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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后他才站在窗前遙望夜空。 他徒弟雖聰明,但顧景云更妖孽,那孩子有事又從不瞞著顧景云,也不知道將凌天門交給她是好是壞。 侍衛(wèi)們第二天醒來時便覺腰酸背痛,差點爬不起床來,憶及昨天的車輪戰(zhàn),頓時哀嚎一聲,白一堂真是太可惡了,用他們賺錢,還打白工! 侍衛(wèi)們氣沖沖的拎了衣服就扶著腰沖出房門,然后就看到白一堂正扛著一個箱子往樓下走,看到他們便一翻白眼,“我還以為你們要睡到地老天荒呢,老子敲鑼打鼓都叫不醒,趕緊的,把箱子搬下去我們要啟程了!” 侍衛(wèi)長扶著腰出來,倚在門邊道:“兄弟們都累壞了,要不多休息一天吧。” “不行,我徒兒還在汝寧等著我呢,再遲一天她就該收到我的消息了,我們必須兩日內(nèi)到汝寧。”白一堂可是特意不給寶璐送信的,怎么能讓她從別人口中得知他跑來找她了呢? 侍衛(wèi)長幾欲吐血,這種他鄉(xiāng)遇師父的小把戲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不就打了一天架嗎,瞧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想當年我被人連著追殺了半個月,五天不合眼,跑起來依然是天下第一,無人能比吧啦吧啦……” 侍衛(wèi)長轉(zhuǎn)身跟屬下們擺手,“行了,趕緊去洗漱吃早飯吧。” 大家立時四散開。 “喂!”白一堂氣得大喊。 圓臉小侍衛(wèi)揉著眼睛從屋里出來,飄著從他身邊經(jīng)過,幽幽的道:“白大俠,你扛著箱子說話不累啊。” 這可是大木箱子,里頭都是一錠一錠的大白銀! 白一堂哼了一聲道:“不就是一箱銀子嗎,就是金子都不會重?!?/br> 說罷扛著箱子下樓去后院,放在板車上,轉(zhuǎn)身又回去扛。 等到侍衛(wèi)們抹了一把臉呼嚕完早飯過來幫忙時白一堂已經(jīng)扛得差不多了。 侍衛(wèi)長抬起箱子就要甩上肩膀,想要學著白一堂扛下去,結(jié)果箱子是抬起來了卻沒能甩上肩膀,差點摔了一跤,邊上的侍衛(wèi)們忙扶住箱子。 白一堂輕蔑的嘿嘿笑道:“腰不好吧,嘖嘖嘖,還是抬著好些,不然把我箱子砸壞了你們自己掏錢再去買一個。” 那么大一口箱子也很貴的! 侍衛(wèi)長臉一黑,“要不是我守了兩天擂臺……” “也沒讓你一直打著呀,不是打一場就下來休息了嗎,又不勞心,還有酒菜點心吃,想當年我……” “大家趕緊把箱子抬下去,這太陽都出來了,再不上路就晚了!”侍衛(wèi)長吼道。 侍衛(wèi)們呼啦一聲涌上來,倆人一隊搶了箱子就往下跑,連白一堂扛上肩膀的箱子都被搶走了。 把箱子丟上車綁好,大家立即井然有序的把自個的馬拉出來,需要趕車的便把馬交給同僚,由他們騎一匹帶一騎。 白一堂走出客棧,緩緩的呼出一口氣,牽過自己的馬兒跳上去,率先走在了前面。 他并不隱瞞自己的行蹤,帶著幾車白銀和剩下的兵書大搖大擺的出城往汝寧而去。 沒能如愿得到兵書的江湖人士眼珠子一轉(zhuǎn)便跟了上去,喜歡湊熱鬧的江湖人士也興沖沖的打馬跟上,于是白一堂的車隊后面浩浩蕩蕩的跟了一群人。 也因此,即便白一堂不特意去打探消息也依然知道了不少現(xiàn)在江湖上的信息。 “聽說鄭堡主給馬一鴻苗菁菁傳信,他們正往這邊趕呢。白大俠都走了,他們豈不是又要撲空?” “白大俠帶著車隊,速度不會太快,馬一鴻他們要追上來只是時間問題,不過白大俠這是要上哪兒?” “鄭家堡還真跟馬一鴻苗菁菁狼狽為jian了?據(jù)聞少林,武當,華山這些一等門派全都不認他們倆人為凌天門弟子呢……” “欺師滅祖之人那些名門大派自然不屑與之,不過鄭堡主名聲一向不差,不僅樂善好施,且為福鄉(xiāng)里,怎么跟這種人呆在一起?” “桀桀,鄭堡主要真的樂善好施白大俠會偷他?能被白大俠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好人?” 大家竟無言以對。 “聽說鄭家堡前天晚上遭賊了,昨天便有鄭家堡的家丁到擂場打聽呢?!?/br> “必是沖著他們才買的兵書去的,柿子撿軟的捏,白一堂這里不好下手也不能下手,自然就找其他人了,話說除了鄭家堡還有誰跟白大俠買了兵書?” 大家立時一靜,都沉默不語。 這種事當然是偷著來,誰會那么蠢廣而告之,那不是盼著賊上門嗎? 半響才有人弱弱的道:“其實鄭家堡應(yīng)該是最好偷的,他們家的拳譜不算好,鄭老爺算是功夫不錯的了,但又接連遭受打擊,而鄭家兄弟武功一般般,家丁也不甚厲害……” “那去鄭家堡的賊得手了嗎?” “沒有,”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江湖人邊騎著馬追趕前面的馬車,一邊閑話道:“聽說本來要得手了,但碰到了高人,逃了。” “鄭家堡有高人?難道是其他武林豪杰未離開鄭家堡?” “聽說是鄭堡主的堂弟,功夫不錯,至少比鄭堡主要強多了,他堂弟擅劍,應(yīng)該是刺傷了賊,所以昨天鄭家的家丁進擂場時打聽的就是受了劍傷的人……” 侍衛(wèi)長聽著這些閑話,瞥了一眼打馬走在前面的白一堂,腿一夾加快了速度趕上,問道:“鄭家做了什么壞事?” 白一堂冷笑,“他做的壞事多了去了,你想問哪方面的?” 侍衛(wèi)長沉默片刻才道:“你偷的人家多了去了,怎么就鄭堡主咬著你不放?” 按說恨著白一堂,愿意跟鄭堡主馬一鴻等合作的人應(yīng)該有不少才是。 “哦,你說曾經(jīng)被我偷過的那些人家呀,”白一堂不在意的道:“因為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抄家,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就是被我嚇壞了,或是一群很聰明的人,知道我不好惹,而鄭堡主太蠢,當年的開封知府跟他感情太好了,我一路丟了這么多證據(jù)竟都被他們抹平了?!?/br> 白一堂扭頭對侍衛(wèi)長譏笑道:“當年主管河南的巡查御史現(xiàn)在可是都察院里的高官呢,你想知道那人是誰,鄭堡主和前開封知府是怎么封他的口的嗎?” 侍衛(wèi)長一凜,微微后退兩步,不敢再問,這種要命的機密他還是不要知道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為什么鄭堡主為什么那么恨我,”白一堂冷笑道:“因為我不僅偷了他家一府庫的金銀珠寶,把他的姨娘和他的小鳥也一塊兒偷走了。” 侍衛(wèi)長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覺得垮下微涼,差點忍不住夾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