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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后果么?這次沒人護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云澈臉色更苦了,他叫道:“你今天要是不幫我,那我就不走了,我跟你回容王府去!” 容遷果斷拒絕,“不行!你可是堂堂九皇子,請注意自己的身份!” 云澈兩手一攤,作無賴狀,“我不管啊,反正我就這樣,你是知道我的。你這次要是不幫我,我回頭就去將軍府,我也去看看小表妹……” 容遷抬手打斷他,“隨你,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彼滞蝗灰荒槆烂C認真,一字一頓道:“不過,我敢保證,你今晚若是不回宮,你皇兄一定會打到你看見宮墻就害怕。” 云澈嚇的一哆嗦,連忙又往容遷身邊湊,他苦著臉,小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啊,所以才讓你想辦法。要不然你以為我纏著你干嘛?” 如此,容遷斜瞥了一眼云澈,心里暗暗嘆了口氣。他略一思忖,便道:“這樣,我讓容王府的馬車先送你回去。等回去見了你皇兄,你就說……” 云澈聽的一愣一愣的,他大力的點了點頭,隨后抱著容遷的胳膊狂蹭,大叫道:“謝謝你!容遷!你真是個好人,我一定會記住你的!哎,來人,停車,掉頭,回宮!” 容遷:“…………” ………… 待云澈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寢宮時,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他見門外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jiān)頓覺大事不妙,人還未露頭,就先聽屋內(nèi)傳來皇兄素來威嚴的聲音:“連自家的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你們這些奴才還有何用!” 當今太子殿下云岐素有威嚴,一眾宮女、太監(jiān)跪在地上噤若寒蟬,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隨后屋里又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云澈根本不必深想,就知道肯定是皇兄又在丟他的字畫、古玩。 云澈無可奈何,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幾步,手扶著門,就探了個腦袋進去。果見他的字畫、古玩橫七豎八躺了一地。云澈一陣rou疼,可又沒膽子同他皇兄叫囂。 他又將頭貼在門上一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如今皇兄正在氣頭上,進去就是自投羅網(wǎng)、自找死路。 忽聽一句極其嚴厲的聲音:“還不進來?要讓本宮去請你嗎?” 云澈嚇得險些往地上跌,他縮著腦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進了屋。就見一男子負手而立,他模樣極清逸,穿著江牙海水四爪蟒袍,頭戴白玉簪纓發(fā)冠。更襯托的整個人極其威嚴。 這人就是當今太子云岐了。 云岐面色泠然,冷眼看著云澈,沉聲道:“去哪兒了?” 第6章 蒜蓉烤茄子 鏤空雕花的靈柩窗邊,一盞龍涏香的煙氣緩緩上升。桌面上,一本翻開了的書卷被人隨意擱置,云岐坐在書案后,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靜靜的盯著跪在下面的云澈。 云澈頭縮著,像只斗敗了的大公雞,大氣都不敢出。他在外頭是一副混世大魔王,在皇兄面前轉(zhuǎn)眼就變成了小綿羊。還是只會縮頭挨打的那種。他手心里攥了一層涼汗,十指都攏在衣袖里動都不敢動。 卻聽云岐冷冷的聲音,居高臨下的傳來,“云澈,你好大的膽子!我罰你禁足,你轉(zhuǎn)個頭的功夫就跑出宮了!你老實說,你沒有腰牌是怎么出宮的?” 云澈支支吾吾,兩手掩面不肯說。 云岐臉色越發(fā)不好看,一拍桌面呵道:“說話!” 云澈嚇了一大跳,正欲編點故事,卻聽他皇兄冷笑道:“你好好斟酌一下,到底是要對我實話。還是等我派人去查!” 如此,云澈哪里還敢撒謊,他絞著十指,結(jié)結(jié)巴巴道:“皇兄……你……你別生氣……我說……我就是翻宮墻出去的……” 他見云岐臉色越發(fā)不好看,加大聲音喊了一句,“沒人發(fā)現(xiàn)的!” 聞言,云岐的眉心狠狠一皺,他道:“荒唐!” 云澈頭點的像小雞啄米,連連道:“是,是,是!皇兄教訓的是,我荒唐,我糊涂,我下次不敢了!” 云岐也不理他,忽然起身快步走至門邊,隨意吩咐道:“來人!取一根藤條過來!” 云澈一聽,頓覺大事不妙,他腦袋一縮,忍不住抬眼偷覷,卻見他皇兄提著一根藤條,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他嚇的臉色一白,叫道:“皇兄!你冷靜一下!有什么事好好說!” 云岐二話不說,反手狠狠往云澈背上一抽,隨即傳來云澈堪比殺豬般的慘叫聲。 “啊!??!?。』市?!有話好好說!你動手打我算什么本事!” 云岐冷笑道:“跟你講道理,你哪次記住了?堂堂九王,半夜溜出去翻宮墻,云澈,你真是好有本事!從前教你的東西,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說著,又反手往云澈手臂上抽了一下。云澈使勁揉了揉揉手臂,身子往后一傾,叫道:“皇兄!你打疼我了!” 云岐簡直要被云澈氣笑了,他用藤條的一端點了點云澈的肩膀,呵道:“廢話少說,跪好!手舉起來,抱頭!” 云澈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因云岐積威已久,他到是真不敢反抗。才將手臂舉起來,余光見皇兄還要打他。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身子往后一倒,一個鯉魚打挺掠到了書案后面。 云岐見狀,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眉心緊蹙,是一副要發(fā)火動怒的神色,他忽然擲了藤條,要出去叫人進來。 云澈連忙伸手一攔,大聲道:“皇兄!皇兄!我有話要說!” 云岐冷聲道:“謊話就不必編了,你這兩年在寒山書院沒少惹禍,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 云澈道:“皇兄!從前是我不懂事!可是我現(xiàn)在要跟你說的是巡防營的事!容遷,是容遷讓我務必告訴你的!” 果然,云岐一聽容遷的名字,抬手的動作一頓。他眉頭一皺,道:“容遷說了什么?” 如此,云澈暗暗松了口氣,心道容遷果然是最好的擋箭牌。暴力如他皇兄,一聽容遷的名字立馬就冷靜下來。 云澈弓著腰,兩手扒著桌角,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云岐的一舉一動,生怕他下一秒就要過來拿人。他道:“皇兄,你聽我說。容遷今日去了唐將軍府上,同唐將軍商量了巡防營的事?!?/br> 云岐皺眉,提醒道:“講重點?!?/br> “哦,好?!痹瞥嚎焖俚慕M織了語言,又繼續(xù)道:“容遷說,唐將軍有意向父皇舉薦他??墒翘茖④娝坪鯇屎竽锬镉兴檻]。所以容遷讓我告訴你,抓住時機,適當?shù)墨@取皇后娘娘的信任?!?/br> 他又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皇兄,前幾日皇后娘娘不是給你指了側(cè)妃么?皇兄不如順水推舟應承了,這樣皇后娘娘覺得能拿捏皇兄了,想必也就不會在意一個小小的巡防營了?!?/br> 聞言,云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