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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瑤兒嘴巴長得大大,是李長寧不錯,可另一個男人怎么會是自己的父親武三思? “阿,阿爹……”武瑤兒猶如晴天霹靂,腿如千金重,杵在原處站著不動。 武三思狠狠瞪著武瑤兒,臉色漲得通紅,在驚愕于武瑤兒怎么會來的時候,抬頭看過去,竟然看到武延秀、上官婉兒接著走了進來!武三思的腦子一下子懵逼了,又羞又惱,尤其是方才武瑤兒的那句話,說得似乎他與李長寧之間有見不得光的事兒。 “三思伯父,怎么,怎么是你???”武延秀眼珠瞪得大大,指了指武三思。 所有人的面孔都是驚愕無比的,李長寧也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忽然沖進房間的眾人:“你們怎么來了?” “瑤兒,你剛才嘴里說著什么胡話?”武三思站了起來,怒不可遏地盯著武瑤兒。 “阿爹,我,不是……我以為是……”武瑤兒支支吾吾道,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解釋,“是李長寧和她的jian夫在這兒!” 哈哈哈,聽了武瑤兒這話,李長寧心里哭笑不得,還真是神一般的助攻啊。 話音剛落,武三思的臉色丑得不能再丑了,揚手狠狠一個巴掌朝武瑤兒閃過去:“滾!” ☆、第四十二章 屋子的氣氛是異常詭異而冷凝的, 武三思憤怒地訓(xùn)斥武瑤兒后, 這才留意到站在旁邊一臉驚愕的上官婉兒。 “上官尚儀?!蔽淙剂ⅠR收斂了心中的怒火,緩了緩神向上官婉兒打個招呼。 “是梁王啊?!鄙瞎偻駜阂粫r間真不知道該如何表情, 她該如何對武三思與李長寧解釋,總不能說這二人在房中便是有jian情吧,“你和長寧郡主是……” 李長寧微笑從容地迎上前來:“尚儀,梁王與父親有約,父親臨時有要事耽誤了, 讓我先且一行來招待梁王?!?/br> 武延秀與武瑤兒滿臉驚慌和委屈,憋得說不出話來,千算萬算怎么也沒想到,在這屋子里的人不是蘇彥伯,而是武三思?。?/br> “上官尚儀來此是有事找梁王么?”李長寧故作疑惑地問。 上官婉兒瞪眼看了看李長寧,又側(cè)頭看了看武三思,眼下護住武皇的圣明才是最重要的,便道:“哦, 是淮陽王和方城縣主去了陛下那兒,說郡主被jian人所迷惑可能有危險,于是陛下派我來保護郡主?!?/br> 武三思的臉色陰霾極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啊,稀里糊涂搞成現(xiàn)在這樣子,他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會不會是武延秀背后搞鬼故弄玄虛? “呵呵呵,原來是誤會一場, 既然是梁王,那郡主必不可能有危險了?!鄙瞎偻駜河中α诵Α?/br> 武延秀見三思伯父那陰戾的一雙眼盯著自己,渾身瑟瑟發(fā)抖:“伯,伯父,一場誤會?!?/br> 武三思是沒有心情再商議別的事兒,當(dāng)即就跟上官婉兒、李長寧說了話別之語,帶著武瑤兒離開了風(fēng)雅閣。 “梁王父女走了,我也該回宮?!鄙瞎偻駜何⑿χ鴽_李長寧點頭,“郡主不如與我一同回宮。” “尚儀你不能走,這一定是某人的jian計!”武延秀腦子反應(yīng)過來,他的人明明盯著蘇彥伯進了酒樓,“我現(xiàn)在派人搜風(fēng)雅閣,想必蘇彥伯就在里面!” 李長寧目光凝重,哭笑不得:“淮陽王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有何理由搜這風(fēng)雅閣?” 武延秀冷冷瞥了一眼李長寧,對,是李長寧的詭計,故意引他上套,他這才恍悟過來,如此他騎虎難下,上官婉兒回到宮中向武皇稟報,是他興風(fēng)作浪,那武皇一定會厭惡他。 所以武延秀沒有別的選擇,決定孤注一擲,把蘇彥伯給找出來:“尚儀,若是證明蘇彥伯就在風(fēng)雅閣,怎么可能有這么巧的事兒,可見蘇彥伯心機叵測!” 上官婉兒面色漠然,輕輕看著武延秀:“淮陽王此話之意是,長寧郡主連同蘇彥伯設(shè)下計,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目的……目的就是報復(fù)我,此前我與他們二人有私怨,在南郊狩獵發(fā)生過爭執(zhí)?!蔽溲有阕兊谜Z無倫次。 “淮陽王,你究竟在說什么,為何你口中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李長寧眉頭一擰,又求助的目光看向上官婉兒。 “好了,就當(dāng)是誤會一場吧,淮陽王不必再多言?!鄙瞎偻駜哼@時是相信李長寧的,只覺得武延秀污蔑不成還想反咬一口,真不知道武延秀腦子里裝著的都是些什么,跟張昌宗乃是一丘之貉。 武延秀急中生智道:“宮門那兒一定有蘇彥伯出入的記錄,我們?nèi)ゲ榭杀阒?,蘇彥伯離宮時辰,我敢斷定這個時候他一定不在宮里!而且,這風(fēng)雅閣也一定有人見過蘇彥伯!” 李長寧心里咯噔一顫,沒想到武延秀還有幾分腦子,此事若依武延秀的推敲細細查下來,其中存在不少漏洞和巧合,李長寧的確難以自圓其說。 “淮陽王可是污蔑蘇郎將與我有私情?”李長寧怒目瞪著武延秀,“原來如此,我方才還在奇怪為何你們會來這兒,梁王又為何憤怒離開,原來都是你的搞鬼!” 正當(dāng)此時李長寧與武延秀開撕之際,武延秀的探子來報,見到了蘇彥伯,正與楊慎交在大廳里那兒寫字題詩。 “尚儀,蘇彥伯果然就在風(fēng)雅閣,他和楊慎交正在大廳!”武延秀忙對上官婉兒道。 “淮陽王不可再胡鬧!蘇郎將既然是觀國公請來的客人,他在風(fēng)雅閣不足為奇,與長寧郡主有什么關(guān)系?”上官婉兒搖了搖頭,語氣略帶威脅的意味,“你再糾纏,這便不僅僅是誤會一場,而是蓄意陷害!” 武延秀驚住,上官婉兒說這是蓄意陷害,她若如此稟報武皇,那武延秀今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這回竟然著了李長寧的道,回想起來事情進行得如此輕松而順利,原來是請君入鱉,武延秀對視上上官婉兒眼神的氣場時,只得泄氣不語。 李長寧心里暗笑,這回武延秀和武瑤兒一定倒大霉了,聽得出來上官婉兒的言語中都是向著她的。 “好了,我與郡主先且回宮,淮陽王好自為之?!鄙瞎偻駜豪淅淙酉逻@句話后,向李長寧做了請個手勢。 馬車上,李長寧一臉委屈淚眼連連的模樣,遭受如此污蔑,清白名譽被毀,她自然要討回公道:“尚儀,我想面見祖母陛下!” 上官婉兒點了點頭,關(guān)切安慰:“好,你跟我一起見陛下,是淮陽王心思不正,別放在心上,陛下會為你做主?!?/br> 不管上官婉兒看出些什么道道沒有,總之上官婉兒的態(tài)度正是李長寧所想要的,李長寧向上官婉兒道謝:“多謝尚儀?!?/br> 武瑤兒被武三思帶回府邸后,武三思便是怒不可遏地家法伺候,要鞭笞痛打武瑤兒。梁王妃與武崇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