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治yin蠱(H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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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干燥的山洞里,簡陋的石床上躺著一具赤裸修長的男子身軀,后背上的蝴蝶骨本該舒展成十分漂亮的姿態(tài),此刻卻難耐地皺在了一起,雙手緊緊掐著身下的被單,凹陷的腰窩正中被一只無情的手按住了,一枚細長的金針正往那處的皮rou里刺去。腰部下方是緊致挺翹的臀部,隱秘的暗紅色小口此刻正含咬著一根木簪,從施針人的上方望下去,只能望見一個細瘦的簪尾,以及未被填滿的xue口周遭不住翕張的軟嫩紅rou。 鄔玦渾身是汗,腰部也在隱隱顫抖,體內(nèi)情欲再次如烈火燎原一般炙烤著他的四肢百骸,比以往更加孱弱的身體連剛剛蘇醒的蠱蟲都快忍受不住,只想遵從最本能的想法大張著雙腿給雪醫(yī)cao干。 起因都怪陸諒嶠這個沒人性的瘋子,在他餓了整整一天后又無情地灌了他一碗藥力強勁的瀉藥,等到傍晚這人提著藥箱進來的時候鄔玦虛弱得連腿都快站不直了。 “躺床上吧。”陸諒嶠自然注意到了鄔玦蒼白的面色,但什么也沒說,只是徑自打開藥箱,將接下來要用到的物事一件件放到石桌上。 鄔玦看了幾眼,知道要治療陰陽合歡蠱,肯定不是灌幾貼藥進肚就可以完事的,心中惴惴,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想對我怎么樣?” “今日先要斬斷你體內(nèi)陰蟲與男根之間的聯(lián)系,可使你不必在吃到陽精后才能出精?!标懻弽@回未帶任何逗弄,只是面色淡然地看著鄔玦,斂了笑意的面容帶著一點不好接觸的冰冷與邪氣,倒有點接近某種雪醫(yī)傳言版本里的‘生人勿近’了,不過琥珀色眼眸望著鄔玦的時候仍是溫溫潤潤,看來十分可靠可親:“殿下,你所中毒蠱性yin,故治蠱之法也不可避免會如你所言那般,嗯,齷齪下流一些。我會先施針封住陰蠱,再以一根細棍堵住尿道口防止意外出精,最后會往你后xue灌藥給陰蟲服食。若是不出意外,殿下日后可少受些情欲折磨了?!?/br> “……”鄔玦想象了一下陸諒嶠描述的場景,再看他一本正經(jīng)敘述的表情,氣得臉都白了,“雪醫(yī)就只會這種下作的法子么?!” 陸諒嶠并不生氣:“當(dāng)初說赤妖之蠱只我可解并非夸耀,她被我廢了武功后掉了一本飼蠱的冊子,如今冊子我也帶來了,殿下若是不信可以一觀。”他說著便將一本暗紅色的小冊子遞給了鄔玦,鄔玦毫不客氣地接過,陸諒嶠續(xù)道:“陰陽合歡蠱的飼養(yǎng)在三十九頁。陰蠱產(chǎn)生的蠱毒可滲進人體全部的奇經(jīng)八脈,本無解法?!?/br> 鄔玦憤憤地翻到第三十九頁,一眼就看到了書上以奇詭的筆法繪制著三張陰蟲與好幾條陽蟲交媾的圖片,忍不住一陣作嘔,再也看不下去旁邊的文字,嫌惡地扔給了陸諒嶠:“你不是天賦異稟么?大名鼎鼎的雪醫(yī)難道就這點本事么?” “你不必激我。”陸諒嶠直直地看著鄔玦,神色平靜,顯然他的反應(yīng)早在預(yù)料之中,“治蠱而已,殿下若肯好好配合,在下自也不會為難你?!?/br> 鄔玦冷笑一聲:“你哪次沒有為難我?” 陸諒嶠反問:“你哪次好好配合了?” “……” “還是殿下想以后只靠后xue吸食男子jingye出精?” “……”要不是知道自己與他實力相差甚遠,鄔玦真的想狠狠打他一頓。 “我不會笑你。”陸諒嶠想了一下,忽然抬手往雙乳中間的膻中xue上刺了一根金針過去。膻中xue乃人體要xue,為真氣必經(jīng)之路,這樣一來陸諒嶠等于直接封死了自己內(nèi)力在體內(nèi)的行進道路,便是招數(shù)再精妙,失了內(nèi)力就可以算半個廢人了。 “如此可以么?如今我已無法催動真氣,還需殿下為我取出體內(nèi)金針。你事后若是不滿,還可打我一頓出氣?!标懻弽f這話的時候又帶著一點笑意了,“別打太狠就好。” 鄔玦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對這種求著病人治病的行為難以理解,在原地躊躇了片刻,還是決定直接詢問:“為什么?” 陸諒嶠微微一笑,十分自然地答道:“我既行醫(yī)道,治病救人便是天職。我答應(yīng)為你治蠱,自是不能半途而廢?!?/br> “雪醫(yī)可真是妙手仁心?!编w玦冷笑,顯然并不認可陸諒嶠的理由,“就算我再不愿,你也有別的法子制住我。” 陸諒嶠搖頭說道:“殿下,我說過更喜歡兩情相悅的關(guān)系——治病亦是如此?!?/br> 直覺告訴他陸諒嶠并未說出全部的理由,但鄔玦知道不該再追問下去了,無論他說與不說,肯定都不會是什么悅耳的回答,恐怕還會牽涉到林麒。沉默半晌,鄔玦最后還是妥協(xié)地走向了床邊:“你最好……快一點?!?/br> 脫去全身衣物之后深秋的冷意盡數(shù)黏著在了赤裸的肌膚上,鄔玦忍不住一顫,還是遵照陸諒嶠的指令,在他面前主動掰開了兩瓣臀rou之間的xiaoxue,木簪再次充當(dāng)了玉勢的作用。只是將近七天沒有異物進入,腸rou又緊又干,剛進了個頭鄔玦就繃緊了臀rou,直接抗議了一聲:“好疼……” “看來你后面倒不是時時刻刻都會出水。”陸諒嶠輕笑一句,食指挖了一小塊脂膏送進鄔玦xue口,耐心地在里面開擴。 鄔玦瞧不見身后場景,只能感受到溫?zé)崮crou里進入了一根微涼的手指和一團柔軟的膏體。食髓知味的xuerou須臾便憶起了陸諒嶠手指的觸感,討好似的纏繞上來。脂膏很快便在溫暖的內(nèi)壁里化成了滑膩的液體,在手指動作下發(fā)出細碎的水聲。 手指在xuerou里溫柔動作了一會,察覺到腸壁已經(jīng)開始軟化,陸諒嶠抽出手指,將上面的液體繞著木簪圓潤的頭部涂抹了一會,隨即對著那個窄小的口子一點點送了進去。 “殿下,屁眼放松?!?/br> “……”鄔玦努力克制住收縮后xue的欲望。他難得如眼下這般乖巧,什么譏諷的話都沒說,只是沉著臉盯著身下床單的花樣,只不過繃緊的背部還是出賣了他緊張的內(nèi)心。 陸諒嶠將木簪送進去后便喚醒了陰蟲,金針釘在四周,教它一時無法逃脫。鄔玦在陰蟲蘇醒過來的那刻低低呻吟了一聲,血液里突如其來的灼熱燙得他渾身都不自禁顫抖了一下,卻少了那種深入骨髓的麻癢。 奇怪……以前明明沒有這么燙。 似是可以感受到鄔玦身上變化,陸諒嶠俯身安撫似的親吻了幾下他汗?jié)竦暮蟊?,手指放在左腰溫柔摩挲,解釋道:“蠱毒會累加,若不及時排出體外,最后會因情欲之際血脈沸騰而死。” “那你……為、為什么,不幫我排……”鄔玦忍得難受,握著床單的手背上可以看到明顯的青筋。也許是陸諒嶠今日太過溫柔,也許是鄔玦實在太累,說這話時他帶了一點不明顯的鼻音,聲調(diào)綿軟得像是受了委屈后撒嬌一般。 “現(xiàn)在不是在幫你么?”陸諒嶠輕輕咬了一下鄔玦的腰窩,輕聲安撫的語調(diào)里有教人安心的自傲:“放心,我會治好你的?!?/br> 鄔玦后腰十分敏感,被陸諒嶠親吻時忍不住重重顫抖了一下,還沒開口讓他滾開,就被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木簪不小心重重劃過了一下花心,竄起一陣熟悉的酸癢快感。 眼前瞬間一白,片刻失神之后他看見陸諒嶠站在床邊,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溫和穩(wěn)重。兩人目光相觸,雪醫(yī)對他淺淺笑了一下:“你到現(xiàn)在為止都很聽話。” 鄔玦冷哼了一聲,只是他此刻青絲凌亂,渾身潮紅,似乎不管說什么都像是在調(diào)情:“你不怕我不給你取針?” “那我該做點什么討好殿下了?!标懻弽恍?,歪著頭似乎真在認真思考什么,片刻之后他上了石床跪在鄔玦身側(cè),不等人問話便俯身輕咬了一口他平坦的小腹,隨后一點點往下,含咬住了已經(jīng)十分挺翹的陽物。 “唔……”鄔玦重重喘息了一聲,guntang的性器猝不及防落入濕滑的口腔,敏感的冠部頂著里面的上壁,舒爽得又脹大了幾分。膝蓋在如此極致的快感里忍不住曲了起來,手指與腳趾一起搗蹭著身下的布料。 “哈……你、你……” “我怎么?”陸諒嶠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柱身才起身笑道,“禮尚往來,殿下的味道不錯?!?/br> 說完他便坐到了鄔玦身后,伸手將人抱在懷中,手中不知何時已拿了一根銀色的細小棍子。這個姿勢幾乎將木簪徹底頂進了甬道,鄔玦尚未來得及從前方的歡愉里醒過來,又立刻被這一下捅得腰肢酸軟,整個人無力地躺在陸諒嶠懷里,看起來像個順從的美麗禁臠。 陸諒嶠嘴唇貼在鄔玦的耳邊,柔聲說道:“別怕?!?/br> 鄔玦什么都沒聽見,等眨了好幾下眼后眼睛才終于有了焦距,正好看見那根小棍子已往頂端的小口里沒了一小半。疼痛并未有想象中的劇烈,更多的是如水流一般汩汩泛上來的酸脹,那感覺像是……前端想要排泄。 性器脹得愈發(fā)難受了,鄔玦自己都沒察覺他上半身已全部倚進了身后那個微涼而可靠的胸膛上。陸諒嶠動作得很慢,鄔玦覺得這一段時間似乎過得格外漫長,恨不能開口喊他快一些。下方寂寞了多日的xue口懷念起方才那兩下銷魂的快樂,徒勞地分泌出腸液,懇求體內(nèi)這根堅硬的豎狀物可以繼續(xù)動作起來??赡爵⒂植皇顷懻弽蛘吡主鑗untang的性器,對腸rou的討好無動無衷,腸液夾雜著最初融在體內(nèi)的膏液一點點流出體外,在如此的情狀下,簡直像是后xue失禁了。 鄔玦再努力收縮腸rou也止不住里面的液體流出,只能無助地詢問陸諒嶠:“還沒好么?” “差不多了?!标懻弽藭r插進了將近一半的長度,聞言便停下手,起身下了床。 忽然失去了熟悉的熱源,鄔玦下意識探腰想拉住陸諒嶠,直到抬起手那刻理智才堪堪回籠,忍不住面上一熱,憤然坐了回去。 ……他一定是給我下了什么迷藥,鄔玦心想。 好在陸諒嶠背對著他,并未發(fā)現(xiàn)鄔玦方才一瞬間的異常。他拿起桌上的細嘴酒壺,不知往里傾倒了什么東西,晃動了幾下之后走回床邊,對鄔玦說道:“接下來我要灌藥進去了,勞煩殿下轉(zhuǎn)過身去跪著?!?/br> “……”這個姿勢太過屈辱,鄔玦憤憤道,“就不能換一個么?” 陸諒嶠笑道:“殿下后面要是含得住藥液,自然什么姿勢都可以?!?/br> 鄔玦再次被這番厚顏無恥的話語噎住了,咬牙瞪眼了好一會,才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過了身跪著,讓屁股正對著陸諒嶠。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有目光在xue口逡巡,里面的液體竟然失控般的流出了一大股,滴滴噠噠地落在了床上。 “……我要把你揍得不能人道。” “嗯?殿下是在嫌棄在下技術(shù)不好么?”陸諒嶠一點也不在意這個威脅,笑著拍了一下鄔玦挺翹的臀部,“殿下,屁股還要再翹高點?!?/br> “陸諒嶠你給我適可而止!” “都說了只是治病而已,殿下不必為此感到羞愧。”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會腰疼的那個人是你。”他停頓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無奈笑道:“行啦,那這樣可以么?” 說罷,陸諒嶠竟俯身湊近鄔玦的xue口,雙手握住了兩邊的臀rou,探出舌頭沿著未被細窄簪尾填滿的xue口開始舔舐。 鄔玦驚喘一聲,極度刺激下xuerou開始劇烈收縮,竟生生夾住了陸諒嶠的舌頭,腸液綿綿不斷地流淌出來,有不少潤在雪醫(yī)淺薄的唇角。 陸諒嶠雖猜到此舉會讓鄔玦失控,也沒料到會教他興奮至此,一時間察覺到了更多趣味,原本只打算輕舔一下就離開的想法很快便散了,反而緩緩移動舌頭舔上幾近痙攣的腸壁,又故意側(cè)了下頭帶動埋在體內(nèi)的木簪傾了一下。 雪醫(yī)眼里人體不過是一堆肢體器官的組合,對于尋常人難以接受的吹簫舔xue他并沒有多少抗拒……當(dāng)然這一切或許也只能限定在鄔玦身上,畢竟他是唯一一個讓陸諒嶠覺得有趣的病人。 “啊……脹……”無法泄精的前端在雙重刺激下開始死命跳動,可因著陰蟲作用,鼓脹不堪的性器只能徒勞地頂在空中,頭部的小棍子盡職盡責(zé)地堵住了任何可能泄出來的東西。 “別……別舔了……”鄔玦含糊不清地浪叫,聲音聽起來sao浪入骨,翹著的雪白屁股在陸諒嶠手里隨著胡亂扭動的腰身毫無章法地亂晃,比起拒絕更像是在激烈迎合。 “啊……前、前面……不行了……我、哈……不行……想、想射……啊……” “陸、陸諒……嶠,別……舔……cao我……啊……直接cao我……” 鄔玦仰頸癲狂大叫,發(fā)泄不得的痛苦讓他眼角都濕潤了。若不是陸諒嶠雙手制著他的臀部,恐怕早就翻過身掰開兩腿來求cao了??裳巯虑闋羁雌饋肀入p腿大張主動掰開后xue還要yin亂,遍身潮紅的漂亮男子正在瘋狂扭動著挺翹的臀部,通紅的屁眼里只余一根細小的簪尾,也不知道吞吃的那部分有多長多粗,黏膩的液體還在不斷淌出來,一根濕軟的舌頭正輕柔舔啜著不斷張闔的xuerou,唇角已經(jīng)被腸液染得濕潤潤紅津津了??缮囝^的主人依舊衣衫完好,只要他愿意離開那sao浪的屁股,輕輕一擦嘴唇就可以又是云淡風(fēng)輕的雪醫(y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