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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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如此一來,李代嘉就變成了跪趴之姿。 只見少年皇帝一頭長發(fā)烏黑如墨,凌亂地鋪陳在赤裸美妙的身體上。 后頸白皙如玉,肩下一對蝴蝶骨則如懸崖峭壁般纖瘦鮮明,脊背起伏的曲線更是無比誘人。 再往下看,一對柔嫩雪臀竭力含著一根猙獰rou物,那rou物正毫不留情進出抽插…… 秦守晏看得心中喜歡,下身又脹大了數(shù)圈。 后入之姿能cao入得更深,秦守晏只覺得下身被李代嘉后xue一陣絞緊,不禁喉嚨發(fā)干,強行忍住即刻噴射的欲望,又用雙手分開李代嘉挺翹的臀瓣,借著燭火,細細打量兩人下體相連之處。 李代嘉的xiaoxue已經(jīng)撐開到極致,xue口磨得又紅又腫,仿佛要滴血一般。 秦守晏心中一動,便用兩只拇指扳住那鮮紅的xue口向外一掰,試圖將那xiaoxue分得更開…… 李代嘉的后xue已經(jīng)撐到極致,豈能再分得更開?一時渾身痛極,回過頭淚盈盈說道:“你快住手……求你了……我……我要壞掉了……” 秦守晏聽李代嘉幾乎要哭出來了,當(dāng)真可憐可愛,果然放開了手,笑道:“嘉兒這兩年來個子長高了不少,但xiaoxue還是淺得很呢,這么不經(jīng)用?!闭f著,下身又狠狠向前一頂,剛好擦過了李代嘉的陽心。 辛辣的痛楚轉(zhuǎn)瞬即逝,滅頂快感洶涌襲來。 只見李代嘉纖長的脖頸往后一仰,滿臉俱是難耐情欲之色,跪在床上的雙腿不住發(fā)顫,好似初生的小鹿無法穩(wěn)穩(wěn)站立。 李代嘉很快忘記了驚懼,再度陷入情欲之中…… 秦守晏也不再折磨他,從心所欲大開大合cao干起來。 李代嘉雙手緊緊扶著床頭,兩只玉鐲互相碰撞,鳴玉之聲清潤悅耳。 他下身的青芽已興奮得發(fā)抖,小巧的馬眼中流出一股股yin液,苦于雙手被縛,無法取悅自己。 李代嘉伏在床頭,低頭望見自己那根可憐的龍根懸在腿間,孤零零的無處著落,忍不住說道:“你摸一下……摸一下我的那里……” 秦守晏笑道:“嘉兒,我今天不想碰你的前面,且看你能不能用后xue高潮?!?/br> 李代嘉吃了一驚,見秦守晏似乎不是在開玩笑,忙嬌聲央求道:“我做不到的……你摸一下吧……好么?好不好?” 少年皇帝的眉梢眼角,不自覺流露出一種天真媚態(tài)。 像他這番長發(fā)凌亂,軟軟跪趴在床上,又扭過頭來央求男人愛撫的姿態(tài),更是誘人到了極點。 秦守晏yuhuo更盛,下身如狂風(fēng)暴雨般飛速抽插,口中說道:“嘉兒的身子……已經(jīng)是大人的身子了,呵,心卻還是小孩子的心呢,總以為撒幾句嬌就能一切順心了。今夜你再怎么撒嬌也沒有用,我說什么便是什么?!?/br> 李代嘉哭道:“我……真的不行的……” 好想……好想摸一摸前面…… 李代嘉昏昏沉沉之間,竟將縛在一起的雙手悄悄挪向胯間,動作十分笨拙。 好不容易就能碰到性器時,秦守晏察覺到異狀,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李代嘉登時動彈不得,雙眼濕潤,“嗚”的一聲低聲啜泣起來。 此時他渾身難受得仿佛要爆炸一般,一張小臉滿是淚痕哭得一塌糊涂,薄薄的眼皮泛起嫣紅顏色,膝蓋不斷打顫,腰身無力塌下,旋即又被秦守晏一把撈起來,龍床被褥更是亂成一團。 但李代嘉也知道秦守晏說到做到,只好竭力忽略前方的渴求,閉上眼睛趴在枕頭里,就像秦守晏說的那樣,全身心去感受后xue的快樂…… 一時只覺得,秦守晏一根陽物在他體內(nèi)飛快拔出插入,直將他撞得渾身戰(zhàn)栗,就好像兩個人已合二為一,一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了…… 夜色深沉,宮內(nèi)大紅燭花噼啪作響。 秦守晏果然將李代嘉折騰得天翻地覆,一塌糊涂,才終于俯身附在李代嘉身上。 他雙臂環(huán)住李代嘉的肩膀,用前胸緊緊貼著李代嘉的后背,在他耳邊曖昧笑道:“小皇帝,你準備接好了,我將這滿腔精華全都獻給你,你得賞賜我一個大胖小子?!?/br> 李代嘉已被情欲折磨得支離破碎,微分的紅唇間不斷吐出熱氣,緩緩回過頭,幽怨地說道:“我……我賞你一個大胖怪物還差不多……” 秦守晏哈哈大笑,低頭吻住了李代嘉的雙唇,同時,下身男根挺入到xiaoxue的最深處,終于噴射出一股黏膩精水! 李代嘉忍不住“唔唔”低吟,秦守晏的jingye似乎緩緩流入了他身體的最深處,那yin靡的氣息徹底融入他的血脈之中,再也無法剔除…… 李代嘉的呻吟聲都被秦守晏用唇舌接了過去,兩人口舌交纏之間,李代嘉胯間那無人觸碰的龍根竟也射了出來! 高潮之后,秦守晏將李代嘉赤裸的身子抱入懷中,止不住體貼愛撫。 李代嘉覺得如此射精玄妙異常,卻不甚滿足,神思恍惚之間,不由軟軟伏在秦守晏胸前,仰起一張滿是情欲的殷紅面龐,在秦守晏懷里輕輕磨蹭,好似一只渴求主人疼愛的小貓兒。 秦守晏豈會看不出李代嘉神態(tài)間的求歡意味?抬手撥開李代嘉頰邊汗?jié)竦拈L發(fā),輕輕一吻那瑩潤的額頭,無比愛憐說道:“陛下,你別再勾引我了。你年紀還小,一夜不能射那么多次,早些睡吧?!?/br> 李代嘉臉色一紅,忙道:“我沒有勾引你……”心中卻覺得很奇怪,秦守晏什么時候如此講究保陽養(yǎng)生了? 秦守晏萬分細心地替李代嘉擦拭了身體,替他換上一套嶄新寢衣,吹熄了蠟燭,便摟著他的身子在龍床上安然躺下。 室內(nèi)一片黑暗之中,月光透窗而入,在地上灑下一層素銀顏色。 李代嘉伏在秦守晏懷中,總覺得心神不寧,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于是強忍著渾身酸痛,悄悄抬起頭。 卻見秦守晏正定定望著自己,那眼神中又有愛憐,又有沉郁隱忍,似有千言萬語一般,無比深邃而復(fù)雜…… 李代嘉心中一驚。 秦守晏怎么會這樣看著我? 今日是他們秦家大獲全勝的日子,他何來的沉郁?何來的隱忍? 李代嘉心跳如雷,連忙撐起身子,問道:“秦守晏,你在想什么呢?” 秦守晏懷中一空,跟著坐起身子,支起膝蓋往床頭一靠,姿勢瀟灑倜儻,神態(tài)溫柔,問道:“你覺得我在想什么?” 李代嘉搖了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又鼓起勇氣道:“你方才說過的,若是我想救趙搏揚,就不能忤逆你?,F(xiàn)在我乖乖聽你話了,你許不許我放了他?” 秦守晏的微笑漸漸沉了下去,低聲道:“又是他……又是他……嘉兒,你就這么急著見他?你就不愿意陪我睡一個安生覺么?” 李代嘉生怕惹惱了秦守晏,忙道:“好好好,你說什么便是什么,今夜咱們便安睡休息,等到明天再說趙搏揚的事情,好么?” 黑暗之中,秦守晏一雙艷麗的桃花眼中涌動著憤懣之色。 他抿緊嘴唇,擱在膝頭的右手慢慢攥緊,緊貼手形的手套布料發(fā)出了輕微的繃緊聲音。 李代嘉心中一酸,說道:“你……你別惱……只是,我今天登基做了皇帝,消息肯定傳遍了后宮,趙搏揚一定在等我下令救他呢,我……我不想讓他等得心焦……” 秦守晏不語,只是直勾勾盯著李代嘉,好似一頭蟄伏草叢中的猛虎,直把李代嘉看到渾身發(fā)涼,他才冷冷說道:“好?!?/br> 有他這一句話,李代嘉這才放心,長長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在秦守晏身邊蜷縮躺下,后心的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衣衫, 秦守晏卻不躺下休息,而是默默望向窗外。 李代嘉抬眼望去,只見月色清淡,秦守晏那張美如謫仙的面容似乎蒙了一層朦朧輕紗。 他正用手輕輕在腿上打著拍子,低聲唱道:“騎龍飛上太清家,云愁海思令人嗟,宮中彩女顏如花……遨游青天中,其樂不可言……” 李代嘉側(cè)耳聽了半響,臉色一紅,說道:“你又在吟這首……那年在青竹書苑,你……你‘那個’了我之后,也吟了這首詩……” 秦守晏聞言一愣,忽然露出喜色,整個人仿佛活過來了一般,疊聲追問道:“原來你還記得?你還記得那時候我吟了什么詩?” 李代嘉忙把通紅的臉頰埋到枕頭里,悶悶說道:“怎么會不記得呢?天底下可沒有第二個人會像你那樣膽大包天,竟然在白煦老師的家里,先點了我xue道,又對我肆意妄為,事后還吟那樣的詩……哼,青蓮居士好端端一首詩,都被你給毀了!” 秦守晏喜道:“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呢!”神色又漸漸黯淡,“唉,我和你才好沒多少時間,就出了那樣的事情。想這兩年多來,你一定天天和那啞侍廝守在一起,我人在北方,只要一想到你們就……唉……” 他一句話竟然連著嘆了兩次氣,可見心中對李代嘉的綿綿思念之情,和對趙搏揚的嫉妒之意。 李代嘉稍作猶豫,問道:“你還記得那時白老師讓我們臨摹么?” 秦守晏道:“當(dāng)然。他說我一意孤行不留余地,說你當(dāng)斷不斷,優(yōu)柔寡斷,還說你這個也放不下,那個也舍不得……哈,現(xiàn)在想來,那老頭子說的也不是全然無理?!?/br> 李代嘉用兩只前臂撐起身子,好奇問道:“你怎么將白老師給我的評語也記得這么清楚?” 秦守晏低頭看著李代嘉那俏麗的容顏,溫柔笑道:“你的事,我向來放在心上?!?/br> 李代嘉雙頰緋紅,說道:“俗話說見字如見人。白老師說我寫字優(yōu)柔寡斷,我做人也未嘗不是如此……你以為我已經(jīng)把你忘得一干二凈嗎?其實,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得。若是我說,我心里一點兒都沒有你,那是謊話……只不過……只不過我的心里,除了你以外,總是還有別的人?!?/br> 這些話都是李代嘉心中真實所想,只是從未跟旁人吐露,尤其是趙搏揚,生怕他聽了難受。 但情之所至,豈能自抑? 李代嘉向秦守晏吐露內(nèi)心情愫之后,臉色更是漲得通紅,一雙亮晶晶的眼眸左右游移,就是不肯看向秦守晏。 卻聽秦守晏輕嘆一聲,低聲說道:“我未嘗不知你心里有我?否則我怎會一直想著你,纏著你?” 李代嘉低低“嗯”了一聲,一顆心跳得飛快,忍不住捂住臉趴在秦守晏腿邊,悄悄害羞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什么,又露出愁容,抬頭說道:“朝中局勢演變到如此地步,李秦兩家斗得天下大亂,殺孽何等深重?咱們父兄這一輩人所結(jié)下的仇怨,恐怕十年百年都無法消解……我……我真的不愿再想你了……” 秦守晏閉上眼睛,默默靠在床頭。 半響,他才睜開眼眸說道:“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說了,睡吧。” 李代嘉點了點頭,翻身睡在枕上。 迷迷糊糊之際,卻隱約聽到秦守晏正喃喃自語,說道:“除了我以外,還有別人么……呵,但我從來只做‘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