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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內(nèi)壁吸的頭皮發(fā)麻,那種滋味,一想起來,陸二郎眼神便暗了暗。 他走到床邊,抱住寶如的腰,猝不及防地在椎骨上咬了一口。 實實在在的一口,不算疼,卻恰恰是在最敏感的地方,寶如原本就神經(jīng)緊繃,這下子身子顫了顫,差點被嚇哭了。 等回頭看到是陸二郎,心里委屈的不行,淚眼朦朧的控訴:“相公,你怎么又嚇我!哼……” “寶如,不數(shù)錢了?!?/br> 這回陸二郎沒哄她,因為知道哄了也沒用,待會兒還是要哭的。 他回身拿了個匣子出來,把散亂在床上的銀票一張張疊好,裝在小匣子里,一邊裝一邊還信誓旦旦的說:“白天數(shù)錢不好的,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寶如,你也不想讓人盯上咱們家吧?” 錢什么時候都能數(shù),娘子卻得最恰當(dāng)?shù)臅r機才能吃到嘴里,陸二郎深知這個道理,抓住機會便想下手。 寶如也不哭了,怔怔想了想,然后呆呆點頭。 陸二郎翹翹嘴角,把匣子放在枕頭旁,面上依舊嚴(yán)肅的很:“咱們出去一下午,說不定就有人來聽墻角,打探咱們一下午去干了什么。咱們得弄出點動靜來,讓他們自己走……所以,寶如,不如一起玩生寶寶吧!” 說著,他慢慢地從寶如后背附上去,半趴在寶如身上。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寶如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不理他。 又想騙人! 可皮膚接觸的地方,卻酥酥麻麻的,寶如才不要露怯,嘴硬道:“我不要,也不想玩。” 聲音弱弱的,陸二郎笑的像個妖精:“真不要?” “真不……啊——” 話還沒說完,卻被陸二郎從下面拉了衣裳,想了一下午的兩瓣rou,突然就暴露在空氣中。 這會兒接近傍晚,天已經(jīng)有些涼涼的了,寶如又羞又惱,悶悶地哼哼兩聲,正要說話,陸二郎的手指便已經(jīng)往桃源地摸了過去。 “相公——” 寶如顫了一下,立刻絞住兩腿,臉上羞的通紅,也顧不得計較又被騙了的事情了,轉(zhuǎn)身就要下床穿衣裳。 陸二郎自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人整個附上去,手指也伸到她面前去,把上面亮晶晶的水漬展示給她看。 “還說不想,嗯?小騙子,看你饞的,流了多少口水?!?/br> “才不是口水呢!” 寶如羞的捂住臉,那肯定不是她的!她才不會流口水呢! 哎呀不對不對,那根本不是口水?。?!啊啊啊啊相公太壞了。 “不是口水,那是什么?嗯?快告訴相公……” 陸二郎就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聞言輕輕笑了兩聲,手指再次伸下去,往那濕軟的溝渠里輕輕撫弄。 寶如不答,卻慢慢軟了身子,咬唇輕輕申.吟。 陸二郎聽她為自己低吟,心已經(jīng)酥醉在里面,他湊到她耳邊,一邊細細吻,一邊啞著聲音說:“……別饞了,相公這就喂寶貝給你吃。” 說完,對準(zhǔn)那縫隙,慢慢推了進去。 屋子里很快響起奇奇怪怪的聲音,以及奇奇怪怪的對話。 “相公?!?/br> “嗯?” “不許這樣了……” “不許哪樣?” “哼……相公像小狗,小狗才這樣子的。” 寶如哼了哼,低吟著,趴在下面不滿道。 陸二郎動作頓了一下,看著兩人的姿勢,突然明白過來,他笑了笑,又重重動作了一下。 哼叫聲更大了,嬌滴滴懶洋洋的,可見佳人也慢慢得了趣兒。 陸二郎笑著,動作不停,低聲道:“我是小狗,那我現(xiàn)在干.的是誰?難不成你是小母.狗?” 第33章 寶如被這動作弄得驚呼一聲, 回過神以后,也懊惱自己因為說錯話,不僅沒影響到陸二郎那個臉皮厚的, 反倒把自己給罵了。 她氣鼓鼓地不說話, 軟軟地趴在床上, 哼哼唧唧的嬌.吟, 噘著嘴生悶氣。 可這悶氣隨著暴風(fēng)雨的加快, 很快也被擊散了,兩人在激流中緊緊抱在一塊,顫抖著, 享受波濤的余韻。 久久,陸二郎才退了出去。 失了巨物阻擋, 余波很快從溝渠里流了出來。 陸二郎看的眼睛發(fā)直,愣了愣,才起身幫著她仔細清理。 對此,寶如已經(jīng)習(xí)慣, 倒也沒覺得什么不妥。 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躺在那里任他動作。眼睛一瞥,瞧見那根棍子仍舊在眼前高高翹著, 臉有些紅。隨即想到, 剛剛便是這丑東西在身體里作惡, 又有些不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往那蘑菇頭上重重彈了一下。 “唔?!?/br> 她軟綿綿沒什么力氣, 這一下并不算疼,可陸二郎還是被驚到了。 他動作頓住,捂住自己的大寶貝,不敢置信地盯著寶如的眼睛看。 “寶如,你是要謀殺親夫??!” 小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 看來還是欺負的不夠! 寶如誤解了那震驚的神色,只以為他是被自己的行為給嚇到了,她得意的笑了笑。只到底還是害羞,又把臉埋到枕頭上,小聲說:“讓你欺負我,哼!” 嬌滴滴的樣子,陸二郎當(dāng)下什么都給忘了,清理好之后,便像大狗一樣貼過去。黏黏糊糊親了一會兒,等把人哄好了,才摟著小姑娘說:“以后不許這樣了,彈壞了怎么辦?” 彈壞? 寶如心里有些緊張,也顧不上生氣了,小心翼翼地低頭,往丑東西那里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到,還在高高翹著敬禮呢! 又騙她! “哼……” “真的!真壞了,以后還怎么伺候?qū)毴?,怎么跟寶如生寶寶??/br> 陸二郎哪里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輕笑一聲,貼著她的耳朵說:“剛才是誰哼哼唧唧,勾著腿不讓我走的,難道相公伺候的娘子不舒服?” 寶如聽著這些調(diào)戲,又羞又惱,哼唧一聲,埋到他懷里不敢露臉了。 哪里是他伺候自己,分明……分明是…… 想起剛剛,她面上緋色更濃,寶如咬咬唇,手指泄憤似的一下一下?lián)v他胸前的rou,整個人嬌的不行。 陸二郎長嘆一口氣,只覺得心滿意足,任她各種動作,只是寵溺地看著她笑。 寶如被他笑的不好意思,搗了一會兒,不僅沒把他怎么樣,反倒自己手指頭酸酸的。一時覺得沒趣兒,干脆起身穿上干凈的肚.兜和褲子,把小匣子從枕頭旁拿出來,抱在懷里一張張數(shù)。 陸二郎換上衣服,再回頭去看的時候,她半躺在床上,小匣子牢牢抱在胸前,已經(jīng)數(shù)了一遍了。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在油燈的微光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小嘴兒也不自禁的翹起來,可見是有多高興。 像個秋日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