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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被人贊一句翩翩佳公子。 可是眼下,看著他身手矯健、大袖飄飄,若鷹擊長空、若龍翔九天,不同于那些美男子的病弱之美,竟是一種別樣的剛健之美。 我平生頭一次知道,原來男子的陽剛之美,竟是絲毫不弱于女子的傾國之色,亦能令人看得心醉神迷、面紅心跳。 就連衛(wèi)珠也看出我的異樣,“嫂嫂,你的臉怎么紅成這樣?” 我不由觸手一摸,竟如火燒一般,就連心中也有些異樣。 見衛(wèi)珠一臉關切地瞧著我,只得隨意扯過一個借口,“想是立在這窗前,吹了些風,有些涼到了?!?/br> “那我陪嫂嫂先回去吧,若是再站在這里吹風,萬一害嫂嫂染上風寒,回頭三哥又要來罵我?!?/br> 我卻有些舍不得走,又朝庭中看去,不想此時場中情勢竟是突然一變。 想是一時大意,衛(wèi)恒竟露出好大一個破綻來,被鄧展抓住機會,破了他的攻勢,連搶數(shù)招,反將衛(wèi)恒逼得后退了一步。 “再稍停片刻吧,不妨事的,等這一局比試結束,咱們再走。”我有些緊張地注視著庭中那個身影,輕聲同衛(wèi)珠說了一句。 不想,我話音未落,變數(shù)陡生,衛(wèi)恒忽然胸門大開,鄧展一杖刺去,眼見要正中他脅下,然而電光火石之間,不等我們這些觀者瞧得分明,鄧展手中的甘蔗已再次落地,而衛(wèi)恒的甘蔗則不偏不倚,正正戳在他腦門兒上。 果真是說到做到,狠狠地將鄧展給打了臉。 偏衛(wèi)恒還要氣死人不償命地來一句,“昔陽慶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術,今余亦愿鄧將軍捐棄故伎,更受要道也?!?/br> 庭中衛(wèi)恒的友人便齊聲歡笑起來。 就在這一片歡笑聲里,衛(wèi)恒忽然毫無預兆地轉頭朝樓上這個方向看過來,促不及防地同我正看向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剎那間,我覺得心口處有一根弦就這樣斷掉了,先前那隱隱的異樣突然如野火燎原,一下子燃遍了全身。 我只覺渾身燥熱,再難將息。再不敢同他對視,匆匆對衛(wèi)珠說了一句,“我先去更衣?!北懵浠哦?。 奔出數(shù)步,我已然察覺不對,忙對采藍、采綠二人道:“快扶我回寢居?!?/br> 可那藥力竟甚是厲害,我強撐著剛走入內院,便已全身發(fā)軟,身上再也使不出丁點力氣,只得讓采藍她們扶著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這幾日天氣極冷,那石凳更是寒冷如冰,我卻不覺得冷,反覺得被那寒氣一冰,體內莫名的燥熱倒略緩了緩。 “夫人,您這是怎么了?還是讓婢子去請中郎將過來吧?”見我這副模樣,采藍焦急地道。 原本,我是不愿讓她們去找衛(wèi)恒來的,因為我已經知道我這是中了什么毒。 我竟會在自己的府上,不知不覺間被人下了媚、毒? 若是這個時候找了衛(wèi)恒過來,那豈不……豈不是便宜了他? 我原是想,只要我能硬撐著回到寢居里,那我便有辦法自行解去這媚、毒。先前我謄抄倉公那本時,曾看到過對這媚毒的治法。 可誰想這藥力發(fā)作竟如此之快,我此時只覺四肢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勁兒,體內卻燥熱的厲害,尤其是小腹處,只盼著能快些得到紓解。 不能再拖下去了,我在這里停留的時間越長,便越是危險。那害我之人既給我下了這媚、毒,定然還有后招,多半是想……想要用此陰毒的招數(shù)毀了我,甚至是一石二鳥,順便再多毀上一個人。 若是真讓那人的毒計得逞,我只怕再難活在這個世上。 “采綠……”我有些艱難地道:“你快去請中郎將過來,快去……” 兩害相權取其輕,衛(wèi)恒好歹是我名義上夫君。我這副模樣被他所見,總好過落入旁人眼中。 可惜,越是怕什么,便越是來什么,采綠剛走不久,一個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 “嫂夫人怎么在這風口上坐著?當心著涼了,回頭子恒又得心疼?!?/br> 我看向來人,微微一怔,怎么來的人竟會是那吳楨? 縱然他同衛(wèi)恒再是情同兄弟,可這里已是內院,他一個外男跑到這內院里來做什么? 我看了采藍一眼,采藍忙道:“吳公子,這里是內院,還請您——” 吳楨擺擺手,“吳某并非有意擅闖,而是方才見到一個可疑之人進到這內院之中,這才想過來查看一番,揪了那人出去。不想卻碰到了夫人,只是……” 他上前一步,仔細打量著我,“嫂夫人莫非是身體有恙,怎么瞧著……有些不大對勁!” 第53章 將死 我只覺得此時雙頰如火, 想來臉色定是紅得有些異常,被吳楨瞧了出來。 這種時候,我本能地懼怕任何一個男子的靠近。 我控制著已經有些不大聽話的舌頭, 勉強道:“不過是……有些身子不適, 還請吳公子去請子恒過來?!?/br> 哪知吳楨竟遲疑著不動,“我方才見你的丫鬟已經過去請他了, 不如……我就在這里陪嫂夫人等他過來吧?!?/br> 似是酒意上涌,他晃了晃腦袋,又道:“正好,吳某還要跟嫂夫人賠個罪。我平素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 今日又喝多了酒, 方才見過夫人時, 有些失禮了, 我吳某這廂給嫂夫人賠罪了!” 他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 “還請嫂夫人千萬別怪我方才的失禮, 實是夫人生得太美,宛若天人, 這才讓我看呆了眼?!?/br> 見他不走, 說出來的話越發(fā)失了體統(tǒng),我心中直覺不妙, 更是焦急, 正想出言再次請他離開, 忽聽他又道。 “不瞞夫人, 因我那妹子暗中戀慕子恒已久, 我和良弟便想成全她這份念想,可這幾年跟子恒提了好幾次,他都不肯答應,說是什么已有心悅之人。是以我方才就想看看,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兒的絕色佳人,竟能比我妹子還好看,這般迷住了子恒的心竅,連個妾室都不愿納。” 他頓了頓,眼睛迷迷瞪瞪地望著我,“卻不想,我這目光一落到夫人身上,就再也挪不開了。我本以為我那妹子已是罕有的國色,不想見了夫人,才知什么是真正的傾國傾城,姝色無雙!” 似是有些干渴,他咂了咂嘴巴,眼神已有些發(fā)直,瞳仁里透著一抹詭異的猩紅色,“夫人身上用的是什么香?怎么這般好聞,讓人聞了還想再聞……” 我神色大變,難道說那人給我下的媚、毒,竟是傳自西域最厲害的“濕婆香”不成? 這“濕婆香”最可怕之處,便是不光會讓中毒之人受那欲、火焚身之苦,更會讓那人體內生出一種異香,若她當時身周無人倒還罷了,可若是有人,則不論男女,均會被勾出體內的□□,令其難以自制,只想將那中了濕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