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洞房花燭銷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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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便到了十月底。 天越發(fā)的寒冷起來,而遼東侯府卻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前頭冠勇侯下了聘禮,現(xiàn)在輪到遼東侯府過嫁妝。 富貴人家嫁女,都有“曬嫁妝”一說。 嫁妝不過眾人眼,就跟富貴不歸鄉(xiāng)里,如衣繡夜行。也就是說富貴得意的人,不回到家鄉(xiāng)去,好比穿了華麗的衣服,在黑夜中行走,別人不知道他的榮耀。 所以凡是出得起嫁妝的人家,為了家族和女兒的體面,都會費盡心機把所有嫁妝都曬出來。 臨安城的百姓看了這么多年的“曬嫁妝”,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不止那些勛貴人家,就連外面街市上的閑人,也都能從抬嫁妝腳夫的腳步,臉上的表情,還有抬嫁妝的盒子材質(zhì)中,推測出這一份嫁妝到底是價值幾何。 綢緞衣料這些東西,本來就死沉死沉的,越是貴重的綢緞衣料,以及冬天的毛皮料子,都是厚密緊實,沉甸甸的。那些金子、銀子就更不用說了,光看那黃燦燦、銀閃閃的光芒就閃瞎一條街,讓兩邊看熱鬧的百姓開了眼。 前面一百二十抬正是冠勇侯納徵來的東西,原封不動的抬了回去。有好事者數(shù)了數(shù),后面還有整整一百二十抬,浩浩蕩蕩鋪滿了整條長街,這邊到了街頭,要拐彎了,那邊還有剛出府門的…… 這冠勇侯出自姑蘇沈家,原本就是江南第一首富,雖然被抄過家,后來平反以后,東西大多是歸還了的,拿出一百二十抬聘禮那真的就不稀奇,倒是遼東侯,這嫁的都是第三個女兒了,竟然還能拿出一百二十抬嫁妝,真的是讓人大開眼界。 蘊儀其實也不想擺這些排場,可沈泰納徵送過來就一百二十抬的東西,她爹娘怕她過門讓人瞧不起,死氣白咧的置辦嫁妝,加上兩個jiejie也是極疼她這個meimei,也是不斷給她添妝,加在一起,一百二十抬都是縮了又縮,減了又減的,只挑了最好的抬了過去,就這么著,大街上的嫁妝,足足抬了兩個時辰,才慢慢看不見蹤影。 這一趟“曬嫁妝”。又能讓臨安的老百姓說上一陣子了。 “這冠勇侯都要大婚了,不知道他長姐回不回來” “這就不清楚了,就算回來,咱們也見不著” 可不是,這冠勇侯是什么人,那可是令匈奴都聞風喪膽、可止小兒啼哭的活閻王,一貫面冷心狠。 只是沒想到那越三姑娘會與這冠勇侯有這么一樁姻緣。 那越三姑娘,從小萬千寵愛,據(jù)說柔柔弱弱的,誰知道配了這么個殺神,不知道會不會被辣手摧花。 簡直不敢想象。 大婚的前一晚,何氏拉著蘊儀,道:“咱們回房去吧,今兒娘跟你睡?!?/br> 女兒出嫁,做娘的當然要教授一番洞房花燭的私密事宜。 蘊儀臉上一紅,跟在何氏身后回了房。 其實蘇嬤嬤早在半個月前,就悄悄提醒過她,并且給她弄了好幾本壓箱底的春宮冊子。 除此之外,蘇嬤嬤沒有說得太多,今晚,何氏才低低地細說與蘊儀聽。 何氏說完的時候,蘊儀連耳朵都紅了。 何氏定定地看著小女兒,滿意地笑道:“我的女兒,果然是姿容無雙,籠絡住夫婿不成問題,就是你做了沈家媳婦,不僅僅只是服侍夫婿,還得把府里打理妥當。” 蘊儀臉上的紅暈慢慢散去,輕言細語地道:“我知道的,娘,還有嬤嬤跟我一起去沈家,娘不用太過擔心?!碧K嬤嬤待蘊儀情同親女,何氏也讓她一起陪嫁,有蘇嬤嬤在,她也能更放心,便最后一次叮囑道:“你這一次帶過去四個陪嫁丫鬟,雪柳是跟你一起從小長大的,這樣的丫鬟,是不能用來做通房的,聽見沒有?” 蘊儀抿了抿唇,幽幽問道:“若是有做通房的機會,為何不給雪柳,偏要給外人,豈不是讓雪柳寒心?”她和沈泰情投意合,只愿同生共死,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他準備通房。但是何氏這樣說,還是忍不住問一句。 何氏耐心跟她解釋,“雪柳是你從小的丫鬟,不讓她做通房,是免得壞了彼此的情分。她對你知根知底,一旦做了通房,一顆心會從此偏到姑爺那邊去,滿心為自己打算。這樣的丫頭,嫁過去以后只能配管事,才能跟你一條心。而做通房的那些陪嫁丫鬟,都是另外從外頭買進來的,一家子的賣身契都握在主子手里,這樣的通房,沒有情分,又有把柄,怎么揉搓都不為過,她們也才能一心為了主子” “娘,爹也沒有通房小妾,這些事情,娘都是聽誰說的?”蘊儀冷不丁問道。 何氏嘆了口氣,披著袍子在床上坐了起來,就著紗燈挑了挑火頭,屋里頓時暗了下來。 “你以為你爹以前,真的像現(xiàn)在一樣對你娘死心塌地?”何氏的聲音里,有些說不出的疲憊。 何氏的出身,論起來遠高于遼東侯。論及何家的歷史,比大祁的皇朝歷史也要久遠得多,可以上溯三百多年,何氏乃是真正的世家貴女。 只是何氏出生的時候正逢一個風云變幻的時期,那時候前朝已經(jīng)搖搖欲墜,他們何家,并沒有問鼎之心,便在家世不顯的青年才俊中選中了如今的遼東侯,將何氏許配給了他,一路扶持。 太祖戚弦建國,與其說是遼東侯追隨,不如說是何家追隨,只是利益休戚與共。所以早些年,夫妻倆的感情也不及如今一般的深厚。 一起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一路風風雨雨這么多年,何氏也不想再提。 蘊儀跟著坐起來,偎在何氏身邊,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之上,感受著何氏軟軟的臂彎,還有若有若無的晚桂花香氣,低聲道:“娘,我信得過夫君,他這輩子,是不會納妾收通房的?!?/br> 何氏回臂抱著小女兒,想著她剛出生的時候,還是軟軟小小,白白嫩嫩的一小團,就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她的臂彎里,是她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可是如今,也要嫁為人婦,生兒育女了,心里更是感慨萬千。 輕輕捏了捏蘊儀的小臉,笑道:“這叫有備無患,你信得過沈泰,我也希望他一輩子待你始終如一。通房妾室就是個玩意兒,沒有幾個男人真把她們當人看。若是碰上那等寵妾滅妻不識好歹的男人,咱們直接合離走人,娘也不是養(yǎng)不起你。不過我看沈泰倒也不是這種男人,把你交給他,我也放心?!?/br> 蘊儀“嗯”了一聲,她也對沈泰有信心,不然也不會一力要嫁給他了。 母女倆說到夜深人靜,何氏才道:“好了,快睡吧。明兒一大早就要起來上頭絞面,事兒多著呢??焖!闭f著便吹熄了紗燈,沒過多久,母女倆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蘊儀就被拎起來絞面、凈身,還有抹上香脂,再上妝,補上各種胭脂香粉。 一番打扮之后,何氏將皇后賜下的鳳冠給蘊儀親手戴上。 蘊儀小臉繃得緊緊的,連脖子都是僵直的。 梓儀笑著輕撫她的脊背,低聲道:“你怕什么,沈泰會把你捧在手心里,捧一輩子,你別擔心?!?/br> 蘊儀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個笑,道:“我只是有點舍不得爹娘” 她喜歡沈泰沒錯,也想同他親近,可是一想起從此以后就要離開從小長大的家,少不得有點打退堂鼓的想法,當初就應該順著她娘的意思,再過個兩年再出嫁。 “……我知道,jiejie也是過來人。但是人這一輩子,很多事情,不能總指望爹娘,你長大了,要嫁人了,以后當了娘,也得看著兒女成家,都要高高興興的?!辫鲀x慢慢勸說。 蘊儀回過神來,點點頭。 “這就對了?!?/br> 姐妹倆說說笑笑,蘊儀終于輕松下來。 很快,外面的鑼鼓喧天,花轎盈門,沈泰帶著人過來接新娘子了。 由越銘背她出門。 幾個人在喜婆和丫鬟婆子的簇擁下,很快來到大門口。 蘊儀蒙著大紅蓋頭,被越銘背到花轎里坐著。 “起轎咯!”喜婆一聲喊。那抬轎子的轎夫顛了兩下意思意思,就抬著轎子平穩(wěn)地往前走。 蘊儀坐在花轎內(nèi)就覺仿佛走了半輩子那么長,紅蓋頭遮住腦袋,悶的簡直透不過氣來,她剛想撩起來,就聽轎外雪柳的聲兒道:“姑娘且耐煩些,前面就到了……”蘊儀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微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覺得后脖頸子又酸又疼,剛要自己揉揉,發(fā)現(xiàn)手腕子抬起來都費勁,這才記起來手臂上不知套了多少鐲子,實在是重。 剛要嘆氣就聽轎外的炮仗響起來,然后轎子落下,轎簾子掀開,有人攙著她走了出去,手里塞了一截紅綢帶,兩邊喜娘扶著她緩緩往前走。 來到喜堂前,司儀正要出聲,就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來了!——快快,接駕接駕!”接著就是一陣忙亂著接駕,蘊儀也愣了。 她大姐過來是說好了的,可是怎么皇上也來了? 等皇上跟皇后坐到了主位上,一眾人急忙跪下又磕頭,蘊儀也只能跟著跪下,就聽見睿武帝爽朗的聲音傳進來,“今日大喜日子,只論家禮且把國法放一放便了,meimei成婚,朕這當姐夫的怎能不來吃一杯喜酒。”接著,就聽皇后娘娘吩咐:“都自在些,不然新娘子可都慌了?!?/br> 這才開始拜起天地來,沈泰雙親也不在了,改成了圣上,最后互相拜了,蘊儀才被攙進了內(nèi)院的新房。 坐在喜床上剛要松口氣,蓋頭就被挑開,她下意識抬頭,便望進一泓晶瑩的眸中,透著得償所愿的欣喜,頭上金冠,大紅吉服,身上那股習武的英武之氣,被艷麗的紅色沖淡了許多,更顯秀美絕倫。 旁邊撲哧幾聲笑道:“可見新媳婦兒合心意,新郎都看傻了。”蘊儀臉一紅,旁邊不知哪家的青年子弟說了聲:“現(xiàn)在洞房還早呢,先去前頭吃酒……”一擁而上,連拉帶拽的把沈泰架了出去。 再說蘊儀,總算盼著人都走了,一疊聲吩咐去預備熱水沐浴,雪柳知道,再進來的除非姑爺再無外人,便也依著她,幫著寬了吉服,頭上的冠摘了,扶著她去錦屏內(nèi)沐浴。 洗了澡,蘊儀一身清爽的坐在床上才覺自己又活過來了,頭發(fā)已經(jīng)用帕子絞干,雪柳給她通順了頭,挽起來,梳了一個斜斜的墜馬髻,插上一直赤金鑲翠合歡花的簪子,更顯得容顏如畫膚白勝雪。 邊剛收拾停當,就聽外頭小丫頭的聲音兒:“侯爺回來了……”話音剛落,門被推開,隔扇門外晃過人影,一陣酒氣沖鼻而來。 沈泰被人攙著走了進來,扶到喜床上,一頭就栽到了帳子里,兩個小廝,頭都沒敢抬,領了賞就跑了。 雪柳悄悄使了眼色,屋里的婆子丫頭都退了出去,放下里間的帳幔,退出去掩上外間的門。 “蘊兒……”沈泰那雙深邃的眼睛迷離地看著她,像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 蘊儀被他看得心里頭小鹿亂撞,直到沈泰執(zhí)起她的手,放到他的臉頰上,熱得燙人,她才終于回神。 “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剛想離開,卻被他抓著手,怎么都不肯松手。 依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蘊兒,你真美!” 要不是他眼睛迷離得不像話,蘊儀都要懷疑他裝醉。 試圖使勁的拽一下,沒想到沈泰卻一用力,將蘊儀拉趴到他的身上,guntang的大手扣在她的腰間,蘊儀掙扎了會兒,沈泰就是不松手。 蘊儀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軟聲道:“你還沒洗漱。” “待會可以一起去?!?/br> 蘊儀白了他一眼,繼而也不禁笑了起來,她這盈盈一笑,映著剔透的燭光美得勾魂攝魄,沈泰的手不自覺伸過去,摸上她的臉頰,只覺滑膩入骨,略低頭只見對襟領口內(nèi),露出一截子雪白的脖頸,映著艷紅的衣裳,分外好看,陣陣幽香竄進鼻孔,沈泰只覺,渾身燥熱難耐。 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袍子脫去扔在一邊,伸手就來扯蘊儀的衣裳,看上去醉的不輕,手腳倒是利落,雙手自她鎖骨處的衣襟插入,向兩邊輕輕一撥,蘊儀的衣裳就被剝了下來,沈泰揚手揮落床帳,把蘊儀壓在身下…… 大紅綾子的肚兜被丟出帳外,沈泰親著蘊儀的雪乳,眼中是滿滿的愛戀與贊嘆。 蘊儀被他顛來倒去地將渾身上下親了個遍,也不知他在探索什么,她雖然有紙上談兵經(jīng)驗,身子卻嫩得很,早已體綿氣促。半睜著朦朧杏眸,下意識低低哼了一聲。 這一聲含嬌啼吟,杏臉桃腮嬌如花,眼波流轉(zhuǎn)間掩不住的嫵媚,饒是圣人也難招架住。 便見沈泰烏瞳深邃,眼中洶涌情潮幾欲將蘊儀淹沒?!斑诶病币宦?,蘊儀的褻褲就裂成了兩半,露出粉嫩嫣紅的細處,在沈泰炙人的眼神下兀自顫巍巍地抖動。 “別……”蘊儀帶著抽泣地細聲求饒,顫抖著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風中振動的翅膀,搖搖欲墜。 這樣的脆弱,越發(fā)讓人恨不能干脆將她徹底打碎,重新和過。 蘊儀驚呼一聲,她的腿被沈泰強硬地分開架在他的腰兩側(cè),花瓣已經(jīng)被他強勢地撥開。 覺到蘊儀身子一陣戰(zhàn)栗,低聲哄道:“別怕?!鄙蛱┑穆曇舻统?、淙淙,像香醇宜人的美酒,帶著三分欺騙性的撫慰。 “??!”撕裂般的疼痛襲來,蘊儀尖叫一聲,疼得眼淚立即滾了出來,泛白的指頭在沈泰手臂上摳出血痕。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緊緊包圍了沈泰,他想在心愛女人的身體里快速馳騁,卻被她發(fā)出的嗚咽聲給阻攔,“別哭,別哭,一會兒就不疼了。”沈泰輕輕地替她吻走淚珠,額頭不斷沁出汗水,他這會兒的疼痛絲毫不亞于蘊儀,對男人來說,忍耐便是最大的疼痛。 蘊儀還是疼得嗚咽出聲,像小貓兒似的低泣,淚珠撲簌簌滾落臉頰,好不可憐。 停了片刻疼痛未消,蘊儀抗拒地推沈泰出去,“停下……”能給她時間適應已實屬不易,這關頭讓人停著實不厚道,即使沈泰再心疼蘊儀,也有些克制不住,緩緩地動起來。 他不再桎梏蘊儀便毫無退路,伸手環(huán)著沈泰脖子,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好在痛楚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飽脹感,蘊儀忍不住嬌滴滴地呢喃。 沈泰往她深處送去,低聲誘導:“蘊兒,再叫一聲。” 蘊儀臉頰通紅,面若桃李,只搖頭拒絕,“不要?!?/br> “當真不要?”沈泰低頭看向她聳起的柔軟,說著俯身一口裹了上去,吸吮她的美好。 蘊儀又羞又急,可渾身無力,想推開沈泰的腦袋,他卻紋絲不動,想扭動身子,他就緊跟著覆上來。 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強烈的刺激襲來,蘊儀渾身癱軟地倒回床褥上,難耐地輕哼。 沈泰愛極了她的聲音,越發(fā)使出勁兒來,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那火熱的巨龍弄得蘊儀發(fā)出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咿呀之聲,下腹激麻酥軟的快感暴增,花xue濕淋淋的泛著蜜汁,滑順的觸感讓沈泰動作愈加狠戾的磨蹭rou壁,深重的刺撞花心,瘋狂的來回抽送自己的巨棒。 摩擦的速率太快讓她的嫩rou緊咬侵入的巨棒,蘊儀甚至覺得有點疼痛,蹙著彎彎的柳眉要求著:“不要了……” “放松些……蘊兒……你夾太緊了……”沈泰的汗水自額頭滑落,抽出整根欲望,再一個猛然插入,那欲根便狠命鉆進xiaoxue里,直擊花心,撞得蘊儀全身亂顫。 雙手緊緊攀附上沈泰的健背,花心被刺得頻頻泌出水液來,她嬌吟著:“好深……別這樣……嗯……好不好……啊嗯” “不好……埋在你里頭……太快活了”沈泰壞心且實誠的回答,手指摸上蘊儀脆弱的花核,輕柔按壓使她分散注意力,如此一會兒,蘊儀就感覺身體發(fā)熱,xiaoxue不受控制地又噴出一波熱情的蜜汁。 “不行了…不行了…”蘊儀急喘著,沈泰越插越快,更多愛液四下飛濺,蘊儀羞都快羞死了。所幸她很快就隨著沈泰劇烈的頂弄意亂情迷,身子顛得像風浪里的小船,不停上下晃動,花徑一陣陣收縮。 “哦,蘊兒你裹得我好緊,好快活。蘊兒……”沈泰滿足的呢喃著對蘊儀的愛稱,下體則變換不同的角度在蘊儀的xiaoxue內(nèi)抽插著。時而九淺一深,時而又停留在xue口做小幅度的快速抽插。 蘊儀身子畢竟過于稚嫩,又是初次承歡,禁不住他的狂猛,被他撞擊得實在疼了,忍不住“咿咿呀呀”起來:“不行了,好,好累……” 沈泰只覺那蜜xue里的花rou兒收縮越來越有力,緊緊的鉗住roubang,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語難描,也再忍不住。 “要射了!寶貝兒……哦……” 沈泰額頭青筋暴起,在射精的一剎那,臉都憋紅了,那瘋狂的抽送卻不肯停,仍然大力的頂撞,把蘊儀的臀rou拍的“啪啪”直響,忍無可忍之際,猛的一送,隨覺巨物大抖,白漿疾射而出。 蘊儀花宮給他一澆,細處一陣痙攣,又泄出一汪花蜜。沈泰怕床上的干貨咯疼了她,強壓著噴發(fā)的沖動,一個轉(zhuǎn)身,讓蘊儀趴伏在自己身上喘息。 蘊儀早已是渾身無力,感覺沈泰動了動,從枕下掏出一塊白色的帕子來替她擦腿。 “嘶——”蘊儀吸了口氣,哪怕沈泰的動作再輕柔,她也疼,她本就嬌生慣養(yǎng),這些年從沒受過這樣的苦。 “很疼?”沈泰問。 蘊儀點點頭。 沈泰定眼望著蘊儀,此時她渾身泛著粉色,遍體汗香,這是被他欺負的痕跡,這痕跡提醒著他,她的身子有多叫人著迷。 將手里染了她殷紅的處子之血的帕子扔到邊上。 蘊儀怕極了沈泰此時的眼神,愣神間一雙白腿兒已經(jīng)被他架在腰上。沈泰加力抽搗,就著燭光看著自已粗大的yinjingcao弄蘊儀的xiaoxue,讓它吞讓它咽,把她干得失了魂兒似的吟叫,身體一上一下的晃著,發(fā)髻散亂,香腮透紅,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嗯呀……我……我要不行了……”蘊儀xuerou一陣綿密的緊縮,緊緊的擠壓著roubang,快速的進出帶來致命的快感,讓沈泰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幾欲瘋狂。 “嗯……別……太快……啊……”又急又重的抽送讓蘊儀連話都說不全,只能無助的急喘輕哼,響亮的rou體相撞聲,在房中久久回旋…… 不知到底被他弄了多久,蘊儀被他折騰的快死過去了,尖叫一聲往前一撲,“要丟?!狈郾鬯浪拉h(huán)住他的頸脖,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通體似給抽光了骨頭,篩糠似地丟了又丟欲仙欲化。 沈泰被她高潮時的媚態(tài)和緊縮的花徑誘得不能自已,積累了無窮欲望的極樂,化做一道道炙熱的漿箭直射蘊儀的花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那片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