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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要不要比賽時,Howard的擺擺手說: “我們先讓你五秒鐘?!?/br> 喬瑾琛笑了笑:“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闭f完就滑了出去,她技術(shù)嫻熟,又敢冒險,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翩然的飛燕。 譚穆清帶上防護(hù)鏡:“我說過她很精通?!闭f完緊隨其后滑了下去,身姿一樣帥氣嫻熟。 Howard大喊著:“我擦你們等等我啊!” 于是被打臉的美國佬哼哧哼哧到達(dá)時,兩人已經(jīng)在底下氣定神閑地等他了,他摘下防護(hù)鏡氣喘如牛: “我本來以為,Vi滑雪技術(shù)已經(jīng)算是牛逼了,沒想到……你一點都不亞于他?!?/br> 譚穆清拍拍好友的肩膀,同情道: “因為她是我教出來的。” “……”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晚上,他們跟著Howard的來到白雪皚皚的雪地上,不同膚色和發(fā)色的人們在這里安營扎寨等待著遇見極光。 兩個男人在扎帳篷,喬瑾琛到一邊去包裹里翻找他們需要的工具。注意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像自己這個方向跑來,身后還有大人焦急地呼喊。 “麻煩你,幫我攔住那個孩子!” 原來是一個小女孩趁著父母不注意跑出來玩,喬瑾琛注意到就在女孩前方有個雪坑,連忙跑過去攔住,不想被女孩沖過來的力道狠狠一推。 天旋地轉(zhuǎn)間,恍惚間她看到有人沖到了她身邊,兩人一起跌了進(jìn)去。 喬瑾琛咬牙爬了起來,男人墊在她身底下,眼睛緊閉,手垂在一邊狠狠地砸在了冰錐上,鮮血汩汩。 她顫抖著摸著他的臉,聲音喑?。?/br> “你不要嚇我啊譚穆清……”她抬頭向上面的人大吼: “混蛋叫救護(hù)車?。∧銈兌忌盗嗣矗 ?/br> ☆、嗯,會是個好mama 譚穆清,你醒醒啊。 朦朧間,他聽到有人在喊他,蘸水棉棒輕輕擦拭自己干裂的唇,他睜開眼,看見的是她。 漆黑的眸子驚喜地看著她,眼圈紅腫,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他想伸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纏在重重紗布里沒有知覺。 “我這是怎么了?” 喬瑾琛抬手拂開他額前的頭發(fā),聲音哽咽: “冰錐砸在你的手上,多處骨折,韌帶損傷……你別亂動,里面還有鋼針?!?/br> 她埋首在他頸窩,黑色長發(fā)披散在他身上,溫?zé)岬臏I水蔓延開來:“你是傻的么!就那么沖過來,要是冰錐砸到的是頭怎么辦!” 他用完好的右手摟住她哭得顫抖的身子,輕輕拍撫: “我的左手廢了么?” 男人語氣平靜,似乎說的是不是自己的手。 喬瑾琛紅著眼睛瞪他:“真廢了你怎么辦?” 譚穆清抬手擦干她臉上的眼淚,動作輕柔: “那我會慶幸,還好趕上抱住了你,我們琛琛那么漂亮的小手可不能受傷?!?/br> 男人笑容溫柔,喬瑾琛覺得自己心里酸酸澀澀的,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掉。譚穆清好笑地看著他,自己這一次醒來倒讓她成了一個淚娃娃。 “還掉金豆子啊,這要讓別人看到叱咤風(fēng)云的喬大律師變成小哭包可怎么辦?” 見他還有心情調(diào)侃自己,她瞪著他擦干了自己的眼淚: “醫(yī)生說,傷口愈合后關(guān)節(jié)會不靈活,精細(xì)的活是做不了了,但不會影響正常生活?!?/br> 男人笑道:“那就好,左右我也不是做手工活的?!?/br> 他這么無所謂只是讓她更內(nèi)疚: “你再睡一會兒吧,麻藥效果還沒過。我回旅館給你拿換洗衣服。”說著站起身,又想起了什么,問他: “有什么想吃的么?我給你做。” 他抓住她的手,喬瑾琛這會兒什么事都是順著他的,靠近輕撫男人些許蒼白的臉: “怎么,哪里疼么?我給你叫醫(yī)生……” 譚穆清看她眼底的青色,皺眉道:“你一直沒休息是不是,別忙了,回去好好睡一覺?!?/br> 喬瑾琛搖頭:“你在這里我哪睡得著?!?/br> “那就在這里,陪我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她猶豫著點了點頭,在陪護(hù)病床上躺下了,本以為自己是不困的,不想沾了枕頭,疲倦感漸漸卷襲,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譚穆清側(cè)身看著她的睡眼,只想著,他好像很久沒有這種幸福感了…… 因為受傷,他們不能按照原計劃返回了,然而工作還是要做,譚穆清在喬瑾琛的瞪視下硬著頭皮處理工作。 結(jié)束了視頻會議合上電腦,喬瑾琛這時拎著保溫盒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來。 “今天結(jié)束得這么快?” “嗯。做了什么好吃的?我都聞到香味了?!?/br> “我問了醫(yī)生,你現(xiàn)在可以吃比較滋補的東西了。所以給你煲了湯,試試怎么樣?!?/br> 不得不說,譚穆清住院這段期間,喬瑾琛成功解鎖廚藝技能。以前她只會炒點家常小菜,頂多給自己混個溫飽。譚穆清習(xí)慣中餐,她見不得他在這里天天吃這里的西餐,索性自己谷歌菜譜給他倒騰營養(yǎng)餐,不得不說喬律師很有天賦,飛速增長的廚藝把譚先生喂得面色紅潤有光澤…… 喬瑾琛在他旁邊坐下,她每天做好飯就帶過來和他一起吃。 “以前總是一天到晚的工作,偶爾這么做飯還挺有意思?!?/br> 譚穆清將蔥花挑開,夾了一塊沒刺的魚rou到她碗里: “這段時間把你累壞了吧?!?/br> 看她為他忙前忙后,恍然發(fā)現(xiàn)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丫頭真的是一個大人了,她能將各種瑣碎的事情料理得一一當(dāng)當(dāng),這讓譚穆清有點惋惜—— 有點懷念那個有事就叫哥哥的小丫頭了…… 喬瑾琛不以為意,畢竟躲在這里不回去工作也是好事: “對了,那個小孩兒的家長想來探望你,被我攔住了”,想起那家人她就心里不舒服:“賠錢就行了,誰想見他們,熊孩子不管好把你害成這樣……” 她氣鼓鼓的樣子讓他覺得可愛的不行,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只是小孩子頑皮,你就叫人家熊孩子?!?/br> 喬瑾琛皺鼻子,語氣嫌棄: “我討厭小孩子。你不知道上次我會外婆家就遇見了一個正宗熊的,還毀了我的電腦。”她有不開心的事情就會噼里啪啦地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語速飛快地吐槽。 譚穆清耐心聽完:“孩子那樣多半是家長教的不好吧?” 兩人吃完了飯,喬瑾琛將飯盒收拾好,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他: “你知道么,1991年英國法案中就有一條規(guī)定:父母應(yīng)該管教子女的不良行為,否則將面臨1000英鎊的罰款。” 譚穆清思考片刻換算一下:“這個數(shù)字在當(dāng)時的工人階級里應(yīng)該相當(dāng)于半年房租了。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