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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屬于我父母的一切,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語畢,林瑯先一步離開,盡管背影有些蹣跚,卻仿佛蘊(yùn)藏著巨大力量。 楊翌承看著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同樣的,林瑞正也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個女孩到底會不會構(gòu)成自己的威脅。 第二十二章 回去的路上,林瑯就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點太蠢了。 她不該那樣直接地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如果林瑞正真的要做什么,還在這種狀態(tài)下的她根本無力還擊,她這樣激怒他,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艱難。 可是有什么辦法。 抬手捂住臉,走在回四合院的胡同里,這會兒還不算太晚,夏日天色黑得遲一些,還有些光亮。 她心神不寧地往回走,沒走幾步,一個看起來有點臉熟的老阿婆攔住了她,笑著說:“是住在阿莊那里的林小姐吧?” 林瑯怔了怔,點頭說:“是的,有什么事嗎?” 老阿婆說:“是這樣的,阿莊讓我告訴你一聲,今晚如意戲樓謝老板登臺,她去戲樓幫忙,餐廳里有飯,要是你回來吃了飯沒什么別的事,可以過去一起聽?!?/br> 林瑯了然,手還捂著臉,因為擔(dān)心被對方看見自己臉上的掌印,雖說現(xiàn)在光線暗一點,不一定看得霽安,但有備無患,免得有什么傳言。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了阿婆?!?/br> 老阿婆說了“不用謝”,便轉(zhuǎn)身離開,進(jìn)了另一間院子,原來是他們的鄰居。 林瑯回了四合院,先到餐廳看了看,果然有被蓋著的飯菜,還有些溫度,只是她現(xiàn)在哪里吃得下飯,恐怕要辜負(fù)莊奶奶一番好心。 林瑯重新扣上蓋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梳妝臺前看拿著鏡子里的自己,慢慢放下手,怪不得她覺得臉頰很疼,林菁打得可真夠用力的,她整半張臉都腫起來了,如果去看謝瑾年演出,搞不好會被圍觀,可是不去的話…… 還真是有點不甘心。 他難得登臺,下一次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她現(xiàn)在心情又這么差,呆在家里悶著保不齊會想不開,也別想睡得著,還不如去熱鬧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左思右想了半晌,林瑯拿起了化妝品,想盡量地遮一遮臉頰的紅腫,忙了好一會,才換了衣服,朝如意戲樓那邊去了。 其實莊奶奶也沒抱多大希望她回來,因為林瑯開始工作之后一直挺忙的,也就每天早上和晚上能打個照面,晚上又經(jīng)?;貋淼帽容^晚,飯都吃不到一起,更別提有什么過多的交集了。 任何關(guān)系都是需要經(jīng)營的,一旦少了經(jīng)營,就會很快淡薄下去,莊奶奶以為,比起出來聽謝瑾年唱戲,每天都那么疲勞的林瑯會更愿意多休息一會,哪料到一出戲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林瑯出現(xiàn)了。 她換過衣服了,沒有穿上班才穿的職業(yè)套裝,披著件寶藍(lán)色的薄外套,里面是件輕薄的白色連衣裙,腰身收又高又細(xì),這就顯得高聳,異常誘人。 她沒往里面來,因為人太多了,也擠不進(jìn)去,就不近不遠(yuǎn)地靠著撐樓的梁,手里夾著一根煙,不緊不慢地抽著。 這里是禁止吸煙的,但這會兒大家都在專心致志地聽?wèi)颍瑳]人注意到她,只有莊奶奶刻意尋找時發(fā)現(xiàn)了她。 高興的同時,見她輕蹙眉頭,散漫抽煙,莊奶奶又心升幾絲不贊同。 她起身從后臺繞到門外,又從門外再進(jìn)來,本來要和林瑯說幾句話,恰好碰見了一位老熟人,只好暫時先作罷。 林瑯挑得位置很靠角落,這邊也沒幾個人,光線也不怎么好,這就恰好可以稍稍遮蓋她臉上的紅腫,臺上的謝瑾年也不容易發(fā)現(xiàn)她。 只是,那第都是她自己以為的,其實在她出現(xiàn)在臺下的第一時間,謝瑾年就看見了她。 她出現(xiàn)在那其實挺顯眼的,她自己大概感覺不到。她和別人氣質(zhì)都不一樣,明明是抽煙這樣不算太好的習(xí)慣,她卻抽得從容又優(yōu)雅,讓人反感不起來。 她靠在那,吐出煙圈時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臺上的他,他立刻轉(zhuǎn)開視線,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她一樣,專注著表演。 今晚的表演已經(jīng)接近尾聲,馬上就要結(jié)束,謝瑾年一身青衣打扮,昆曲唱腔,抹彩勾臉,身姿曼妙,這樣的他,容光照人,瑰姿艷逸,與平日里完全不同。 林瑯下意識覺得,只有這樣的時候,他才是最自在的,平日里她瞧見的,是他,卻又不像他。 表演結(jié)束后,林瑯的煙也抽完了,她小心翼翼地掐了煙,又用紙巾包好,丟進(jìn)一邊的垃圾桶里,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被一個年輕男孩攔住,指著后臺的方向笑著說:“小姐,謝老板請您進(jìn)去。” 林瑯回眸,滿場子的人還沒離開,年輕人們喜愛追星,想上后臺和謝老板親密接觸,卻都被攔在了外面,十分失望。 林瑯收回視線,想起自己臉頰上的紅腫,輕聲回道:“我有點事,你回去告訴謝老板一聲,我得先回去了?!?/br> 那男孩也沒強(qiáng)求,目送她離開,隨后回了后臺,對著還扮著的謝瑾年說:“謝老板,那位小姐說她還有事,先回去了?!?/br> 謝瑾年面色不動,抬抬手,那男孩便出去了。他站在鏡子前,一點點摘掉抹額、鬢發(fā)、流光溢彩的首飾,忽然就有點心煩。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林瑯沒動飯菜,房間里亮著燈,還沒有休息。 莊奶奶看著滿滿的菜盤子嘆了口氣:“這孩子,我在戲樓遇見熟人了,沒來得及和她說話,她聽完戲就走了,是不是怪我們了?” 其實他們哪里有做錯什么呢,又何談怪罪一說,只不過是關(guān)心則亂罷了。 “我去看看?!?/br> 謝瑾年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餐廳,這倒讓莊奶奶有點意外,不自覺道:“這是怎么了,突然轉(zhuǎn)性了,我也沒說什么,自己就去看看了?” 林瑯的房間亮著燈,今天倒是記得關(guān)門,還反鎖了起來。 門口邊上,有張彩色的傳單,謝瑾年撿起來看了看,是賣啤酒促銷的宣傳單,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他輕輕皺眉,抬手敲了敲林瑯的房門,敲第一次的時候,里面沒動靜,第二次依然,第三次時有了變化,哐當(dāng)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識去推門,里面反鎖著,他進(jìn)不去。 他正要開口喊她,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看得出來,林瑯沒料到敲門的會是謝瑾年,大概以為是莊奶奶,臉上殘留著驚訝,身上彌漫著nongnong的酒味。 謝瑾年沒說話,直接上前一步,她不自覺后退,他就這么進(jìn)來了,林瑯后知后覺地跟上去,因為喝多了酒,腦子有點懵,見他邁了幾步停在她買回來的啤酒前,剩下的已經(jīng)基本都是空罐子了。 “抽煙喝酒,所有壞習(xí)慣,你都占全了。” 謝瑾年蹲下去,將喝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