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自定奪拿不拿人,后來定王殿下中毒方才清楚。此計我亦不知,不曾有千里耳,只見他進出莫家,有些詭異……” 蕭耀打斷他:“你覺得父皇會有耐心聽你辯解?” 傅英臉色一變。 本來他就已經得罪蕭廷秀了,這回蕭耀若真的趁機中傷,怕是會跌入深淵再也爬不上來。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挫敗。 也許終其一生,自己也斗不過他! 傅英從袖中拿出一把鑰匙:“那人在羅粉巷最西段一間鋪子的后院。” 蕭耀得到鑰匙便要離開,臨到門口,冷聲道:“想要保命,你最好不要再對阿琬動什么主意了?!?/br> 腦中閃過那張明艷的臉,明明是自己先動的心,傅英只覺滿嘴苦澀,淡淡道:“她馬上會成為楚王妃,我能動什么主意,只是這王妃,是不是阿琬真心想要的,卻很難說?!?/br> 蕭耀身形一頓,驀然想到當初讓姜琬選誰時,她猶猶豫豫的樣子,她的不情愿,她的……不,今日在楊家,她說不管如何,都會當他的王妃。 那一刻,她很堅定。 他嘲諷的笑了笑,不屑搭理,大踏步離開了濟寧侯府。 羅粉巷的鋪子里果然關了一個人,蕭耀連夜將這個人提到了大理寺的衙門,大半夜,驚動了所有官員,大理寺卿齊大人急慌慌升堂。 那人原先還想抵賴,但他今日尾隨姜大夫去金雀胡同時,被開胭脂鋪的掌柜發(fā)現(xiàn),還有蕭耀的暗衛(wèi)畫出了一副人像,稱他前陣子在姜家門口鬼鬼祟祟。而寒月寺那里也有了回應,有個小沙彌看見過送還藥箱的人,雖然畫不出來,可見到仍是能指認的。 他不得不認了罪。 不過卻很不老實,拒不交代別的,為此蕭耀讓韋則平動刑。 夜已深,擔心姜保真,柳氏遲遲不睡,姜琬與姜琰一直陪著她,但是衙門里沒有回音,可見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只見四更天都過了,兩個女兒的臉色也顯得憔悴起來,柳氏心疼,連忙道:“你們快去睡吧,等明日,相公肯定就能回來的?!?/br> “無事,我們再等一會兒?!苯?,“也不困?!?/br> “再等天都亮了,你們不睡怎么行?”柳氏站起來,一手拉一個,推到門口,“去睡,你們不睡,我也不好歇息。” “娘真的會歇息嗎?”姜琰才不信,“別把我們哄騙走了,自己哭?!?/br> “不會的,相公又沒有害人,我理不虧,為什么哭?”柳氏催她們走,“你們不去睡我才要哭,被相公知道你們等了一晚上,肯定會說我大驚小怪。相公救了多少人,老天不會無眼,快去吧?!币娝齻冞€不動,惱道,“是不是要我親手將你們送到房里?” 姜琬只好道:“那娘歇息吧,阿琰,我們走?!?/br> 姐妹兩個告退。 “娘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事?還有爹爹?”姜琰問。 “當然,再說。若有事,你不是會把爹爹救出來嗎?”姜琬笑一笑,摸摸姜琰的腦袋,“睡一覺起來就好了?!?/br> 姜琰點點頭。 兩人各自回屋。 雖然安慰了meimei,但姜琬自己心里沒底,剛才蕭耀說有消息的話會來告訴她,但這都要五更天了,他還沒出現(xiàn),是不是找不到兇手? 那么遠的寒月寺,倘若是精心謀劃,也許是很難的。就像上次的傅媛,若不是她的丫環(huán)招認,也一樣難以繩之以法。 這可怎么辦呢? 姜琬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也不知過得多久,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她一下從床上起了來。奔到屏風前,只見確實是蕭耀,迎上去問:“是有消息了嗎?” 看來她一直在等他。 月光下,小姑娘只穿著單薄的中衣,淡淡的粉色,衣襟上繡著兩朵雪白的并蒂荷花,看起來十分嬌弱,蕭耀上去抱起她:“無事了,已經抓到兇手?!?/br> 姜琬頓時渾身輕松,眼見他把自己橫抱著,也沒有抗拒的心,反而雙手摟住了他脖子。 見她這等乖巧,蕭耀心情愉悅,坐到床沿上仍沒有放她下來。 “那兇手是誰?”姜琬問。 “叫顧霖,是莫家在陸縣莊子上的人,但他還沒招供是誰主使,明天應該就會松口了?!?/br> 莫家,那當真是莫政君了,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傅媛的事情完全沒有讓她悔悟,居然還想著嫁給蕭耀,為此不惜對自己的父親與蕭廷瑞下手,這回看她如何呢。 “爹爹現(xiàn)在還在衙門嗎?”她問。 “馬上就回家了?!?/br> 那母親也不用擔心了,姜琬很歡喜,今日看蕭耀也格外的順眼,往他懷里靠了靠。秋天冷,沒蓋被子,這里暖和。 如此親昵,讓他心跳,蕭耀雙手攏了攏,撫在她纖細的手臂上:“你這樣,不怕本王做什么嗎?” “你想做什么?”她歪頭問。 唇角翹著,好像含笑花。 他低下頭耳語:“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 男人想得無非都是那些事情,但姜琬還是知道他在克制的,仍想留在洞房之夜,她主動親上去:“今日,辛苦表哥了……” 溫熱的唇一貼上來,就讓他覺得有點意亂情迷,她的撩動只是片刻,便讓他反客為主。 嘴里品嘗著甘美,腿上是柔軟的身子,他的手摟著她的腰,如同陷入溫柔鄉(xiāng),不知飽足,慢慢往下吻去。 細膩的肌膚被熱意熏得發(fā)紅,好像染了胭脂似的,他埋下頭,聞著馨香,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一直到那豐盈之處,如熟透了的桃,飽滿誘人。他曾觸及過,那像她的吻一樣,叫人無法忘卻,回想起來好似潮涌。 男人眸中的情-欲之色,好像烈日般的灼目。 姜琬想到上回在宮里,他很是愛不釋手,將她揉捏的發(fā)疼,心頭不由一跳。但轉念一想,此事已了,沒幾日就要成親了,終究有這一日,這些也算不得什么。且他今日東奔西走,給父親洗刷冤屈,想必也很是勞累了。 她任由他輕撫,羅帶微松。 衣襟散開來,抹胸的帶子也好似沒有系緊,敞開一些,露出小半邊圓潤的輪廓,微微的顫動,像高山上一抹雪峰,像草間玲瓏的玉兔,直直落入眼里,如同煙花般猝然盛放。 如此美景,他忍不住低下頭,姜琬順從得摟住他脖子,往上一勾,那柔軟直碰到臉頰。 他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奔流起來,這種激烈似乎是第一次,蕭耀下意識察覺到了自己將要帶來的危險,再看一眼,這里必將成為洞房。 實在難以克制! 把衣襟一掩,他站起來:“父皇還等著我回宮復命,我得走了,你早點歇著吧。” 姜琬一怔,看著他這個動作,有點難以相信。 可男人真的走了,比任何一次走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