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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啊?”謝柔嘉問道?!笆歉饶刃〗恪?/br> 謝文俊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哦對了五爺?!鄙坫懬逑氲绞裁疵φf道,“東平郡王什么時候過來了?” “剛剛。聽說我受了傷便過來看看?!敝x文俊說道,“還有,他說是簡裝便衣過來的,說周世子在彭水太容易惹禍,不想引人注意?!?/br> 邵銘清點點頭。 “我這就去告訴他們不要亂說話。”他說道。 謝文俊含笑看他點點頭。 “銘清,你很能干,我受了傷,我手里的那些事,你幫我打理一段?!彼f道。 謝文俊從小就為朱砂行走,如今手里掌握謝家不小的銷售份額,讓邵銘清接手,可見對其信任和看重。 這可比管理一個礦山要厲害的多。 謝柔嘉看向邵銘清。 前世里謝文俊吃了邵銘清的丹藥,不知道是為了謝家孤注一擲還是對邵銘清的信任,不管如何,結果都是…… 還要阻攔邵銘清在五叔跟前的看重嗎? 也許她要阻止的不是事,事之所以發(fā)生還是因為人。 如果自己一直對邵銘清很好,五叔也對他很好,邵銘清這樣一個知恩圖報的人肯定不會害五叔的。 謝柔嘉看著邵銘清露出笑容,看到她笑了,邵銘清才笑著應聲是。 “那你們說話,我先去外邊安排一下?!彼f道。 看著邵銘清走出去,謝文俊眼中依舊贊嘆。 “這孩子真不錯,可堪大用?!彼f道。 謝柔嘉嗯了聲。 “他特別好?!彼f道。 “遇到個特別好的人不容易,你們可要好好的?!敝x文俊笑道。 謝柔嘉哦了聲,看著謝文俊。 “五叔,是不是因為娜娜小姐你才受傷的?”她問道。 謝文俊嘆口氣。 “是。”他說道,“也不是?!?/br> 他撐身起來,謝柔嘉扶著他讓他靠坐。 “雖然這件事是因為她而起的,但是不能說是她讓我受傷的,受傷是我自己的事?!?/br> “三月三祭祀結束,又宴請了朝廷使者后,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想去再見見她,沒想到我去了之后得知她竟然跟一個病得很重的人訂了親,而且這男人就是死了,她也要嫁過去跟牌位成親?!?/br> 什么? “那么好的娜娜小姐,為什么要嫁給那樣的人?”謝柔嘉驚訝的說道。 謝文俊嘆口氣。 “是啊,我也很驚訝,打聽的消息說,杜家,哦,娜娜姓杜,閨名杜嬌娜?!彼f道,“他們說杜家欠了對方很多錢,所以。” 錢啊… 那樣淡泊灑脫的娜娜小姐竟然受金錢所困,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我想如果是錢的話,我可以幫忙,就去求見她家人” “我也沒說什么,就是想要見見她的父親。結果一開始說話還好好的人就突然急了,不由分說就讓人打我……” 不由分說就打他…. 謝柔嘉默然一刻。 “五叔,你是不是自報了家門?”她問道。 謝文俊點點頭。 “是啊,我說我是彭水謝氏?!彼f道。 謝柔嘉耳邊又響起娜娜小姐的嘆息,謝文俊繼續(xù)說話。 “我被打傷了,她很過意不起,托宋小姐把我送回來。還讓兩個丫頭來照顧我?!?/br> “只是她說讓我別再打擾她了。” “這種事我也不想讓家里人知道。就來這里躲幾天?!?/br> “你也別擔心,就是皮外傷,看著厲害。過幾天就好了。” 謝柔嘉嗯了聲。 “五叔?!彼粗x文俊說道,“你是不是還是不想娜娜小姐嫁給那個人啊?!?/br> 謝文俊吐口氣。 她要那樣過一輩子,再也和自己無關。 “不,不想。”他毫不遲疑的說道?!拔疫€要去,我不信她會心甘情愿的嫁給那樣的人。她想那樣過一輩子?!?/br> “五叔,杜家,應該是和謝家有舊怨?!敝x柔嘉抬起頭說道。 舊怨? 謝文俊看著她。 “我怎么不知道?”他說道,“如果有舊怨。我怎么會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猜的。”謝柔嘉說道,“你不如去打聽打聽吧?!?/br> 謝文俊看著她。 “嘉嘉?!彼麎旱吐曇簟!坝质俏浊迥锬锔嬖V你的嗎?” 謝柔嘉看著他噗嗤笑了。 “是啊?!彼f道,“五叔。既然你有心對娜娜小姐,俗話說知己知彼,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還是先打聽清楚兩家有什么舊怨,也好想出應對之策?!?/br> 謝文俊笑著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彼f道,“就算她與我無緣,我也希望她能有個好日子,而不是就這樣毀了一生。” 謝柔嘉點點頭。 “你最近過的好不好?”謝文俊問道。 “好。”謝柔嘉說道,說著指了指外邊,“我還給五叔帶了魚,我剛打的魚,我現在去給你做魚吃?!?/br> 謝文俊笑著點頭。 ……………………………………………………………. 門簾掀開,護衛(wèi)們低頭施禮。 周成貞閉著眼,聽到腳步聲走近,站在了床邊。 盡管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一道視線落在身上,久久的不動。 “看什么看!”他睜眼沒好氣的說道。 東平郡王微微一笑。 “怕認錯了人?!彼f道。 上了藥的臉更腫了,這是笑自己現在的模樣像鬼! 周成貞哼了聲。 “怎么樣?”東平郡王問道,“高興不高興???” 當初來郁山,他可是揚言要來讓自己高興了。 周成貞伸手枕在頭下。 “高興?!彼麚P聲說道。 東平郡王坐下來。 “知道這山野里人的厲害了吧?!彼f道,“這些人可不是你在京城打架的那些人,那些人比起要別人的命,更珍惜自己的命,而這山野里的人連自己的命都不珍惜,更不會珍惜別人的命,要打,就是往死里打,對方死,自己也死?!?/br> 那小丫頭還真是這樣。 打架的時候像拼了命的野獸,可是不打了,她又像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嬌弱小姑娘。 周成貞的嘴邊勾起一彎笑。 東平郡王笑了笑。 “嗯,看到你這么高興,我也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