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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榴蓮的味道已經(jīng)傳過來了。 大家為之一振...... 萇笛腦海里剛爬起來的瞌睡蟲立馬被熏死了,死得徹徹底底,一口氣兒都不剩。 項羽認得這個小鬼頭,剛剛一直躲在角落里沒出來,不過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小娃娃對他的意見怎么那么大......說話都夾槍帶棒。 “你個小娃娃,可不能仗著身份欺負人?!表椨鹩锨拔账氖郑ⅠR一個閃身退到萇笛身邊,將手揣進萇笛的懷里。 萇笛笑著摸了摸子嬰的頭。 子嬰大聲說道:“小爺我從不欺負人,欺負的一般都不是人!” 眾人默:“......” 項羽臉上的尷尬稍縱即逝,換上了一副風輕云淡的神情,“小娃娃說話真風趣,不知師從何人?” “你大爺!” 小圓差點忘了合攏嘴。 萇笛的,柳眉皺成了小山峰,怒道:“子嬰你在干什么!” 竟然學了山野村夫的魯莽之語。 “川先生教你的忘到哪里去了!” 萇笛被氣得胸口起伏,崔柔連忙去里殿找來了一盒藥丸,取了一顆給萇笛和著水吞下。 子嬰這是在搞事情呀,竟然把萇笛氣得快暈過去了。 崔柔斥責道:“小公子,你的功課還沒做完,趕緊下去做?!?/br> 萇笛緩過了神,用鐵硬口氣命令他:“不許走,等我這里的事處理完了,再來跟你好好算賬。” 子嬰咕嚕吞了一口口水,發(fā)覺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完貨,這回真是完了,十八叔來了也救不了他了! 萇笛轉(zhuǎn)頭看向項羽,一臉凝重道:“你若想帶走央魚,我只放這一次機會,你倘使不愿,那就一切免談。” 項羽從容笑道:“萇姑娘既然愿開金口給我一個機會,我豈能自棄?!?/br> ...... ....... —————————— 走出芙蓉宮,芊芊抱著珍珍站在高階之上,一身紅繡羅裙高貴艷美。 項羽對她拱手感謝道:“還以為芊芊姑娘是在同我玩笑呢,沒成想竟真的為我爭取了一線機會?!?/br> 央魚小鳥依人的蜷在項羽的臂膀里。 芊芊笑了笑,道:“看你對央魚是真心的,我才肯幫你一把,這十個月......你自己把握吧?!?/br> “多謝。”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女婢 聽聞,劉季北上,呂殊卻守在泗水。 萇笛向胡亥探問劉季的近況,胡亥也只能說個大概。 “朝中事務太多,我沒有派專人去看著劉季那邊的情況,只知道劉季的隨軍中,只帶了一個女婢?!焙シ畔率掷锏恼圩樱岷偷碾p眸看著萇笛略微苦惱的樣子。 “劉季他到底要鬧哪樣?”萇笛氣急,“呂殊剛剛生產(chǎn)完,他居然帶著別的女人!” 胡亥淺笑著為炸毛獸順毛,道:“都說了只是女婢,又不是小妾?!?/br> 萇笛無奈,從袖子里摸出那封從泗水寄過來的信箋。 胡亥疑惑,將信將疑的拆了展開,但見絲絹上的娟娟字跡帶著愁容,字字苦郁。 ——憶當年,鬢挽紅花未嫁時,郎騎竹馬繞席來。 ——嘆今朝,庭院深深白發(fā)女,從此不見故人面。 一對闕詞凄凄楚楚,胡亥蹙眉,難不成劉季真做了對不起劉季的事情? “一個姿色普通的女婢,尚且無須擔心?!?/br> 萇笛搖頭道:“不。劉季是什么樣的人,我和呂殊都深信不疑,可...可是那個女婢,形貌神似她的亡妻白映月......” 那這事就大發(fā)了! 劉季對亡妻的感情有多深,整個泗水都知道。 他能為了白映月在雙曲亭守了整整十年,呂殊好不容易才把劉季拴到手,怎么就冒出了這么個女婢,而且和白映月長得那么神似?! “還是在泗水匪寇時,在路邊救下的孤苦女子,哪知她的容貌和白映月那么相似,打了呂殊一個措手不及?!比O笛捉襟見肘,有點方。 放在家里就算了,連去北方征戰(zhàn)......都要帶著那個女人,可見關系并不一般。 難怪呂殊送信來求助萇笛了。 可山高皇帝遠,萇笛也管不了遠在北方的劉季呀。 就連張子車,也不知所蹤。 這個情敵,妥妥的給力呀。 畢竟劉季曾真真切切的愛過白映月,呂殊是后來者。 論起李念玥來講,她從沒怕過,因為胡亥從沒對李念玥有過感情,即使是有也只是有愧疚之情。 呂殊的事情,看樣子挺棘手的。 胡亥淺淺一笑,反握住萇笛的手,笑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你幫的忙已經(jīng)夠多了......劉季是個只分寸的人,你的擔心也是多余。” 央魚瞪大眼睛,搖了搖頭,眼睛死命的瞪著,又狠狠的點頭。 項羽蹙眉,上前一步伸手將央魚護在身后,直直對著萇笛說話也不怕萇笛生氣。 “我敬你是央魚的jiejie,但央魚的婚事,該由她自己決定吧。” 子嬰一個眼刀子掃過來,復而若無其事的低下頭。 萇笛笑道:“長姐如母,母令如山,項公子你一介外人,不便插手別人家的家事吧?!?/br> 項羽拱手示禮,卻道:“我與央魚已在月老廟前立下誓言,今生今世唯對方不娶、不嫁?!?/br> “你在威脅我?”萇笛徒然變得凜冽的,目光掃向項羽似笑非笑的臉龐,和央魚怯懦低下頭不敢看萇笛的模樣。 項羽笑道:“萇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貴為夫人,項某豈敢威脅你呢?!?/br> 萇笛看著央魚低著頭的模樣,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千防萬防防不住里鉆外墻,央魚自己都管不住自己的心,萇笛又怎能管的住。 芊芊已經(jīng)喂食完了,珍珍已經(jīng)乖巧的打著鼾睡著了。 崔柔褔身,對央魚行了一禮,而后站在萇笛的身后,將和小靜咬耳朵的小圓拽回來。 “你瞎湊什么熱鬧。” 小圓不滿的撅著嘴,“我哪有湊熱鬧,崔姑姑你莫要冤枉我了,我不過就是和小靜姐商量一下晚上吃什么?!?/br> 崔柔一語穿破,“騙!” 小圓立即就慫了,垮著臉作生無可戀狀。 芊芊開口打破僵局,道:“萇笛說得對,長姐如母,母令如山,央魚你不該忤逆你jiejie的意思,畢竟這些年來若不是你jiejie護著你們,豈得讓你現(xiàn)在這般氣惱她?” 央魚也戳中心里最致命的地方,唰唰的開始掉眼淚,哭道:“我也不想讓jiejie生氣,可自古孝義不能兩全,我能怎么辦啊?!?/br> 聞言,萇笛在心里暗自嘆氣。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項公子,你今天對萇笛說的話,對她來說實在突兀,能否給她一些時間,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