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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夕夕成玦(替身與天降與白月光的修羅場)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辨愛欲(灌藥H)

第十二章:辨愛欲(灌藥H)

    陰蟲雖被金針封住,但引人墮落的蠱毒卻早已滲進(jìn)血液。這是如在泥淖中不斷向下沉淪的痛楚,粘稠的液體壓得呼吸都不順暢,近乎窒息的絕望里唯有一點(diǎn)暖意,正繞著那敏感的后xue輕柔舔舐。意識恍惚里,鄔玦竟開始覺得那微涼的手指有將他拉出泥沼的巨大力量。

    牙齒輕輕咬了一口xue口旁邊嬌嫩的肌膚,陸諒嶠沒有繼續(xù)折磨他,反而從后xue又一路細(xì)細(xì)碎碎地親吻上去。青絲汗涔涔地黏在挺瘦的后背上,撐在床上不住顫抖的小臂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慘白的手指抓得身下床單皺成了一團(tuán)。

    陸諒嶠扣著鄔玦的腰肢將人抱到懷里,手指拂開沾在肩頭的長發(fā),帶著暖意的柔軟嘴唇充滿安撫意味地吻上鎖骨末端,聲音溫溫柔柔,像是春天的風(fēng):“乖,再忍忍。”

    鄔玦神智處在清明與失魂的交界,已然不清楚從后抱住他的人是誰了,只隱隱覺得那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伤致劦搅藨驯Ю镉幸唤z若有似無的熟悉花香,那聲音還溫柔到近于蠱惑,恍神了好一會,終于受不了性器無法發(fā)泄的痛楚,赤裸的身體在雪醫(yī)懷里開始不停磨蹭輾轉(zhuǎn),手指往后摸到了身后那人兩腿間的熱源,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了幾聲,帶著從未有過的討好詢問:“讓我……射……好、好不好……”

    難得在他臉上見到如此乖馴的神情,陸諒嶠心念微動,手指緩慢劃過鄔玦前胸,嘴里繼續(xù)安撫:“殿下,再忍耐一會?!?/br>
    “嗚……忍不住……好脹……”

    陸諒嶠雖不至清心寡欲的地步,但往來俗世二十多載,只在鄔玦處體會到了近乎失控般的極樂。那倔強(qiáng)冷毒的嘴里其實溫軟濕潤得很,低眉斂目安靜舔舐的神情還恍惚給人恬靜的錯覺……然后是臀rou中間的秘xue,腸rou會綿綿吮著硬燙的男根,滑膩的yin液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從xue口淌落到兩人相交之處,短暫離開白嫩臀rou的紫紅性器染著濕淋淋的水痕,重重挺進(jìn)去的時候yin水四濺,在交合水聲里那張柔軟的嘴里還會溢出一聲聲細(xì)碎綿軟的顫音,清清冷冷的臉上漾著明顯的紅潮……既惹人憐惜,又會勾得人忍不住繼續(xù)凌虐。

    如今那性器隔著布料,感受著汗?jié)裾菩纳献茻岬臏囟?,他才發(fā)現(xiàn)這忠誠反映主人欲望的物事已不知何時翹起了頭。

    陸諒嶠怔了一瞬,隨即低頭輕笑一聲,伸舌舔了舔鄔玦耳垂:“殿下勾引人可真是……異常熟練。”

    可惜……

    欲望與愛情終究并不對等。

    陸諒嶠曾以研究醫(yī)書的嚴(yán)謹(jǐn)細(xì)細(xì)觀察過人們的各種情感。遺憾、憎恨、悲痛、歡欣、驚喜……萬千情緒或許最終都可歸于愛恨二字。作為自十二歲上便開始行走江湖的一位大夫,生死離別已是司空見慣,也漸漸觀察到了愛有千萬種表現(xiàn)方式。只是無論它如何變幻,其根本都不脫離占有,愛是極致的私欲,是喜其生恨其死的癲狂,是天地初蒙便已刻在人體骨rou間的本能。

    秦樓楚館處滋養(yǎng)著最多的欲望,可又存有多少愛呢?

    在怔忪的瞬間雪醫(yī)以稱量藥材的精細(xì)剝離開最淺層的情欲,詢問自己是想徹底占有鄔玦么?無法容忍有第二個男人進(jìn)入他身體么?不可避免,他想起了竹屋里那場激烈的歡愛,以及事后衣衫不整的鄔玦冷著臉與他斗嘴的樣子。

    于是陸諒嶠知道了答案。誠然鄔玦是個有趣漂亮的病人,與生俱來的高傲與孤寂缺愛的性情猶如萬年玄冰里的一簇烈火,在澄澈的冰里顯得愈發(fā)熱烈燦爛。遠(yuǎn)望者欣賞他勾人,觸碰者以為他冷性,只有進(jìn)入者才清楚他的內(nèi)里濕軟而guntang。他與鄔玦或許本質(zhì)相似,也或許南轅北轍,但他并不介意這塊包裹著火的冰為第二個人觸碰進(jìn)入——

    他不想占有鄔玦。

    當(dāng)然啦,這也不妨礙雪醫(yī)享受成年男子之間的情海歡愉。

    陸諒嶠心想這實在有點(diǎn)像圈養(yǎng)了一位自己滿意的禁臠……不過反正這不大聽話的禁臠也很需要他。

    “進(jìn)……進(jìn)來……”

    “殿下,我說過很多次了,求人要用請?!?/br>
    “嗚……”鄔玦急切地晃臀,此刻已是全然顧不得羞恥了,大張著嘴迷糊不清地懇求,“請、請你……進(jìn)來……”

    陸諒嶠的手指托著簪尾緩緩繞圈:“你后面還咬著這東西呢……確定要再吞么?”

    敏感點(diǎn)被圓潤的頭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鄔玦崩潰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陸諒嶠的手臂還放在鄔玦腰間,只怕他早就開始晃腰掰臀了。

    “那先吞點(diǎn)別的,好么?”陸諒嶠繼續(xù)用溫溫柔柔的聲音引誘。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個詞太過yin賤,饒是此刻鄔玦已經(jīng)沒多少神智,也固執(zhí)地不愿說出來。

    “吃什么?”陸諒嶠一邊問,一邊抓著簪尾將木簪緩緩抽出鄔玦的身體,起初進(jìn)行得十分順暢,到了最粗潤的頭部時卻卡住了。媚rou察覺到這根粗大的東西即將離開,饑渴地收縮絞緊,并不住吮吸纏繞,祈求木簪可以留在體內(nèi)。

    “別……簪、簪子……”

    “說錯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标懻弽敛涣羟榈丶又亓顺槌龅牧Φ溃卩w玦破碎的嗚咽聲里終于將這根濕透的暖熱木簪拿出了體外。cao開的xue口一時尚未合上,yin水很快就洇濕了雪醫(yī)胯下衣衫。

    受蠱毒影響,鄔玦對情欲里的一切感知都比常人敏感,陸諒嶠其實是等著他冷嘲熱諷自己幾句,未料這具身體竟已敏感到被舔舐后xue就可出精的地步。知他一時不得清醒,陸諒嶠嘆了口氣:“怎么這么快就浪成這個樣子。”只是聽起來一點(diǎn)也不遺憾。

    說罷陸諒嶠咬破食指指腹,將染血的手指送進(jìn)懷中人的嘴里,柔聲哄道:“殿下,先吞下這個。”

    腥甜的氣息在口腔里蔓延開來,鄔玦無意識吞咽了一下。陸諒嶠也未急著抽出自己受傷的食指,而是在里面攪弄了一會軟燙的唇舌,涎水從合不攏的嘴邊流下,配著失神濕潤的雙眸,看起來竟十分楚楚可憐。

    當(dāng)然這只是假象,這位二皇子要是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雪醫(yī)的手指在他嘴里……估計會狠狠咬上一口吧?

    陸諒嶠帶著無奈的笑意抽出了手指,染了一層口液的指腹傷口還未愈合,他趁機(jī)在鄔玦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番,很快冷性的面上便有了妖艷的色彩。

    “醒過來了么?”

    一切都似夢非夢,朦朦朧像是第一次中蠱之后蘇醒的情景。鄔玦皺了皺眉,下意識想喚一聲林麒,卻在聽見陸諒嶠聲音后眼神猛然一顫,明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遙遠(yuǎn)得如隔了一場漫長夢境,那句不真切的懇求還是闖入了腦海。

    鄔玦舔了舔嘴唇,含有血棠的血液清淺得像皎月下竹葉上的露水,恰到好處地緩和了身上各處的燥熱。只是經(jīng)過這么一番激烈的玩弄,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無力了,他只能像個虛弱的女子一樣躺在雪醫(yī)懷里。低頭看了一眼鼓脹性器里插入的那根銀色細(xì)棍,鄔玦垂眸冷笑:“雪醫(yī)非要我清醒過來感受如何被你羞辱么?”

    “你不清醒的時候可乖多了?!标懻弽p輕揉捏了一把他的男根,“男子追求歡愉的本能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br>
    “雪醫(yī)說得可真好聽。以為我不知你方才說的那些胡話么?”

    陸諒嶠溫聲一笑:“在下亦是男子,見殿下如此,一時無法忍住,還請殿下莫怪?!?/br>
    這句說得頗像情人間逗趣的閑話,若是罵他“胡說八道”未免也太小女兒情態(tài)。鄔玦冷哼一聲,在雪醫(yī)面前他什么自傲什么自尊都灰飛煙滅,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賤的浪態(tài),偏偏這人還故作君子……真是越想越氣,他抓過雪醫(yī)手臂,一把掀起衣袖,尋到幾日前手指留下的印記,狠狠咬了上去。

    這一口咬得極重,就是陸諒嶠也不禁吃痛地嘶了一聲。他卻也沒有抽回手臂,只是無奈道:“咬廢了可沒人為殿下治蠱了?!?/br>
    鄔玦直到咬出血來才放過他,正想把人推開,余光卻瞥見這人手腕處竟有一道新添的傷口,痕跡不深,以愈合程度看至多也不過是上午的事。先前傷口一直有長袖遮掩,直到此刻才清晰顯露了出來。

    以陸諒嶠的武功,世間恐怕無人能夠傷他,鄔玦好奇地挑了挑眉:“雪醫(yī)原來有自殘傾向么?”

    “……”陸諒嶠一手撈過放置在邊上的酒壺,掀開壺蓋后橫在了鄔玦面前。但見里面液體在只有燭火照明的山洞里現(xiàn)著暗色,鼻尖繞著一股不甚濃烈的血腥氣。他嘆了一聲:“殿下,何必這么作踐別人的真心?”

    這一句說得語焉不詳,但鄔玦卻聽明白了……

    是林麒。

    那個傻瓜不知答應(yīng)了雪醫(yī)什么條件,竟讓陸諒嶠愿意為自己放血做藥引。

    想起最后二人分別之際的荒唐,鄔玦無聲笑了一下,想罵他傻瓜笨蛋瞎子,又想干脆點(diǎn)趁機(jī)詢問清楚他到底去了何處,可喉間卻始終哽著什么,張口幾次都說不出話來。

    那么熱烈的一顆赤子之心啊……憑他也配么?

    陸諒嶠說完這句之后便收起了酒壺,起身為自己兩處傷口涂抹上止血的藥膏。慢條斯理地處理完畢后,他才緩步走到鄔玦身后,提醒道:“殿下,該治蠱了?!?/br>
    鄔玦閉上眼睛,沉默了半晌,終于還是一言不發(fā)地恢復(fù)到了方才跪著的姿勢。

    “再高點(diǎn)?!?/br>
    “……”

    “還要高些。”

    “……”

    “再……”

    “夠了!”鄔玦打斷了愈發(fā)過分的陸諒嶠,努力撅起挺翹雪白的屁股,咬牙催促,“快灌進(jìn)來……我……我會……”他頓了好一會,還是將最難以啟齒的那句在神智清醒的狀況下說出了口:“我會含住,可以了么?!”

    “好?!标懻弽⑽闯脵C(jī)取笑,如他所愿傾了壺身往后xue灌藥。窄細(xì)的壺嘴貼在xue口,里面的液體順著口子緩緩?fù)锪魅ァ?/br>
    酒壺是瓷質(zhì),看形狀并不陌生,正是那天鄔玦錯以為陸諒嶠將他當(dāng)成了便器的物事。貼上臀rou的部分并不冰冷,鄔玦莫名想到了身前那根細(xì)細(xì)的棍子,當(dāng)時進(jìn)入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帶著金屬的冰涼。

    他捂熱了它們么?

    液體流進(jìn)甬道的時候鄔玦還是沒忍住顫抖了一下,藥水只帶了很淺的一點(diǎn)溫度,與暖熱的內(nèi)里比起來實在是太過冰涼。受了刺激的腸rou瞬間猛烈收縮起來,一時排出不少混了yin水的藥液,淌得兩腿都是。鄔玦咬著牙壓抑住呻吟,后xue受到的刺激讓好不容易沉寂下的蠱毒又開始在四肢百骸里流轉(zhuǎn)起來。

    不行……不能、不能扭腰。

    也不能……縮緊。

    可是好冷……里面灌了多少水了?為什么……還是那么……癢。

    燙……好燙……血管都像要燒起來……

    想要更燙的……更燙的……進(jìn)來……

    陸諒嶠看到鄔玦的腰肢已經(jīng)受不住地微顫起來了,此刻卻也無法以動作安撫……如今情狀,估計一碰后面就可以淌出一大灘水來。明明并未倒進(jìn)多少,聽下落的水聲卻像是里面已經(jīng)被灌了滿滿一汪。

    若是有不長眼的恰在此時闖入,便可以看到兩瓣挺翹的雪白臀rou高高撅在空中,紅嫩的xiaoxue一張一合地接著酒壺傾下的藥液,像一張貪吃的小嘴。仔細(xì)辨認(rèn),還能聽見汩汩的水聲里壓著細(xì)碎又急促的喘息,顯然是被后xue刺激到十分動情的狀態(tài)??蓛A倒藥液的人神情卻異常專注,似乎一點(diǎn)也不為眼前這般yin靡的美色所動。

    他雖為鄔玦所吸引,但此刻既是醫(yī)者,便需全力灌注在治蠱一事上。

    “嗚……還、還有多少……?”

    “快了,殿下再忍忍。”

    其實林麒并未特意讓陸諒嶠以血為引,只是求他盡全力治好鄔玦所中yin蠱。若是按照尋常藥方配置,灌入后xue的藥液要比如今多上一倍,需分兩次傾灌。經(jīng)過當(dāng)日鄔玦受驚一事,又不自覺念及那副對著影衛(wèi)冷傲又不自覺帶一點(diǎn)撩人的神情,最后他還是選擇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小美人很多時候還是十分惹人憐惜的。

    全部倒入之后陸諒嶠立刻往后xue塞了一個木制的小塞子,堵住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快要溢出的藥液?!暗钕?,好了?!彼贿呎f一邊揉了下顫抖不停的細(xì)瘦后腰,立刻換來了鄔玦一聲軟吟,二皇子整個人再也維持不了撅臀露xueyin蕩如母狗的姿勢,手臂xiele勁就直直往下掉。

    陸諒嶠伸手一把撈住,扣著腰將鄔玦翻轉(zhuǎn)過來,目光掃過他鼓脹如懷孕的腹部時微微一愣,卻什么也沒說,只是拿起備好的白布給鄔玦擦去兩腿間濕淋淋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