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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這個我卻是不贊成的,有時候壞事的可就是這些人,再說了,我可是不愿意你院子里有一絲一毫的危險?!被刍壑囊?,瞧著他說的真摯也不惱了,不過到底這話說的直白,她還是紅了臉,抬眼瞧見他吃完了,忙逃也似的起身去絞了帕子來,這一番動作,慧慧也就定了下來,尷尬之色也淡了許多。 第二百五十七章 愛意 第二百五十七章 愛意 慧慧穩(wěn)了心神,走到李睿琛的身邊,將絞好的帕子邊遞給他邊答道:“好,聽你的,這些事你記著就好,一時半會的也不礙,你就別過分煩心了,不過,我們府里人雜嘴雜的,且這外頭也不安生,不知可有人盯著?這時候出府可礙事?香穗也好,香芋也好,我都想早點兒送了她們家去,沒得留下有變數(shù)?!?/br> 李睿琛漱了漱口,接過慧慧手上的帕子抹了抹嘴,沒立時回話,只先笑夸道:“這個酥餅不錯,若有再給我包上兩個,我放著慢慢吃?!?/br> 慧慧見他愛吃自己琢磨出來的餅子,樂呵了,笑了道:“這個就那么好吃?值得你要帶回去,看被奶娘知道了生氣?!弊焐想m這么說,可手上一點不慢,忙忙地拿起了往日她們盛放糕點的小匣子,桌子上李睿琛吃剩下的沒拿,只將匣子往李睿琛的跟前一推,說道:“這匣子里頭不單有酥餅還有些小卷子,酥麻糖什么的,你餓了,不拘什么時候都可以吃上一個?!?/br> 李睿琛見她推了個匣子過來,雖說不大,看著里頭也放不了幾塊,可見是小姐們?nèi)粘3缘牧阕炝?,本待不要,畢竟女人家的零嘴他也不愛,剛才他說要不過是說著玩兒,當(dāng)然那槐花酥餅也確實好吃,可看著慧慧殷切推過來的樣子,他哪里還好意思不要,況且這份心意難得。 如此一想,李睿琛也不說什么推辭的話了,順手摸了摸匣子,笑了道:“這個都給我拿走了,可不行,你且留著,將這沒吃完的收拾出來給我就行了,可別讓人以為你一個人夜里睡不著覺,起來偷吃了?!闭f著促狹地呵呵樂了兩聲。 慧慧被他一說,不覺莞爾一笑,擺手道:“不用,你將這匣子都拿去,若是旁人問起來,我就說是被夜里出來偷食的老鼠給叼走了,不會被人疑心偷吃的?!闭f著眼里噙著笑,偷偷樂了。 李睿琛早就知道慧慧是個嘴刁的,自己可是說不過她,不過這樣子的慧慧他喜歡,彼此說多了樂多了也就有了近親感,不過被比成偷吃的老鼠,李睿琛還是失笑了,故意怒道:“好呀!竟然這么說我,看來你膽子不小,不過,我若是老鼠的話,你可就是老鼠娘子了?!闭f著話,李睿琛還戲謔地看了眼慧慧。 慧慧一聽這話,忙‘啐’了他一口,不過她也覺得自然了很多,便笑著解釋道:“不礙事的,你盡管放心地拿走,難道你忘記梭影她們了?嬤嬤若是問起,我就說賞她們,不就得了,行了,事情也說的差不離了,你趕緊走吧,可別仗著身份特殊,就大意了?!?/br> 李睿琛還有事,事情說的也差不多了,還真是該走了。其實李睿琛知道有梭影她們在,慧慧也不會真被人給欺負了,可他一聽慧慧這出事了,就是不放心,所以他還是抽空來了,哪怕他累的再騎不得馬,還是逞強來了。這會子看著小丫頭對自己這么好,還知道擔(dān)心人了,李睿琛越發(fā)覺得來的不錯,兩個人是要相處的,他相信慢慢地小丫頭心里自然就會將他裝進去了。 眼看著快走了,李睿琛也不逗慧慧了,鄭重地交代道:“好,時間真是不早了,我這就走了,外頭確實也不安穩(wěn),你在家里好好呆著倒也不礙,不過當(dāng)心些府里的人就行了,外頭的那些人還不至于對你動手……” 他這話還沒說完,慧慧不覺‘呀!’了聲,雖說聲音壓得低,可在這靜悄悄的夜里還是顯得突兀的很,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慧慧忙捂著嘴道:“是我不好,不會讓人聽了去吧?” 李睿琛也不妨慧慧會被嚇住,不覺滿是心疼,瞧著她還小,哪里聽過這些,遂有點后悔說了這些話,便安撫道:“別怕,我早就在你屋子的外圍派了人,沒人靠的近你這里的。在一個,你們家雖說有人盯著,可勝在岳父常年不在家,所以那些人也沒放太多的人力盯著國公府?!?/br> 李睿琛說完,見慧慧松了些精神,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怕她大意了,忙又道:“雖說人少可也還是有人盯著的,安全倒是不怕,可你還是不能大意了,這東邊后偏門處大概是沒人時時守著,這兩丫頭要走可以覷著時間打這門走。不過你若是不放心倆丫頭這么走,我就派了人悄悄兒地護送她們。她們什么時候走,你只消讓梭影送個信就行,剩下的事你只管交給了梭影就行,其他一概不用你擔(dān)心?!?/br> 慧慧聽了這一通話,不僅沒松了口氣,還更是緊張了起來,知道李睿琛這么說,已然是將事態(tài)弱化了再弱化,慧慧心里有數(shù)了,這外頭八成已然是風(fēng)聲鶴唳了,那么自己剛才在他身上問到的那一絲絲風(fēng)塵中夾雜的血腥氣就定是對的了,這么一想,她心急地忙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李睿琛瞧見話說完了,正準(zhǔn)備拎了匣子走,不妨被慧慧這么一問,猛地心頭一凜,他的傷可是個秘密,誰也不能說,倒不是防著慧慧而是因為他明日要面見皇上,這若是讓人聞到血腥氣可就不得了了。 李睿琛知道自己這傷口定是騎馬往回奔的時候裂開的,他這同慧慧說的高興還真沒感覺到,被慧慧這么一提倒是有點疼了,不過他怕慧慧擔(dān)心,還是撐著笑道:“沒有,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不過你怎么問我是不是受傷了?” 慧慧見他的樣子不像撒謊,稍稍放了點心,說道:“沒受傷便好,興許是你在外頭沾了啥血腥氣了?!闭f完見李睿琛很是驚詫地看著自己,一時不覺大窘,這什么血腥氣的,一般深閨女子大概是說不出,遂忙解釋道:“我這人五感較旁人強些,故而聞得了?!闭f著又覺得不好,忙又急急地加了句,“我這也是擔(dān)心你?!?/br> 李睿琛不妨她還有這么本事,倒也也沒太過在意,畢竟他知道自己這傷口定是崩開了,有血腥氣也正常,之所以問慧慧,不過是奇怪慧慧竟然敏感地猜到他受傷了。 見慧慧因為說的含糊,臉上通紅,李睿琛倒是舍不得了,忙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好了,不說了,我這會子是真走了,事情就按著我們商量的來,你也甭?lián)?,過幾日,你哥就帶著你出府去了,有什么事,你這幾日先安排起來,至于你那兩丫頭,也別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