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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遣走,不是要出府嗎?到時再外頭送了她們走,豈不更好?” 慧慧一聽這話,大覺不錯,忙笑著點頭道:“嗯,是這么個話,若是能這么安排了,我們早些兒出門也是使得的,在外頭送走既安全又安生,一舉多得,不錯,不錯?!闭f著瞧見他已然拎起了匣子,忙道:“好了,你走吧,日后也別忙著來我這里,我好著呢,你自己在外頭也當(dāng)心點。”說著慧慧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覺得這話太過曖昧,便低了頭。 李睿琛見慧慧這么小意地對自己說話,心里早美的沒邊了,覺得有機會還是多來幾趟,說不得小丫頭就日日想著他了,為了自己早點得了慧慧的心,哪里能不來?不過這時候他也不同慧慧爭論,只笑著點頭道:“你放心,外頭的事沒什么,我和你哥哥都會沒事的,好了,你回去睡吧,我走了?!闭f完怕自己不舍得走,硬是頭也沒回一下,就轉(zhuǎn)過了屏風(fēng)出去了。 因是夜里,慧慧不便出去相送,怕動靜大了,惹的外頭巡夜的人發(fā)現(xiàn),只愣愣地呆站了會子,這才無聲地笑了笑,轉(zhuǎn)回了床上躺下了。 也虧得慧慧謹(jǐn)慎沒有出門,不然讓人看見是必定的。要知道不說石濤放心不放心meimei,單是國公爺這么多年雖說明著放手,暗里也不敢放了太厲害的人守著女兒和兒子,可到底不會放了太孬的人守著女兒的院子,慧慧一出門,定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 這衛(wèi)國公爺之所以沒放了厲害的人在院子里,不過是知道府里有緹騎,若是放了厲害的人,堵住了皇上的眼睛和耳朵可是會讓皇上不放心的,還不如只放了些過的去侍衛(wèi)防著府里那些個人就行了。 這么一來,慧慧的院子倒也不是半點防護沒有,可李睿琛的身手可不一般,他來去忒快,再加上那些個護衛(wèi)倒也不是專門盯著慧慧的院子,他一得了空隙也就走了?;刍劭刹怀?,她不會功夫,一出來就會被人察覺,那事情就麻煩了,估計這李睿琛就甭想好好兒娶了可心的小媳婦。 這些李睿琛可不知道,慧慧這一顧忌倒也給他省了麻煩,只見他袖緊了小巧的點心匣子出了慧慧的院子,直接越過的幾道圍墻出了衛(wèi)國公府。仍舊是那處夾道,站在馬車旁等著的方一見主子出來,忙迎了上來,“爺,總算是出來了,這會子街面上可是不安穩(wěn),爺說我們是騎了馬回去?還是趁馬車回去?”方一是幾個方里年紀(jì)最長的,同李睿琛處在一起的時間也是最長,言語上就從容了許多。李睿琛聽的他說坐馬車,忙往前頭樹頭處瞄了眼,見果真有輛馬車,不覺詫異地問道:“誰趕來的,馬呢?” 第二百五十八章 傷情 第二百五十八章 傷情 方一早就知道少爺出來瞧見馬車就會問的,如今見少爺問,方一忙回道:“馬留了一匹,另一匹我讓方三騎著先去尋古老御醫(yī)了,想著先接了他去我們府里候著,方二還在街口處守著呢,馬車便是他趕來的。” 若是平時李睿琛定是要斥方一胡鬧了,這騎了馬一會子也就到家了,何苦還趕了馬車來招搖,他一大男人哪里吃不得半點苦了?可他此時在慧慧處得了好,心里高興,也就不說了,在一個剛才小丫頭可是說聞到了他身上有血腥味,他自己也感覺到了,自然是不能再騎馬了。 倒不是李睿琛怕疼,而是怕掙開了傷口流了血讓人聞出來,那事情可真就大了,他這趟在外可不是鬧著玩的,想來這三王爺還不知如何憤恨壞了他的好事的人呢。想到這些,他突然有些心煩起來,不覺皺眉道:“行,那就坐馬車回吧。”說著抬腳就往馬車走去。 方二也不知道主子這是怎么了?剛看著還滿臉的欣喜,不想只幾句話的功夫,人就不高興了,這會子他憂心主子的傷,也不便多問,忙先給方二發(fā)了信號,就追著主子到了馬車。 因為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且李睿琛受了傷,主仆仨人一路無話地到了城南的古府。管家在家早就接到了信,早早兒地就等在了府門口,一見主子的馬車到了,忙忙地迎了上來。 皇上算是對李睿琛比較放心的,且李睿琛攏共也就一人,遂古府沒有緹騎,又因為古府的位置比較特殊,四周沒什么看熱鬧的人家,所以大晚上的還有馬車停在府門處,也不惹眼。 古管家迎了主子往府里走,邊走邊匯報道:“方三已經(jīng)請的古老御醫(yī)在書房候著了,您看是先回后頭洗漱,還是直接去書房看傷?” 李睿琛想也沒想,直接道:“書房吧。”說著直接往書房方向走去。 見少爺人看著雖說憔悴了點,可行動沒有什么妨礙,古管家知道他的傷估計沒什么大礙,這才放心些,遂邊走邊道:“少爺既然去書房,那老奴讓人將吃食送書房來,古老御醫(yī)今兒不急著回去?!?/br> 李睿琛見老管家這么說,不覺笑了道:“您不用忙,我這里沒什么事,肚子也不餓,在石府用了些,倒是方一他們一直沒用怕是餓了,我這里也不用他們伺候,索性讓他們回去用些吃食再來?!?/br> 老管家見少爺心情不錯,心里是真松了下來,少爺這段時間心情可不咋地,想不到走了趟石府,倒是讓少爺心情舒暢了些,看來石府的那位小姐有點本事呢,如此一想,老管家遂也跟著高興了起來,樂呵呵地應(yīng)道:“不用少爺吩咐,我已經(jīng)讓他們下去了?!?/br> 李睿琛的書房在外院,主仆倆也沒走多遠就到了。這一進了書房,李睿琛就發(fā)現(xiàn),古老御醫(yī)已經(jīng)一臉不高興地坐等他了,知道老御醫(yī)的脾性,李睿琛只得無奈地抱拳苦笑了。 老御醫(yī)其實真心替自己那個死去的本家老友心疼孩子,見他這樣,知道這孩子已然是難得地服軟了,遂也不繃著了,只嘆氣道:“好了,我老了也沒精神頭管你這個病人了,趕緊地脫了衣服讓我看看,老遠就聞到股血腥氣,也不知你是怎么熬過來的,事情就這樣急,非得騎馬往回趕。”說著到底還是瞪了眼李睿琛。 李睿琛一聽他嘮叨,就知道自己帶傷騎馬這事被古老知道了,不覺看了下一旁伺候的方三,嚇的方三縮了縮脖子。 大概是知道李睿琛要暗怪方三,古老邊打開醫(yī)藥箱子邊頭也不抬地道:“你瞪方三這孩子干什么?事情可是你自己個不對,怎么地是怕我對你下手重啊?好了,別瞪了,你是病人,方三不得將你究竟怎么了告訴我呀!不然我哪里能將東西置備齊全了,沒得來了,再讓人回去取?!闭f完抬頭瞪了眼苦笑的李睿琛,喝道:“脫完了坐好,我可沒功夫同你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