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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芋一聽這話,不覺奇怪了,也不知是個什么道理,想到姑太太不覺一抖,生怕是個陰謀,忙拉了香穗的手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瞧著也不靠譜呢,家里可是還有客人呢,那些人不該這么爽利地回來的?!彼患本蜎]注意控制聲音,倒是惹得內(nèi)室睡覺的兩人有了動靜。 其實香穗進來的時候,慧慧就已經(jīng)有點醒了,只不過人睡的迷糊,一時沒醒過勁來,這會子聽得香芋一聲疾呼,知道是出了事了,忙輕敲了敲床榻。 屋外正心急的兩人,聽得里間的響動,忙停了話頭往里屋走來,知道是自己說話大聲吵醒了小姐,不覺都很是懊惱,畢竟小姐覺淺很難得地能睡個回籠覺。 慧慧一見兩人進來,沒有先說話,而是指了指沒有醒來的嬤嬤,讓她們兩小聲些,這才輕聲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急惶惶的。”香穗聽了,忙道:“早先私自走掉的婆子們又回來了,看上去怪怪的,我這心里不得勁,怕有個什么事,所以才想著進來回一下主子?!被刍圻@么一聽,想都沒想一下,就撇了撇嘴,輕蔑地勾了勾嘴角,冷嗤道:“這有什么,不過就是因為姑媽送了東西給我,她們怕我翻身,這才趕緊地回來,且不用理會她們,只守好了門戶就好?!?/br> 第一百一十八章 知秘事 第一百一十八章 知秘事 被主子這么一說,香芋和香穗倒也承認,這個解釋確實對,遂也放心了,不過還是怕姑太太有什么陰謀,香穗忙道:“小姐說的對,這樣,我先出去看著,別外頭一個人沒有,姑太太正好派人來,那可就不妙了?!?/br> 慧慧見她這么說,也就揮手讓她出去了?;仡^見香芋還皺著個眉頭,不覺笑道:“好了,事情不會更壞的,我估摸著一會子苗兒肯定要來,得了哥哥的信,就知道該如何處理了,你且放心吧?!?/br> 還真是被她說準了,香穗剛出去,就聽的她同苗兒說起了話,慧慧瞧了瞧香芋,笑了道:“瞧,我說準了吧,你去將人接進來吧?!?/br> 香芋一聽香穗喊苗兒,已然笑開了,聽的小姐吩咐,忙點頭往外頭去了。 沒一會兒,慧慧沒等來苗兒,只香芋一個人走進來,不過手中拿著一封信,慧慧知道這是哥哥的信了,不覺有點奇怪地問道:“哥哥的信?怎地苗兒不進來?”按說苗兒來了該見一見她這主子的,哪里能不請聲安就走的。 香芋剛才是在外頭進來的,知道情況,看著小姐疑惑的樣子,笑著解釋道:“苗兒來時本打算進來的,可正好瞧見數(shù)兒再外頭晃了一下,香穗怕數(shù)兒起疑再到四小姐面前顛嘴,便讓苗兒假意尋花樣子,兩人說幾句花樣子就讓苗兒拿了走了。” 慧慧聽了這話也覺在理,畢竟苗兒一三等的小丫頭主子不叫,她是沒資格見主子的,遂點頭道:“也對,這么處理蠻好,對了,這信沒讓數(shù)兒看見吧,如今我估摸著比起二夫人,大夫人是更心急了?!?/br> 香芋聽了奇怪,邊將信送到小姐手中邊問道:“這個怎么說,四小姐可是還小著呢,沒必要惦記吧?” “這有什么奇怪的,比起女兒的前途,兒子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香芋呀!你日后還是要多動動腦子,你看小姐還比你小呢,只一轉(zhuǎn)腦子,就知道了別人的用意。”說話的是剛醒過來的李嬤嬤,她邊起身邊回了這句。 香芋被嬤嬤一說,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吐了吐舌頭道:“嬤嬤說的是對,可小姐是什么人,小姐可是我見過的最最聰慧的,哪里是我們這等笨丫頭能比的,再說了有小姐在,我cao心這些個做什么?!毕阌笳f著就趕忙跑到嬤嬤的睡榻前去扶她。 李嬤嬤被她這論調(diào)弄得只好干瞪眼,這要是日后想著讓香芋陪嫁,小姐還不得累死,好在不用她,遂也不打算同她饒舌了,待日后兒子和她成親了,有什么事只讓自己的兒子去cao心就是了,不過雖說不打算好好兒調(diào)教香芋,可這教訓(xùn)還是要的,李嬤嬤輕拍了下趕來扶她的香芋,嗔怪道:“你呀!虧得小姐同你好,哪里有你這么當丫頭的,小姐若是有個什么事,能指望上你什么?” 慧慧聽了這話,怕這準婆媳兩話趕話回頭在心里不舒服,忙打岔道:“嬤嬤怎么醒了,可是我們吵著你了?” 李嬤嬤本打算再說香芋幾句的,不妨小姐打岔,知道她是怕自己說多了,香芋心里不舒服,遂嘆了口氣,自家小姐就是個體貼的,生怕她們婆媳日后不好處,不覺發(fā)笑,她也不是個混的,再說了,她也舍不得多說香芋,畢竟香芋就這么個性子,自己也愛她這樣,心思單純,不過小姐的好意得領(lǐng),遂借著小姐的話,點頭道:“沒有的事,我這也該醒了,還別說這一覺倒是睡的好,舒服!這會子精神好多了?!?/br> 慧慧和香芋聽嬤嬤說她精神好多了,都心頭一松,嬤嬤這段時間為了姑太太要來的事cao了太多心了,今兒總算是有了點眉目,這才抗不住瞇了會,她們兩一直擔心嬤嬤精神繃得太緊,再累出個好歹來。 李嬤嬤瞧著兩孩子的神情,知道她們擔心什么,遂笑了道:“好了,我的身體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好著呢,小姐呀!你可別再愣著了,趕緊地看看少爺?shù)男?,他有什么吩咐,我們也好早點準備起來?!?/br> 慧慧一聽嬤嬤這話,忙點頭應(yīng)下,不過她沒立時就拆信封,而是按著老規(guī)矩,先看了看封口處的暗花,瞧著沒什么問題,這才小心地啟開了封口,倒出了信囊。本來還滿是開心的慧慧,這一展開信囊就覺得有點不對了,這信紙可不是哥哥屋里慣用的‘連泗紙’而是一般的宣紙,慧慧這么一瞧,心里立時就有了不好的感覺,哥哥必定是遇到了比自己的事還重要的事了,不然他絕對不會出這么大的差錯,給自己寫信,隨便就拿了張紙,這不是等于變相地告訴自己,他寫信時很匆忙嗎? 因著擔心,慧慧也無暇管其他了,直接展開了信讀了起來,開頭還好些,只是些問候的話,以及自己無法歸來幫她的歉意,還有讓她別擔心,說他自己同老太太談過了一切都會按著她們兄妹想的來,不過慧慧越讀越不對勁了,總覺得有事,哥哥既然不放心自己,為什么會在姑媽來時還出去?再有什么叫做同老太太達成了意向?再有哥哥為什么出發(fā)往江南去迎舅舅?哥哥不是說一切得等舅舅來家安頓好了再說嗎? 一切都迷離了起來,慧慧雖輕輕地放下薄薄的兩頁紙,可心里卻有了千斤重,看了嬤嬤一眼,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將舅舅即將來家的事說與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