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時光匆匆婚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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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儀挽著自家娘親的手臂,道:“娘,先生布置的功課女兒已經(jīng)完成了。安排的繡活兒,女兒剛剛也繡完了,你就讓女兒出去散散心吧” “繡活兒做完了再給你一副,別盡惦記著往外跑”真是女大不中留,從前讓她出去她也不樂意,如今倒好,盡惦記往外跑,不是為了見沈泰是為了什么,何氏可不上當。 蘊儀只覺得自己快黔驢技窮了。 自從上次被她二姐拉著出去,回來以后她娘就不許她出去了。 兩個多月沒見著沈泰了,著實有點想念。 還是丹陽上門,才叫她分了會神。 丹陽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訂了親,就是楚王給她挑的那個進士陳博文,前頭殿試他表現(xiàn)突出,又因生得俊美,被睿武帝欽點了探花。原本以他的文章,當狀元也是當?shù)玫?,只不過這一回的三甲里頭,另外兩個都是年紀偏大的,相貌也平平,這陳博文生得又格外俊美,探花可不就落到了他的頭上。原本兩個也沒這么快訂親的。 前頭戚崳跟那青樓花魁的事情鬧出來,楚王火冒三斤,楚王妃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還偷偷與丹陽商量,想讓她嫁給何孜,為了讓楚王答應(yīng),竟然還想叫丹陽與何孜私私相授,丹陽惡心得都想吐。后來楚王提出讓她和陳博文訂親,丹陽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為了不讓她母妃有機會算計她,跟她父王說了想要盡早成婚,欽天監(jiān)已經(jīng)選好了大婚的日子,兩個月后就是婚期。 “沒想到我比你訂親訂得晚,倒要比你先成婚” 蘊儀也是沒想到的,而且丹陽臉上分明有種嬌羞之態(tài),這是從所未見的。 想必這兩個多月發(fā)生過不少事。 總歸是好事。 丹陽還告訴她,“蘊儀你不知道,我父王也松口,答應(yīng)讓我哥給許含清贖身了!” 許含清就是那花魁。 楚王竟然樂意讓戚崳為她贖身,“那進門?” “進門應(yīng)該還早,”要不是她大哥堅決不肯娶妻,那許含清又幫著將那些嫖娼的官員名單整理出來了,她父王是絕對不會這般輕易點頭的。現(xiàn)在她哥整日不著家,她父王也懶得管,這兩年估計也不會給他娶妻。要是許含清肚子爭氣,能生個一兒半女,她父王一高興,指不定讓她進門也不是不可能。 “過兩日燕書云也要嫁給大皇子了,她倒是個有福氣的,就是不知道跟方嬪相處得好不好”大皇子不錯,但方嬪卻不是個什么好的。 “她沒問題的,”也不知道為什么,蘊儀就是相信她。 時光匆匆。 燕書云、丹陽相繼大婚,何氏才覺得日子真是一晃就過去了,沈泰也來拜訪過幾次,何氏知道這個女兒留不住了,讓他們早成婚、晚成婚區(qū)別也不大了。 蘊儀得知婚期定下,也是高興得不知怎么是好了。 很快就到了下聘的日子。 先前沈泰去遼東侯府提親,已然驚動了整個臨安,是以這門親事成了,也并未出乎人的意料。但冠勇侯浩浩蕩蕩去遼東侯府下聘,這聲勢還是令人咂舌。而遼東侯府本就是名門望族,如今剩下的唯一的女兒出嫁,雖然本質(zhì)上是下嫁,可旁人也只有羨慕的份兒。 到了時辰,沈泰帶著禮品浩浩蕩蕩送至女家,整整一百二十抬,并親自提著獵來的一對還在嘎嘎叫大雁作為贄禮。 那些聘禮何氏并不看在眼里,難得的是竟還親自獵了一對活雁。 雁一生只配偶一次,失去配偶,便終生不再成雙。沈泰若待蘊儀情摯若此,何氏也放心把蘊儀托付于他。 禮品裝點完畢,遼東侯又留他用了午膳,翁婿倆坦誠相見,聊得十分盡興。 吃好飯,便與何氏自行午憩去了。 蘊儀見沈泰到了自己房里,還是有點愣神,“你……你怎么進來的?” “伯父應(yīng)允的?!?/br> 蘊儀笑了笑,雖然禮數(shù)重要,可如今他倆是未婚夫妻,過不了多久就成親了,破例一回也是無妨。 閂了房門,把手扯過蘊儀,抱著就開始親嘴。 也不用沈泰挑逗,蘊儀已為他張開雙唇,兩人的舌尖像柔滑的綢緞疊繞在一起,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沈泰哪里還把持得住,立時打橫抱起她走向床邊,讓這個親吻變得更濕濡、更為火熱。 長長的熱吻之后,兩嘴分開,沈泰唇上沾染了她的口脂,邪魅更勝往昔,蘊儀不由臉紅,不論其他,單就相貌上來說,沈泰也實在讓人難以抵擋住。 她嬌羞的樣子讓沈泰又有些忍不住,透過松散的領(lǐng)口,看到蘊儀乳酪一般的胸脯,又是心神蕩漾,那溫熱的雙唇,忍不住拂過她的下巴,從鎖骨一路吻到她的rufang,蘊儀急促呼吸起來,偶爾發(fā)出誘惑的嚶嚀,惹得沈泰的唇越嘬越緊。 手也探進肚兜握住了一只嫩乳揉了會,接著就解了她的月白肚兜,讓一對雪白奶乳跳出束縛。 ”嗯,好嫩,好滑,”沈泰火熱的大掌開始交替地把弄著她這對朝思暮想玉乳,不時用拇指按撥那硬突的蓓蕾,把個蘊儀弄得呻吟連連,纖腰也隨之扭擺,壓揉著他那翹挺挺的大roubang。 沈泰早就被她弄得yuhuo焚身,被她這一研磨更是不得了了,一邊擒住一只玉乳大力揉捏,一邊騰了只手向下褪去裹著蘊儀的最后一層織物,沈泰將她從頭至腳反復(fù)看了又看,那賽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rou,沒有半點瑕疵,由衷贊嘆:”真美!” 一路激狂吮吸,蘊儀身子早已軟了水樣,又見他火辣地注視自己胴體,羞怯、罪惡充斥她混沌的大腦。他們胡鬧過好些次,但大多時候她都有裹體的衣料,哪像這樣青天白日”坦誠相待”的,失去衣料的阻隔,好像一切都變得更加有侵略性。她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仿佛能遮住點甚么,惹人憐愛的羞澀模樣讓沈泰欲焰早升到極點?!〖泵庖旅撗?,三扒兩撥,把內(nèi)內(nèi)外外脫了個清光,叫一直用余光偷看的蘊儀心頭一陣小鹿亂撞。 沈泰的身材自是極好的,肩膀?qū)掗?,肌rou緊實,與女子的柔軟曲線是完全不同的感官,那駭人的昂揚一蹦出來,蘊儀頓時羞得不行,忙把眼閉上。 沈泰松了她一只小手放在他的玉杵上,蘊儀也不是沒被沈泰哄著把玩過,勉強握住手中這灼熱異物,還是被他的尺寸嚇到了。對上他的眼睛跟老鼠見了貓似地撇開,白皙的小臉兒一片緋紅, 沈泰曲起指頭按住小花瓣揉了揉,蘊儀立刻敏感的扭著腰想要避開,無意中把胸前兩團軟乎乎的美乳往他身上拱,逗得沈泰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rou上,留下了個微紅的手印,蘊儀挺了挺身子輕唔了一聲。 ”這樣羞死人了!” ”羞什么羞,我都快被你弄死了!”挺著碩大的物事朝她腿間頂過來,鴨蛋大的guitou又紅又亮,就要往蘊儀xiaoxue里擠。 蘊儀嚇得要往后退,卻被沈泰按著,不由急道:“你別亂來!” “嗯,”雖然岳父大人將他放了進來,可沈泰明白,絕對不能得寸進尺。只掰開蘊儀雙腿,扶住硬梆梆陽物,抵著她腿縫兒觸弄一番。蘊儀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得雙手圈上他脖子,由著他的熱度傳遍了她身兒。 好不容易熱度退卻,歇息片時,見蘊儀玉容羞艷無比,一雙明亮漂亮的大眼睛,變得水光瀲滟,臉頰更是紅撲撲的,怕自己狂興又發(fā),不敢再留,收拾好了衣服,他啞聲道:“我走了?!?/br> 蘊儀羞得不成樣子。他居然這般色膽包天,怕被娘親看出端倪,裝死般的躺進被窩里,將身子朝向里頭沒看他,嘟囔道:“趕緊走吧。” 沈泰笑笑,站了起來,隔著被子捏了一下她的小屁股,這才走了。 蘊儀躲在被子里,羞得臉兒通紅,半響沒了動靜,才知他是走了,臉還是紅得如三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