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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賣,每樣點心都以三百兩的價格直接成交。 至于荷花酥,則是三七分,百味齋提供購買食材所用的銀錢,寶如只負(fù)責(zé)制作。斟酌著寶如的情況,每日限賣一百個,每月的利潤三七分,寶如三,百味齋七。 三七分這一點,看著好似吃虧了,但百味齋提供食材、還負(fù)責(zé)售賣,而他們則只用制作,在小夫妻看來,已經(jīng)是很合理了,所以也沒覺得吃虧,全都同意了。 等將契書仔細(xì)看了兩三遍,見沒什么錯漏處,陸二郎才提起筆,在下面簽上:陸鶴齡,并按上手印。 作者有話要說: 陸鶴齡:我是小白臉,我驕傲 第32章 周老板看著“陸鶴齡”三個字, 眉頭一挑, 總覺得十分眼熟。 等寶如也在契書上按上手印,負(fù)責(zé)打理旬陽府百味齋的趙掌柜, 才猛的一拍頭,看著陸二郎“你你你”了半天, 終于說了一句:“……你,你不會就是那個案首吧?陸鶴齡,這個名字……沒記錯的話, 就是今年院試的案首啊。” 上行下效, 當(dāng)朝十分重視科舉, 每逢考試那幾天, 也成了全民狂歡的時候。不僅僅是參考的學(xué)子們緊張, 老百姓們也樂得參與,其中最直接的一種方式,便是開壇賭排名。 趙掌柜年年都參與, 有輸有贏。今年的院試, 周琦勻是呼聲最高的案首人選, 府城中叫得上名的待考考生都比不過他,趙掌柜理所當(dāng)然地全部壓在周琦勻身上。沒想到的是, 不僅案首名次被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農(nóng)家子給得了,就連二三名,這周琦勻也根本沒進(jìn)去。 這一結(jié)果,著實驚訝了不少人,保周派和不保周派打了個平局, 誰也沒贏過誰,聽說周山長都要氣瘋了。 趙掌柜也是心肝脾肺哪哪都疼,畢竟他是實打?qū)嵦潛p了六十多兩銀子,為此他婆娘沒少跟他置氣,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取代周琦勻的案首。 “正是不才?!?/br> 陸二郎拱手作揖,笑著道。 室內(nèi)人微微一驚,隨后面上就帶了些尊敬,就連周老板也是,客氣道:“原來是秀才公,是在下有眼無珠了?!?/br> 秀才不算什么,難得的是對方能以寒門身份拔得頭籌,這邊是潛力股了。 而且,這年月,除了皇商,商人地位總是低下的,比小農(nóng)還不如。 可周老板能將百味齋開到這個份上,可見是個有本事的。陸二郎自然不會托大,客氣了幾句,拿到銀票和銀子后,留下地址以及上門教習(xí)方子的時間,便提出告辭。 兩人出去后,百味齋響起低低的議論聲。 “這么年輕的案首啊……” “原本還覺得花三千兩買方子,咱們吃虧了,如今看來,花的值得!” “……潛力無限,趁未發(fā)跡,打好關(guān)系才對?!?/br> …… 聽著掌柜們的議論,周老板輕輕笑了笑,打斷道:“即便他只是個普通人,這三千兩的錢買九張方子,也絕對不虧。” 百味齋的可不是平價鋪子,這天下多的是富貴人,有的點心做得好,十兩甚至上百兩的都有。 近三千兩的銀子,聽著多,但若是分散開來,一張方子也不過三百兩,只要他們好好運作,月余便能賺回來,可一口價買斷回來的方子,價值卻是無窮的。 而且,銀子好得,人才可不好得。即便三千兩花多了,能把陸娘子那樣有手藝的人拉攏過來,對百味齋來說絕對是好事一樁。 在座都是精明人,仔細(xì)一想,也覺得在理。 周老板笑著起身,囑咐道:“對陸相公,只當(dāng)朋友處著便是,若是遇上困難,百味齋能幫的便幫著拉一把,別的無須多做。咱們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就講究個你來我往,結(jié)個善緣便好,別的無需強求?!?/br> 趙掌柜一愣,想起那個穩(wěn)重的年輕人,趕緊點頭應(yīng)是。 另一邊,懷揣巨財?shù)男》蚱蕹隽碎T,也不逛了,直接往租住的小院走。 寶如緊張兮兮的。 將近三千兩??!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那么多錢!原以為能賣個一百兩就算不錯了,誰知道一下子能拿回這么多錢! 五十多兩的銀子放在籃子里,用布蓋好,由陸二郎拿著,銀票卻大半都在寶如懷里。 這會兒她揣著那二十多張紙,還是有一種不真實感,不明白自己是撞了什么大運。 明明昨天這個時候,她還在為柴米油鹽而發(fā)愁,轉(zhuǎn)眼間就成了富婆一個。那薄薄的一層銀票,此刻像是揣著燙手山芋一樣,寶如一路抖抖索索的,左顧右盼,生怕有人突然攔路搶劫,把她的命根子都給拿走了。 陸二郎看的搖頭失笑,那種突獲巨財?shù)木o張和激動,對著寶如這張生動的臉,突然間就沒了。 “寶如,你再這樣抖下去,鬼鬼祟祟的四下看,只怕原本不注意咱們的人,也會覺得不對勁了?!?/br> 笑了笑,他從旁撥了撥寶如rou嘟嘟的小耳垂,調(diào)笑道。 他家的小傻瓜?。?/br> 且不說府城治安很好,再者說,他們出百味齋之前,把銀子和銀票全都放的好好的,外面看不出一絲異樣,誰會注意他們??!倒是這個小可憐,只知道自己嚇自己,不愧是老鼠膽子! 寶如聽了陸二郎的調(diào)侃,倒還真的認(rèn)真想了一下,然后覺得,似乎挺有道理的。 她不敢抖了,腦袋也像是定在脖子上一樣,直直望著前方。連跟陸二郎說話的時候,都不敢轉(zhuǎn)過頭來,還小聲道:“相公,那我聽你的,我不看啦,這樣就沒人會注意我了吧。” 陸二郎忍俊不禁,右手握拳抵在嘴唇上,死死地把悶笑堵在了嘴里,然后裝模作樣的點點頭。 “嗯,沒人會看的?!?/br> 陸二郎說,然后笑笑:“再說了,就算有人敢搶,還有相公呢,相公擋在你前面,寶如乖乖的,不許怕?!?/br> 寶如聽了這話,甜甜笑了一下,額頭在他衣袖上蹭了蹭,然后乖巧點頭。她眼睛睜的溜溜圓,右手壓著胸口,左手緊緊攥住陸二郎的衣角,一路順利的跟著回了家。 等大門和臥室門全都關(guān)上,門窗也全部閉緊,寶如才松了口氣,虛脫一樣趴在床上。等猛烈跳動的心平靜一點,趕緊伸手把胸口的銀票往外掏。 五十兩銀子重量不輕,陸二郎放下籃子,把里面的銀錠全部取出來放好,一轉(zhuǎn)頭,看到的就是寶如趴在被子上,翹著屁.股埋頭數(shù)錢的樣子。 太陽還沒落地,明明知道不應(yīng)該的,可高翹的小屁.股,慢慢的在陸二郎腦子里就變成了赤.裸模樣,昨晚壓著人挺動的場面也跟著冒出來。 白生生的兩瓣rou軟綿綿的,他每進(jìn)退一下,那兩瓣便震顫兩下,一浪高過一浪形成白波。甬道也跟著緊鎖,牢牢卡著他的小兄弟,小兄弟動彈不得,卻被緊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