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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等字樣,因為有時候可能章節(jié)更新了卻沒有及時替換。如果確認替換了卻還是覺得對不上,麻煩好朋友們具體指出哪一個情節(jié),也許是我修文的時候漏了,我以為我寫過了但是實際上沒寫_(:зゝ∠)_如果確實有遺漏,我會努力改正噠,感激不盡! 然后有很多小伙伴的意見都很好噠,在這里統(tǒng)一感謝一下么么噠~但是因為我修文次數(shù)太多惹,每一次回頭看都覺得慘不忍睹,怕再修就坑掉了所以暫時就不往回去修文了,目前先一條路走到黑吧,比心 第20章 容悄捂臉,一時不防,居然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開始反思,剛才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會覺得自己那點小邏輯可以把他繞進去。 傅禮臻沒忘記自己要問的另外一件事:“你為什么要喝毒酒?” “這個啊……”容悄想了想,“這是最體面的死法了,比上吊好看?!?/br> 她的話里有種冷幽默,傅禮臻完全沒有察覺,他皺了皺眉頭:“那為什么一定要死呢?為什么不好好活著呢?”將軍以為你病重,他很難過。 這樣的想法一出,他心中生出了巨大的驚訝,他明明什么也沒看到,他為什么會知道將軍難過?他怎么會知道? 容悄擺擺手:“不是故意想死的啦,是有不得不死的理由?!?/br> 她說得輕松,傅禮臻卻上了心:“為什么一定要死呢?有什么事情,只有死才能解決嗎?” 他總是能問出讓容悄答不上來的問題,當(dāng)年她死了,就真的一了百了嗎? 并沒有啊,她的那個選擇,只是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了而已。 她苦笑:“不是這樣的,只是我想岔了,僅此而已。” “那又是誰,讓你想岔了?”是將軍嗎?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人了……也是我自己想岔了,與他無關(guān)?!?/br> 傅禮臻搖頭:“有關(guān)的,我覺得有。” 容悄笑了笑,不接話。 “剛才裴修說要斬斷聯(lián)系離開的時候,你不高興?!备刀Y臻換了一個問題,他看著容悄,認真問道:“你為什么不高興?” 容悄身上的疑團太多,他一句接一句地問,卻還是有一種永遠問不完的感覺。 容悄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因為我覺得被人這樣深刻地思念著,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他卻這樣著急擺脫……我不是覺得他這樣就是錯的,只是理念不和,我感到不高興而已?!?/br> “哦?!备刀Y臻把她說的話仔細地想了想,卻對裴修表示了極大程度上的理解:“他覺得痛苦,就會想要脫離。悄悄,你不痛苦嗎,你不想走嗎?” 容悄搖頭:“我才不走,我覺得現(xiàn)在很好,前所未有的好。我可以飛,可以現(xiàn)在樹頂上,可以穿墻,不怕水,可以上竄下跳,也可以亂喊亂叫……”還可以這樣跟你說話,又一次得到你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足夠了。 她現(xiàn)在得到的,已經(jīng)太貪心了。 “不是退而求次,我是真的覺得好。” 傅禮臻看著她,視線從她的眉頭一路落到未沾地的裙擺,在心中搖頭。 他覺得不好。 “這個先放一邊,你真的要答應(yīng)裴修幫他的忙?會很辛苦的?!比萸暮軗?dān)心他,“你也許需要去做很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想畫畫的時候也會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好好畫……” 傅禮臻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我會好好協(xié)調(diào)的,他的一些不合理要求,我也沒有說要答應(yīng)?!?/br> 他不傻,不會任由裴修使喚。 他要好好想想辦法。 門里的聲音終于沒有了,傅樂臻把耳朵從門板上抬起來,直起彎了十多分鐘的老腰:“沒動靜了。” 他第一次這么覺得隔音效果太好也這么討厭,他趴在門板上這么許久,愣是什么話也沒聽清,只知道他哥斷斷續(xù)續(xù)的,依然在自言自語。 于楠拍了他一下,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快三點了,阿姨說的王醫(yī)生馬上也就要到了……唉,你哥這毛病是新增的,之前不是說都好了嗎,照這個嚴重的程度,他面對社會的時候,一定會嚇到人的吧,同樣也會讓自己受傷害呢!” 她這么說讓傅樂臻有點兒不高興:“你說什么呢,我哥他是自閉癥又不是精神病,他特別聰明,就是不愛搭理人!” “行行行?!庇陂獩Q定還是不刺激他了,說了幾句好話,“是我不好,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禮臻大哥的身體,不要有問題才好?!?/br> “這還差不多?!?/br> 原來是自閉癥么。 裴修若有所思,或許應(yīng)該再找和他相似的人試一下,如果能再找到幾個同伴…… 他算著時間差不多回到房間里,容悄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傅禮臻躺在床上,睡容安詳。 裴修正要開口,容悄搶先伸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后壓低聲音:“他答應(yīng)幫你了?!?/br> 雖然是意料之中,但親口被她證實還是讓裴修感到很高興,同時也很好奇這半個小時里他們都談了些什么。 他看了傅禮臻一眼,小聲道:“你們都說了什么?” 容悄搖頭:“答應(yīng)你就是了,別說話?!?/br> 可裴修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那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情侶?為什么你穿著這樣的衣服?” “你不會就是那個年代的人吧,就這樣過了幾百年還是幾千年?剛才還聽你說毒酒,這年頭可不興這種死法。還有,其實我一直想問,真的有輪回嗎,地府到底是怎么樣的……” 床上的傅禮臻蹙了蹙眉頭,容悄一個眼刀子刮過去,裴修為了剛達成的約定,暫時忍下了心頭的疑惑,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問的。 不過……他捏了捏自己的喉嚨,興奮染上眼眸,今天,他居然又一次和人對話了! 而傅禮臻蹙眉,并不是因為受了裴修的打擾,而是因為他又做夢了,這一次夢里是漫天大雪,纖塵盡掩。 前方是如火的梅林,而他正站在被精心清掃過的臺階上。他是在往上走的,一步一步越走越快,漸漸的,隱約嗅到了一絲香火氣,他抬頭,幾十級臺階往上,黃墻雪瓦的廟宇靜靜地矗立在那里,耳邊似乎能聽到梵響。 他走到最前方,路卻延伸成了兩條,一條深入梅林,一條直通大殿。 他毫不猶豫地拐入梅林,一腳踏入深過腳踝的雪海。 越走越深,踩雪的腳步聲里忽然混入了人聲,他停下腳步,不知為何躲了起來。 “公主,還是聽奴婢一言,您也少受些苦頭?!?/br> “要我嫁給林閑這草包?真是白日做夢!” 傅禮臻瞪大了眼睛,這是悄悄的聲音?! “公主慎言,再者,皇命難違。” “違了又能如何?被送到仁心庵再關(guān)幾年,還是一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