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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萬一老太太能說動了,老爺準備如何處理?” 這事?二老爺聽了還真是有點頭疼了,按著以前,這可是個天大的好事,可如今太子又病了,這萬一不再如往日般好起來,侯爺也就失去了靠山,這侯府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可又怕若是太子好了起來,他們這房頭得了侯爺這個親,兒子承爵的事說不定還能辦,他可是聽說邊城如今也不安穩(wěn),大哥這個主將有時還親自上戰(zhàn)場,若是大哥有個什么不測,爵位說不得就落在自己頭上了,這可比兒子得來更美了。 這么一想,二老爺激動了,不過怕露出形跡被旁人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他忙斂了色,想了想道:“這個你不用煩心,爺?shù)膍eimei,爺哪里不知道,定是一眼相中了大哥家的閨女,為了什么,直接就不用說了,不過礙著母親她也不敢立時就定下,所以這事有母親和meimei兩人較勁,且有的磨呢,哪里就是一次兩次能定下來的事,如今你只管好生接待,說不的啥事也沒有,到時我們再提下定也好說些,就是有那么個萬一,我們也沒什么損失不是?” 二夫人一聽這話有點遲疑了,她對這件事可是有不同的想法,她覺得憑著她看人的眼光,侯爺不是個沒成算的,太子好不好的,侯爺必定能有自保的法子,這次太子的事,說不得還是個好事呢。想到這,二夫人不再遲疑了,微帶點忐忑地道:“老爺,我看這事對我們家芳姐兒的事還是個好事呢?!?/br> 二老爺一聽這話,不覺奇怪地看了眼二夫人,很是不解地問道:“怎么說?” 二夫人忙壓低聲音道:“我看侯爺人很是精明,這事八成不會引上身,如今這時候正是見人心的時候,我們?nèi)羰撬闪丝?,說不得能得了小姑的好,還能促成我們家芳姐兒的事,老爺,您得知道,最后能說話的可是皇上!”二夫人說這些雖然不是太自信,可下意識地就覺得自己思慮的對,畢竟皇上還在呢,侯爺可是皇上的重臣,誰能欺了去。 要說這二夫人還是有點腦子的,二老爺可是沒想那么多,被夫人一提醒,也回過味來了,是呀!太子即使沒了,下任是誰?還得皇上定,侯爺能巴上太子就能巴上其他的人,遂也覺得這時候能定下女兒的事也算是不錯了,再說,事不成,他也就賠了個女兒罷了,遂點頭道:“嗯,虧得夫人提醒,這事能辦,你估摸著meimei能松口嗎?” 說起這個二夫人就嘆氣,苦悶地將自己一早兒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說給了二老爺聽,末了深嘆道:“老爺你說,小姑為什么突然就看好二丫頭了?早些年她可是連日常的禮也不給她備的,如今這樣,真是令人費解呢,若是她非得尋個娘家兒媳婦,四丫頭雖說小了點,可男孩子要建功立業(yè)大點成親也是使得的,小姑看不上我們芳姐兒,完全可以尋四丫頭呀!” 二老爺想的不多,且他也沒有什么消息來源,遂不甚在意地道:“這個怕是你想多了,能有什么緣故,不過就是想著二丫頭畢竟是大哥家的長女,在一個她即使不喜歡,可奈何也就二丫頭的身份能同侯府相比,四丫頭那年歲也差太多了,且有二丫頭在前小妹是不好舍了二丫頭而定四丫頭的,再說了,這些年大哥看著是不怎么管二丫頭和濤哥兒,可畢竟都是他的孩子,哪里就真撩開手了?” 二夫人聽得這話,不覺撇了撇嘴,這也就是男人的想法,就大哥這樣的還說沒撩開手呀!但凡大哥多上些心,二丫頭也不會被老太太尋借口關了這么多年,不過她也不多這個嘴就是了,為了自己個的兒女她是巴不得大哥永遠別管二丫頭和濤哥兒呢。 二老爺可是沒注意他夫人的眼色,只自顧地道:“你忘了三年前的事了,大哥為這發(fā)了多大的火,可見大哥心里有二丫頭她們,所以小妹若是想同大哥和好,肯定就得選二丫頭,算了,其他別想,我們有老太太在前頭撐著,會如意的?!彼@算是自我安慰了。 這也不怪二老爺自我安慰,畢竟他想的很好,覺得meimei肯定得顧著母親的想法和面子,只要母親看好芳丫頭,還怕meimei和侯爺不樂意?他想的是好,可二夫人心里深深的不安,不過也尋不到話來反駁,遂也只得歇了話頭,等紫苑的回話了。 除開二夫人和二老爺這兩人搞不清事情的原委,這衛(wèi)國公府里不明所以的人多著呢,比如一向心有成算的三小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想過姑媽若是看不上大姐,那么剩下的就是四meimei了,大姐她是別想巴結(jié),所以姑媽剛到家那會子,她才給四meimei遞個好的。除開她,還有大夫人和四小姐,她們雖說沒想著同侯府聯(lián)姻可也不指望二丫頭能成事,這個對四少爺承爵可是個極大的障礙,故而,大夫人看上去可是比二夫人暴躁多了,指使著她屋里的幾黃不住地出門打探消息。 夫人們?nèi)绱?,下人們就更是猜測紛紛了,特別是慧慧院子里的下人,就更是如此了,那些個自己跑去外院幫忙的,就又都偷偷地往回走了,生怕二小姐今后得了寵來尋她們的不是。 香穗一直在屋外守著院子,不想到了下晌沒等來以為要來的人,倒是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些院子里的人,不覺很是奇怪,她們不是去幫忙得賞錢去了嗎?怎的又回來了?如今府里可是多了幾位嬌客,用人的地方多著呢,不該呀?這么一想,香穗也不耽擱,忙收拾了手上的活計,起身往屋里走去。 香芋正忙著釘鞋底,一抬頭見香穗走了進來,忙輕噓了聲,聽了聽里屋沒什么動靜,這才問道:“你怎么進來了,是不是外頭熱,要不你在這里守著,我換你去外頭守著。” 香穗一把拉住準備起身的香芋,也笑著望內(nèi)室看了看,沒聽見響動,遂小聲問道:“小姐還沒醒?” “沒呢,嬤嬤也瞇著呢,有事說呀?”香芋瞧著香穗的勢頭,看出她八成是有事了。 香穗一聽,這才輕聲回道:“也沒什么其他的事,我本來以為小姐醒了,想著來告訴她,我們院子里的mama們有幾個回來了,不知是個什么緣故?” “咦,還有這事?是不是外頭客人走了呀?不然她們這些眼里只有錢的,不用人叫哪里會這么老實回來的?可有人尋你說話了?”香芋聽了這話,很是皺眉道。 “沒有,不過我見他們看我的眼神里帶著討好,不似以往那般不知禮數(shù),真真是怪了,至于客人走沒走,我倒是不知,不過我猜肯定是沒走,哪里有說定了不走,就又突然走的,除非發(fā)生了大事,不然她們是不會突然走掉的?!边@話香穗說的很是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