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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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李代嘉猛地睜開眼睛,盈盈淚眼中別有一番決絕之色,說道:“是啊,一切都是我李家人的錯(cuò),你們秦家人則是救苦救難、一心為公的大圣人!那你說,你倒是說,你大哥憑什么自作主張免去七天早朝?憑什么把朝中大官都喊到將軍府去稟報(bào)機(jī)要?又憑什么不許我去?我做不做這個(gè)皇帝,又有什么分別?反正你大哥根本不把我當(dāng)成皇帝看!” 秦守晏抬頭一笑,懶洋洋說道:“嘉兒,你生氣的模樣也是絕頂美人?!?/br> 李代嘉卻笑也不笑,直勾勾盯著秦守晏,神色中頗有悲憤之意。 秦守晏嘆了一聲,低頭在他胸口親了一下,柔聲說道:“你聽我說,我秦家兄弟可是大大的忠臣。我大哥在外替你勞心勞力cao辦政務(wù),我則在內(nèi)宮悉心伺候于你。你這個(gè)皇帝根本不用cao心國事,只需天天享樂玩鬧便是了。這種神仙般的日子,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李代嘉搖了搖頭,低聲道:“我不愿做你們秦家人的傀儡。我……我也是人子啊,我怎能辜負(fù)父皇?” 秦守晏臉色一沉,喝道:“你說不做就不做么?這由得著你么?光是逞口舌之利,又算什么英雄好漢?” 李代嘉一怔,答道:“你說的不錯(cuò)……那我不說話了。” 說罷,李代嘉靜靜目視上方,神色一派平靜,仿佛在說“就算我面上服了你們,心里也是永遠(yuǎn)不服的?!?/br> 秦守晏從李代嘉身上爬起來,眼神陰晴不定,半響,忽然神色緩和,溫柔笑道:“嘉兒,兩年不見,難得春宵,咱們不說這些煩人事情了,好么?你看,師哥已經(jīng)硬起來了,你讓師哥快活快活吧。”胯間熱物在李代嘉腰間輕輕一磨,果然已經(jīng)無比堅(jiān)硬。 李代嘉嚇了一跳,忙出言呵斥道:“你從我身上起開!” 秦守晏哈哈大笑道:“你又說話了?!遍L大嘴巴“啊嗚”一聲,作出吃人的模樣,高興說道:“我才不起開呢,大老虎要把小龍兒吃得一干二凈了?!?/br> 李代嘉臉色一紅,叱道:“不正經(jīng)……” 秦守晏笑意更深,轉(zhuǎn)過身去,在牙床旁的小櫥中翻來找去,說道:“狗皇帝和妃嬪應(yīng)當(dāng)常在這張床上辦事吧?不知道潤滑軟膏放在何處了。” 李代嘉心知自己左右逃不過這一劫,輕嘆一聲,說道:“軟膏在最底下的抽屜里?!?/br> 秦守晏依言拉開了抽屜,果然找到一只小銀盒,又笑吟吟問道:“你怎么知道你皇兄的閨房yin具放在哪里?” 李代嘉一愣,忙道:“宮里的床大都是一個(gè)式樣,想來……想來皇兄的龍床也不例外。”說話時(shí)目光猶疑不定,心里又慌又怕。 好在秦守晏無論再怎么聰明過人,也絕不會(huì)猜想到李氏兄弟竟會(huì)有l(wèi)uanlun之情。 果然,秦守晏輕輕“唔”了一聲,似乎是相信了李代嘉的說辭。 他旋開小銀盒一看,盒中的軟膏已經(jīng)用得見了底,剛想摘下右手手套去取膏藥,稍作沉吟,終究不愿意展露手上丑陋的燒傷疤痕……故而改用左手指腹,在盒壁細(xì)細(xì)刮了幾層軟膏。 他又分開李代嘉的雙腿,指尖在那小巧的后xue處緩緩揉捏,輕輕按摩。 李代嘉雙目緊閉,忍不住悶哼幾聲。故意壓抑的聲音,聽起來倒是更為誘人。 不一會(huì)兒,李代嘉股間淡紅色的xue口,就含羞帶怯綻放開來了。 秦守晏望見李代嘉雙頰飛紅,緊咬下唇,似乎有情動(dòng)之兆,便以指尖撐開xue口,再將纖長雙指插入那緊致的甬道之中。 李代嘉只覺得兩根異物長驅(qū)而入,渾身一顫,低聲道:“你的手好冷……”纖細(xì)的身子不住扭動(dòng),后xue緊張得一張一縮,似乎想要將秦守晏的手指擠出去。 秦守晏連忙哄道:“還請陛下稍作忍耐?!?/br> 李代嘉睜開亮晶晶的眼眸,幽怨地看著秦守晏,說道:“你只有在床上才會(huì)叫我陛下……” 秦守晏笑而不語,低頭輕吻李代嘉的嘴唇。 李代嘉閉上眼睛,濃密的烏黑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顫動(dòng)。 秦守晏心中無比愛憐,兩根手指放慢進(jìn)攻的速度,循著記憶在濕熱的內(nèi)壁中緩緩找尋。 終于找到了某一處地方,指腹輕輕一按,李代嘉禁不住一聲低吟,渾身戰(zhàn)栗不休。 隨即,他又緊緊咬住嘴唇,側(cè)頭將臉埋入枕頭之中,凌亂的烏發(fā)之下是一臉的情動(dòng)難耐。 秦守晏微微一笑。 果然記得沒錯(cuò),這里就是小龍的陽心所在。 于是,他一手摁著李代嘉的身子,一手就著陽心那一點(diǎn)不斷施力摁揉。 李代嘉呼吸急促,卻死死咬著嘴唇不愿發(fā)聲…… 秦守晏只覺得小龍的身心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心中大為暢快。 又見李代嘉的雙唇分外鮮紅,秦守晏忍不住再度俯下身來,十分愛憐地輕啄李代嘉的嘴唇。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在舌尖彌漫開來,李代嘉唇上那誘人的嫣紅竟然是血。 原來他為了強(qiáng)忍呻吟,竟然將嘴唇生生咬破了。 秦守晏心中一動(dòng),輕輕舔去了李代嘉嘴唇上的血絲,動(dòng)作極輕柔纏綿。 李代嘉只想狠狠咬一口秦守晏,以泄心頭之憤,但不經(jīng)意瞥到他的右手,忽見手套微亂,悄然露出了手背上的猙獰燒傷疤痕。 那么漂亮的一只手,都是為了救我而毀成這樣…… 李代嘉心神一顫,這一口,竟然無論如何也咬不下去了。 不由閉上雙目,心想恩恩怨怨,愛恨糾纏,終究還是栽在你的手里…… 秦守晏察覺到李代嘉忽然格外沉默,格外溫順,不由笑道:“嘉兒的嘴唇還真是嬌嫩,輕輕一咬就咬出血了。秦家大老虎今日喝了你的血,少不得要投桃報(bào)李,不如喂你一根天上地下只此一家的大虎鞭,你待如何?” 李代嘉將臉埋在枕頭里,神色羞赧道:“你這壞老虎,滿嘴胡言亂語,真是……真是不知廉恥!” 秦守晏哈哈大笑,直起身子,慢條斯理解開腰帶,果然掏出了一根威風(fēng)凜凜、蓄勢待發(fā)的“虎鞭”。 李代嘉低頭看了一眼,那“虎鞭”生得極雄偉,和秦守晏的端麗倜儻面容十分不相符,不禁頭暈?zāi)垦?,兩股?zhàn)戰(zhàn),低聲道:“不行的,不行的……” 秦守晏怪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的寶貝了,怕什么?” 李代嘉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雙手蜷縮在胸前使不出勁兒,只能拼命掙動(dòng)雙腿,竭力想從秦守晏身下逃開。 他這番掙扎,只是徒增情趣而已。 秦守晏有心逗弄李代嘉,故意讓李代嘉逃出去一些,待他逃得遠(yuǎn)了,又一把抓住李代嘉的纖腰往回一拖。 李代嘉“嚶”的一聲回到秦守晏身下,秦守晏柔聲哄道:“嘉兒別怕,你若不愿意,我絕不強(qiáng)求。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我?guī)湍阌檬秩嘁粫?huì)兒,好不好?” 李代嘉松了一口氣,泫然欲泣道:“好……你輕一點(diǎn)……” 秦守晏道:“當(dāng)然,我會(huì)很輕很輕的?!闭Z氣和緩至極,仿佛是天底下最溫柔體貼的情人。 李代嘉凝視著他俊美的容顏,深呼一口氣,果然乖乖放松身體,甚至還顫顫巍巍打開了雙腿,等待著秦守晏的溫柔侍候。 只見他兩條纖長瑩潤的大腿稍稍豎起,股間一朵羞澀的rou花猶帶蜜露,嬌艷欲滴。 秦守晏望著小皇帝腿間的美景,一雙桃花眼閃爍如星,眼眸中卻流動(dòng)著狡黠之色。 只見他身子向前一步,趁李代嘉不備之時(shí),竟單手扶著性器,一舉頂入了那不停緊縮不停的花xue! 李代嘉驚叫一聲,全身一時(shí)繃緊一時(shí)松弛,又痛又羞好不難受,顫聲喝道:“你不是……不是說不強(qiáng)求我的么?” 秦守晏終于進(jìn)入了那溫暖濕潤的所在,不禁長舒一口氣,笑道:“你看,這不是好端端進(jìn)來了么?” 說話間,堅(jiān)硬的男根又在緊致重疊的甬道中行進(jìn)了數(shù)寸,一大半都已經(jīng)塞入了李代嘉的體內(nèi)。 其實(shí),李代嘉的后xue還未擴(kuò)張完全,秦守晏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如此著急成就好事。 李代嘉驚嚇之下,身體更是緊繃,下身疼得好像要撕裂開來,雙目淚如泉涌,哭得好不可憐,抬起雙手,不斷捶打秦守晏的胸口,罵道:“你壞死了!好疼啊……嗚嗚……” 秦守晏笑著承受李代嘉的捶打,說道:“陛下身經(jīng)百戰(zhàn),于床笫之事早已是游刃有余,想來難免乏味無趣。守晏今夜讓陛下重溫處子破瓜之痛,不也妙得很么?” 李代嘉幾乎要給他氣昏過去,秦守晏的下身卻兀自挺進(jìn)不休,任憑李代嘉哭喊掙扎,他都不為所動(dòng),只是隨心所欲愈cao愈深,愈cao愈用力。 終于秦守晏插入到最深處,一根火熱的rou柱將李代嘉嬌小的后xue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一雙桃花眼亦染上了情欲色彩,雙手按著李代嘉的纖腰,順勢抽插了數(shù)百下,全身心感受李代嘉體內(nèi)的極致愉悅…… 李代嘉雙唇分開,輕輕吐出熱氣,雙目淚珠瑩然,無神地望著秦守晏,目光中頗有自憐自哀之意。 但秦守晏那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正在飛速磨蹭他敏感的陽心。極度的痛楚之中,漸漸生出了一種極度的快樂…… 李代嘉的后xue漸漸適應(yīng),身體慢慢發(fā)軟發(fā)熱,神色迷離如醉,后xue更是翕張不停,仿佛在渴求更多的愛撫……果真是yin蕩不可方物。 他就好像欲海波濤上的一葉小舟,在秦守晏身下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全力承受對方給予的痛楚和快樂…… 秦守晏隨心侵占李代嘉的美妙身體,一想到當(dāng)朝小皇帝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歡,便覺如升天堂般快美難言,不禁笑道:“好嘉兒,你現(xiàn)在舒服了嗎?一定是的。你是皇帝了,有我陪伴你,以后更有享不盡的極上快樂。試想你我一聲令下,普天下妖童艷女齊聚宮中供我等賞玩,那是何等逍遙快活?” 李代嘉正在欲海中翻涌沉醉,聞言一驚,連連搖頭道:“不……不……我怎么能做酒池rou林的昏君?” 秦守晏道:“喔,原來嘉兒喜歡和師哥單獨(dú)親熱,那也很好。不過你這般美麗yin蕩的模樣,師哥總是想要拿到外人面前炫耀一二,否則別人都不知道我的嘉兒這么美妙,豈不是一大憾事?” 李代嘉忙道:“你……絕對不行……哎呀!” 原來,秦守晏信口胡言一番,趁李代嘉分神之時(shí),便一把將他提將起來,輕輕松松翻了個(g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