眼看那屁股已經(jīng)坐到了地上,本來還是蹲著的,現(xiàn)在兩條腿是徹底撐不住了,乍一看仿佛耍賴一樣,然而他這樣充作死尸一般,倒是讓人更加無處著手。 沐英輕輕搖了搖頭,來到他面前,蹲下身子輕聲說道:“你不要擔心,我只是想你開口同我說說話,并無別的意思。你將手放下來好不好?不必這樣抱著頭,大明仁慈,不會對你動用刑罰的?!?/br> 沐英抬起手來便輕輕搭在那囚犯的右臂上,微微一用力,想要將那緊緊抱頭的手臂扯落下來,然后順勢就扶他起來,讓他靠墻站著和自己說話,哪知自己的手剛剛落在那人的小臂上,那俘兵登時便如同給鬼抓著了一樣,“啊”地慘叫一聲,仿佛身上給雷電擊打了一下,手上一抖,也不知突然之間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胳膊猛地撐開來,一把就將沐英推開了。 這一下手勁真的是很大,若不是沐英自幼生長軍旅,戎馬十幾年,此時又是一只腳撐在后面,可能就要跌倒了,若是那樣,疼痛倒是罷了,面子著實難看,雖然自己不是一個暴躁的人,一時間卻也有些情何以堪。 那俘兵面上頓時也是一怔,方才腦子雖然是混沌的,這時突然間卻好像給冰錘敲了一下,瞬間清醒了許多,他眼神直勾勾地望著蹲在自己身前的沐英,哆嗦著嘴唇喃喃地終于說出幾個字來:“挖,挖,恩……” 沐英見這人嘴唇從淡紅色又轉(zhuǎn)成蒼白,也知道他嚇得狠了,心思一轉(zhuǎn),面上帶了一點笑意,輕輕地說:“好一個壯健漢子,怎的身材與臉色有這樣大的反差?” 那人耳朵里聽了他這句調(diào)侃的話,待想得明白了,臉上不由得便是一紅,倒是顯得有些血色了,低下頭來顫抖著嘴唇,再哀叫不出一個字來,連那笨拙的解說都消失了。 沐英見他羞愧之下,似乎那驚恐倒是減輕了一些,便趁機說道:“好了,你無論怎樣,且先起來說話?!比缓笊焓钟秩シ鏊?。 那俘兵這一次不敢再推開他,抱著身子只顧向墻角里面縮,不住地搖頭,弄得沐英縱然是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也沒有絲毫用處。 沐英雖然斯文,畢竟常年軍旅,也是有力氣的,若真用力去提,也未必就不能將他扯起來,只是那樣一來,這人只怕驚惶更甚,于是他便將手撤了回來,很溫和地說:“你起來說話,若是你肯講話,我可以考慮放你回去的,讓你去見你的母父親人?!?/br> 見俘兵哆哆嗦嗦地看向自己,滿眼遲疑,沐英輕輕嘆了一口氣:“你冷靜一點,你如今是這樣的處境,總要想一些辦法,不能這樣只顧延挨著,你只管坐在這里,還能到地老天荒不成?到我晚上要睡的時候,你可該怎么樣呢?” 那囚犯聽他說得入情入理,自己想一想,確實是這樣一回事情,自己總要撐一點志氣出來,于是那身體便如同掛在竹筷上曬干的線面一樣,略硬了一些,終于用手撐著地面,倚著墻慢慢地站了起來。 沐英在一旁冷眼觀察著他的姿勢,等他終于站了起來,便問道:“你的左臂怎么了,受傷了么?” 那俘虜聽了他這一句問話,手臂上的肌rou登時就是一跳,驚慌地連連搖頭。 沐英見他如此可憐,曉得再繼續(xù)問也不會說話,于是干脆欺身到他面前,左手緊緊按住了他的右肩,將他釘在墻上,右手便向他左肩摸去。 俘兵見他摸向自己的傷處,頓時繃緊了身體,掙扎了一下之后,便如同一條死魚一般沒有再動,只是仿佛看著燒紅的火鉗一般緊張地看著沐英探過來的那只手,口中不住呻吟,眼神滿是畏懼,顯然是怕沐英捏疼了他。 沐英低聲說:“你不要慌,我輕輕地來。” 俘兵聽他說會輕輕的,心中稍稍得了一點安慰,抖得沒有那樣厲害了,沐英果然手勁輕柔地在他肩頭細細摸著,過了一會兒說道:“你的關(guān)節(jié)脫臼了,這種事果然疼得緊,難怪你汗流成這樣,能支持這么久,也是能忍疼的了?!庇质墙o人捆綁又是讓人拖拽的,之前倒是有些小看了你。 “我學(xué)了一些骨科的手法,你且躺下來,我給你將關(guān)節(jié)復(fù)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