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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情怎么能讓女孩子開口呢。 她抿了下唇,一點一點的蹭到他旁邊:“那個……昨天的事?!?/br> 徐清讓安靜的看著她,嘴角的笑意也逐漸斂了下來。 仿佛一個等待制裁的囚徒。 害怕她說出那句,我昨天喝醉了,一時糊涂,要不咱兩就當忘了吧。 他不知道她真的說出這句話了,自己會怎樣。 可能會控制不住,讓她看到最真實的自己。 然后把她綁在這里,哪兒都不許去。 只能看著他,只可以看著他。 他一直努力裝出溫柔的假象,就是害怕她會害怕,然后遠離。 從小到大,對于想要的東西,他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話。 哪怕是真的很想要,他也不會開口多說一個字。 可何愈不同。 從第一次遇到她那天起,他就想她把她關(guān)起來。 只有自己能看見才好。 他無法忍受那些帶著愛慕和傾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感覺,他們會搶走她。 “我們現(xiàn)在是……” 徐清讓看著她:“什么?” 她干笑一聲,揶揄過去:“沒,沒什么。” 想問他,我們現(xiàn)在算在一起了嗎,可又問不出口。 她的臉皮不該這么薄的啊,難道有了喜歡的人以后,都會這么容易臉紅嗎。 何愈覺得格外傷腦筋,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來,他這次來可能是怕無聊,特意帶了幾本書過來。 都是些嚴肅文學(xué),何愈現(xiàn)在的腦子沒辦法將它們拼組成一句話。 在她眼里,它們都是單個的個體。 看不出什么意思來。 她手有點癢,想用筆把那些字都給涂黑。 讀書時期養(yǎng)成的壞習慣,好歹還是忍住了,畢竟不是她的書。 這樣太沒禮貌了。 她打了個哈欠,歪頭,一目十行。 徐清讓的聲音溫潤清冽,在耳邊響起,他站在她身后,將另一本也遞給她:“喜歡的話,我送給你?!?/br> “不用,我就是覺得無聊,隨便翻翻?!?/br> 他垂了眼睫,聲音有些低,似是輕喃一般:“和我在一起,很無聊嗎?!?/br> 好像還有那么點委屈。 何愈愣了一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開口解釋:“不是不是,不無聊。” 他歪頭,視線落在她臉上,臉上的陰霾逐漸消散,像是天邊第一縷日光。 帶著光亮,卻依舊還有晚風的涼爽。 溫柔的,讓人舍不得眨眼。 “我逗你的。” 他在她旁邊坐下,輕輕握著她的手,指腹摩挲著骨節(jié),動作輕柔又細致:“我只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多注意到我一些?!?/br> 不然他會嫉妒,還會有那么點難過。 就連他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甚至連一本書的醋都會吃。 何愈抿著唇,忍了一會,沒忍住。 笑的眼角都彎了:“那……” 她才說了一個字,有人在外面敲門:“徐清讓,我手機沒電了,把你手機借給我打個電話?!?/br> 是顧晨的聲音。 何愈聽到后,急忙站起身,四處找地方躲。 徐清讓看著她,有些疑惑。 房間大多簡易,衣柜又是開放式的,根本沒地方躲。 在她準備直接鉆到床底的時候,徐清讓大概清楚了她的想法。 攔住她:“地下臟,去床上吧?!?/br> 何愈臉一紅:“什么?” 他神色平淡:“去床上躺著,蓋上被子,他看不出來?!?/br> 原來是自己會錯了意。 她點頭,沉默的脫了鞋,躺上床,將被子蓋過頭頂。 被子是淺藍色的,干凈柔軟,她一閉上眼,似乎就是昨天夜晚的場景。 她和他在這里…… 臉又紅了。 她覺得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不是一個臉皮薄的人,怎么和徐清讓在一起,就這么容易臉紅。 開門聲響起,他們似乎說了些什么,何愈聽得不仔細。 只是在最后的時候,她仿佛聽到顧晨說:“看不出來啊,你下手還挺快?!?/br> 何愈眨了下眼,在被子里躺了太久,有些喘不來氣了。 被子被人掀開,徐清讓彎腰站在床邊:“好了?!?/br> 何愈從床上坐起來,臉因為缺氧而變得有些紅,長發(fā)凌亂,領(lǐng)口也歪了一些。 她大口喘著氣:“嚇死我了?!?/br> 她有點心虛,擔心會被別人知道。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心虛什么。 徐清讓半晌沒說話,視線落在她歪掉的領(lǐng)口上。 白皙的脖頸,鎖骨精致而瘦削,沒了遮擋,旖旎的紅痕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眼神變的晦暗,像是被某種情緒染上。 何愈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掀開被子下床:“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穿上鞋子,白色的棉布拖鞋,鞋面有個兔子狀的玩偶,“你早點休息?!?/br> 她才走了兩步,手腕被人握住。 細白的腕子,在他掌心,盡數(shù)握著,她太瘦了。 他抬眸,聲音暗?。骸懊魈煸倩厝??” 何愈詫異回頭:“怎么了?” 他松開手,搖了搖頭:“晚安?!?/br> 何愈挑唇笑道:“晚安?!?/br> 第44章 第四十四種愛 何愈的睡眠質(zhì)量很好,頭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可能是白天水喝多了,半夜,她被憋醒。 打了個哈欠下床。 頭發(fā)睡成了雞窩。 走廊的燈整夜都是開著的,何愈的眼睛沒睜太開。 整個人還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 像是在夢游一樣。 睡眠質(zhì)量太好,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譬如她現(xiàn)在,還沒有怎么清醒,一舉一動完全是憑著本能。 走廊盡頭就是洗手間,和浴室一起。 很大。 里面有人在洗澡,流水聲傳出來。 何愈蹲在門口等,背抵著門,埋頭睡了。 不知什么時候,里面的水聲停了。 門被打開,沒了承重物,何愈整個人往后靠。 意料之外的,后腦勺沒有傳來痛感,有人輕輕護著她。 徐清讓的頭上蓋了塊干毛巾,身上還帶著沐浴乳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很好聞。 她眨了下眼,看著他。 這么近的距離,甚至連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他的皮膚真好啊,又白又嫩。 明明都三十歲了。 想捏。 然后何愈真的捏了,可能是嫌一只手感覺不出什么,她索性兩只手都用上了。 他就站在那里,手還攬著她的腰。 捏累了,她就直接靠在他的懷里。 小聲埋怨他:“睡了我還一句話也不說。”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