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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著,邊拐上樓梯。 “寶寶也會叫爺爺呢?!?/br> 秦榕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哦,你的意思是說寶寶是故意針對我的,寶寶不喜歡我?”她好笑地挑了挑眉頭,扭開了房門,把人輕輕地往床上一放,順勢壓了上去。 身下的人沒反對她這個說法。又指了指在小床上睡覺的寶寶。 “寶寶越來越調皮了,總是不肯好好睡覺,早上很早的時候,就偷偷爬起來玩玩具,寶寶的眼下面有一些黑眼圈呢,中午也不肯睡覺,老是要爬出小床來玩。喂她奶粉喝,她總是在嘴里含了半天又噴出來?!?/br> 秦榕有點煩惱了。 “怎么小就這么會調皮了?” 司徒姚有些不敢相信,把頭扭向寶寶睡著的一側。 寶寶正蹬著小腿,在小床里翻身,嘴里還吐著泡泡,那泡泡吐得很大顆,“啪”的一聲,泡泡破了,寶寶又翻了個身,把小臉埋在小被子里。司徒姚走過去把寶寶的頭擺正,免得以后養(yǎng)成個壞習慣歪著頭睡覺,寶寶不一會兒又重新歪著小腦袋,嘟著嘴,在睡夢中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不要把寶寶弄醒了?!?/br> 床上的人輕輕地叮囑道,不贊同司徒姚這種做法。 司徒姚沒急著走開,反倒也歪著頭看著寶寶。過了會兒又說道。 “阿榕,咱們寶寶的壞習慣還真不少,睡覺還喜歡咬手指頭?!?/br> “沒辦法,奶嘴我把它拔掉了,不讓寶寶吮吸,她只能這樣咬自己的手指頭了?!?/br> 秦榕還想說什么,就被走來的人一把抱住。 “阿榕,我好久沒抱你了?!?/br> “這不是抱著嗎?” 秦榕不解地看了她正解著自己衣服的手。 “唔……不夠,還要再深入點?!?/br> 司徒姚撐著雙臂,看著躺在自己身體底下的人,大手肆意地在這具白玉般滑爽的軀體上滑行,惹得底下的人只能喘著氣。 司徒姚猜得不錯,后來公司便發(fā)了公告,又在外地成立了個子公司,司徒姚通過筆試后,便被加了薪,升了點職位,聽起來似乎不錯,但這里面卻是有條件的。 司徒姚將這個唯一添加的條件告訴了正在做飯的秦榕。 “阿姚,你又要……去外地了嗎?” 秦榕沒回頭,依舊看著鍋里正熬著的湯。司徒姚不是沒有去外地公干過,自從寶寶出生后,她就經常出差,他也慢慢習慣了。反正過幾天司徒姚就會回來的。 不過這次…… “阿榕,我要半年后才能回來?!?/br> 第五十五章 司徒姚眼睛緊緊盯著正在廚房忙活的身影。只見那炒菜的動作停頓了下,又繼續(xù)炒著,聲音悶悶地傳過來。 “要去那么久啊……我……我和寶寶要一起過去嗎?” “公司規(guī)定不能帶家人過去,而且那里是個小城市,治安不比這里好,我不放心讓你和寶寶待在那里。” “碰”的一聲,鐵勺掉在鍋子里,引得鍋子不穩(wěn)地震動了幾下,才終于停下來。 “你放心我和寶寶……在這里,是嗎?” 那人的身影僵住,沒再動。 司徒姚默默地看著,仍是開口道。 “這里有爸還有閔夏楠他們在,有事可以找他們。” “哦,這樣啊?!?/br> 秦榕默默地又重新拿起鐵勺,把鍋里的菜鏟了起來,放在盤子里,端了出去,和司徒姚一起坐在飯廳里吃著,卻至始至終沒再看過司徒姚一眼。 司徒姚想再說些什么,卻老是被秦榕以另種方式打斷。 “阿姚,這菜你嘗嘗如何,會不會炒太久了?” “阿姚,這飯還可以嗎?米店的老板說不錯,從泰國進口的?!?/br> “阿姚……” 整個晚上,她始終沒能把自己真正想要說出的話說出口。直到了睡覺的時候,她終于還是忍不住了。 “阿榕,你在生氣嗎?” 她堵住了想要逃走的秦榕,把人逼在門上。 秦榕低垂著頭,沒回答,最后在司徒姚的逼問下,他才慢慢地抬起頭,淡淡地瞧著她。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以后,為了寶寶才努力掙錢的。我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我也想幫忙,可是你不允許,難道我不該生氣嗎?或者,在你心底我沒有這個資格生氣,對么?” 秦榕的目光很平靜,平靜到司徒姚怎么觀察都觀察不出他現在在想什么。司徒姚莫名地感到心慌。 “誰說的?” 她緊緊揪著他的手,雙眼平視對上秦榕平靜的目光,有些焦急。 “你有資格生氣的。我不是不想故意想阻攔你去工作的。但是,寶寶還小,你的學歷不高,我怕你出去找工作會吃虧吃苦?!?/br> “我不介意的,以前我也是這樣過來的?!?/br> “可是我介意啊。以前你過得如何我無法介入,但是現在你既然是我娶的人,寶寶的父親,你覺得我會忍心你這樣嗎?” 被她拘禁在身前的人沉默了許久,才移開視線,將手放在她的腰際上,緊緊地摟住她。 “阿姚,我怕……寶寶會想你?!?/br> 司徒姚悶聲笑了。寶寶這個時候只會說爸爸爺爺,連mama也學不會,哪里有心思想她,恐怕想她的人是另有其人。 “周末和節(jié)日,我會回來一趟的。我也會想你和寶寶的。以后就要辛苦你和爸照顧寶寶和這個家了?!?/br> 她摟著秦榕,站在敞開門的房門前,靜靜看著微弱的燈照明下的走廊,親了親秦榕的額頭。 “我們回房睡覺吧?!?/br> “恩?!?/br> 第二天秦榕醒來的時候,枕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他伸手摸了下,是冷的。即使是這樣,他仍是不舍得留戀般磨蹭著,頭枕在那人枕過的枕頭,靜靜地聞著屬于那人的味道,似乎這樣他才可以拼命抑制自己想要追出去的沖動。 在天微微亮,7點多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人起床了,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仔細聽著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動和穿衣服的聲音,直到那人關上門的一刻,他才緩緩睜開眼。 不是不想送,卻是怕離別。 司徒姚走