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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妙晨姐妹倆。 “是啊,jiejie又不吃魚,何必!”沐千尋專心挑著魚刺,眸中噙著一抹莫名的笑,語氣淡淡的,一語雙關(guān)。 不吃魚,為何要裝著非那塊魚不可,不喜歡那個人,為何要搞得所有人誤會。 “jiejie其實(shí)是想向太子殿下賠個罪,只是他不買賬,我才有些急了。 當(dāng)日在望城的那晚,我并不知道你是凝寧meimei,對太子殿下多有…” 赫連妙晨欲言又止,留給眾人足夠遐想的空間,用心可見一般。 慕宥宸整張臉?biāo)查g黑了下來,砰的一聲摔下筷子,那晚?赫連妙晨不就是想表達(dá)他和她有什么嗎! 真不知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與他爭鋒相對是為了什么,他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和赫連妙晨與慕宥宸身上,眼神變得驚疑曖昧,而慕宥宸除了憋著氣,什么都做不了。 一場好端端的小宴不歡而散,草草收場,從鎏香閣回金勃殿的路上,沐千尋一直不肯開口說話。 慕宥宸從左轉(zhuǎn)到右,再從右轉(zhuǎn)回到左,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沐千尋的神情,糾結(jié)萬分。 他若是不解釋,沐千尋會不會誤會些什么,他若是解釋了,不是顯得他心虛了,最終還是挫敗的開口: “尋兒,我與那赫連妙晨真的沒有關(guān)系,我當(dāng)日夜?jié)撏?,是為了穩(wěn)住赫連妙晨,好趕來救你!” 沐千尋頓下腳步,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詢問:“穩(wěn)住赫連妙晨?就是她?”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給她下了藥,僅此而已,尋兒你要信我!” 慕宥宸慌了神,急急的扣住沐千尋的雙臂,他最怕她鎮(zhèn)靜的模樣,他情愿她發(fā)發(fā)小脾氣,這樣才好哄。 “春藥?” “你!” 看著慕宥宸一臉受了羞辱的樣子,沐千尋再憋不住了,猛的大笑起來,雙手叉著小腹,眼角淚水漣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慕宥宸!我怎么…會信…赫連妙晨的話,哈哈哈~” 慕宥宸閉眼,長長的吐了口氣,一把將沐千尋打橫抱起,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低語: “好啊,尋兒是越來越不乖了,你知道的,為夫生氣了,你是要受到懲罰的,做好明日下不了床的準(zhǔn)備吧!” 沐千尋臉頰紅的跟熟透了的蝦子似得,心中有苦說不出,她真的是屢教不改啊,明知道慕宥宸不能惹,她偏要虎口拔牙,這下,真心是求饒都來不及了。 干脆脖子一直,盯著慕宥宸的眸子,硬氣一把:“好啊,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最蠢的事,也莫過于在這個時候挑釁了。 慕宥宸嘴角綻放個大大的笑容,邪魅非常,如同異界的惡魔,那種感覺讓人心驚膽戰(zhàn),聲音嘶?。?/br> “既然夫人這么迫不及待,為夫就不客氣了!” 不遠(yuǎn)處,子桑笑無奈的跟隨,那表情比今日的一桌菜品還復(fù)雜,如果可以,他情愿此刻失聰。 事實(shí)證明,他們身邊所有的下屬,都會狠狠的被他們驚到,從凌澤到子桑笑,無一幸免。 還是草兒明智的多,自從慕宥宸陪在沐千尋身邊之后,就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了。 次日,如慕宥宸所說,二人真的是折騰的起不了床了,窩在小屋中,睡得昏天黑地。 殊不知,外界早已炸開了鍋,赫連銳絕一道詔書下去,沐千尋的身份再不是秘密,不僅是青葛部落,就連夏國都為之震驚了。 與夏國停戰(zhàn)的事,也得到了明確的答案,一切皆是為了沐千尋這個失散多年的女兒,青葛部落又添了一個郡主。 拓拔雨菲明面上接受了沐千尋,實(shí)則根本容不下她,前腳在赫連銳絕面前還是個溫婉大度的繼母,后腳就到拓拔勒達(dá)面前告了一狀。 拓拔勒達(dá)是拓拔家族的現(xiàn)任首領(lǐng),拓拔雨菲的親爹,赫連銳絕這些年來對拓拔雨菲一直寵愛有加,絕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yàn)橥匕卫者_(dá)。 拓拔勒達(dá)年事已高,不過年輕的一輩也比不過他的精明,說他是只狡猾的老狐貍也不為過。 赫連銳絕倒不是懼怕拓拔勒達(dá),只是拓拔勒達(dá)一旦與他決裂,那些暗中蠢蠢欲動的部落就會趁勢崛起。 他苦苦打拼來的部落長之位,也有可能被奪去,這樣的風(fēng)險他冒不起,就隱忍下來了。 就算他除去了拓拔勒達(dá),還是要信賴他人,自古以來,君王身邊都避免不了這樣的臣子。 與其信任旁人,還不如是拓拔勒達(dá),只要他對拓拔雨菲夠好,他也就沒有反叛的理由。 再說了,拓拔勒達(dá)還能活幾年,他死了之后,拓拔部落還不是會牢牢攥在自己的手中。 這邊,拓拔勒達(dá)抓著赫連銳絕為了個小丫頭,放著夏國那么好的疆土不要不放,這邊,沐千尋已經(jīng)收拾行李,盤算著回夏國了。 對于沐千尋的舉動,赫連銳絕不知該說什么為好,說她不懂事,看著她也沒要懂事的意思。 反正沐千尋這趟夏國之行勢在必得,就由著她去了,早去早回,也省心。 為確保沐千尋安全無虞,赫連銳絕派了子桑笑護(hù)送,說是為了保護(hù)也好,監(jiān)視也好,總之盛情難卻,沐千尋也懶得與赫連銳絕爭論。 既然有子桑笑這個絕頂高手在,那…駕車的重?fù)?dān)就落在他身上了,草兒不愿與沐千尋二人待在一塊兒,也只能陪著子桑笑一塊兒日曬雨淋了。 不禁被沐千尋調(diào)笑,草兒一定是看上這個高大威猛帥氣的好護(hù)衛(wèi)了。 也只有他們二人知曉,雖然他們近日接觸的是有些密切,實(shí)際說話絕不超過二十句,對彼此更是和看到陌生人沒什么兩樣,怎么可能有沐千尋說的情愫。 馬車兩側(cè)的簾子都被沐千尋齊根撕下,車內(nèi)的光線好了很多,外面的風(fēng)景用余光都撇得到。 隨著馬車向前奔馳,輕柔又強(qiáng)硬的風(fēng)從兩邊灌進(jìn)來,吹在臉上,打在身上,很舒服的感覺,只是不由得想蹙眉。 鼻息間,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香味,混合著馬車外的青草、樹葉,還有不知名的花香味道。 沐千尋喜愛美景之事是不容置疑的,慕宥宸清晰的記得當(dāng)年他們趕到鳴翼時,沐千尋那一臉的陶醉,跳脫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眼睛都是亮的。 現(xiàn)在,對著絲毫不遜色鳴翼的沿途風(fēng)景,沐千尋卻無暇欣賞,目光空洞,嘴唇微嘟。 慕宥宸伸手環(huán)住沐千尋的腰肢,靠近她,語氣緩慢溫柔:“尋兒,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渾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沐千尋勉強(qiáng)笑笑,她渴望回夏國,又害怕回夏國。 回皇城,必定會經(jīng)過鳴翼,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她統(tǒng)領(lǐng)過的三軍將士。 他們的主帥搖身一變成了敵軍的郡主,這該是多么諷刺的一件事,任誰怕是也難以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