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鄉(xiāng)下父子第一次坐公交車,主動求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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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幸姓程,是由他父親程理一手拉扯大的。程理沒多大本事,文憑不夠,只能賣力氣,只要能多掙幾個錢,什么活都干過。他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兒子能出人頭地。 好在程幸的確聰明,在教師資源匱乏的情況下依然能考上名校。只是他心比天高,自命不凡,一心覺得自己遲早會成為上等人,自然看不上老父親。 這廝一邊心安理得地拿著父親的血汗錢,一邊嫌棄父親渾身臟兮兮失了體面。 當然,自詡上等人的他,自然藥看不上季非。售票員這種服務行業(yè)在他眼里就是低人一等。 于是他說話都十分不客氣,篤定了季非就是生氣也拿他沒辦法:“還愣著干什么?不是要檢票嗎?你對乘客這么敷衍,小心我去舉報了你,可沒好果子吃……干什么拽我?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怕他做什么!” 程理無可奈何,拿這老來子沒辦法,只好低聲下氣地給季非道歉,一張白皙清秀的臉犟得通紅,手足無措地看著季非,十分懦弱:“對不住,真是對不住……” 季非盯了他看了半晌,心想這不就是現(xiàn)實社會里的熊孩子和溺愛他的熊家長嗎? 心里有些不快,面色就更加冷淡了,但好在他不會明面上和熊孩子計較:“行了,開始檢票吧。” 程理松了口氣,見季非低頭用手taonong著yinjing,遲疑了片刻竟突然半跪下來,吶吶說了句“我給你舔濕些”,就紅著耳朵,兩手捧著yinjing,一張嘴就把guitou吞了進去。 他看不上并不擅長此道,那yinjing上的咸腥味道顯然讓他猝不及防,淡淡的眉毛微蹙,卻仍紅著臉繼續(xù)吞吐??伤麉s不曉得收斂牙齒,把rou柱刮得絲絲作疼。 “你咬到我了。” 程理更加窘迫了,他就像是鄉(xiāng)巴佬第一次摸彩電似的小心翼翼,努力收斂牙關,每一次吞吐,還會抬眼打量季非,生怕他不高興。 這程理脾性溫軟,生得也是如此,淡眉淡眼,連嘴唇也是粉色的,只嘴邊生了顆小痣,笑起來便添了幾分色氣。 那碩大粗壯的roubang把他的嘴撐到極致,臉頰兩邊全是凹陷下去,卻還是有涎水控制不住從嘴角流出來。 季非抬腰挺胯把這父親當著親生兒子的面插得噗呲噗呲響,時不時干嘔出聲,眼角漸漸濕潤了,卻沒有放開,而是吞得更深了。 那程幸在一邊看得兩眼發(fā)直,他以前在鄉(xiāng)下,是沒有這種事的,到了學校,因為他的出身,大多數(shù)同學也不屑于和他打交道,因此雖然有過耳聞,但卻從未親眼見證。 聽說這是城里人才有的規(guī)矩,程幸覺得羞恥,但卻不想表露出來,害怕別人覺得他沒見過世面,是個鄉(xiāng)下人,于是強裝出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可那臉蛋耳朵無一不是紅透了。 roubang已cao出了水聲,季非雖然遺憾,但還是停了手,示意程理轉過身。 哪想這瘦弱漢子實在耿直,他怕把季非蹭臟了,就按捺下內心的羞恥,利利索索把自己扒了個干干凈凈,細瘦的腰肢,無一處贅rou,卻生得一副絕世好屁股,肥厚豐滿,rou嘟嘟肥嫩嫩,看得季非口干舌燥,忍不住頂了上去。 程理一下子失聲叫了起來,待得反應過來一下子漲紅了臉,為自己的yin蕩敏感而感到羞恥。他是頭一次做這種事,還在兒子眼皮子底下被男人用大jibajian著屁股,心里就有些發(fā)慌,害怕兒子會因此看不起他,認為他是個蕩婦yin娃,下三濫的臭婊子。 于是急急抬起眼睛想解釋,卻又被季非一頂,那碩大圓潤的guitou兩次三番狠狠撞進xue眼兒里,卻又不完全進去,仿佛戲耍般把xue眼兒捅得“噗噗”響。 程理窘迫極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覺得那xue眼兒火辣辣的發(fā)麻,一股氣兒從尾椎直竄到頭發(fā)絲上,他情不自禁發(fā)著抖,兩條細長的大腿都是顫顫巍巍的,心臟跳得厲害,呼吸都快喘不上來似的,把脖子都憋紅了。 可憐這漢子雖只聽同事聊起過,但從沒好意思問細節(jié),哪里知道季非是在玩弄他,還滿心只以為這是必要程序。生怕自己叫出聲便丟了臉面,讓兒子失望,于是賣力地咬著牙,不吭一聲,默默忍受著售票員的刁難。 季非覺得有趣,抬胯把這肥嘟嘟的臀rou頂?shù)门九咀黜?,雪白的軟rou渾圓似女人的奶子,被頂?shù)妙濐澪∥。毯缶头浩鹆朔奂t色。 “嗯唔……嗯……”雖然季非每次只是淺淺探進來一個頭,但禁不住這guitou實在碩大,擠得xue眼兒麻癢不堪,不多會兒便捅出一個洞來,每次拔出去,便嗖嗖地灌進冷風,這風很快又被guntang的roubang捅了進來。說不上來什么滋味,程理硬是被捅得面紅耳赤,牙關酸軟,些許呻吟就從齒縫里xiele出去,“啊……嗯……” 活像只yin骨浪皮的sao狗! 【可上車,通過?!?/br> 【經驗 10?!?/br> 季非于是就xiele氣,粗大的roubang沒了桎梏,一下子就cao到了底,黏稠的xuerou被搗得熟爛,不一會兒就榨出了rou汁。男人被cao得渾身癱軟,再也忍耐不住,從嘴里發(fā)出陣陣沙啞的求饒聲,甚至還帶著哭腔,似是痛苦似是愉悅。 “嗯、嗯、嗯啊、別、呃啊——太快了!捅、嗯啊、不要、捅壞了、啊、啊、嗯唔、頂、頂死我、嗯??!” 程理從未嘗過這么激烈的性愛,被身后人高馬大的售票員撞得站都站不穩(wěn),連呻吟都是斷斷續(xù)續(xù)了,兩眼發(fā)直,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哆哆嗦嗦的,連什么時候被男人摟著兩條腿抬起來都不知道。 只覺得體內的rou柱越發(fā)guntang,燙得他渾身酥軟,腰眼酸得他動都動不得,那根猙獰粗壯的鐵棍便從下往上,反復地貫穿著自己,xue眼兒好像被cao出了血,但也不疼,反倒麻癢得厲害,那血咕嚕咕嚕地冒出來,他便以為是程序出了錯,自己受傷了,便慌得夾住腿,道: “不、唔嗚、不要……嗯啊、流血了……頂壞了……呃啊……” 季非被他叫得雞兒梆硬,啞著嗓子笑道:“不是血,是你被cao出水了,不要緊的?!?/br> 程理的理智被這根粗壯的大jiba頂?shù)弥щx破碎,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季非說的是什么,頓時臊紅了一張面皮,覺得既丟臉又羞窘,又怕被兒子聽到他這沒見過世面的話,忙抬眼看兒子,卻見他兩眼灼灼地盯著自己,心里就是一慌,沒來由覺得羞臊,自己敞著腿像個yin蕩的婊子似的被男人jian得yin水泛濫,雖然明知道是規(guī)矩,但到底第一次,心里還是過不去,于是吶吶地說道:“幸幸……嗯唔……別、別看……” 他哪知道自己的好兒子早已被刺激得兩腿發(fā)軟,腿間的小rou芽更是射了一回,褲襠弄濕了。好在他機警,用書包擋著,但還是控制不住視線,在二人交合處打量,一想到馬上自己也要被這根猙獰的rou根捅破屁眼,一股燥氣便往下三路竄,連忙掩飾性夾住了腿,嘴里卻酸得泛出了津水。 這兩父子如此情狀,季非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一邊感慨這個夢境游戲的尺度,一邊得意于自己的性能力,能把兩父子勾得雌伏在他胯下,被他的大jibajian得搖頭擺尾,哀哀連叫。 真的是gay界的人生贏家??! 季非壓了壓嘴角,免得看上去太小人得志,但手上卻控制不住用了些力氣,單手叩著男人的細腰,加快了cao干的速度,只把對方jian得流出了涎水,嘴里嚶娥作響,那xue口更是打著膩白的泡兒,攪得里面咕嚕咕嚕全是水聲。 “嗯啊、不行了、哈、別、唔嗚嗚嗚、要死了……要被cao死了……捅破了……呃啊、停、停一下……不要了……慢、啊——慢一點、唔嗚、受不了了、嗯啊!” 程理發(fā)出一聲高昂的尖叫,猛地哆嗦了片刻,眼角溢出晶瑩的淚水,卻是哭著射了出來,一泡濃稠的jingye直直噴灑在車上。 “好了,你上車吧?!奔痉钦f著,把jiba拖了出來,拉扯出一串長長的細線,卻是那黏液藕斷絲連,惹得對方羞窘難堪,腿也站不住,就這樣顫顫巍巍靠在一旁,卻也暫時沒力氣穿上衣服,只能夾著腿,羞恥地讓眾人觀看他被jibacao開的xue眼兒,正往外不停地流著透明的黏液。 “該、該我了?!背绦译y得結結巴巴,卻看見季非揶揄的眼神,頓時被激怒了一般昂著頭,氣勢洶洶地把衣服褲子全部脫了下來。 脫的時候豪情萬丈,可裸著身子被季非打量,對方熱辣辣的目光又刺得他渾身不自在,既尷尬又羞惱,男孩在心里罵了無數(shù)句“流氓”“yin棍”“王八蛋”,臉上卻努力擺出一副VIP客戶的矜持樣子,下巴一抬,示意對方可以開始檢票。 他可是高材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人! 想是這樣想的,可他這回卻連偷偷打量季非的勇氣都沒有,慌慌張張轉過身,正好對上父親擔憂鼓勵的目光,心里一松,心想他老爹那樣土逼的人都沒丟臉,他也能完美完成。嘴上卻不屑地撇撇嘴,想說些什么撐個場面,卻到底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清了清嗓子,表示自己非常淡定、冷靜。 季非看得好笑,但也不戳破這少年人虛假的自尊心。雙手掐著男孩的腰窩,便用guitou在臀縫里來回磨蹭。 一旁的程理看得羞恥不已。那roubang上的黏液是他高潮時從xue眼兒噴出的yin水,此刻被人用大jiba全部抹在他兒子的小屁股上,兩瓣雪白的臀rou被捅得油光水滑,看上去簡直yin蕩不堪。 又見兒子憋得滿臉通紅,卻還兀自逞強地昂著頭,滿心以為自己做得異常標準,拿了滿分似的,明明心里得意,卻裝作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你的、咳咳,很大,不錯?!背绦壹t著臉,像夸賣水果的老板賣的水果又大又好吃一樣,努力想象著同學們的語氣,做出一副極熟稔的樣子,淡淡說道。 季非啼笑非喈,忍著笑點點頭:“謝謝?!?/br> 程幸矜持地翹了翹嘴角,心里給自己點了99個贊,得意極了,嘴上卻輕描淡寫,批評道:“大是大,就是動作慢了點,你看人多的時候,你這樣就一點效率都沒有,這樣業(yè)績怎么提高?你們售票員是看業(yè)績的吧……像我這種趕時間的,你這么慢吞吞,乘客肯定不高興啊,要是投訴你還不得扣獎金是不是?” 有點可愛怎么辦? 季非俯身,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男孩頓時打了個哆嗦,好不容易恢復的耳朵再次脹紅,“聽你的,那我就快一點?!?/br> 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貓雖然感覺到哪里不對,但卻來不及細細思考,就被男人掰開了大腿,架在駕駛座旁邊的欄桿上,活脫脫一個一字馬,泛著油光的臀rou被迫分開,露出里面的隱藏著的rouxue。 程幸還沉浸在一字馬的痛楚中,冷不丁被一根guntang粗壯的燒火棍捅破xue口,長驅直入,頓時驚得發(fā)出尖銳的叫聲,尾音卻卡在喉嚨口,發(fā)出赫赫氣聲,仿佛被大jiba堵在xue眼兒里了似的。 【可上車,通過?!?/br> 【經驗 10。】 小嫩xue剛被破處,又不似他父親年歲略大知曉情事,此刻面容怪異,只覺里面被jiba捅過的每一寸地方都火辣辣的,好像被抹了辣椒油似的,又脹又痛,難受極了。 可憐的男孩手足無措,只能憤憤開口,聲音啞啞的,像是要哭的樣子:“你,是不是,涂了什么怪東西?我那里好痛!……我告訴你,你這樣我是會投訴的!”委屈的同時還不忘記順帶威脅。 “……沒有?!?/br> 程幸才不信,可他卻沒功夫再質問。yinjing整根淹沒進去后,便又緩緩抽插起來,男孩大張著嘴,再度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似的喘不上氣來,小胸脯劇烈起伏著,眼睛也溢出了水。 他覺得很難受,緊致的xuerou被roubang捅得亂七八糟,黏黏糊糊的,痛倒也不怎么痛了,就是熱燙得厲害,那猙獰的rou棍上面還有青筋,程幸下意識夾了夾,xuerou把那紋路描摹得異常清楚,不知怎的就腰酸腿軟,嘴里終于能說出話來,可卻發(fā)出一陣急促嬌媚的呻吟聲。 程幸滿臉通紅地看著自家父親,有些慌亂,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程理也無端端臊得慌,明明是正常檢票,人家城里人都沒什么反應,他們倒是先窘得不行。只能先安慰兒子:“沒事,沒事啊?!?/br> 得了父親的安慰,程幸有些安心,隨即咬牙忍耐,嘴里卻漸漸“哼哼唧唧”起來,腿間的rou芽兒也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冰涼的欄桿上,隨著季非的節(jié)奏被來回摩擦,欄桿上很快就沾了些黏膩的水。 “你、呼、太粗了、嗯啊、捅破肚子了、輕、輕點、不然……呃啊……告你……你的工號……嗯啊、啊、啊……我都記得的……別、別頂那里、啊啊啊啊……頂爛了……嗯唔……” 小嫩逼紅通通的,嫩得出水,哪里承受得起大jiba的兇猛jian弄,很快就哭著求饒,季非笑道:“不是你要快一點節(jié)省效率的嗎?” 程幸一噎,還來不及思索出對策,又被粗壯的roubang飛快搗弄,“噗呲噗呲”的響聲讓兩父子都臉蛋通紅,羞窘不已。 男孩卻記得父親沒有這么快出水,心里有些猶豫,便不怎么情愿地試圖夾緊xuerou:“別、別弄那么快,水、呃啊、水太多了……” 季非卻毫不客氣地頂開阻礙,粗大的guitou直接碾在xue眼兒上,直把男孩燙得渾身發(fā)抖,嗚嗚直叫,才不屑道:“不是我快,是你自己水多,比你爸爸還sao?!?/br> “你、你才sao……” “你自己聽聽這水聲,里面跟發(fā)了河似的,我都還沒開始cao呢,就嘩啦嘩啦的?!奔痉枪室庹f得夸張,果然看見男孩羞憤欲絕卻無法辯駁的表情。 “我、嗯、嗯啊、我沒有、啊啊、呃、哈、不行!我不是、嗯唔、我呃啊、我不sao……輕、輕一點、唔嗚嗚嗚……”程幸極力回想自己有什么反駁的理由,可大腦早被cao得昏昏沉沉的,哪里想的起來,于是只能倔強的重復著,甚至還委屈得哭了出來。 ……欺負人!好過分嗚嗚嗚! 雪白的屁股被頂?shù)眉t通通,濕漉漉的,全是從xue眼兒被大jiba拉扯出來的sao水,流了一地,足可見男孩爽得不行。 季非啪啪啪地搗著男孩的屁股,直把他頂?shù)们案┖笱?,坐不住顫顫巍巍往下掉,被抽離出來的jiba趁勢猛插進去,“噗”地一聲,貫穿了小男孩細嫩的屁眼,引得他狂亂地叫了起來。 “我不行了、嗯、嗯、嗯啊、呃啊、插死我了、屁股、屁股要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rou芽噴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卻是濺在了擋風玻璃上,射精的同時他情不自禁收縮了內壁,xuerou眼兒把里面的rou棍夾得緊緊的,像是要吞進去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再也不遲疑,痛快地扯出roubang,淅淅瀝瀝的黏液徹底流了個干凈,他把手腳發(fā)軟的兩父子都丟在座位上,挺著濕漉漉的jiba迎接下一位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