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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稱呼容遷則是“容公子”或者是“表少爺”。她放下碗,皺著眉頭疑惑道:“哪位容公子?我大表哥?太陽打西邊出來啦?” 采青點頭,又搖了搖頭,雪梨糊涂了,伸手捏了捏眉心,提醒她,“講重點!” 如此,采青道:“小姐,是兩位容公子?!?/br> 雪梨眉頭一挑,“哦?”她湊過身來,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我大表哥也送了東西來?他送什么啦?胭脂水粉?不可能的吧?” 采青猶豫道:“容二少爺送了一副硯臺,老爺看到以后說成色不好,直接讓下人拿去丟了?!?/br> 雪梨道:“嗯,丟了就丟了吧。” “…………” 雪梨喝了口湯,含糊不清的問道:“大表哥呢?他送的什么?我爹也讓人拿去丟了?” 采青笑著搖了搖頭,她興奮道:“表少爺讓人送了狗rou來,說是小姐喜歡吃狗rou!” “噗!” 雪梨毫無形象的噴出一口湯來,又猛的一陣咳嗽險些沒把自己嗆死,她邊咳邊道:“不……不是真的吧?真送假送啊?你可別嚇我啊,我膽子小。” 采青滿臉認真道:“那還能有假!真的送啦,小姐不信的話,就去后廚看??!廚娘們正為了那狗rou忙的熱火朝天的!” “…………” 雪梨喝不下湯了,她默默的放下碗,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從前也沒覺得她這位大表哥這么老實啊。 容遷他……他……他去寒山學院讀兩年書讀傻了? 雪梨暗暗的想,覺得很有可能。前世到是沒有送狗rou這一回事。不過話說回來,她前世的一顆芳心全撲在了容時身上,哪里還有空在意旁人。 如今看來,容遷真是個老實孩子。 ——嗯,巧了,我就特別喜歡欺負老實孩子。 雪梨心情又舒暢了,她抱著碗湯又繼續(xù)喝,一邊喝一邊同采青說閑話。到了晚間她爹過來一趟,雪梨這才知道容時今日可算是吃了大苦頭。那一勺巴豆算是發(fā)揮了應有功效。 采青大力的點頭,稱贊道:“還是小姐厲害,容二公子上吐下瀉之后,胃口更不好了!” 雪梨:“…………” 雪梨默默的算了算,前世這個時候,容家兩位公子在同她爹商量巡防營的事。巡防營從前是由皇后娘娘的兄長魏將軍統(tǒng)領,可當今圣上多疑,生怕魏將軍功高蓋主,便明里暗里挑了魏將軍的毛病。 可誰個也不是傻子,一來二去滿朝文武百官心里就跟明鏡似的。魏將軍本來還借著皇后娘娘的名義周旋了一陣,后來大約是覺得事情真的沒有轉圜的余地了,這才老老實實的將巡防營交了出來。他這一收手,總得有個人來接掌,要不然偌大的巡防營還不得亂套了。 可唐雪梨她爹唐將軍也是圣上忌憚的大臣之一。圣上明確表明,讓唐將軍推薦合適的人選。因此,容王府的兩位公子便想打巡防營的主意。 若是記得不錯,巡防營后來由容遷接掌,容時秘密謀劃那么久,也算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非但如此,還在將軍府惹了一身sao。如今看來,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也不為過。 雪梨從前不止一次的暗諷過,覺得容時是半瓶子水晃蕩,沒點真本事還非得同人搶! 簡單一個字:該! 作者有話要說: 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喜歡的可以收藏一下哦。本文是沒有存稿的,所以全靠小蘿卜每天自覺碼字←_← 第5章 山竹筍炒rou 待容遷從將軍府出來時,天色已晚,門前容王府的馬車早就等候多時,小廝木棲原本坐在馬車上等,如今一見容遷出來,臉上立馬一喜,翻身跳下馬車,行禮道:“世子!” 容遷淡淡頜首表示應了,他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掀開車簾的手微微停頓,道:“我離開京城兩年,竟然不知如今京城的小姐們都愛吃狗rou了嗎?” 木棲很是茫然的撓了撓頭,清秀的臉上半含疑惑,他道:“啊?沒有吧?世子,奴才可從未聽說過啊。姑娘家都愛胭脂水粉吧?” 容遷抿唇,略一思忖,便囑咐了幾句,木棲會意,立馬差人下去辦了。 一路上車輪滾滾,容遷靜坐在馬車內閉目養(yǎng)神,他暗自思索唐將軍今日言語,總覺得唐將軍意有所指,并非是單純的想讓他來接管巡防營。 如今眼看著京城繁榮,民生太平,可實際上朝堂之上風起云涌。當今圣上日趨垂老,錦繡江山總有一天要換新主。而如今的東宮太子,未來儲君云岐面臨的局勢并不樂觀。他親身母妃早已離世,外戚無一人有所作為,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九王云澈又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皇子。真要算起來,九王只要不給他皇兄闖禍,不往他皇兄臉上抹黑,就謝天謝地了。 反觀十二皇子云溪,乃當今皇后娘娘所出,背后還有魏將軍府撐腰,朝中黨羽遍地。若非自古以來便立下“立長不立幼”的規(guī)矩,只怕當今太子的東宮不日也要讓給十二皇子了。 而他們容王府明面上雖未曾表明立場,可以容遷對他父王的了解,只怕是想要作壁上觀,日后不論哪位皇子登上皇位,總有他們容王府的一席之地。 想到此處,容遷微微有些頭痛,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忽聽外面有人喊他,“容遷!容遷!容遷!” 馬車停了下來,車簾被人從外頭一掀,隨即有個人影閃了進來。 如此,容遷頭更疼了,他根本不需要抬眼看,就知道來人是誰。 果不其然,云澈眼睛亮亮的,兩手扒著容遷的胳膊,笑嘻嘻的道:“容遷,我?guī)湍惆压纷铀突厝萃醺玻∧愕降锥几茖④娬f什么了?怎么聊了這么久!我蹲在街上腿都蹲麻了,三碗餛飩都吃下去了,你才來!” 容遷斂眸,并不回答,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見他吃的油光滿面,忍不住眉頭一皺,道:“這么晚了,九王殿下還不回去?你皇兄沒派人來拿你嗎?” 此話一出,云澈臉色立馬一苦,他本來就生的極其俊秀,年紀也不大,如今又刻意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縱是容遷也忍不住眉頭皺了又皺。 云澈抽了抽鼻子,道:“容遷,你真聰明。宮里還真的來人了,皇兄派了蘭姑姑請我回去,可你說我哪敢???你都不知道,皇兄怕我在外面惹事,就把我的腰牌收了。我今天為了出來找你,可是冒著被羽林軍抓住的風險,翻宮墻跑出來的!” 容遷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原先只道云澈是私下里偷偷溜出宮的,竟然沒想到還鬧了這么一出。堂堂九皇子翻宮墻,這事若是被人捅到圣上面前,只怕御史臺的御史大夫們又有了新的由頭,開始新一輪的非議。 如此,容遷搖了搖頭,淡淡道:“九王殿下,你做事之前都不考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