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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的身后,是拓跋楚行怒意滔天的吼叫聲,顯然,拓跋楚行被氣得不輕。 直到軍營又亂成一團,沐千尋才終于從方才震撼中走出來,盯著慕宥宸的臉龐,一臉癡迷: “那是什么東西啊,也太厲害了吧?” “夫人想知道啊?!?/br> “那是不是該有點表示?。俊?/br> 慕宥宸沖著沐千尋挑眉,舔舔干澀的唇,意思不言而喻。 沐千尋心中默默的淚了,怎么每次都是這樣,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再屈服一次好了。 眼睛一閉,在慕宥宸的唇上重重的吻下,再想離開,已經(jīng)晚了。 慕宥宸一只手掌按在她腰肢之上,鉗制的她動彈不得,抵住她的額頭,滿眼邪魅: “為夫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夫人既然愿意投懷送抱,為夫又豈有不接納之理。 只是,這輕輕的一吻,還不足以滿足為夫呢,咋們回營帳慢慢來,嗯?” 話罷,沐千尋推脫不急,就被慕宥宸堵住了唇,肆意的掠取她的領(lǐng)地,吸吮她的甜美。 當沐千尋徹底淪陷在他溫柔又霸道的吻中,才意識到,此事有多么的不妥。 這是二營的地界,來來往往的士兵,都在著急忙慌的救火。 而他們,居然就這樣靠著一座營帳,旁若無人的親熱,雖說這種情況下,更本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行徑,可沐千尋還是覺得耳根發(fā)熱。 在沐千尋無力的推搡下,慕宥宸終于松口,可他并沒有打算就這么輕易的罷休,一把抱起沐千尋,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置身營帳。 沐千尋跌落到床榻之上,來不及起身,慕宥宸便欺身而上。 手掌撫上她的臉頰,一股灼熱之感拂面而來,再看慕宥宸眸中的迷離色彩,沐千尋不再掙扎,只因…掙扎無用。 沐千尋滿心的不解,慕宥宸真是個神奇的物種,一夜未眠,不應該疲憊的要死嗎,他居然又發(fā)情了。 聽著外面的嘈雜聲,慕宥宸一手解沐千尋的衣帶,聲音嘶啞異常: “士兵們在幫著拓跋楚行滅火,那夫人閑來無事,就幫著為夫滅火吧?!?/br> 沐千尋偏過腦袋,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也只有慕宥宸能將如此不堪入耳的說的跟情話似的。 慕宥宸的吻細細密密的落下來,屋中未曾掌燈,朦朦朧朧之間,什么都看不清,只聽得到陣陣的粗重喘息,與床板吱吱呀呀的聲響。 又一轉(zhuǎn)眼,天已大白,士兵們早已累癱,拓跋楚行的營帳附近連水都沒有。 那火又像是中邪了一樣,勢頭止都止不住,等到水到了,營帳已經(jīng)燒的只剩一片廢墟了。 拓跋楚行蓬頭垢面,狼狽至極的模樣,就這樣留在了許多士兵的心中,拓跋楚行從此算是形象大損。 一直睡到晌午,沐千尋二人才悠悠的起床,這樣不用守夜,想睡到什么時候就睡到什么時候,不用餓肚子吃豬食的日子,還真是愜意啊。 沐千尋從被窩里爬出來的第一件事,仍是抓住昨日的葫蘆瓶一事不放。 慕宥宸在稱贊她記性良好的同時,將事情全盤托出,其實還是有事情瞞著她的: “那個是磷粉,來自多年深埋地下的棺槨之上,我們夏國沒有此物,也難怪夫人不知曉。 磷粉遇火即著,火勢夫人也看到了,這磷粉啊,就算不遇火,只要溫度夠高,也能夠燃著。 飄蕩在空中,散發(fā)著幽綠色的光芒,也就是傳說中的鬼火,一些巫師,最喜歡搜集磷粉,然后用來裝神弄鬼。 這磷粉十分危險,沾染在身上,不經(jīng)意間就會著火,并且難以撲滅?!?/br> 沐千尋瞪大了眼睛聽著,磷粉這個東西她是隱約聽莫雪提過的,只是未曾想,竟然如此神奇。 穿戴整齊,踏出營帳,望著已經(jīng)掛在正空中的烈日,沐千尋懶懶的打了的哈欠,又是陽光明媚的…半天啊。 沐千尋順著慕宥宸的目光,看過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凌澤、夜晨,夜晨環(huán)著凌澤的手臂,明顯是擔心他的傷勢。 沐千尋快速走過去,朝夜晨眨巴眨巴眼睛,詢問到: “凌澤的傷可好些了,怎么不好好休息,還出來亂跑,夜晨你怎么管他的。” 果不其然,沐千尋的一句話,又讓二人齊齊紅了臉,這讓沐千尋不禁感慨。 想當年,她也是動不動羞澀臉紅,再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慕宥宸的言傳身教下,不知害羞為何物了。 “是拓跋楚行一大早叫了我們在校場集合,赫連玖漾他們也早就到了,說是不敢打攪你們,才讓我們來等?!?/br> 夜晨面上的潮紅漸漸褪去,回到正軌。 沐千尋眉頭一緊,回到營帳中,將賬冊踹入懷中,萬一拓跋楚行派人偷偷搜他們的營帳,可就大事不妙了。 她就藏在身上,她倒是要看看誰還敢搜她的身不成,真不知道,拓跋楚行叫他們過去,又打著什么算盤。 到達校場之時,澹臺皓痕也正款款而來,朝沐千尋溫和一笑,這樣的笑容,以往在他的臉上是聞所未聞的: “千尋郡主,好久不久。” 澹臺皓痕與慕宥宸之間,就像死敵一樣,誰也看不慣誰,這不,澹臺皓痕又先發(fā)制人的無視慕宥宸了。 沐千尋敷衍的回應,光明正大的挽住慕宥宸的手,以表明她的立場,腹誹道: 哪有好久不久,明明才一個多月未見而已,還有,永不相見才好,我受不了你們之間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太難受了。 慕宥宸的注意并不在澹臺皓痕身上,他注意的是拓跋楚行的一言一行,默默的微笑。 澹臺皓痕一出現(xiàn),拓跋楚行就直勾勾的盯著澹臺皓痕的腰間看,越是看,眼神就越是陰翳。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無辜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是無辜的 “澹臺首領(lǐng)怎么沒有帶家傳的玉佩?。俊?/br> 拓跋楚行裝作不經(jīng)意的詢問,可這一上來就直接了當?shù)膯柸思业挠衽澹疵馓^突兀。 澹臺皓痕意味不明的望了慕宥宸一眼,才冷冷的回應: “出門太急,忘記戴了,怎么,大將軍對我的玉佩有興趣? 我可沒聽說大將軍對玉器又研究,再說,那玉佩是我的家傳玉佩,恐不能割愛。” 這就是慕宥宸最后瞞著沐千尋的事了,拓跋楚行昨日撿到的玉佩,是慕宥宸故意落下的。 慕宥宸昨日就留意到澹臺皓痕此來,并沒有戴著他的家傳玉佩,之前在凌尋小筑可是日日不離身。 由此推斷,那玉佩對他意義非凡,拓跋楚行定然也見過。 可昨日拓跋楚行被他們氣得不輕,初次與澹臺皓痕會面,必然沒有注意到,澹臺皓痕是否有佩戴玉佩,這就是他的可趁之機了。 慕宥宸奔赴到澹臺部落之時,不僅打探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