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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有人成為她堅強有力的靠山。而我的父親賈充是司馬昭最信任的心腹,這司馬昭的兒媳自然希望得到司馬昭最得力助手的支持,此其一?!辟Z褒笑了笑“若是我和meimei賈裕葬身火海,這郭槐的第一個女兒賈南風必然會成為我父親賈充的掌上明珠。賈南風和司馬衷同歲,若是楊艷提議司馬衷迎娶賈南風,那勢必會得到郭槐的全部支持和幫助。而我父親如今對著小他二十歲的姨娘言聽計從,只怕用不了多久,郭槐說一我父親不敢說二,此其二?!?/br> 賈褒心高氣傲的模樣讓王衍覺得如同璀璨的夜明珠,照亮了夜空;她言語清晰,邏輯縝密,心細如塵的韜略讓王衍覺得女中諸葛的稱贊,果然不負盛名。 王衍笑了笑,走進賈褒,幫著她順了順頭,帶著贊同“你這么一說,似乎也有些道理。通過下手枕邊人,來讓賈充對她楊艷唯命是從,的確是個好辦法,所以楊艷一定會對你下手。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羊祜一定會幫著楊艷對你下手?羊祜畢竟是泰安南郡的大世族,何必趟這個渾水?!?/br> “羊祜嗎?這是我的兩個疑問點之一?!辟Z褒也帶著納悶。 “的確,羊祜是大世族,沒道理對你一個女子下手,就算是想活捉東吳君主孫皓,也不該對你有威脅。再說羊祜跟司馬攸關系并非很好,羊祜一直看不起司馬攸,更不可能因為司馬攸喜歡你而對你一個小女子有什么過不去?!蓖跹苄α似饋怼半y道是羊祜向擠掉你父親賈充?嫉妒你父親被司馬家所倚重?” “這只怕更是無稽之談了,畢竟羊家的女兒羊徽瑜是司馬師的妻子,司馬昭如此的疼愛自己的嫡長子司馬師,怎么會不重視羊家?”賈褒搖著頭否認。 “話雖如此,但是羊徽瑜可是沒有一兒半女啊。這羊家有沒有其他的女兒嫁給司馬家,這姻親關系,自司馬師死了之后便形同虛設,有還似無了。”王衍分析道“故而我覺得應該是羊祜嫉妒賈充得寵,想要搓一搓你父親賈充的銳氣,順便賣個好給楊艷,讓楊艷也倚重羊家?!?/br> ☆、第二百九十章處死婁穎麗 “為什么?你竟然問我為什么?難道你自己心不知?”石邃大笑了起來“說到底,這個鄭櫻桃不過是我石家的一介妾室,百姓家也不過是一個姨娘。從入了我石府開始,一無所出也就罷了,還四處煽風點火。父親,我倒是想問你,這在百姓家都不見得能多么忍讓的姨娘,怎么到你這里卻成了當家主母?” “百姓家都說,士大夫不可停妻娶妻,否則執(zhí)行杖刑。百姓家也都說,官宦人家不得寵妾滅妻,扶植妾室成為正室,否則獲罪三年,永不錄用。父親,我倒是不知道這妾室也能成為國母,這妾室陷害嫡妻也能扶成嫡妻,這又是什么道理?!”石邃言語咄咄逼人,竟然把石虎說的無法反駁。 這個石邃是石虎的第一個兒子,是石家的嫡長子,是石家的嫡子長孫,是石虎必然的繼承人。除了祖宗立法,石虎對這個兒子也是相當?shù)膶檺酆驮谝狻?/br> 石虎看著石邃這般癲狂卻又眼中含淚,沉默了起來。南征北戰(zhàn),多少個歲月,都是郭月跟在自己的身邊,她不嫌棄自己曾是奴隸出身,她窗前月下交給自己如何識字斷文,她從不曾跟自己要求過什么,卻總是盼著自己好。崢嶸時光,多少個歲月,都是郭月陪在自己的身邊,她不嫌棄自己粗魯嗓門大,她引針穿線,為自己填補鞋襪,為自己縫制衣衫,為自己修補戰(zhàn)甲,她不曾跟自己哭訴過什么,卻總是盼著自己好。 石虎手抓著袖中的暗袋,那里是他與郭月的定情信物,那里是他少不更事之時第一次追求女子的見證。即使歲月更替,那永遠是自己抹不掉的記憶,也是根深蒂固的回憶。 石虎雖然殺伐果斷,卻無法對自己這個兒子真正的狠下心腸。石邃畢竟是自己少年得子,是自己在意的血脈,也是郭月她的血脈,他無法如此自私,他已經(jīng)對不起郭月了,卻不能不留下郭月的血脈。 石邃看著石虎似乎陷入了回憶,原來石虎他還記得自己的母親,可是那又怎么樣,母親已經(jīng)不在了,不在了! 石邃癲狂的笑了起來“父親,你貴為一國之君又如何?我的母親早就在九泉之下了!父親,你為了這個鄭櫻桃鞭笞我的母親郭月至死,難道我身為人子,不能對一個跟我沒有半分血緣的人予以報復?父親,你可知,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父親,你又可知,兒子不為父母報仇,天誅人怨,世所不容?!父親,我為了母親,盡一份孝道,還母親一份恩德,又有什么不可以??” 石虎閉著眼睛,是啊,說到底郭月都是自己親手打死的,這石邃打一打這個鄭櫻桃又有何錯?石虎睜開眼,嘆了口氣“你這般桀驁的性子,不知隨了誰。罷了罷了,你以后還是收斂一些吧。只是……” 石虎看向成英,帶著無奈的又看向石邃“你強搶了成卿家的兒媳,總歸不對,寡人還是要給他一個交代的。” “什么交代?”石邃摟緊婁穎麗,心中不知為何有些許不安。 “你搶了人家的兒媳,若是就這么還給人家,未免會給人家臉上增添了幾分羞澀。若是不還給人家,這百姓的悠悠眾口又難以平填?!笔⒖粗鴬浞f麗,帶著無奈“只有給這個女子一個貞節(jié)牌坊,讓她去了吧。對外寡人就說,成卿家是急送兒媳入皇宮救治,卻不成想病急過,死了?!?/br> 婁穎麗魅力的眼睛瞪大,帶著不可置信,帶著死亡的可怕,靠近石邃的身子依舊在瑟瑟抖,她看向石邃驚恐中有著盼望,盼著這個太子爺能救自己一命。 石邃狂笑起來“父親,你說的倒是好聽,不過是懲戒我鞭打鄭櫻桃這個孌童罷了!你只怕是心疼這個孌童了吧?” 鄭櫻桃心中冷笑起來,這個作死不知道深淺的貨,竟然不知道石虎在保護他的名譽。石邃啊石邃,你就這般胡作非為下去吧,要知道你父親石虎也就念著對你母親郭月的一點愧疚。可愧疚是有時間限制的,一旦時間過了,即使你插科打諢也討不到石虎的一分半分的笑容,即使你撒潑打滾也要不來石虎的片刻駐足。這個石邃當真是傻的可愛,卻也幼稚的可以。 鄭櫻桃咬著嘴唇,撫著紅腫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到石虎面前,想要行禮卻被石虎拉起來,帶著無奈,慈愛的看向石邃“石邃啊,你尚且年幼,怎么能這般對你父親說這樣的話?你可知道虎毒不食子啊。你在如何都是你父親,當今陛下的親子,他如何會害你?你還是聽從陛下的話吧。再說成卿家也會感恩陛下的好,定然會隨了陛下的意的。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你還是認了吧。” “呸……”石邃冷聲斥責道“鄭櫻桃,你是個什么東西?!我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