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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忠仆之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5

分卷閱讀175

    又有什么不同,楊素問的想法也與她一般無二,二人走在最后,跟著出了花廳。

    齊王是個愛花之人,園子里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有不少凌玉根本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是瞧著這些珍稀的花草贊嘆不已。

    唯有真正的富貴人家,方有此等心思閑情侍候這些精貴之物,凌玉暗道。

    “兩位夫人,王妃有請?!鼻胺骄赴埠罡雷臃蛉说热巳槐粷M園子的奇花異草吸引了注意力,凌玉與楊素問走在最后,忽見齊王妃身邊的一名侍女走過來行禮道。

    她順著那侍女所指方向望去,果然便見在不遠(yuǎn)處的水榭處,齊王妃正朝自己這邊望過來,許是察覺她回望過去的視線,還朝她微微點了點頭致意。

    凌玉與楊素問彼此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不解,只是誰也沒有多問,跟在那侍女身后往水榭方向而去。

    “兩位必定奇怪我為何會請你們來。”齊王妃端過茶盞啜飲了幾口香茶,用帕子拭了拭嘴角,開門見山地道。

    凌玉也沒有想到她竟是這般直接了當(dāng),干脆也坦然道:“確是有些奇怪?!?/br>
    齊王妃似乎很滿意她的直言,嘴角微微揚(yáng)了個弧度,又道:“如今朝野上下誰人不知定遠(yuǎn)將軍乃是太子殿下跟前紅人,滿朝大臣,在太子殿下跟前,也沒一個能及得上他,此番程將軍若是能大敗西戎軍,這日后之前程,必是不可限量。我雖貴為王妃,奈何卻是個不爭氣的,為著日后身家性命著想,欲與夫人結(jié)個善緣倒也算不上奇怪吧?”

    “王妃說笑了,著實不敢當(dāng)。”凌玉猜不透她的真實用意,更想不明白她此話的真假,連忙又是一番謙虛客氣。

    齊王妃笑了笑,倒也沒有再執(zhí)著于此,望向她身邊靜靜地坐著的楊素問,問道:“府里的侍妾映柳早前被診出再度有孕,只她曾經(jīng)小產(chǎn)過,身子骨大不如前,對她腹中孩兒,殿下與我均寄予厚望。”

    “原來映柳姑娘又有了身孕,當(dāng)真是恭喜了?!睏钏貑柮Φ馈?/br>
    齊王妃坦然地受了她這聲道賀,繼續(xù)道:“令尊生前乃是宮中醫(yī)術(shù)最為高明的太醫(yī),深受陛下與諸位娘娘贊賞,他雖已然過世,只聽聞遺留下一本手札,不知凌夫人可否借此手札一閱,也好教那映柳遵從調(diào)養(yǎng)身子,為齊王殿下順利誕下麟兒?”

    凌玉呼吸一窒,終于恍然。

    只怕這才是今日這場‘賞花宴’的真正目的。

    楊素問狐疑地反問:“手札?什么手札?你是說先父遺留下一本手札?”

    齊王妃料定此番不會順利,若是按齊王昨日的交待,是要采取迂回辦法的,只她不耐煩兜圈子,故而便開門見山地向楊素問借閱了。

    此刻見楊素問竟是一無所知的模樣,她不由得輕輕蹙了蹙眉:“凌夫人不知道?聽聞楊太醫(yī)生前有隨手記下每一病例及治療方法的習(xí)慣。夫人放心,我以王妃的身份向你保證,只是借來一閱,絕不對將里面的內(nèi)容流傳出去?!?/br>
    “并非這個原因,而是我確確實實不曾聽聞先父曾有這么一本手札。先父生前除了提筆開藥方,其他時候從不見動過筆,更不曾會有隨手記錄病例的習(xí)慣。”楊素問解釋道。

    齊王妃定定地望著她,見她不似作偽,暗地思忖。

    難不成趙奕那廝記錯了?罷了罷了,反正自己該做的也已經(jīng)做了,結(jié)果如果卻不是她能決定的。

    這樣一想,她便也將此事拋開了。

    “我也是聽宮中太醫(yī)所言,煩請凌夫人好歹回去仔細(xì)找找,看看可真有這么一本手札。若有,還請夫人不吝借閱?!?/br>
    楊素問雖然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什么手札,但見對方客氣有禮,并不似執(zhí)著追問之人,一時松了口氣,連忙還禮道:“娘娘客氣了,我回去之后再仔細(xì)找找,若真有,便親自送到王府來。”

    “如此便多謝夫人了!”齊王妃客氣地謝過了她,又與凌玉閑聊了幾句。

    不過片刻之后,凌玉便瞧得出她已有幾分心不在焉,在見到她端起茶盞時識趣地拉著楊素問告辭。

    完成了齊王交托的任務(wù),齊王妃也無意多作挽留,說了幾句場面話,便吩咐下人領(lǐng)著她們離開了。

    “你手頭上果真沒有這么一本手札?”回到定遠(yuǎn)將軍府,凌玉連忙追問。

    “當(dāng)真是沒有,難不成你以為我方才那些話都是騙人的?是真的沒有,至少從我有記憶起,真的不曾見過我爹有過那么一本手札,也從來不曾見他會把遇到的每一病例記載下來。”

    “如果我爹當(dāng)真有這么一本手札,說不定此刻我也是位女神醫(yī)了呢!”楊素問無奈地回答。

    凌玉自是相信她的話,只是心里始終七上八下。

    東西是齊王還是齊王妃要的?若當(dāng)真是為了映柳腹中孩兒,大抵想要得到這本傳聞中的手札的,便只會是齊王。可是,齊王當(dāng)真是為了映柳么?

    不知為何,她卻有些不敢相信了。明明上輩子帝后情深的佳話傳到人盡皆知,人人皆說陛下待柳皇后情深一片,更為了她遣盡后宮,獨守她一人。

    卻說凌玉與楊素問離開后不久,靖安侯世子夫人等人也被齊王妃尋了個借口送走了,待得眾人散去,一直在等著消息的齊王便迫不及待地尋了過來問問情況。

    “沒有?她果真如此說的?會不會是她說了謊話?”齊王聽罷不相信地皺起了眉頭。

    “不管你是如何想的,只我瞧著她并不像是說謊,殿下若是有什么懷疑的,自派人去細(xì)細(xì)查探便是,妾身一個婦道人家,才能見識有限,恐是幫不了殿下太多。”齊王妃淡淡地道。

    如若可以,她是不想插手他的事的,只是如今同坐一條船,而她也很愛惜自己的性命,唯有強(qiáng)忍著不悅應(yīng)下了當(dāng)日他的請求。

    “我并不是懷疑你,只是……”齊王見她沉下了臉,俏臉泛起薄怒,難得地放柔了聲音解釋道。

    “你愛怎樣便怎樣,我也沒那等閑功夫與你解釋,時候不早了,你該去瞧瞧映柳了,她身子弱,又懷著你的骨rou,你這大半日不曾去瞧過她,說不定此時她正翹首以盼等著你呢!”

    “這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愛去哪里便去哪里,如何輪得到你來多管!”見她又如往常一般把自己往外趕,齊王不悅地沉下了臉。

    齊王妃絲毫不懼:“那你想留便留,恕妾身不奉陪了!”

    說完,轉(zhuǎn)身便想進(jìn)入里間,卻不妨齊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聲音中更是帶著隱忍的幾分惱意:“曹氏!”

    “你又想做什么?!”齊王妃掙脫不得,恨恨地轉(zhuǎn)過身后瞪著他。

    “曹氏,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是你的夫君!”齊王心里像是憋了一肚子火氣。

    “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些不必你多作提醒?!饼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