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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了刮她的鼻尖,“什么時候還都可以,我不催款也沒利息?!?/br> 涂桑扭頭,隱下心里異樣的感受,對著空氣說道,“哦,謝謝資本主義家的大度。” 他笑著晃腦袋,突然話鋒一轉,“明天會議上的報告都弄好了沒,有信心升職嗎?” 話題轉得太快,她怔愣一瞬,“該弄的弄好了,升職我不知道,我做好我該做的就行?!?/br> “嗯?!?/br> 挺冷淡的一句。 “那就等著明天看好戲?!?/br> 涂桑不明所以,困惑地看他。 他敲了把她的腦袋,“你就放心弄你的,論壇里的事情沒什么好在意的,有齊天大圣在,哪個妖怪還敢作妖?” 最后一句聲音極小,他幾乎是和她咬耳朵。 語調曖昧又低沉。 作者有話要說: 前25章修文完畢 ☆、chapter.26 惠風和暢,天朗氣清,偌大的會議室里陽光傾瀉一地,方越然西裝革履地坐在會議席的偏右角落, 眼神滑向窗外, 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如螞蟻般, 在街道上往來穿梭。 董事長清了清嗓子,老沉重重地說明這次會議的目的,“酒店里不養(yǎng)閑人,任何一個行業(yè)都要靠真本事……” 這是個冗長令人昏昏欲睡的發(fā)言, 可是在下面坐著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全神貫注,神情隱忍又緊張,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心內抱怨最近的溫度是越來越高了。 外面隱約都傳來了蟬鳴聲,夏天是真的到了。 涂桑則坐在席下最后一排, 聽著還未結束的發(fā)言,打了個哈欠,有點困。昨晚回來得太晚,過了正常睡覺的時間點,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索性爬起來敲鍵盤,重新整理了一遍資料,以防出現(xiàn)紕漏。整理到后半夜,她心里一動,又拿起手機來翻開酒店的論壇瞧了瞧,里面掛著張新林,樓都堆了上千了。 涂桑目光落在發(fā)帖人的姓名上:孫悟空。 她揚起嘴唇,笑了下,想起他昨天說過的話,有齊天大圣在,哪個妖怪還敢作妖。 那是,誰都不敢作妖,孫悟空可是方越然啊,誰都巴不得躲遠點兒。 想著想著,眼皮開始往下耷,困意裹挾著洶涌之勢滾滾而來,身體都在往外倒,眼看著就要倒地了,一個結實有力的肩膀摟過來她,將她的腦袋擱在自己肩頭。 “好戲還沒開始,這就困了。” 涂桑以為自己眼花,青天白日就開始做夢,剛才方越然還在前頭呢,這會兒就跑到自己旁邊來了,她不甚奇怪,掀起眼皮,說:“你不是在前邊兒嗎?” “這不是看你沒肩膀可依靠,我就過來了,多體貼。” 涂桑充耳不聞,拍著自己的腦袋起身,撐著臉頰看還在絮絮不休地董事長,也不知何時能進入正題,她期待的正題。 “到了?!?/br> 隨著他的話落,會議室原本黯淡的鎂光燈亮了幾度,董事長望了眼手中拿著的發(fā)言卡,隨即抬眸掃過席下一個個斯文模樣的職員,最終目光定格在張新林身上。那目光尖銳有力,恍如翱翔已久的老鷹終于找到自己的獵物,下一步便是獵殺。 毫不留情。 “餐飲部經理張新林,經調查發(fā)現(xiàn),張新林濫用職權,不僅私自挪用公款、做假賬,還利用職權之便猥褻女員工。” 如同被推上斷頭臺上的犯人,劊子手在這一刻揮起刀,手起刀落。 張新林被逐出公司,交由警方處理。 涂桑聽得醍醐灌頂,自腳趾至頭頂升起一陣陣冷意,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望了望在場的其他人,同樣是安靜如雞,臉上冷汗直冒,仿佛去生死門走了一遭。 也有些人在竊竊私語,眼神里帶著顏色地朝著她掃過來,有輕蔑之意在里面,但僅看了眼便立即撤回頭聊天,坐在那里不敢有半分動作,涂??吹米屑殻侨苏贸鍪峙猎谀樕夏ê?。 “天氣是有點兒熱,早知道我也帶個手帕,隨時擦擦汗?!彼崃诵嶙约荷砩系奈兜?,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涂桑才驚覺方越然還在坐在自己身邊,難怪那人不敢再看過來。 “……嗯,你想帶就帶?!?/br> 你開心就好。 他見她來了精神抱著胳膊湊過來,小聲揶揄,“昨晚沒睡好?” 涂桑瞟他,眼底黑眼圈,快掉到胸上面去了,“你好像也睡得不怎么好?!?/br> “有那么明顯?” 涂桑從包里掏出鏡子,遞到他面前,兩眼無光,布滿紅血絲,膚色暗沉,嘴巴毫無血色。 他看了眼便閉上眼睛,頭疼地抓了抓頭發(fā),搓了把臉,“可能是因為太想你了,昨晚和你在一起度過得很愉快,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我們還繼續(xù)在沙灘上堆房子吃燒烤呢?!?/br> 咳咳,涂桑正要打出來的噴嚏憋了回去,擤了擤鼻涕,她打量他一眼,是不是故意提起這件事情的,昨晚兩人隔著那么近的距離,她一個偏頭便親上了他的臉頰,印了一個紅唇印子,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他心滿意足,計謀得逞,坐在沙灘上瞇著眼看她窘迫地退避三舍,坐在椰子樹下無語凝噎地望著他。 兩人就這么干坐著,吹了會兒海風,才將她送回了家。 “下次咱們再約幾個朋友去海邊燒烤,啊,海風吹過來真舒服?!彼]上眼,滿臉享受。 “有時間……再說?!彼龁X,頗是不愿意地說。 真要是有那個閑情逸致,她還不如和茹景一起去逛街吃火鍋打麻將,何必要和一群陌生人打交道,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湊不到一起。就拿那個三七分來說,人家長得慘了點兒,可是都是有錢的主兒,打麻將穿得那一身行頭,算下來就是十幾萬。人家打麻將輸錢都不眨眼,沒錢了直接扔卡。 她沒心思去摻和方越然的朋友圈。 斂了眼底的情緒,她抬眸繼續(xù)看著臺上發(fā)言的人,發(fā)言到一半,突然有人站起來打斷董事長的發(fā)言,又是個發(fā)際線高得突破天際的男人,義正言辭地指出:“方董,抱起那打擾您,我想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說一下?!?/br> 涂桑認識這個男人 ,是客房部的妖男宋子齊,茹景夸他娘們兒到不行,走路屁股扭得比走秀的模特都還風情萬種,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個妖艷貨色。 身旁人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想要發(fā)出的驚嘆,“這誰,新來的?” “你不認識?” 她其實想問公司里還有你不認識的嗎,怎么搞得跟第一次看見一樣。 方越然握著雙手放在膝蓋上,誠實地搖頭,“抱歉,剛才失態(tài)了,我這幾年來沒注意他變化這么大。” “變化……是挺大?!?/br> 好端端的直男畫風怎么變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