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2
書迷正在閱讀:乾死小受(中短篇rou)、快穿之色情三級片女主、XXOO的欲望之路(雙性yd受多攻)、生情(雙/生)、論我的弟弟表里不一的日常、七月七、SEX九十九式【雙性主】、rou色滿園(H,NP,限)、第二夢、狼女(女/攻)
頭片子,竟然就這般燒死在廟觀里了?!太好了,太好了!李婉那個賤人的孩子都死了!現(xiàn)在就是自己的女兒賈南風(fēng)成為賈府的嫡長女了,是嗎?太好了!李婉這個賤人終究是斷子絕孫了!她還怎么跟自己比?!她李婉不一直自認(rèn)為是賈充的嫡妻嗎?這下她還如何贏過自己?哈哈哈哈…… 郭槐的欣喜浮現(xiàn)在臉上,楊艷太熟悉郭槐了,這個郭槐看似溫潤,實則是個霸道刁鉆的。只是一直沒有給她機(jī)會,若是給了她機(jī)會,她一定獨霸賈府,讓賈充成為實實在在的耙耳朵。 楊艷帶著揶揄“怎么?阿南成為這賈府的嫡小姐,你高興壞了?” 郭槐臉羞紅了一下,當(dāng)著自己閨中好友的面兒,也不多加隱瞞,笑的是芙蓉如面柳如眉“阿南若是真成為了這賈府的嫡小姐,那我該如何謝謝你呢?” 楊艷撲哧一笑,指了指郭槐“那咱們做親家如何?” “讓阿南嫁給衷兒?”郭槐帶著詫異,看向一旁眨著眼睛活靈活現(xiàn)的司馬衷。 此時的司馬衷正值咿呀學(xué)語的年紀(jì),慢吞吞的再小榻上爬著,身后是同齡的賈南風(fēng)。只見賈南風(fēng)手里拿著個撥浪鼓玩的很是開心。司馬衷看見賈南風(fēng)手里的小玩意兒,留下了口水,歪著胖胖的小腦袋,一副艷羨的小模樣。 賈南風(fēng)也感覺到了司馬衷的眼神,不足周歲的她,翻了翻白眼,將撥浪鼓藏在懷里,躲避著司馬衷的眼神。司馬衷見撥浪鼓不見了,加緊了爬著的度,一屁股坐到賈南風(fēng)的對面,伸出胖胖的小手要去搶奪撥浪鼓,卻被賈南風(fēng)一掌推翻在小榻上。 賈南風(fēng)見司馬衷跟個小烏龜一樣四仰八叉的,由于司馬衷比較胖,他翻起身來比較費勁兒。故而一直四爪朝天的來回動著,這讓賈南風(fēng)產(chǎn)生了稀奇感,瞪著大大的眼珠子,仔細(xì)看著,間或出咯咯的嬰兒特有的笑聲。 郭槐抿了抿嘴巴,這阿南和阿衷年歲相當(dāng),倒是可為親家??墒前⒛袭吘故亲约旱谝粋€閨女,有些舍不得。再說萬一阿南長大了長得很漂亮,能嫁入皇家呢?這不是自毀女兒的前途嗎? 楊艷看著郭槐抿著嘴巴,知道她在掂量自己兒子的價值,掩下自己的厭惡,帶上了調(diào)笑“你看你,兒女自有兒女福,我們這做人父母的,豈能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呀,就是這般老實,我說什么,便當(dāng)真了不是?不過一句玩笑罷了?!?/br> 郭槐看著楊艷這般嬉笑,雖然心安定了下來,但是仍舊感覺到了不安。楊艷很少笑得這般隨意,像是掩飾什么,莫不是方才她真的不高興了?萬一她真的不高興了,自己該怎么辦?這司馬家可是魏朝的大戶人家,夫君曾經(jīng)說過,將來司馬家將會如曹cao一般,問鼎中原的,可輕易得罪不得。 郭槐臉紅了一下,帶著忐忑說道“我這不是怕阿衷到時候看不上咱們家的阿南嘛。若是你真的喜歡,這做親家,我可求之不得?!?/br> “既然這般,那咱們就等兒女大了再說吧?!睏钇G還算滿意,至少郭槐還是給自己留些臉面。 賈南風(fēng)此刻像是驗證自己不喜歡司馬衷一般,小胖手一個用力推,將司馬衷險些推下小榻。多虧楊艷手快,接住了司馬衷,司馬衷受了一驚,號啕大哭起來,而賈南風(fēng)卻拍著小手哈哈大笑起來。 楊艷看向賈南風(fēng),帶著一些責(zé)備,可畢竟是不滿周歲的孩子,又不能斥責(zé),只能忍下心氣兒,笑了起來“阿南力氣倒是大得很,知不知道這將來會是你的夫婿?” 賈南風(fēng)有些委屈的的癟著小嘴,看向郭槐求抱抱。 郭槐抱起賈南風(fēng),帶著歉意“不滿周歲的小孩就是個屎娃娃,什么也不知道,瓊芝你莫要生氣?!?/br> 楊艷嘴碎的說道“媛韶啊,這阿南要真是我家阿衷的兒媳婦,你得多勸說一些才是。這火爆脾氣會害了自己的夫婿的,萬一在惹出一些不好的傳聞是非,只怕你我是手帕交,我這做人婆婆的都難以護(hù)著阿南的周全。” 楊艷不知道,長大后的賈南風(fēng)當(dāng)真是有著坑害親夫甚至坑害王朝的人物,如同今天推倒司馬衷,讓司馬衷跌下床榻一般,奪取了司馬衷的皇權(quán),讓司馬衷成為無權(quán)之君,她賈南風(fēng)成了一介呼風(fēng)喚雨的實權(quán)皇后和亂權(quán)惡女。 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如今的楊艷還是看重賈充的權(quán)勢的,畢竟她楊艷仍舊是一個孤女,非常需要一些世族的鼎力相助,而賈充就是最好的人選。 “小孩子嘛,長大些就好了?!惫毙ζ饋?。 “好了好了,話說這么多,咱們也該吃些茶水了,走吧。”楊艷如同在自己家里一般,抱起司馬衷就往小亭走去。 郭槐抱著賈南風(fēng),看著楊艷這般高傲的模樣,有些不能適應(yīng),楊艷做了這司馬炎的妻子之后,當(dāng)真是變了好多。 賈褒看著一旁的王衍,使了個眼色,見司馬炎和羊祜遠(yuǎn)去,便走了出來。 賈褒看向王衍,思量一番,帶著疑問“你覺得這個司馬炎有沒現(xiàn)我們倆躲在草叢里?” “我想應(yīng)該沒有。因為羊祜提及你燒死在廟觀的時候,司馬炎是真的生氣?!蓖跹茈m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事實就是事實。 “那他們?yōu)槭裁礇]有帶侍衛(wèi),偏生在這片樹林里這般口無遮攔的說這些話?不怕被人家聽了去?”賈褒還是不相信,上一輩子這個司馬炎就是個疑心很重的家伙,他的疑心病不下于當(dāng)年的曹cao,也是一個有偏頭痛的主兒。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可是這里地處偏僻,甚少有人來。你我走了這般久,不也是現(xiàn)杳無人煙?”王衍說著,但是心里也覺得蹊蹺。 “這里的確杳無人煙,也的確是兩人說話的好地方。但凡是總有萬一,他們一個是司馬攸的親哥哥,一個是司馬攸名義上的舅舅,他們出現(xiàn)在一起,難道不惹人非議?再說這里離廟觀如此之遠(yuǎn),跑來這里談?wù)撨@些事情,一點也不安全。你想,要是司馬昭知道司馬炎的行為,會如何?司馬炎會傻到暴露自己?”賈褒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司馬炎知道我們藏在草叢里,蓄意說給我們倆聽,讓我們倆來做這個尖銳的刀子,去捅了舞陽侯府這個馬蜂窩,然后再報復(fù)他自己的妻子楊艷和你的姨娘郭槐?”王衍帶著詫異“你不覺得這么做,有些幼稚,甚至手段很是低劣?” “我只知道兩個地方是真實的,還有兩個地方是可疑的?!辟Z褒凝神屏氣的說道。 “哦?”王衍帶著疑問。 “真實的地方是李環(huán)兒要監(jiān)聽司馬攸以及楊艷設(shè)計讓我死在廟觀里。”賈褒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灰塵,帶著冷笑,仿佛在嘲笑楊艷的愚蠢“李環(huán)兒監(jiān)聽司馬攸,這本就符合司馬炎的性格,可惜選的人卻不是多么高明。楊艷設(shè)計我死在廟觀里,也符合楊艷的本意和初衷。” “因為楊艷是一個孤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