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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看看他手下有沒有合適的人。”謝柔嘉說道。 江鈴笑著點頭。 “好啊?!彼f道。 “江鈴,你不要為了我就這樣怎么說都好,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想要你嫁人,是想你過的好,是為了你自己,不是為了我?!敝x柔嘉說道。 “是,我知道,我自己過得幸福,才是對小姐真正的好?!苯徴J(rèn)真說道。 謝柔嘉高興的抱住她。 “江鈴你是天下最好的。”她說道。 江鈴哈哈笑了,馬蹄聲也在這時響起,伴著邵銘清的說話聲。 “大清早的你們兩個干什么呢!” 二人忙看過去,見邵銘清在門前勒馬停下,一臉愕然的瞪著她們。 謝柔嘉笑著沖他跑過去。 “我們先去打兩條魚好不好。”她說道,“我給五叔帶去?!?/br> 邵銘清翻身下馬。 “好?!彼f道,“不過讓我先吃點東西,我還沒吃飯呢?!?/br> 江鈴笑著忙去端了飯菜過來,謝柔嘉坐在一旁看著他吃,一邊問他五叔是怎么受傷的,傷在哪里,怎么不回家而是來這里等等問題。 問的邵銘清用筷子敲她。 “我也不知道?!彼f道,“你五叔什么都沒跟我說,一會兒你自己問他去,先讓我好好吃飯?!?/br> 謝柔嘉笑著端起湯碗捧給他。 邵銘清斜眼看她。 “干什么對我這么好?”他說道。 “對你好自然是有所求啊?!敝x柔嘉笑說道,“求你對我好。” 邵銘清忍不住笑了,接過湯碗。 昨晚擔(dān)心了一夜,唯恐自己的失態(tài)嚇到她,一時間還躊躇怎么再見她。 還好,還好,她和以前一樣,但心里又有些許失望。 她沒察覺,是因為根本就這個心思嗎? 沒事,沒事,不急,不急,她還小,慢慢來。 邵銘清揚起頭大口喝湯。 ………………………………………………….. 邁進謝家大宅,謝柔嘉忍不住四下看。 “不用擔(dān)心,他住在客房那邊?!鄙坫懬宓吐曊f道,“那些護衛(wèi)也都在那邊,就是見到了你,也沒事,大家都說好了?!?/br> 才不信他,謝柔嘉心里說道,不過也不怕他。 她點點頭跟著邵銘清向內(nèi)走去,進了謝文俊院子,廊下站著兩個丫頭看到她咦了聲。 “是那個賣魚的小姑娘?!币粋€丫頭說道。 謝柔嘉腳步一頓,看向邵銘清。 謝家大宅的丫頭們都知道她是誰,說她是賣魚的那就只會是宋家小姐那幾人。 “宋小姐還沒走嗎?”她低聲問道。 昨日她和周成貞打架被宋小姐撞個正著,見到了少不得要說一番。 “宋小姐昨日走了?!鄙坫懬逭f道,看著那兩個丫頭,“那是宋小姐留下的丫頭。” 宋小姐留下丫頭? 謝柔嘉不解的看過去,五叔這里又不是沒有丫頭,怎么會要外人家的丫頭來伺候? “小姑娘,你不記得我了?”一個丫頭看她看過來,笑著說道,“當(dāng)初我家小姐用點心換你的魚,就是我遞給你的呀?!?/br> 當(dāng)初用點心換魚的小姐! 娜娜小姐!她的丫頭? 謝柔嘉神情更為驚訝,正要說話,有人掀簾子從屋中走出來。 院子里的人都下意識的看過去,謝柔嘉剛看到一身素錦袍還沒看清人,邵銘清就猛地站在了她身前,擋住了她的視線,人也躬身施禮。 “見過郡王殿下?!?/br> 第三十九章 有因 郡王? 東平郡王? 謝柔嘉很是驚訝,但想到周成貞住在這里,就又不驚訝了,她也跟著低下頭,聽得前邊傳來一聲輕嗯,緊接著腳步聲響漸漸遠去了。 謝柔嘉小心的抬起頭看過去,見到一個身材挺拔如松的男子背影。 這就是東平郡王啊,前世差點做了她兒子的人……. 當(dāng)時祭祀聽說他也參加了,只可惜自己沒顧上看長什么樣。 算起來前世今生這是第三次聽到他的名字了,而且都是人在眼前,卻偏偏沒見到。 “…真沒想到東平郡王來了…” “…看來陛下對咱們家是很看重的..這真是太好了….” “…東平郡王長的真好看,比咱們世子也不差……” 想起當(dāng)初鎮(zhèn)北王府那些丫頭們的激動,這位東平郡王是個多厲害的人呢? 一只手伸過來按住她的頭轉(zhuǎn)過來,對上邵銘清警告的眼神。 謝柔嘉沖他笑了笑。 “這個人見了一定要躲開?!鄙坫懬宓吐曊f道。 啊,邵銘清也認(rèn)為他很厲害??! 謝柔嘉眨著眼看著他,邵銘清瞪了她一眼,抬腳向前走去。 再厲害也跟她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五叔才是最重要的,謝柔嘉笑著跟上去。 東平郡王已經(jīng)走遠了,邵銘清和謝柔嘉進了屋子,廊下站著的兩個丫頭還一臉呆滯。 “東平郡王…”一個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他不是說是五爺?shù)呐笥褑???/br> “他,他是郡王啊。”另一個也顫顫,一臉不可置信,“方才我還給他端了茶。他還對我頷首感謝呢。” “五爺跟郡王殿下關(guān)系這么好啊。”先一個想到什么抓住小姐妹的胳膊,眼里激動不已,“那五老爺這么厲害,咱們小姐要是跟了五爺……” 她的話沒說完那丫頭就甩開她。 “你不要胡說了,小姐不是說了,她跟五爺是不可能的。”她說道,“小姐不會讓老爺傷心的。” “可是。那小姐怎么辦啊。難道真的跟那個病癆鬼,做個望門寡。”小丫頭含淚說道。 這話顯然這個丫頭無法回答,兩個丫頭看著院子一臉愁容。 屋子里謝柔嘉看著謝文俊也是一臉愁容。 “五叔。你這叫傷的不重?。俊彼暗溃粗采咸芍娜搜鄱技t了。 謝文俊面色蒼白,一只胳膊和一只腿都裹著傷布,上面還有血跡滲出來。 “不重啊。小孩子沒見過傷,這算什么。”謝文俊笑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謝柔嘉說道?!熬褪切『⒆右仓垒p重?!?/br> 謝文俊笑著點頭。 “好好我錯了,我傷的重,嚇到嘉嘉了?!彼f道,說著話一陣咳嗽。 謝柔嘉忙伸手給他拍撫。邵銘清端來一旁的茶水,謝文俊抬起頭喝了一小口。 “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