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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青城。 十三歲,趙毅娘封貴妃,月余死,老虔婆投趙文麾下。 十四歲,老福王死,吾封王拜將,出關(guān),夏邑跟蹤至童山附近后離開。 十五歲,回鄉(xiāng)祭拜,路遇刺客,買家不明。馮父失蹤,生死不知。 十六歲,馮沁芳在江南遇趙八,老皇帝、趙文、趙八死,趙毅繼位。入京,知趙毅有病,難有子嗣。趙八媳婦派人追馮沁芳至龍城,夏邑亦追吾至龍城,夏邑毒殺裴文熙后不知所蹤。 楚九好笑道:“豫王名叫趙瑾,什么趙八??!” “誰管他叫什么?!庇谛∠荒蜔┑?。 楚九道:“老乞丐是不是來保護(hù)你的?他會不會是老福王的人?” “也許,不然找個人去地底下問問清楚?” 楚九的手指在紙上輕輕劃過,他皺著眉,半響才道:“你十二歲這一年,先皇后薨了。她膝下所出的十二皇子,本來是要過繼給福王的?!?/br> 于小溪怔了下,道:“夏邑是趙毅派來的?他一直希望趙文那廝能當(dāng)老福王的兒子。夏邑假公濟(jì)私毒死了我老爹,還想帶我遠(yuǎn)走高飛,結(jié)果趙文正巧也派了夏游來,倆邊的算盤就都落空了?!?/br> 楚九點點頭:“先皇后是想保住自己的兒子,可惜當(dāng)時先皇和福王妃態(tài)度都很曖昧,這事一直拖到先皇后和十二皇子先后薨了,就不了了之了。其實你的存在,京里早就知道了,只是福王和王妃不主動開口認(rèn)了你,他們也不能硬塞個兒子過來?!?/br> “夏游早晚會來殺我和趙云,趙文的兒子,叫啥來著,李狗是嗎?他們要把李狗登基的路給鋪平了,我和趙云就是上面最大的障礙?!庇谛∠獑柕?,“你對上夏游有幾成把握?無論是用毒還是刺殺。” “不清楚。”楚九想了想,無奈道,“這個要真的過次招才能曉得了。” 于小溪把紙往旁邊抽屜里一塞:“不想了,煩死個人。要么就把夏游那幫人都?xì)⒘?,要么就把李狗殺了,他們就折騰不起來什么事了?!?/br> “要么你把李狗也討來認(rèn)做兒子?!背懦鲋饕獾?。 于小溪好笑道:“這主意不錯,讓李狗認(rèn)你做爹好了,氣死夏游那伙人!最好哄得這狗娃誰都不認(rèn)就認(rèn)你,也養(yǎng)成個腦子不好使的小圣父!” 楚九聞言,捏著于小溪的肩微微一用力,于小溪頓覺半個身子都麻了。 “腦子不好使又怎樣,武力碾壓你,你也就只能過過嘴癮了?!?/br> 于小溪哀嚎一聲癱倒在被子上,右腿下意識的抽搐地蹬了兩下。楚九又道:“咱們遇到的那兩個刺客,也許不是沖著你來的。江湖人才慣用江湖人,也許他們背后的人是沖著烏木來的。那個時間,正好在馮叔失蹤前后,也許那人還沒離開邊關(guān),偶然看到了咱們兩個進(jìn)關(guān),猜到我們要去青城。他打不過我們,才火速收買刺客來刺殺我們?!?/br> “那這人還挺有錢啊,買得起那么貴的刺客。”于小溪的關(guān)注點歪了。 “唔,也不一定,有的刺客是先殺人后結(jié)賬的?!背诺溃耙灿锌赡苁乔妨耸裁慈饲閭?,那些鏢頭人面都廣,很善于施恩收買人心的?!?/br> 于小溪的臉登時垮了:“什么?老子的命這么好買?活該這些不會做生意的刺客被行刺對象殺了,閻王爺聽了都要氣活過來!” ☆、第九世(19) 四個月后,韓冰的人終于在龍城外兩百里一個小山丘下尋到了夏邑的尸體。 夏邑半個身子都黑了,他中了裴文熙的劇毒,但這并不是他的直接死因。有人從后面偷襲了夏邑,把他的脖子整個擰碎了。 “夏游也來了?!庇谛∠p聲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我就知道,趙毅要除的是夏邑,裴文熙不過是順帶的?!?/br> “他也怕哪天冷不丁被人個毒死了?!表n冰冷笑,“夏游怎么會聽趙毅的吩咐?” “用不著吩咐,趙毅只要透點風(fēng)聲出來,夏游就會自動追去玉門關(guān)的。他恐怕還希望這倆兩敗俱傷呢?,F(xiàn)場有打斗的痕跡嗎?” “有一處的地面上有毒,怕是夏邑臨死前投出的毒粉,不知道有沒有毒到夏游。末將還會繼續(xù)追查此人的下落?!?/br> 于小溪揮揮手讓韓冰出去了,上輩子夏邑怕也是這樣死在夏游手里,然后夏游才能騰出手來對付自己。這個自稱老子的人倒還為自己做了點事,以生命為代價給自己換了些許太平日子。 鎮(zhèn)遠(yuǎn)鏢局那邊也打聽出了些眉目,一個名叫曲穎的鏢頭在他們兩人離開青城沒兩天也辭離開了,他只說回家探親,這一探就再沒回去。 啟浩拿著曲穎的畫像去墨城,在馮家鐵匠鋪附近一個茶鋪里找到了一個曾經(jīng)見過曲穎的人,順藤摸瓜后查到了曲穎落腳過的客棧。 楚九背后的解謎任務(wù)暫時告一段落,于小溪只是一時興起要個答案,并沒打算把曲穎找出來做些什么。曲穎兩輩子了也只敢在背后做小動作,這樣的人于小溪才懶得放在眼里。 如今韓冰把軍營里守得水潑不進(jìn),無論是誰想要插手進(jìn)來都不容易。 于小溪去玩了會追風(fēng)剛生的小馬駒閃電,烈焰在他脖子后面一個勁地噴氣。最后于小溪和烈焰在并不寬敞的馬廄里打了一架,烈焰瘸著腿出走了,于小溪邊回帳篷邊脫掉又臟又臭的衣服,罵罵咧咧地喊人打熱水來。 “怎么這個點洗澡?”一個人風(fēng)塵仆仆地走進(jìn)來,懷里不知道揣了什么,鼓鼓囊囊的。 “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于小溪懶洋洋地問道。 “他哭鬧得厲害,喂米粥老吐出來,我怕他出事,日夜兼程趕回來,困死了?!背艔膽牙镒チ艘粋€正在睡覺的小娃娃出來,抱怨道,“他倒是睡得香?!?/br> 于小溪隨手撥了一捧水過去,楚九忙擋了下,沒擋全,依然有幾滴臟水落到李狗的臉上。 李狗吧唧吧唧嘴,哇地一聲哭了起來,聲音響徹云霄,把營地另一邊的韓冰和啟浩齊齊嚇得跑了過來。 “你們急什么?難道以為哭的是我?”于小溪臉色很臭地質(zhì)問到。 韓冰和啟浩忙跪下了,韓冰支支吾吾了下,道:“還以為王爺把小王爺給帶來了?!?/br> 于小溪翻了個白眼,他最煩小孩,這一點他們都心知肚明得很。于小溪瞥了一眼正忙著哄孩子的楚九,韓冰總擔(dān)心楚九仗著功夫好欺負(fù)自己,被人當(dāng)成弱勢群體,這讓于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