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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我跟我姐一樣,都是喜歡勾引老男人的小表子,他們……” 她說不下去。 這注定是個無法講完的故事。 他的手臂收緊,力道加重,抱得她生疼。 余喬說:“所以我總是很害怕,不能和男性正常相處,到后來個個都認(rèn)為我有病,勸我去看心理醫(yī)生……我就是在互助會上遇到宋兆峰,他的事情……是他*,我不好說。但我們兩個能走到一起,一大半是因為絕望。就當(dāng)是做戲,互相都有好處。但我沒想到,你出現(xiàn),他越界,事情變成一團(tuán)亂麻。” 天黑了,燈還沒來得及打開。她在黑暗中尋找他的眼,抬手輕撫他眉心,問:“陳繼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清了清嗓子才說,“你昨天是不是沒洗頭,有點兒味兒了。” “陳繼川!” 她要掙,被他一把撈回來,牢牢困在懷里,低頭用鼻尖蹭著她的臉,輕聲說:“要是有時光機(jī)就好了,讓我去那一天,去印刷廠揍死那倆人渣?!?/br> “你那時候也才十一歲吧……” “我從小武功高?!?/br> 她笑了一陣,又哭了一小會兒。 等哭腔消了,余喬抬頭問:“我頭發(fā)真的有味道?” “有啊,香的?!彼@么說著,把頭低下來湊在她頭頂深吸一口氣,“真的,特香,絕對是陳年老窖?!?/br> 他笑起來,月夜里,他的眼睛閃閃發(fā)亮。 她這會兒特別想親他。 她要溫柔地親親她的小混蛋。 第十七章離別 夜下寂靜,她踮起腳,給他一個蜻蜓點水的吻。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兩個人齊齊發(fā)笑。 陳繼川搖頭嘆氣,“唉,完了完了,被你帶傻了?!?/br>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余喬半點不生氣,她喜歡去碰他短短刺刺的頭發(fā),笑著說:“我覺得你越來越可愛。” “切,老子才不可愛,你得夸我?guī)?,有型,帶勁?!?/br> “噢,好吧,陳繼川——” “嗯,我聽著呢?!?/br> “你是我的小可愛?!?/br> 陳繼川往后縮了一下,“我說余喬,你還能再rou麻點不?” “我只對你rou麻?!?/br> 陳繼川撇嘴,“得,又來了,情場浪子的套路,我這純情少女遲早讓你啃得骨頭都不剩?!?/br> 余喬憋著笑,又親了親他嘴角,爾后說:“我得走了,不管怎么樣,不好把宋兆峰一個人扔在我家?!?/br> 陳繼川把外套套上,跟著她一起出門,“我送你?!?/br> 路上,陳繼川問:“你后天走?” 余喬嗯一聲,“買了票了,后天下午的車?!?/br> “我送你?!?/br> “會舍不得我嗎?” “不會。”他說完,偷偷拿眼角睨她,“反正一有時間就去看你?!?/br> 余喬這才舒展眉心,卻仍然忍不住追問,“一有時間是什么時間?” “哎,就這么離不開我?。俊彼靡獾靥舾呙济?,“下個月吧?!?/br> “下個月要過年。” “對頭,正好找你一起過?!?/br> 到家門口,余喬停下來,仰頭看他,“你敢見我媽?” 陳繼川想了想說:“那時候估計還不敢,等再過個小半年就敢了?!?/br> 這話沒能讓余喬放輕松,她的心思仿佛更加沉重,她忽然說:“陳繼川,不管別人怎么說,我想告訴你,從離開瑞麗那一天起,我再沒花過我爸一分錢?!?/br> 她的語氣異常堅定,讓他心底猛然一沉。 他撓了撓眉頭的疤痕說:“余喬,以后的事,咱們以后再說?!?/br> 余喬問:“以后是什么時候?” “很快。” 余喬艱難地點了點頭,“好。” 陳繼川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行了,進(jìn)去吧,明天還能見呢?!?/br> 她快步走上臺階,忽然又回頭,鄭重地告訴他,“我其實挺有錢的,你要來了,我能養(yǎng)你?!?/br> 陳繼川聽了,樂個不停,“行啊余喬,新工作都替我找好了?!?/br> “我說真的?!彼龘u了搖下唇,強(qiáng)調(diào)說,“你別不當(dāng)回事?!?/br> “行,我考慮考慮?!彼龘]了揮手,轉(zhuǎn)過背按原路走回孟偉家。 余喬進(jìn)門時撞上舉著玩具槍滿屋亂跑的余家寶,他長得比一般的孩子高大,九歲多已經(jīng)長到她肩膀,只是說話還不靈光,用奇怪的發(fā)音喊,“姐……jiejie……” 余喬對這個忽然多出來的弟弟并不熱切,她只含糊應(yīng)了一聲,就坐到飯桌上。 紅姨領(lǐng)著余家寶去洗手,余文初趁這個空擋勸余喬,“小孩子,你別跟他計較?!?/br> 余喬沒出聲,余文初又添了一句,“三歲就沒爸沒媽了,也挺可憐的。” 余喬說:“不是有你們了嗎?” 她這句話口氣不大好,余文初也就不再糾纏于此,轉(zhuǎn)而去和宋兆峰聊輕軌追尾的事。 余喬胸口悶著一股氣,吃完飯就上樓。 到晚上九點多,宋兆峰上來敲她房門。 他進(jìn)門之后沒落座,就站在墻邊,“剛跟伯父聊了很久。” “他說什么了?” 宋兆峰說:“說等我們結(jié)婚,就把在會展中心和福民的兩套房轉(zhuǎn)給你,還有一筆現(xiàn)金?!?/br> “多少錢?” 宋兆峰拿手指比了個數(shù),“美金?!?/br> 余喬笑得無力,“嚇到了?這點錢算什么?聽說他在緬北深山有金庫,里面都是實打?qū)嵉慕饤l?!?/br> 宋兆峰遲疑,“我是真沒想過……伯父看起來,實在不像做那種事的。” “誰會把壞人兩個字寫頭頂上?”余喬心里難受,五味雜陳,“你沒答應(yīng)吧?” “怎么可能?”宋兆峰一驚,“我沒資格,有資格也不可能要這種錢?!?/br> 余喬說:“早點睡吧,明天我?guī)阍诟浇涔洌筇熘形缛セ疖囌??!?/br> 宋兆峰沒動,還站在原地,“你和那個誰,怎么樣了?” 余喬笑,“打聽我的事啊……” “作為朋友,關(guān)心一下也不可以?” “還行吧,走一步看一步?!?/br> “余喬……” “別勸我,真的?!彼涡缘卣f,“宋兆峰,你勸我我也不會聽的。” “你這頭牛。” “也別氣我,我們還是朋友?!?/br> “誰跟你是朋友?”他拉開門,要走,“就我這個心態(tài),我們倆永遠(yuǎn)也成不了朋友?!?/br> “那真遺憾?!?/br> “不要緊?!彼€有后話,卻沒說出口。 帶上門時他想,不要緊,反正你們兩個長不了。 第二天,陳繼川一直沒出現(xiàn)。聽紅姨說他去找朗昆談事情,大概是什么挺隱秘的事,連電話都關(guān)機(jī)。 余喬做東,帶著宋兆峰去了趟瑞麗市,在周邊小景點逛了逛,盡量緩和前一天劍拔弩張的關(guān)系。 等晚上九點,余喬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