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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原以為那孩子是孟追在外頭的,沒想到......竟是如此的齷齪。 “嘔......”楊熙胃里泛起一股惡心,素月連忙倒了一盞茶喝了才好些。 “哎,怪我,不該說這些給你聽,你說你還懷著身子呢,叫這起子人嚇著了可怎么是好?”齊諺輕輕拍著楊熙的背給她順氣兒。 楊熙擺擺手:“原就是我托嫂嫂打聽的,怎么能怪你呢,只是......此事可信么?” “接了你的信之后,我便叫人去威遠候府打聽,這一打聽就發(fā)現(xiàn)蹊蹺了,按理說,元氏乃是節(jié)婦,為夫守孝也不該沒人伺候,可這元氏身邊兒這些丫頭婆子們竟然都是出了孝才到她院子里的,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了,滿院子的人都是新來的,可不就是有貓膩,也是該他們倒霉了,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找到了元氏以前的奶嬤嬤,我還沒逼供呢,那老婆子自己先交代了個一干二凈?!?/br> 孟家大爺孟遠死了之后,威遠候夫婦怕元氏不肯為兒子守孝,便說只要元氏愿意守節(jié),出孝之后就尋個哥兒充作嗣子養(yǎng)著,讓她有個依靠,哪知元氏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條件卻是要自己生一個,至于與誰生,除了孟追不作他想。 威遠候夫婦開始是堅決不同意的,小叔子與寡嫂通jian,放在哪朝哪代都是要沉塘的,孟追前途一片光明,怎么能折在這上頭。 然而,敢提出這個驚世駭俗的條件的元氏就不是一般人,她深諳威遠候夫人的弱點,孟遠早逝,未能留下一兒半女,今后連個繼承香火的人都沒有,嗣子再好,到底不是真正的孟家人,但孟追的孩子就不一樣了,嫡親的兄弟,身體里流淌著一樣的血液,生出來的孩子便是孟遠親生的。 這一套常人眼里匪夷所思的說辭,竟然真的說服了威遠候夫人,沒過多久,威遠候也妥協(xié)了,孟追雖不情愿,卻拗不過母親的哭訴,以及對兄長的情誼。此后不久,元氏如愿以償懷上了孟追的孩子,借著守孝的名義住進佛堂里,身邊只留幾個親信,孩子出生以后便被送去了莊子上,一同去的,還有幾個知情人。 再后來,元氏出孝,孩子成了旁支的嗣子回到威遠候府,幾個伺候的人卻沒回來,除了奶嬤嬤以外,全都被滅了口,奶嬤嬤本來也是活不了的,但她是看著元氏長大的,知道她的厲害之處,一直堤防著才僥幸逃過一劫,逃出莊子以后,奶嬤嬤不敢回老家,改頭換面混跡在北城邊兒上,平日里干些漿洗之類的雜活糊口。 說來也巧,齊諺找人并不張揚,但劉側(cè)妃身邊兒的婆子恰好是奶嬤嬤的同鄉(xiāng),奶嬤嬤走投無路之時曾去找過她,得知皇子妃找人,趕忙將奶嬤嬤帶到了齊諺面前。 齊諺一問,真相大白。 “原來如此......” 楊熙暗道,這回的巧合,仿佛也有些過了,倒像是冥冥中有人在cao縱一般。 未及深想,便聽見齊諺道:“你怎么想的,要不是把這事兒捅出去?” 兄長尸骨未寒,做弟弟的便與長嫂通jian,還生下了孽種,別說是二皇子外家,就是皇太后外家也不會有好下場。 齊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楊熙卻搖了搖頭:“且慢,這件事應(yīng)氏可知道?” 齊諺搖頭:“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開玩笑,應(yīng)氏什么出身,若是知道那孩子是元氏和孟追生的,還不早就鬧的天翻地覆了。 楊熙手指一下一下的點的桌子,腦子里轉(zhuǎn)的飛快。 這件事太蹊蹺了,沒弄清有沒有別人參與其中之前,她們最好不要妄動。 “嫂嫂若是信得過我,不妨將此事交由我來,你看如何?” “沒問題,你盡管放手去做,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張張嘴就是了,”齊諺最煩動腦子,等著看戲才是她最愛干的事兒。 說定之后,齊諺便撂開手,拉著楊熙問肚子里的孩子。 楊熙無奈的很,這才不到三個月,有什么可說的,人家懷孕還有孕吐什么的,可她呢,自從趙穆回來之后,她吃的也好,睡得也好,除了怕熱沒有別的不適。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好像抽了,今天有個親總結(jié)了一哈這個故事,我本來是看到了的,但是半個小時之后就沒了,感覺我又要背鍋TAT那個親,真不是我刪的評論啊,晉江才出的規(guī)定,不允許作者刪評論啊 PS:我昨天的意思是快完結(jié)了,不是完結(jié),放心,咱不是隨便的人,后面還有一段劇情。 還有,哪個小可愛知道怎么放新文鏈接嗎?我有一個特別符合我氣質(zhì)的腦洞想要給你們看。 ☆、第 102 章 齊諺的到來讓太妃很高興,莊子上人少,平日里只有婆媳兩個說話,有了齊諺這個嘴甜的也多了不少樂趣,可惜齊諺不能久留,明日就必須回宮了。 晚上的齊諺精力比白日還要旺盛,非要拉著楊熙乘涼賞星星,楊熙下午睡了一個時辰,夜里倒是不怎么困,便隨她去了院子里。 素月青黛在院子里擺了椅子,鋪上軟墊,又呈上新熬好的冰糖燕窩和酸梅湯,端了新鮮的瓜果來當零嘴兒。 “要是再有個葡萄架,一壺杏花酒,那就更圓滿了......”一碗酸梅湯下去通體舒泰,齊諺尤不滿足,又想喝酒了,但也只能想想,楊熙喝不得,她一個人喝也沒什么意思。 楊熙喝了半碗燕窩,瞇著眼睛斜靠在椅背上,心不在焉的聽齊諺說話。 “外頭可真好啊......”齊諺感嘆道:“我真是鬧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擠破了腦袋要往宮里鉆,里頭活的那樣憋屈不說,還隨時都有人不錯眼的盯著你,指不定哪天就跳出來咬你一口?!?/br> “嫂嫂且再忍耐一二?!?/br> 在齊諺眼里,宮里沒有一處是好的,但在旁人眼里,那卻是潑天的富貴。 齊諺再次嘆氣:“別的我不敢想,只愿陛下早日下立儲詔書,也好叫咱們這些人早日脫離苦海?!?/br> 弘正帝遲遲不立皇太子,無非是將其他皇子們當成試金石,磨煉皇長子的心性,然而劍有雙刃,趙槿這樣的皇子畢竟是極少數(shù),皇家更多的是趙檢和趙栯這樣雄心壯志的人,陛下此舉磨礪趙桓的同時,也會滋長他們的野心,眼下局勢尚且掌握在陛下手里,可再過個幾年,趙檢趙栯的勢力日漸增長,后面的皇子們也長到能威脅到兄長們的年紀,皇長子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齊諺的擔憂不無道理,趙檢在明面上與皇長子作對,趙栯暗地里收買人心,兩方目前還沒有結(jié)成同盟,但遲早有一天,他們會先聯(lián)合起來對付趙桓,因為只有扳倒了趙桓,后面的人才有機會,最好的例子便是當年的文康,文康倒臺的罪名是謀逆,但文康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