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或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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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獨(dú)自呆坐了一會兒,甚覺無趣,便由小童帶著去了花園的一處角亭。 時日不早了,外頭艷陽高照,幸好角亭周邊種了不少綠植,將陽光俱擋在亭外,更不提還有涼風(fēng)習(xí)習(xí)沁人心脾。 她掰了些點(diǎn)心渣滓喂給池里的魚兒們,也不知是否書院的魚也格外清高些,并未有埋頭哄搶的景象出現(xiàn),反而只有一兩條魚對吃食感興趣,嘗了一兩口便搖尾游開了。 春娘悻悻地收回手,用帕子擦凈,假作方才自己未曾做過蠢事。書院的氣質(zhì)比任何一處都滌蕩人心,帶著荷香氣息的清風(fēng)也叫人無比安心。連日來的煩躁似是被盡數(shù)帶走,她飲上一口清茶,環(huán)顧著周遭的美景。 突然她在遠(yuǎn)處的窗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急急站起身去辨認(rèn)仔細(xì),卻發(fā)現(xiàn)那身影已然不見。 她悵然若失地坐下,回想起那人與自己最后相見的情形。那一日,他是頗期盼的吧,甚至早早的為自己布置好了房間,為自己準(zhǔn)備了梳妝臺梳妝盒,還特特打了不少首飾。 她還記得那日于言銘的眼亮地驚人,雖則為了云竟、趙奕二人而置氣,卻仍是關(guān)懷備至地將自己迎回去。體貼得小心翼翼,霸道卻又暗藏著迎合。 自己又是何德何能讓他如此對待呢?她不能給他想要的保證,與其日后鬧不愉快還不如一開始便斷個干干凈凈,反而對彼此都好。 只是想起那日,那日被自己氣到臉色蒼白,眼底的受傷讓她都十分不忍。仔細(xì)算來也有好幾日了,那日卻是一反常態(tài)至今未曾尋過自己。 想必是氣極了,亦或許他想通了,彼此不再糾纏是最好的。春娘想,自己該是滿足的,卻沒有意料之中的解脫感,反而悵然若失,還帶著些遺憾。 明明是艷陽好天,心里卻是憋悶的難受,她手捂上胸口輕捶了兩下,卻發(fā)覺出一絲痛意。 “夫人,你怎么了?” 春娘察覺自己身形輕晃了兩下,眼前是一片灰朦,有人快速地接住自己,焦急地詢問著自己。 被按了兩下人中,她吃痛驚醒了些,“我無事,別急?!彼虐l(fā)現(xiàn)原是涵之出來了,“你這般快便出來了?考核可順利?” “問題不大?!庇艉S口答道,他現(xiàn)在更擔(dān)心她的身體?!跋然馗o?!?/br> 扶著她起身便急急要走,卻不知她手腳還有些發(fā)軟,被他一拉反而要墜倒。幸而他眼疾手快,將人扶住,細(xì)軟的腰肢握在手中未免叫他心猿意馬。 他呼吸一窒,不敢多想,“夫人,得罪了。”便將人一把抱起,疾步往書院外走去。 春娘倏地叫他抱起,一個小輩且他身子還未恢復(fù),自然不愿掙扎著要下來。郁涵之抱緊了她,悶哼一聲,“夫人莫動,否則涵之還真抱不動了?!?/br> 她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便知他在偷笑,春娘將臉埋在他胸膛羞紅了臉,若是被人看到自己竟還要叫一個小輩抱著走,那真是被人笑掉大牙。 溫香軟玉在懷,郁涵之心跳地極快,他甚至懷疑春娘在自己懷中能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甚至她將臉轉(zhuǎn)向自己從而帶來的輕微的摩擦感都令他心馳神往,只是她的身體更叫他擔(dān)憂,因而他沒有多少時間來品味這難得的親密接觸,加快步子朝馬車走去。 于言銘早早地在春娘進(jìn)涼亭時便看見她了,看著她品茶賞景,甚至能看見她喂食后的懊惱神情。 看著她托腮沉思,面色落寞,只是不知那愁緒之中有沒有一分是為了他的? 他一眼不眨地看著她,幾日不見讓他惦念萬分,因此她的一舉一動都無比牽動人心。在她身形搖晃的第一刻他便要沖出去,卻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他還未出房間,那人已然接住了她,面色焦急之色不遜于自己。他認(rèn)得那人,是郁家的小少爺,卻已經(jīng)這么大了,同成人沒有什么差別。 于言銘甚至能看見他焦急神色中隱藏著的情意,他捏著指節(jié),不成想還有這么大一個隱患在她身邊。 于大人有些后悔,自己為何要與她鬧不愉快。他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再遲疑下去,以后她的身邊還是否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看著郁涵之摟住她的腰,看著他將欲摔倒的春娘摟住,看著他將她抱進(jìn)懷中。 每一步動作都叫他嫉妒萬分,酸澀不止,二人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于言銘卻似被定在原地,他憤憤地錘了下欄桿,欄桿被砸出一處凹陷,他卻絲毫未覺痛意。 他應(yīng)當(dāng)?shù)谝粫r間跑去將她奪進(jìn)自己懷中,而不是躲在這屋宇中看著他們遠(yuǎn)離。 然而他現(xiàn)在連接近的資格都沒有。 縣令爺?shù)谝淮螌ψ约旱膱猿之a(chǎn)生了懷疑。 一向不服輸?shù)目h令爺?shù)谝淮斡X得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