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逃離
書迷正在閱讀:天塌下來我莫不眠頂著、花囚(雙性4P/父子骨科師生)、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漁歌入浦深、白月光和好哥們兒都愛上我這狗雜種【np】、女奴、大學(xué)渣小美人、【總受np/雙】直男癌穿成雄蟲還活該被草嗎???!、蟲族之求生路、穿成反派女配之后(高H,NP)
伯蘭特將懷里的男孩放置在床上,但是男孩卻環(huán)著他的腰不肯撒手,因為信息素的緣故,男孩甚至他懷里蹭了蹭,用著軟軟糯糯的聲音道:“我要抱抱......” 伯蘭特嘴角一彎,掀開被子一角與他一同躺在床上。 昆特抱著他睡得十分安穩(wěn)香甜,嗅著紅酒味兒的信息素使他不再被分化初期不適的痛感所折磨。 伯蘭特垂頭指尖纏上了昆特柔軟的卷發(fā),隨后在他額間落下一個吻,“我等你長大,昆?!?/br> 昆特在他懷里“嚶”了一聲又睡著了。 伯蘭特漸漸抑制住信息素的釋放,沒了信息素的誘導(dǎo),昆特的手也從伯蘭特腰上松開,睡夢中的昆特翻了一個身遠離了他。 伯蘭特看著他熟睡的背影,才安心的下床去忙自己的正事。 昆特醒來時四暮漸合,他揉了揉頭發(fā)只依稀記得睡前發(fā)生的事情。但他這一覺睡得十分舒坦,像是回到小時候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他走下床,繞過米白色的墻,直到一句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時,他猶如跌進冰冷的湖水,不由得寒顫。 “怎么不多睡會兒?” 對面書桌前,伯蘭特放下書手肘撐著扶手,修長的食指抵著額角,嘴角有意無意的透著笑。 昆特驚恐地跌靠在墻上,隨后想起那些照片當(dāng)即蹙眉:“你為什么要派人監(jiān)視我?” 伯蘭特淺淺地吸氣,又“啪”地一聲合上書,“原來你都知道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昆特紅了眼眶,“放我離開吧?!?/br> “我的意圖還不夠明顯嗎?昆。”伯蘭特直起身走向他,之后俯身挑起他的下巴與他平視,“我只要你。” 面對身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Aplna,昆特感受到的只有害怕與恐懼,他嘴里發(fā)出“嗚嗚”聲,伯蘭特垂首吻住他的眼尾。 “霍華德公爵一定想不到,他費勁心思藏匿的兒子,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毖哉Z間他帶著一份得意。 昆特沒有說話只是含著淚盯著他,緋紅的眼尾十分惹人憐愛。但昆特不知的是,就是因為他的這雙眼睛才讓伯蘭特魂牽夢繞多年。 “放輕松點,我又不會吃了你?!彼逼鹕?,將傾斜至肩處的長發(fā)撩直身后,“今晚你就待在這,等此次晚宴結(jié)束,我們就回盧森堡。” 一名男仆在外敲門:“少爺,宴會開始了?!?/br> “知道了,”伯蘭特冷言后抬手撫摸了一下昆特白皙的臉頰,好心提醒他:“千萬別亂跑,別忘了,這里的斯圖亞特是會殺人的?!?/br> 昆特倉促地點了點頭來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 而后伯蘭特修長的手指往一旁衣柜里一勾,一套深棕呢子西服落入他手,隨即不快不慢地穿上,他手指靈活地扣上金色的雙排扣,整條動作似流水線一般順暢舒適。 昆特看癡了,臉頰竟泛起了紅,他第一次見一個男生竟能把穿衣的過程穿的如此有魅力與格調(diào)。 伯蘭特從鏡子瞧見了身后一臉癡醉模樣的昆特,不由彎了嘴角。 “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看?!?/br> 聞后昆特臉更紅了,他別過頭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伯蘭特用手撫平衣服,側(cè)首望向他,“等我回來。”之后他開門走了出去。 ︿ 威爾士的夜晚永遠只屬于斯圖亞特,每夜都如同末日狂歡一般,就像是人在死前的最后的放縱,好比他們的族語:末日審判。 伯蘭特作為查爾斯的長子未來威爾士的領(lǐng)主,隨同著他進入了華麗的歌舞大廳。所有的貴族與議臣都停下手中的事情回身朝二人行禮。 查爾斯入座后,他掃視一圈,目光落在一處,“夏約克勛爵?!?/br> 伯蘭特抬眸注視著那名戴著頂黑色帽子的男人拿著杯香檳,淡然地走到二人身前。 夏約克單手取下帽子放置胸前頷首行禮,“殿下?!?/br> 查爾斯伸手,一旁隨從遞上了一杯紅酒在他手里,緊接著他起身走下臺階與夏約克碰杯,鮮紅的酒如同鮮活的血液在杯中碰撞,讓人不由涼意灌頂。 “威爾士能有今日,夏約克勛爵的功勞不可少?!?/br> “殿下言重了,能為殿下效命是臣的職責(zé)所在。” 查爾斯目光銳利地在夏約克身上打量,“如今,我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夏約克·斯圖亞特?” “是的,感謝殿下肯賜姓于我?!?/br> 聞后伯蘭特嘴角上揚帶著幾份譏誚,卻也是看破不說破。 “很好,現(xiàn)在你就好好享受屬于斯圖亞特的夜晚吧?!?/br> “謝殿下。” 查爾斯回身坐上了自己的王座,他上了年紀雖然體力不如從前,但是精神狀態(tài)卻挺好,他望向大廳里那群少男少女不由露出羨慕的神色。 他輕輕拍了拍扶手,“再過幾年,這位子就是你的了。” 伯蘭特輕笑一聲,未言。 “去吧,和你的堂兄堂姐玩玩?!?/br> 伯蘭特應(yīng)了一聲走入了人群之中,他并未去找自己的查爾斯口中所說的堂兄弟,而是立在窗口手拿一杯紅酒觀察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早就聽說,伯蘭特少爺有洞察一切的能力,看來不假?!?/br> 伯蘭特并未因說話之人而亂了自己搖晃紅酒杯的節(jié)奏。 夏約克繼而問了句,“我很想知道,伯蘭特少爺在我身上看見了什么?” “死亡?!辈m特將金邊眼鏡往上推了推,勾唇一笑,“我看見你的細胞在一點點凋亡,我還看見了很多的血?!本o接著他將紅酒傾斜,鮮紅的酒灑在了地上,也濺到了夏約克程亮的皮鞋上。 “在審判面前,沒有人能全身而退?!闭Z畢伯蘭特含著笑將酒杯放回到了桌上。 夏約克還在參悟伯蘭特的話時,漢白曼宮的21點鐘聲敲響了。 所有人停下了手里的東西往大廳中心一聚,而這時,有兩名士兵猛然朝夏約克走來,在他被架走之際他回過頭,只見伯蘭特正單手朝他舉杯,嘴角的笑意肆意遞開。 夏約克極力想要掙脫,“放開我,你們這群臭蟲!放開!” 他被拖至大廳中心,兩名士兵才松了手。 他理了理衣服,沖臺階之上的查爾斯道,“殿下,請容許我懲處這兩名臭蟲?!?/br> “夏約克勛爵,我替真主問你一個問題,”查爾斯藐視著他,“你為斯圖亞特做了哪些貢獻?” 夏約克一怔,卻一言不肯發(fā)。 “難以啟齒?在真主面前沒有謊言?!?/br> 夏約克表情有些僵硬,支吾著道:“我...背叛了霍華德表兄替斯圖亞特殺了他。” “還有呢?” 夏約克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來,左顧右盼后立馬道:“還有還有,我替斯圖亞特殺了我的表侄子,昆特·坎貝里·霍華德。” “你撒謊了?!?/br> “怎么會?我明明殺了他的!” 查爾斯向前傾了傾身,瞇著雙眼道:“你以為隨便拿著一顆男孩的首級就可以蒙混過去?” 夏約克欲要再辯解什么時,查爾斯倚靠回王座,冷言:“帶下去,絞刑?!?/br> “不可以!為什么會這樣?我是斯圖亞特?。 ?/br> “末日審判,審判的是你的心,這就是斯圖亞特,而你還不夠格?!?/br> ︿ 昆特立在窗邊發(fā)神,突然看見兩名士兵架著一名中年男人從大門出來,男人還在奮力抵抗,但只能由著身旁兩名士兵往外拖。 昆特猛地站起身,他腦海里閃進一些畫面。 “昆,快離開這,快!” 昆特緊緊攥住身前男人的手,“夏約克叔叔,我父親在哪?” 夏約克咬著牙,“別問那么多了 你趕緊離開這,去一個沒人認出你的地方?!?/br> “那你呢?” 夏約克伸手摸了摸昆特的小臉,“我要隨你父親去了。” 這時一墻之外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夏約克急忙將他推進暗道,“好好活著,昆?!?/br> 昆特攥緊拳頭,也顧不得伯蘭特曾說過“斯圖亞特都是殺人魔”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跑出了房間,他剛下螺旋式的樓梯就撞上一塊堅實的胸膛。 而后他的后腦勺被人扣住往前一帶,只見眼前是一張絕美的臉。 “要去哪?” 昆特側(cè)目看向被拖遠的夏約克,膽戰(zhàn)心驚,卻也因此學(xué)聰明了,他唇瓣顫抖著開口,“回...盧森堡?!?/br> 伯蘭特打橫抱起他,垂眸淺笑,“正好,我也想回去了。”語畢轉(zhuǎn)身帶他走出了大門坐進了回盧森堡的轎車里。 但回去后的幾天里,昆特不吃不喝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女管家看著門外原封不動的飯菜眉頭間生出幾分憂慮。 “待在里面幾天了?” 女管家一驚急忙回身行禮,“少爺。”起身后又答道:“有三天了。” 伯蘭特雙眼微闔,瞧著緊閉的木門,猛地抬腳一踹,門被強行打開瞬間里屋煙塵四起。 伯蘭特剛走進去,就嗅到nongnong的奶香味,他手微微握拳,目光掃視一圈,才發(fā)現(xiàn)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昆特。 女管家嗅到信息素后不由咽了咽唾液,“他看起來很嚴重,需不需要去請醫(yī)生?” “不用,出去?!?/br> 女管家聽后應(yīng)了聲,走前帶上了破舊的門。 昆特迷糊中以為眼前走來的人是自己的父親,于是他笑著抱住了對方。 “父親,我好想你,但我好累好累,我渾身都難受......” 說完他又在對方的頸窩處蹭了蹭,可誰知他卻感受到喉結(jié)滾動吞咽的動作。隨后溫?zé)岬纳囝^猛地覆上了他后頸的腺體。 昆特一怔,使出全身力氣推開眼前的人,他大汗淋漓的喘著氣,“你要干什么?” 伯蘭特舌尖輕輕舔過嘴角,似乎還在回味方才的味道,“我知道你很難受,分化初期都是如此,但我可以幫你?!?/br> 昆特一退再退,“怎么幫?” “我給你臨時標(biāo)記。” “標(biāo)記?什么標(biāo)記?” 伯蘭特修長的食指在他領(lǐng)前一挑,扣子解開露出白皙的鎖骨,他嘴角一彎,“標(biāo)記就是,Aph將Omega占為己有的權(quán)限之一?!?/br> 昆特欲站起身,“我不信我是Omega!我要看醫(yī)生!” 伯蘭特嗅著他的信息素再也克制不住了 于是攥住他的手腕將他往懷里帶,直接在他后頸的腺體處咬下一口。 “啊......唔......不...” 昆特顫栗不止,眼淚婆娑,死死咬著唇瓣,眼尾的緋紅惹人憐愛,楚楚動人的模樣更是讓人不由像伯蘭特一般將他放在手里褻玩。 伯蘭特舌尖如同小蛇一般在他腺體表面游走,無時無刻不在刺激他,引誘他。 昆特死死揪住他的衣領(lǐng),“唔...快點...停下...唔呃...” 伯蘭特又加重的咬了下去,當(dāng)臨時標(biāo)記結(jié)束后,昆特整個人癱軟地倒在伯蘭特的懷里,他哭濕了伯蘭特的衣服,手卻想要依靠般環(huán)住他的腰。 伯蘭特薄涼的唇緩緩貼近他的耳邊 ,輕言:“知道嗎?我就是你的藥?!?/br> 疲憊不堪的昆特只能蜷縮在他懷里輕聲的回應(yīng)。 ︿ 昆特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他正在除草時,女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昆特,你快去看看少爺吧?!?/br> “他怎么了?” 女管家停頓了一下才道,“少爺他...他易感期,也不肯看醫(yī)生,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照這樣下去...”她猛地抓住昆特的手,“現(xiàn)在就只有你能救少爺了?!?/br> 昆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易感期,他只覺得很懵,“我?” “是啊,上次你正是發(fā)情期,如果不是少爺及時救你,你指不定被別的貴族給吃掉了,現(xiàn)在少爺需要你。” 昆特攥緊衣角,思忖一會后道,“好吧,他在哪?” “跟我來,我?guī)闳フ宜??!闭Z畢昆特便被女管家?guī)ё吡恕?/br> 幾分鐘后,昆特獨自站在一扇沉重的房門前,他低頭看著手里的早餐,于是抬手敲響了門。 一聲低沉沙啞從里響起:“誰?” 昆特略微后退半步,“我...昆?!?/br> “哐當(dāng)!” 昆特被一只從門縫伸出的手猛地拽了進去,手中的早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眼前由明轉(zhuǎn)為了暗,他被伯蘭特攥住手腕壓制在他耳旁。一進房間的那一刻,昆特就聞到屋內(nèi)濃郁的紅酒味,包括現(xiàn)在仍有大量的紅酒氣味從伯蘭特身上溢出。 昆特有些驚恐地抬起眸子,昏暗中,他對上伯蘭特有些猩紅的眼,此刻伯蘭特胸前的扣子開了大半露出緊致的肌rou。 “你怎么來了?” 昆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別向一邊,“聽說你不太好,來看看你?!?/br> 伯蘭特喉結(jié)滾動,低沉著聲,“那她還真懂我?!?/br> 昆特開始害怕起來,于是弱弱地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餓了?!?/br> “?。窟?!” 昆特話音剛落,一個暴力的吻就落了下來,他根本來不及反抗,他只感覺唇齒以最快的速度被撬開,口中如同進入了一條水蛇一點點的與他糾纏。 他嗅著空氣中紅酒氣息雙眼逐漸變得迷離恍惚,殊不知自己正溢出大量的信息素來回應(yīng)伯蘭特。 伯蘭特一嗅到昆特溢出的奶香,猛地將他拖至床上,趁他還未有所反應(yīng),欺身壓上他并湊近他白里透紅的頸子開始一輕一重地撕咬。 “疼......嗯......” 昆特仰著脖子,眼中的水汽越積越多已經(jīng)快要溢了出來。 伯蘭特一邊在他頸處纏綿一邊脫下他單薄的棉麻衣衫,隨后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探向下面。 “別......唔...” 昆特感受著下體被靈活的手指taonong著,臉頰通紅,他咬著唇沉浸迷失在這濃厚的紅酒氣味中,以至于又再次釋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伯蘭特著魔般用力地吮吸他后頸處的腺體,惹得昆特一陣顫栗,眼淚婆娑。 “我忍不了了,昆?!彼诶ヌ囟叺痛謿猓瑥P磨糾纏著他的耳垂,“我真的好想要你。” 不知為何聽著這句話,他顫抖著“嗚”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如雨一般落下,迅速打濕了床單。 “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我還是很......討厭你?!?/br> 伯蘭特眉頭一皺,內(nèi)心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他下身的欲望瞬間被澆滅,然后將昆特緊緊抱入懷里。 “抱歉?!?/br> 而后他又落下一個吻在昆特額間。 “你記住,在你未成年之前,我絕不碰你?!?/br> ︿ 經(jīng)此一事之后,伯蘭特對昆特的態(tài)度大有轉(zhuǎn)變,準(zhǔn)他與自己共進晚餐,準(zhǔn)他與自己一同出行,甚至準(zhǔn)他隨意進出自己的房間。久而久之昆特倒也漸漸習(xí)慣了身邊有他在的每一天。 有時候昆特累了坐在陽臺上迎著夕陽睡著了,伯蘭特會為他脫下自己的外衣給他蓋上。而昆特因為長期擔(dān)驚受怕,夢魘時常有,睡眠也淺,伯蘭特的衣服剛蓋上,他就醒了。 昆特一睜眼,就能看見一張絕美的臉與一雙溫柔的眼眸,他微愣,與夢中那雙嗜血的眼睛大有不同。 “別著涼了。” “嗯,謝謝少......” 伯蘭特琥珀色的眸子側(cè)目而視,昆特立即改口,“謝謝你,伯蘭。” 伯蘭特將書合上,端起桌上的紅茶,悠然地喝了一口,目光放長落在被夕陽裹住的少年臉上,“方才格溫送來了你最愛的檸檬蛋糕,不嘗嘗?” 曾經(jīng)父親還在時,他的確最愛檸檬蛋糕,但是現(xiàn)如今他早已沒了胃口,看見此蛋糕猶如想起了過往疼痛。 但他還是吃了,因為某人正看著他,他不得不吃。 他吃的有些匆忙,吃相難看,似乎使得伯蘭特“哧”的一笑。這是他第一次聽見伯蘭特笑,他有些無措地放下手里的蛋糕。 而這時,伯蘭特向前傾身,嘴角微微彎曲,笑的一臉寵溺,隨后抬手為他抹去了嘴角殘留的蛋糕。 “慢點吃,還多著呢。” 這般溫柔,竟讓昆特整個人僵在原地,這仿佛不像是他所熟知的伯蘭特,也不像是擁有“殺人魔”稱號的斯圖亞特該有的動作。 他抹了嘴,點了點頭,之后小聲的試探,“我想讓格溫照顧我,可以嗎?” 伯蘭特神色凝重,見此昆特咬緊唇,一副可憐模樣去懇求他:“伯蘭,可以嗎?” 他神情溫和下來,抬手揉揉了他的頭發(fā),“可以?!?/br> 但伯蘭特卻不知道就因為這一句“可以”,他失去了昆特長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