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醉歡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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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醉歡宗·三 余燼的小日子過的十分幸福,以前常聽人說修仙極苦,但對他來說,艱難的修煉都能得到回報,那過程再苦也沒什么,更何況他現(xiàn)在身邊還有疼愛他的人們在,所以余燼更不覺得辛苦了。 這天他路過云水閣的時候,聽到里面十分吵鬧,橫豎他一會兒也沒有什么事情干,公孫渺又被尹沖漠叫去商量宗門的事,余燼無聊之下便進去看看熱鬧。 一進閣中,就見一堆人正在圍著什么吵架。 “這怪物長的如此可怖,還是直接處理了為好!”說話的師兄余燼認識,是某個長老的徒弟,平時很有人望,因此他話音剛落,身后就有不少人附和。 “不可!”一個師姐阻止道:“這怪物既然出現(xiàn)在后山,恐怕有些來歷,還是等宗主來了再定奪吧!” 后山是醉歡宗的禁地,平時不準宗內(nèi)弟子過去,每天還有資歷深、修為高的師兄師姐在附近排班巡邏,但凡有弟子讓他們看見都會被抓走關(guān)禁閉,所以平時沒有人去那里。 “這是怎么了?”那兩人爭論不休,余燼捅了捅身邊的人,問道。 “啊,見過余師兄?!庇酄a是副宗主的愛徒,大家自然對他很客氣,那人先是行了個禮,才道:“喏,你看那里,今天師兄師姐在禁地巡邏的時候,撿到一個長相駭人的怪物,師兄非要殺了,師姐不同意,這才吵了起來?!?/br> 余燼伸長脖子看了看,實在瞧不見那怪物的模樣,便對他道了聲謝,往人群前方擠去。眾人本有些不滿,一見是他,只能乖乖退到后面去。 余燼剛見到那怪物,便不知什么原因的心頭一疼——那怪物體型龐大,渾身覆蓋了一身卷曲蓬松的棕色毛發(fā),很多地方都是臟污,還有暗色的血跡,看樣傷的不輕。怪物的面目也讓人看不清楚,似人非人,五官扭曲在一起,嘴巴里還長著兩顆長長的獠牙,極為丑陋可怖。 怪物原本一直在發(fā)出刺耳的叫喊,但說來也怪,在看見出現(xiàn)在前方的余燼以后,它竟發(fā)出了一聲嗚咽,撐起重傷的身子就想往余燼方向跑,惹得眾人發(fā)出一陣陣驚呼。 但它還沒有跑起來,就被之前主張殺掉他的師兄一腳踹了回去,重重的摔到地上。師兄道:“瞧,它現(xiàn)在還要傷人了,絕對留不得!”師兄說著便掏出長劍要將怪物斬于劍下,此時那師姐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阻止,只能眼睜睜看那怪物殞命。 “等一等!”卻沒想到是余燼突然沖上前擋在了怪物身前,他的胳膊與長劍撞在一起,發(fā)出金石相擊的脆響。他是體修,煉的便是銅皮鐵骨,因此這一擊雖然疼痛,卻沒有什么大礙。那怪物原本蜷縮顫抖著看那一劍向自己劈來,卻沒想余燼突然出現(xiàn),它的喉嚨里登時發(fā)出欣喜的咕嚕聲,蹭在余燼的腿邊。 師兄怒瞪著他,道:“余燼,別仗著自己的身份就多管閑事!你難道還想保這怪物不成?!” 余燼低頭看那怪物,雖然長得丑陋,但對方那雙眼睛卻濕漉漉的,淺棕色的眼珠好似透明的琥珀,滿是單純。 “還不知它的身份,師兄還是不要貿(mào)然行動的好?!庇酄a最終還是道。 這么多人在看著,余燼的反抗讓師兄瞬間感覺自己被駁了面子,若是平時,他自然愿意賣余燼個好,聽他的意見,但此時圍觀人數(shù)眾多,他如果一下子變了態(tài)度,恐怕只會讓其他弟子看輕了自己,于是那師兄一臉恨鐵不成鋼,道:“你怎可與師姐一般婦人之仁?若是那怪物傷了人,你我誰能擔責?你速速讓開,讓我了結(jié)了他!” “不行!”余燼想也不想的便拒絕。 “好!”師兄道:“你如此不知輕重,我便也只能代師叔教訓教訓你了!” 眼見兩人關(guān)系一觸即發(fā),從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慢悠悠的聲音,道:“是誰要替我教訓燼兒啊?” 他聲音好聽溫和,音量也不大,但偏偏能讓一室的人聽得清清楚楚。而到那師兄耳邊時,更是如同穿云裂石,差點震碎他的耳膜。 公孫渺穿過那些發(fā)出驚嘆和問好聲的眾人,徑直走到余燼身邊,道:“怎么了?” 余燼低聲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公孫渺早就注意到那怪物,那怪物又臟又丑,還敢挨著他的徒兒,如果不是怕余燼不喜,公孫渺倒是的確很想像那師兄一般直接將怪物踹到一邊去。 他與尹沖漠原本是一同前來,但尹沖漠直到此時才堪堪進門,想來是公孫渺遠遠聽到有人欺負自己的寶貝徒弟,這才加快趕來為他撐腰了。 尹沖漠在他們身后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問起之前的二人,這怪物到底是怎么來的。 見公孫渺沒再怪罪自己,那師兄咽了一口口水,這才與師姐一起描述之前的情形。他們當日照例巡視后山禁地,路過一處洞口的時候聽見里面有呻吟聲,他們害怕是哪個不懂事的弟子誤闖禁地被困,便急忙下去救人,只是沒想到人沒救出來,卻撈出來一個長毛怪物。 尹沖漠聽完,意思和那師兄一樣,便是要將這不明來歷的怪物除掉,但公孫渺的意見自然不同。確切的說是余燼不同意,公孫渺就算再不樂意也只能順著他的意思。 尹沖漠嘆了口氣,心道自己這師弟真是被余燼吃的死死的,但沒辦法,只能給了公孫渺一根銀質(zhì)項圈,說是能馴化魔物的,又囑咐他們一定要看好這怪物,但凡它出現(xiàn)一點傷人的跡象,尹沖漠便會親自來處理這怪物。 公孫渺看著那銀項圈,不知怎的心里就有些不愈。 “怎么了,師父?”余燼與公孫渺心意相通,自然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公孫渺的古怪。 “我也不知道……”公孫渺搖搖頭,實話實說道:“就是挺討厭這些的,什么馴獸之類的……” “那是師父善良。”余燼接過項圈,直接套在了怪物的脖子上:“但它畢竟是個怪物,不能好好控制的話,若是讓有心人發(fā)現(xiàn)了,反而是害了它。” 那怪物脾性在余燼面前很是溫順,就算此時余燼為他套了項圈,它也只是伸手撥了撥,便又蹭著余燼發(fā)出“咕嚕咕?!钡臐M足聲音了。 但若是公孫渺走近,怪物就會露出獠牙,發(fā)出“嘶、嘶”的聲音,看上去十分兇神惡煞,但余燼卻發(fā)現(xiàn)那怪物卻偷偷抓著自己的褲腳,還很想往自己身后躲,與其說是兇狠,倒不如說是因為害怕而虛張聲勢。 “原來你還是個膽小鬼啊?!庇酄a有些失笑的摸上怪物鋒利的獠牙,公孫渺心里一驚,就要上前,卻見那怪物裂開血盆大口,并沒有傷人,反而舔了余燼的手心一下。 公孫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癢?!庇酄a輕笑,伸手摸了摸怪物的頭頂,想把它的口水抹掉,但手心卻更臟了:“哎,我忘了,你身上全是灰,我得給你好好洗洗。” 公孫渺一下拉住余燼的另一只手,道:“這種事還是讓下人去做,萬一它傷了你……” “師父你就放心吧。”余燼笑著道:“這小家伙不知道為什么就親近我,我怕別人來反而會受傷呢?!彼f著又對怪物說話,像對小朋友一般:“你說是不是呀?” 怪物仰起頭,唔了一聲,似乎在回答他,也讓余燼笑的更燦爛。不知怎么的,他對這怪物也覺得有些親近的感覺,明明對方如此丑陋不堪,他卻覺得有些可愛。 也可能是因為那對眼珠,如同琉璃一般晶瑩的眼睛,余燼總感覺自己在哪里見過。 余燼將怪物徹底清洗了一番,還安排了住處,這才回到房間。他到底也沒有給怪物起名,只是叫它“小怪物”,但就算如此,那怪物仍然十分親近他,似乎余燼怎么叫它它都開心。 余燼剛進了屋,就被人拖著屁股抱了起來,轉(zhuǎn)身放到了廳中的大理石桌上。 “師父?”對方的氣息太熟悉,所以余燼并不驚慌,反而用一雙長腿勾住了對方的腰肢。 他已經(jīng)生的比同齡人都要高大許多了,但偏偏公孫渺不知吃什么長的,竟然比他還高,所以沒事就愿意把他抱起來到處放,大部分時間是自己的身邊,而余燼并不反感他這種充滿控制欲的做法。 褲子被人輕而易舉的扒了,余燼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扭捏,他將兩腳踩在桌子邊,伸手在自己濕潤的xiaoxue里隨意搗了兩下,就示意公孫渺進來。 他這身子天賦異稟,總是濕漉漉的,想要進來不算困難。偏偏里邊毫不松垮,反而十分緊致柔嫩,讓人流連忘返,簡直像是天生就要被人干的。 余燼與公孫渺都以為這是因為練了雙修功法的緣故,所以并沒有起疑。 兩人幾番云雨,直到余燼的肚子鼓脹實在吃不下更多jingye,公孫渺這才停下,將人抱到屋后的溫泉清洗起來。 公孫渺坐在余燼身后,將少年圈在身前,閉著眼享受著這瞬間的安寧。 偏偏余燼并不安分,少年在他懷中轉(zhuǎn)了一彎,趴在公孫渺身上,仰頭問道:“師父,你今天怎么了?” 他與公孫渺夜夜雙休,這人很少有今天這般的急躁。 公孫渺低頭看他,見對方正專注的看向自己,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知道自己瞞不過他,公孫渺嘆了口氣,索性道:“不知道怎的,就是有些焦躁。” 余燼被他捏也不生氣,反而嘻嘻一笑,伸手往公孫渺身下摸去,虛虛的捏住那根作為“禮尚往來”,道:“師父可是吃醋了?因為我今天一直在陪小怪物?” 不可否認,的確是有這個原因。以往余燼總是陪伴在自己身邊,就連修煉,他都會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偏偏今天自己幾次想回頭叫他,都發(fā)現(xiàn)人不在他這里,公孫渺怎么能高興? 可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他這幾日總是沒來由的心慌,今天在見到那怪物的時候尤為如此,但這種感覺來的毫無依據(jù),公孫渺自然不想說出口讓余燼徒增煩惱。 見公孫渺似乎心情又有些低落,余燼知道他不想多談,也不勉強。他只是跨坐在公孫渺身上,一雙狐貍眼迷蒙的看著對方,還用那軟綿綿的蜜xue去蹭公孫渺的下體,輕聲喚道:“師父……” 公孫渺一梗,自己的這個徒弟,明明平時少年感十足,天真又活潑,但偶爾的時候,他會展露出極為妖艷的一面來,簡直如同吸人精血的妖怪,讓人恨不得撲上去死在他身體里一般。 男人心里一嘆,發(fā)覺自己的自制力在余燼身上真是少的可憐,但雖然心中這么感慨,但他手上動作卻仍然十分麻利,直接將人抱起放在岸邊的石頭上,自己也翻身出水覆在其上。 皎潔的月光下,霧氣騰騰的溫泉邊,精壯的白色身軀與身下的蜜色肌膚纏綿在一起,如此旖旎的畫面,卻并不情色,反而帶著幾分難言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