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魁梧壯漢和處男白領(lǐng)被售票員強制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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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抓捕一名逃犯,十五秒后無cao作自動退出副本?!?/br> 【任務(wù)完成,獎勵經(jīng)驗500 ,金幣15?!?/br> 【您已升至4級,游戲商城開啟,玩家可憑借金幣兌換物品?!?/br> 季非出了副本,打開游戲商城,第一頁的推薦赫然便是“金槍不倒buff”,剛好15金幣。 他牙疼地回想起上個副本的頻繁性愛,忍痛購買了這個羞恥的buff。 buff一上身,季非立刻覺得一股熱氣直往身下竄。低頭一看,褲襠那玩意兒頂出了一個好大的帳篷,尺寸驚人。 好歹抓了個逃犯,季非也算心里有了點安慰,他發(fā)現(xiàn)人物傳記刷新了,新的人物角色亮了起來。 售票員。 選擇后季非發(fā)現(xiàn)他長高了許多,肌rou也十分明顯,衣服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只是胯部開了個口子,那根猙獰恐怖的jiba挺立在半空中,這jiba也漲了個尺寸,宛若兒臂粗細,上面還爆著青筋,完全一副蓄勢大發(fā)的模樣。 季非頂著這根完全超出正常人類尺寸的大jiba,進入第二個副本。 “東郊站到了,請到站的乘客盡快下車,上車的乘客請按秩序排隊?!?/br> 一陣搖晃后,季非及時扶住旁邊的扶手,抬眼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輛公交車內(nèi)。 車門在電子提示音響過后就“嘩啦”一聲打開,排在最前面的白領(lǐng)抬眼一瞧見他的打扮臉頰就紅了,期期艾艾地半天不敢上來。 “你不上就讓我先去。”后面一個戴著墨鏡的壯漢擠了上來,并且毫不客氣地用肩膀懟了一下白領(lǐng),長腿一跨上了車,才粗生粗氣地說道,“快點檢票,老子還有事兒忙,沒功夫瞎耽擱?!?/br> 季非愣是被壯漢的兇悍氣勢逼得往后退了一步,遲疑了片刻。 壯漢明顯更不耐煩了,越走越近,直接把季非懟在扶手上,才轉(zhuǎn)身撅起屁股,扶著季非的jiba就粗暴地往屁眼上捅。 “嗯唔……嘶……我cao你媽逼的……”壯漢滿頭大汗,咬牙咬得兩邊腮幫子咯吱咯吱響,古銅色的面龐一下子漲得通紅,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麻痹汽運公司真雞兒該倒閉,天天……嗷嘶……搞些新手售票員……尼瑪……呼……老子要不是急著辦事……嗯啊……一輩子都不坐公交……” 那xue眼兒干澀緊致,jiba只進了一個頭就讓他不停地抽氣。壯漢百思不得其解,為啥他的那些弟兄們一個個食髓知味,天天坐公交車坐得上癮到底圖什么?就為了讓這粗jiba插屁眼嗎?! 越想越氣,他不由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長這么個逼玩意兒……汽運公司是傻逼嗎……呃啊……聘你當(dāng)新手售票員……老子、呃、呃啊——輕、輕點……嗯、不……” 季非扶著男人的腰,皺著眉頭緩緩進入。 這甬道著實青澀,明顯是從來沒經(jīng)過性事,干得要命,roubang被夾在里面進進不去,出又出不來,疼得他腦門冒汗,正揉著對方y(tǒng)injing打算讓其稍微放松一下,結(jié)果男人一直在跳腳罵人,語言侮辱得讓季非大為光火,忍不住抽回手惡狠狠打了他屁股一巴掌。 “你嘴巴放干凈點?!?/br> “我cao你媽!你敢打老子!”壯漢反應(yīng)激烈,“信不信老子投訴你個王八犢子,讓你滾去當(dāng)MB?被人cao屁眼cao松成酒桶的MB?!” 這傻逼。 季非惱火地盯著他。這壯漢生得魁梧,墨鏡在掙扎的時候掉了,此刻露出一張完整的面目出來。每個五官拆開單看很平凡,但組合在一起便處處邪氣,吊梢眉丹鳳眼,嘴唇倒是頗為豐潤,渾身上下一股地痞流氓的氣息,惡聲惡氣,活脫脫電視劇里充當(dāng)黑社會老大底下打手的角色。 真他媽是欠cao。 “投訴我?”季非掐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哐地一下往扶手上撞,“那你自己記著,得投訴我多少次。” 那壯漢被撞得頭昏眼花,一時間竟沒有回嘴,半晌才緩過氣似的吐出半截兒“cao你媽”,話還沒說完就變了調(diào),發(fā)出一聲怪異高亢的叫聲,“啊、呼……cao……cao你媽別頂……啊啊啊……我……” rou柱強硬地捅進xue眼兒里,干澀的腸道不堪其擾很快就滲出血來,好在也算潤滑,rou柱得以順暢地一桿入洞,guitou直抵到最深處,壯漢脖子都紅了,昂著腦袋慘叫一聲,一邊抽著氣,一邊罵罵咧咧,揚言要去告他,還要召集小弟集體刷差評到汽運公司。 【可上車,通過。】 【經(jīng)驗 10。】 季非都懶得理會系統(tǒng)提示,把怒氣化作動力,插在xue眼兒的jiba稍稍換了個角度,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告我?”rou柱把腸壁撐得滿滿脹脹的沒有一絲縫隙,只是稍微一動,里面所有的腸rou就哆哆嗦嗦推搡起來,rou柱仿佛被無數(shù)魚嘴含吮舔弄似的,又黏又膩,像在攪和一桶濃稠的糖漿,“告我用大jibacao你嗎?你自己看看,明明是你自己欠cao,勾著我的jiba不讓我出來,還反倒要告我?” 糖漿被rou棍攪得不停翻涌,原本淺淡的顏色逐漸加深,變成充血般的媚紅色,吸吮著rou柱被拉扯出xue口,像是口香糖似的黏糊得不行。 “我cao你大爺?shù)摹腊 献印膬汗粗懔恕培虐 瓊€小白臉兒……啊啊啊……就知道嘴皮子利索……老子、唔啊、就……” 男人的額頭脖子上的青筋一個接一個地爆了出來,可罵聲倒是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他像是受不了似的低下頭,露在外面的耳朵卻是紅得滴血,身體僵硬地戳在原地,雙腿岔開微微彎曲,結(jié)實的小腿肚兒在打著抖,還抽了筋,鉆心的疼從腳底板傳上來,他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躬了躬身,小麥色的腚于是被售票員插得更深,甚至爆濺出黏連的血水, “辣雞、呃啊、汽運……什么狗jiba……玩意兒……嗯啊啊……都往里面招……你他媽、嗯唔、給老子……呼……等著……老子要、啊啊啊……cao你全家……” 季非真的是越聽越氣,jiba硬是又脹了一圈,幾乎要把身下的男人捅破了肚子,腰胯啪啪啪地頂撞著xue眼兒,打樁機似的捅得男人吱哇亂叫。 “嗯、嗯、嗯啊、cao、你、呃啊、麻痹……”短短一句話被頂?shù)靡謸P頓挫、跌宕起伏,語調(diào)坐上車似的來回蹦噠。 那xue眼兒仿佛被捅出了趣味兒,“噗呲噗呲”地響出細密的水聲,粗壯的yinjing把黏膩的腸rou搗得越來越濃稠,內(nèi)壁緊緊貼附著柱體,上面的溝壑紋路男人簡直一清二楚。 這狡詐的jiba還十分惡劣地來回戳弄前列腺敏感點——男人的這地方生得深,狠狠一戳前面垂著的狗rou就顫了顫,半勃起了。再一拉,便哆嗦著站了起來,昂首挺胸著被cao得下面兩顆囊袋來回晃蕩,sao浪至極。 “你、他媽、嗯啊、輕點、老子……呼……要、呃啊、要被頂壞了……” 小腿肚子倒是不抽筋了,那根粗壯的狗rou一頂那個地方,他不僅jiba梆硬,腿根兒還古怪的發(fā)軟,腰眼都是酸的,從xue眼兒嗖嗖地往外冒yin水,那狗比玩意的rou插得屁眼里全是滋滋的響聲,跟發(fā)了水似的。 壯漢不由得昂起了腦袋,嘴里嗯額啊啊直叫了幾句,就對上眾人的目光,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卻被頂?shù)脹]力氣回嘴,只能羞憤得別開臉,惡狠狠地瞪著反光玻璃上自己通紅的面容,咬牙喘著粗氣,不肯再吱聲。 季非才不肯這么輕易放過他,男人腿軟站不太住,他就抬起對方一條腿架在反光玻璃上,沒了屁股的遮擋,他的rouxue清楚地暴露在眾人面前,魁梧的壯漢被個小白臉售票員插得話都說不完整,一改先前威風(fēng)的作態(tài),羞恥得滿臉通紅,xue眼兒被jiba插得yin水四濺,還yin蕩地吱哇亂叫,簡直賤得不行。 明明所有人都沒說話,但那些異樣的目光就足以讓壯漢羞憤欲絕了。 罵又不回應(yīng),屁眼還被插得爽出了水,男人簡直辯無可辯,掙扎了片刻,從牙縫里擠出幾聲短促的低吼,那掛在前面的roubang猛地噴出幾股濃稠的白漿,澆在玻璃上。 季非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 壯漢卻是被他笑得渾身臊熱,喘著粗氣盯著反光玻璃,好像那白漿不是噴在上面而是噴在他自己的臉上一樣,面露屈辱,滿眼難堪。 季非挑了挑眉,卻是不cao了,還想抽出來。黏黏糊糊的腸rou被jiba拖拽著露了出來,直出了xue眼兒才戀戀不舍地“?!钡匾宦暎砷_了桎梏。 壯漢有些失神,停在原地好半晌都沒說話,最終才別別扭扭地叉著腿往車?yán)镒?,卻是再沒提什么差評告發(fā)之類的話了。 聽到季非說“下一位”的時候,還裝作不在意地往那里瞥了一眼,才慢吞吞坐在座位上,頓時痛得齜牙咧嘴。 “……”那個白領(lǐng)緊張地抓著公文包走了過來,卻是膽子大了些,俊臉緋紅,往季非胯上飛快地掃了一眼。 他穿的西裝整整齊齊,一轉(zhuǎn)身撅起屁股才露出里面關(guān)竅,卻是屁股那縫都是開的,也沒穿內(nèi)褲,rou粉的屁眼緊張得皺成一團,連帶著腿都在發(fā)抖。 季非的手剛一搭上他的腰,男人就忍不住嗚咽一聲,把季非逗笑了。 “……”白領(lǐng)瞬間羞恥得臉都漲紅了,咽了口唾沫,眼神飄忽閃爍,似乎想解釋什么,“我,我第一次坐公交車,那個……新手公交車太少了……我……等挺久的……” 季非若有所思,結(jié)合壯漢的反應(yīng),大概上這輛車的乘客都是新手,甚至是些根本沒接觸過性愛的人。 那可賺大發(fā)了! 他起先還以為都是些黑洞受,沒想到撿了個開苞破處的大便宜,瞬間心里的怒火就減退了大半。 察覺到白領(lǐng)在偷偷打量自己,季非壓了壓有些得意的嘴角,心情很好地扶著還沾著些許黏液的大jiba,對著男人的xue眼兒一氣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白領(lǐng)一下子張大了嘴,仿佛被捅的不是他的屁眼而是嘴一樣,涎水都漏了出來,脖子也爆出青筋。 季非只插了幾下這白領(lǐng)就像被電擊了似的大聲浪叫,英俊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眼神都是迷離的,下身的rouxue跟海綿似的鮮嫩多汁,稍微一擠就榨出了汁水,且那xue也是美妙,入口極松,兒臂粗的jiba輕松容納,然而越深越緊,到最后季非的guitou硬生生被卡在xue眼兒里,仿佛被張濕熱緊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動都難以動彈。 【可上車,通過?!?/br> 【經(jīng)驗 10?!?/br> 季非難得臉上飄紅,想著要拔出來。可guitou卻被牢牢禁錮著,咬得yuhuo一陣一陣往上竄,碩大的guitou被吸出了水,每試圖拔一次,就把白領(lǐng)弄得渾身癱軟,細細呻吟起來。 “檢查過了,可以上車了,延誤發(fā)車時間我會被罰款的。”季非的語氣古怪,潛臺詞就是讓他別發(fā)sao似的夾著他的jiba,別人還排隊等著呢。 白領(lǐng)羞得眼眶都紅了,一緊張,xue眼兒夾得更緊,活活把季非夾得低吼幾聲,頻繁cao干過的jiba再也忍耐不住,從guitou噴出一大股白漿,掃射在rou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 卑最I(lǐng)被濃稠的白漿燙得兩眼發(fā)直,腿肚子直哆嗦,本就勃起的yinjing更是顫抖著射出一灘jingye,把褲襠射得濕漉漉的,昭示著處男的敏感。 這……也太…… 白領(lǐng)在季非抽出jiba時腿一軟,直接萎在地上,被滿臉無奈的季非扔在座位上,軟泥似的癱著,一臉被刷新三觀的茫然模樣。 半晌才回過神,紅著臉埋進公文包里,甚至不敢抬頭,生怕聽到恥笑聲。 “……下一位?!?/br> 季非也有些尷尬地看著一路的jingye,心想他這輩子也就在這里實現(xiàn)了小黃文傳說中的爆漿了。 簡直沒眼看。 下一位卻是一對父子。農(nóng)民工似的父親和干凈整潔少爺般的兒子。 “磨嘰死了,難道不知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售票員,一點服務(wù)精神都沒有!”兒子抬著下巴輕蔑地看了眼季非,滿臉的不高興,“我還得趕著考試呢,都怪你,非要上這輛車!” 他的父親局促地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討好地對季非笑了笑:“對不起,我兒子他下午考試,脾氣就不太好……幸幸,你別這么說,這是新手公交,你要是上別的公交車……肯定不行的……” 那叫幸幸的男孩翻了個白眼,十分嫌棄地站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